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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第142章穿上

2024-08-17 13:11:17 作者: 綠藥
  第一百十二章

  陳安之所在的軍隊駐紮在廖城郊外。最近因前線連連打了敗仗,軍中的氛不大好。

  陳安之剛洗完一大桶木碗,甩著手的水漬回來,就跟著鐵柱幾人一起進了城,給軍中買了吃的用的。

  今日是民間的集市,即使是遠離繁華京都的小地方,在集市的日裡也分外熱鬧。

  幾人買了東正要回去,陳安之左右尋不見鐵柱,好一頓張望,才瞧見鐵柱的身影。他趕忙追過去,道:「要回去了,是還買什麼?」

  陳安之看著面前的小攤,是一賣著女小玩意兒的攤位,擺著些粗製濫造的頭繩、珠花之類。

  鐵柱給自己媳『婦』挑了一貝殼做的手串,不忘跟攤主講價。

  「已經很便宜了,要不位也給自家娘買一?要是買倆,倒是能省一銅板。」攤主笑呵呵地說。

  鐵柱立刻說:「你也買一嘛!」

  陳安之皺眉搖頭,顯然是看不上劣質的玩意兒。

  鐵柱了能省半銅板,急忙說:「叫心意你懂不懂?咱們來了廖城買些廖城特有的小玩意兒帶回去,無關價錢,心意最重要!」

  「對對對!」攤主跟著附和。

  陳安之聽著鐵柱的話,猶豫了一下,從那一堆貝殼手串中挑了一條紫『色』的。他仍舊皺著眉,不太滿意地打量著貝殼上粗糙的染『色』。

  陳安之倒是不會真的和鐵柱一人付一半,直接將兩條手串的錢付了。臨走前,他猶豫了一下,又選了一條『色』的。

  兩條手串放在一起,仔細放在衣襟里收著。

  鐵柱笑著打趣:「世爺那麼一堆小妾,就給兩帶禮物回去?」

  陳安之認真搖頭,道:「不,一妻一妾,其他的都不要了。」

  陳安之『摸』了『摸』放在衣襟里的兩條手串,不知道她們兩會不會喜歡?到底,他還是嫌棄兩銅板一條的手串太廉價。

  不多時,幾人提著剛買的東回去,就得知他們又要後退。帳篷里的人都在議論著,原來前方又打了敗仗。

  陳安之暗想敵國支蠻力軍著實可怕,也不知道是怎麼練就了以一敵十的本事。

  陳安之繼續往裡走,才發現尤嘉木也在里。他大大咧咧地翹腿坐在凳上,許多小兵圍著他詢問敵國支蠻力軍的情況。

  陳安之不由多看了尤嘉木一眼,出來一共沒幾月,他小舅又竄高了半頭,往群人中間一站,完全不像十二歲的孩童。

  陳安之聽了聽,尤嘉木和周圍幾人正在商議著悄悄往前面去,打探一下支蠻力軍的情況。

  「姐夫,你去嗎?」尤嘉木笑著望過來。

  陳安之愣了一下,反問:「我可以去嗎?」

  「然啊。」尤嘉木又喊了一姐夫,「姐夫想和我一起去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陳安之自來了軍中,一頭栽進火頭軍,不是買菜就是做飯洗碗,雖然他不曾習武,可也真的想闖出點名堂來。聽得尤嘉木如此說,立刻使勁點頭說好。

  他在心裡想著還是嘉木孩惦記著他姐夫。

  翌日一大早,還沒亮的時候,尤嘉木帶著七八人離開了軍營,悄穿過萬河谷,爬上陡峭的山嶺,抄小道往前面去。


  尤嘉木走在最前面,他挑的幾兵伸手都不凡。陳安之完全跟不上,不僅體力不行,手上的傷讓他爬山變得更加艱難。他不僅喘吁吁,還臉『色』發。

  「二,安世似乎跟不上了。」

  已經是尤嘉木身後的士兵第三次提醒了,前兩次都被尤嘉木打哈哈敷衍過去了。他能不知道陳安之跟不上嗎?要是陳安之能跟上,尤嘉木也不會帶他來。

  尤嘉木無奈轉身,不耐煩的表情在轉身之後變成笑臉。他立在山石上含笑望著陳安之彎著腰趕上來。他親切地喊一「姐夫」,再用萬分關切的口說:「姐夫要不在里歇一歇吧?我們往前面去,姐夫也好在里給咱們放風。」

  尤嘉木的目光掃過陳安之的發冠和扶發冠的手。

  就算來了軍中,陳安之的發冠也是上好的玉石。做飯洗菜也不耽擱他忙完之後在拇指上套上價值不菲的翡翠扳指。

  「也、也好……」陳安之實在是走不到了,直接坐了下來。他是一步也不能繼續往前走了。

  尤嘉木笑笑,帶著其他幾人繼續往前走。他眼角的餘光掃過一旁的山頭。

  他對一片的地形早已爛熟於心,知道不遠處的山頭上有好幾悍匪寨。元逸哥哥前幾日還在犯愁如何招安。

  就陳安之打扮,土匪見了他可不得眼紅?

  遇匪最好,若遇不到,他也不覺得陳安之能找到回去的路。回去的時候,尤嘉木可沒打算原路返回。他狡猾地勾起嘴角,笑了。

  陳安之坐在山石上歇了好半才緩過來,然後開始了漫長地等待。他從際發等到日頭高照。正午的日頭烤得他兩眼昏花。他『摸』著咕咕叫著的肚,卻發現乾糧在另外一士兵手裡。唯一半囊水也早已被他喝光。

  直到看見日頭開始偏,陳安之開始慌了起來,擔心尤嘉木是不是出了事情。他站起身,環顧周,群山疊疊,像只饕鬄巨獸將他吞入口中,他更開始擔心自己的安危。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唯有淒寒的風狠狠打在他身上。

  不行,不能再在里等下去了。他憑著記憶往回走,可怎麼也找不到路。來時『迷』『迷』糊糊只記得全力追上尤嘉木,哪裡還有心力記路?

  陳安之『摸』『摸』懷裡的兩條手串給自己壯壯膽,心想還有兩女人等著他回去,他一定得平安回去!

  陳安之磕磕絆絆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覺得自己始終在山裡打轉,聽見一行人的腳步時,他還以是尤嘉木找回來,臉上剛『露』出笑容,就看見從葳蕤叢林裡鑽出來的人是一群土匪。

  陳安之才想起來隱約聽旁人說過片山上有很多作惡多端的土匪,打家劫舍殺人掠貨無惡不作。他臉『色』發,顫顫向後退去,一不小心被一塊山石絆倒,引得群土匪哈哈大笑。

  「都來看看有奇怪的人,也不知道是兵,還是富家。嘖嘖,瞧那玉冠許是能賣大錢!」

  一人從群土匪後面擠過來。

  「望江?」陳安之看清人的臉時,不由呆住。

  望江也沒有想到會在里再遇到陳安之。

  ·

  月二十一日,尤玉璣起了大早。

  她坐起身,連衣襟也沒有攏,抬手掛起一側床幔,讓透過窗紙的陽光照進來。然後她才轉身,一邊攏了衣襟,一邊去推睡在床里側的司闕。


  「醒一醒。」

  司闕長長的眼睫略顫了一下,顯醒了,可是他沒有睜開眼,也不想搭理尤玉璣。

  尤玉璣俯身湊過去,用手輕捏司闕的耳朵尖略往上提一提,她湊過去,貼著他的耳朵軟:「昨不是答應姐姐今日陪姐姐早起的呢?」

  溫柔香軟的息拂來,將司闕心裡的那點不高興輕易吹散。

  可他還是不想搭理尤玉璣,涼著口:「又我沒大,日日自稱姐姐你臊不臊?」

  緊接著,他聽見尤玉璣在他耳畔輕笑了一。

  尤玉璣軟軟搖一搖他,軟換了稱呼:「哥哥該起來啦。」

  司闕覺得身上有地方酥了,又有地方支棱了。

  他抬起一隻眼的眼皮,瞥向笑靨嬌艷的一張臉。他的視線順著尤玉璣的眉眼慢慢向下移去,順著她頎長皙的玉頸,經過她的鎖骨,再緩緩落下去,她的衣襟隨意攏著,雪巒只半遮。

  司闕兩隻眼睛都睜了開,視線尋了合適的地方放。

  可是下一刻,尤玉璣發現了他的目光,重新整理了衣襟,就連他喜歡蹭啃的鎖骨都被她藏到了衣襟里。

  司闕頓時又有些不高興。

  ——姐姐最近不讓他碰了。

  尤玉璣已經起身下床,背對著司闕一邊攏著散『亂』的雲鬢,一邊柔道:「只准你再躺半刻鐘必須要起了。」

  說著,她已經往外面去,招呼枕絮和抱荷伺候她梳洗。

  不起,就不起。

  司闕神情懨懨地拉下床幔,懶得聽外面的動靜。他枕著雙臂,一條腿支起,另一條腿抬起腳踝搭在前一條腿的膝上,慢悠悠地晃悠著。

  半刻鐘一到,司闕黑著臉坐了起來。隨手抓了落在床里側的衣服穿上,他冷著臉走出床榻,看見幾侍女正在往淨室里提熱水。

  司闕皺了眉,問坐在梳妝檯前描眉的尤玉璣:「姐姐一大早要沐浴?」

  司闕的語還帶著剛起的懶倦,他一邊說著一邊朝尤玉璣走過去,在她身後俯下身來,懶洋洋地將下巴搭在尤玉璣的肩上,然後懶散地打了哈。

  尤玉璣沒回頭,抬手『摸』『摸』他的臉,柔道:「給你準備的。去,好好沐浴一番。」

  司闕還保持著俯下身來將下巴搭在尤玉璣肩窩的姿勢,他聽了尤玉璣的話,好半晌沒動作。

  尤玉璣轉過頭,在他微涼的臉頰上落下一吻,再催:「快去呀。」

  司闕才直起身,他垂著眼望向挑胭脂的尤玉璣好一會兒。

  一大清早催他去洗澡是什麼『毛』病?不知怎麼的,司闕不由想到最近尤玉璣不准他碰她。

  司闕轉身的時候,抬起胳膊聞了聞。

  難道他身上有味兒了?

  怎麼可能啊,他昨晚上睡前還沐浴過,還是和狐狸精一起沐浴的。第一遍是牛『乳』浴,第二遍是清水花瓣浴,玫瑰味兒的。

  想到昨晚那旖旎的氛圍,纏綿廝吻了一多時辰,只磨人的狐狸精最後還是不讓他碰……

  或者是姐姐不喜歡他身上的『藥』味?

  走進淨室的時候,司闕的臉『色』已經十分難看。

  司闕在淨室待了很久都沒有出來,久到尤玉璣怕他在浴桶里睡著了。她走到淨室門外輕輕叩門,柔問:「阿闕,怎麼還不出來呀?」

  「要你管。」司闕在心裡嘀咕了一,沒說出來。

  他從水中站起身,神情懨然地拿著巾帕擦拭水漬。

  尤玉璣從外面推門進來,手裡捧著他的衣裳。

  司闕瞥了她一眼,低下頭繼續將身上的水漬擦乾。

  「穿。」尤玉璣將手中的衣裳遞給司闕。

  司闕瞥了一眼,那是一身男衣衫。

  「你讓我穿什麼我就穿什麼?我就穿裙你管得著嗎?」——話,是司闕在心裡嘀咕的。

  他伸手接過尤玉璣遞來的男衣衫,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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