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那麼見外做什麼。」
李景將不斷退縮的太后,又給拉倒了身前。
嗅著幽香。
眼底全都是開懷大暢的光芒。
他可是剛一過來,就被這個妖妃害的差點再次穿越。
不對。
有沒有機會再穿一次還不好說呢。
畢竟穿越這種事情,能夠趕上就夠逆天的了。
「放開哀家,你。」
感受到如猛虎般的氣息,太后只感覺渾身乏力。
根本就掙脫不開李景的懷抱。
「陛下,該早朝了。」
就在李景還要進一步的時候,一個太監顫顫巍巍。
走到了鳳榻前。
「嗯。」
李景的眉頭皺了皺,目光中的冷厲光芒乍現。
瞬間。
嚇得小太監臉色發白。
跪在了地上。
「真是掃興,等兒臣早朝結束再好生陪伴母后。」
思索了一會之後,李景從鳳榻之上走了下來。
胡亂穿上龍袍,向著寢殿外走去。
這讓太后徹底鬆了一口氣,隨後將目光一眾宮女太監。
「太后饒命啊。」
「太后。」
「砰,砰,砰。」
拼命求饒夾雜著的磕頭聲,傳進李景的耳朵里。
李景卻不為所動。
這些宮女太監,就沒看到幾分對他這個皇帝敬畏。
簡直取死有道。
就算太后不動手,他也會要將這些賤人清理掉。
現在自然不會大發善心去救她們。
「也不知道,不去上朝,能不能觸發系統獎勵。」
一路走向金鑾殿的方向,李景都在思索系統的事情。
他倒是想試一試君王不早朝。
只不過眼下的情況,不適合真的昏聵擺爛。
必須得將朝堂給理清了,牢牢的把握在手裡才行。
不然。
指不定哪天,哪位大臣天氣冷了就會多添幾件衣服。
想到這裡,李景開始回憶有關朝堂的記憶。
當前大魏朝堂,朝堂文官士人以宰相張嵩為首。武將們備受文官集團打壓,不成什麼氣候。
這張嵩就是太后的生父,朝堂之上一手遮天,原身只是在朝堂上,提出了一些疑異,最後活活跪死太后寢宮。
這筆帳李景當然不會忘記,以後在慢慢的清算。
「陛下。」
「見過陛下。」
「參..」
...
隨著李景走進金鑾殿,文官們甚至連恭禮。
都懶得行了。
都圍繞著一個,頭戴著紫金冠的老人,連上全是諂媚討好,仿佛這個老人才是真正的皇帝。
「嗯。」
這一幕讓李景眼底,也閃過一抹狠辣的光芒。
認出了眼前這個人,就是導致原身死在太后寢宮的罪魁禍首,在大魏朝堂一手遮天的宰輔。
張嵩。
「不知道,爛殺一波大臣,會不會有系統獎勵。」
想到了這裡,李景冷厲的目光掃過一眾大臣。
有些難以取捨。
因為這些文武重臣們,各個都是取死有道。
結黨營私,通敵叛國。
眼裡只有宰輔張嵩,跟本沒有他這個九五至尊。
「陛下,臣有大事要啟奏。」
一個文官打扮的中年人,從百官之中走了出來。
眼底還透著幾分不屑。
「准。」
李景看著跳出來的文官,目光中透著幾分淡漠。
腦海中浮現出相應的記憶。
這人是戶部尚書陳興,也是宰相張嵩的得意門生。
平素里根本不將原身放在眼裡。
當然也不光是陳興一人,哪怕是備受擠壓的武將。
對原身也沒幾分敬重。
「這大魏的局勢,還真是糜爛到了根上了。」
想到這裡,李景忍不住嘆了口氣。
「陛下,大魏國庫連年的虧空,連賑災的糧款,都快要發不出來了,還請陛下削減軍需用度。」
陳興上前將寫好的摺子,遞給了司禮太監。
這一幕。
落在一眾武將的眼中,眼裡都快噴出火星子了。
「這些腌臢的文官。」
「一共就那麼一丁點的軍需用度,都要打主意。」
「天殺的狗東西。」
武將們不停的在心裡怒罵,恨不得將陳興碎屍萬段。
丟去餵狗。
虧空國庫,貪墨賑災糧款。
哪一樣不比這點軍需上,撈的油水要肥厚。
偏偏盯上這了。
「削減軍需用度?關外的雲蒙鐵騎來犯,不知陳尚書要如何,難不成靠之乎者也說退雲蒙鐵騎。」
李景的目光越發冰冷,看著陳興像是在看死人一樣。
根據原身的記憶,大魏的外部可不是很平靜。
位於大魏以北的雲蒙異族,一直對大魏虎視眈眈,從大魏立國之前,就屢次的南下劫掠。
打草谷,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本來大魏還算兵強馬壯,跟雲蒙算是勢均力敵。
也能擋住鐵騎的沖踏。
就是眼前這個狗一樣的東西,內里勾結雲蒙。
貪墨掉了供給邊關將士的糧草。
導致大魏三十萬軍卒,被區區數萬雲蒙鐵騎衝散,殺戮殆盡,最後不得不向雲蒙納貢求和。
連納了三年的供。
當初原身想要處決掉這個狗東西,卻被張嵩阻攔。最後不得不無奈的,放過了陳興這狗東西。
現在這狗東西,還想對軍需用度下手。
這也讓李景多少有點無奈,明明他向當個昏君。
爛殺幾個大臣的,偏偏這一個個文官全都是氣的其所的樣子。
也不知道弄死這狗東西以後,會不會影響到系統的獎勵。
「陛下,這有何難的,如同往年一般,接著向雲蒙鐵騎納貢便是,只需要付出一些錢糧給雲蒙。」
「這總比跟雲蒙人打生打死,要好的多吧?」
陳興下意識脫口而出。
絲毫沒有察覺到,李景眼底的冷厲更濃了幾分。
還在大放厥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