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下一位病人。」
卡文:「呦,還在看病呢,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白露:「卡文!那個是仙人快樂茶嗎!」
卡文:「芋泥波波全糖。」
白露:「你太懂我了,快讓我炫上幾口。」
頓~頓~頓~
白露:「上次做完體檢不是說回去度蜜月了嗎?」
卡文:「老婆太忙了,我這次回仙舟也是為了辦正事。」
白露:「唉,大家都是苦命人啊,有做不完的工作。吸溜~~~」
咚咚咚~???:「白露醫生在嗎。」
白露放下快樂茶:「在,卡文你等一下啊,來病人了。請進吧。」刃聞言推開門。
刃:「是你。」
卡文:「是你!」
白露:「你們認識?」
刃:「不,我認錯人了。」
卡文:「是,是啊,我也認錯人了。」
白露:「還能同時認錯,真稀奇。先生你身體不舒服嗎?」
刃:「回想往事便一陣頭痛。」
白露:「我給你把一下脈,嗯······脈象有些亂,你這可能是魔陰身發作的徵兆,我給你配一副清神散,要注意休息,情緒波動不能太大。你這種症狀持續多久了?」
刃:「老毛病了,說不上多久。」
白露:「奧,那用量得改一改。」
刃:「你對現在的生活滿意嗎?」
白露:「啊?在問我嗎?我的話,算滿意吧,雖然工作很多但能幫助他人,而且還有薪資拿。我對這樣的生活沒什麼不滿。」
刃:「這樣啊,我明白了。抱歉打擾了,他日有緣再見。」
白露:「先生你的藥!真是個怪人。」刃走的很匆忙,卡文猜測刃是有任務在身。
龍:「這小姑娘就是當世羅浮龍尊?」
卡文:「你別突然出現啊,被看見怎麼辦。」
龍:「無所謂,凡人看不到我,倒是這小姑娘有些特別。首先她有蛻生的痕跡所以不是新生的持明,在她身上沒有持明輪迴的氣息,但是有蛻生的痕跡,就像是另一種生物經歷了一遍重新誕生。」
卡文:「有這麼玄乎嗎?」
龍:「化龍秘法本身就玄妙無比,龍尊必然是經歷過的。難道······卡文,等下一次你見到丹恆時麻煩觸碰他的身體。」
卡文:「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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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玄:「我和丹恆去清理孽物你們慢慢聊。」
彥卿:「大姐姐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應該不是看星槎吧。」
鏡流:「我來祭拜五驍之一的狐人飛行士白珩。」
彥卿:「我明白了!是狐人的慰靈奠儀。」
鏡流:「嗯,將代表逝者的星槎送入星空,我當時走得匆忙沒能與她告別至今仍有遺憾,這次邊了結這樁心事。」
彥卿:「將指令輸入那些機關中,要不了多久迥星港就會多出一艘星槎了。」
鏡流:「多謝。」
彥卿:「白珩······我讀過她寫的書,書上的話語風趣幽默,但十頁有九頁是在將墜毀後的事,上面還記載了墜毀之地的生物和環境。一時都不知道作為飛行士她是幸運還是不幸了。」
鏡流:「是啊,每次上戰場她不是被豐饒民的巨獸吞下就是被擊落墜毀在敵軍後方,軍中甚至都有她的名號「星槎殺手」,但無論遇到什麼樣的險境她總能化險為夷平安歸來。」
彥卿:「那之後這位白珩前輩身上又發生了什麼呢?」
鏡流:「之後,之後她戰死了,她隻身陷陣使得聯盟士卒得以衝破倏忽的血塗獄界,更是從龍狂中喚回了你。我們都欠下一筆無法償還的債。」
彥卿:「真是可惜。」
鏡玄:「是挺可惜的,可惜在不是以一個雲騎軍的身份逝去,她的死亡遭到了褻瀆。」
彥卿:「褻瀆?」
鏡玄:「沒錯,褻瀆,甚至觸犯了仙舟律法,有違巡獵一道。星槎已好,鏡流你可以送她一程了。」
鏡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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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卿:「造化烘爐這裡殘留孽物居然如此之多。」
鏡流:「你們現在連這工造司的寶貝都保不住了。」
彥卿:「羅浮上駐守的雲騎數量銳減,發生這種事也是無可奈何。」
鏡玄:「小弟弟你不妨代表雲騎軍把這裡清掃一下。」
彥卿:「也行,我們一起上快些。」
鏡玄:「不行哦,姐姐我剛剛在回星港斬殺孽物力氣用盡了,我相信你能一個人把他們解決。」
彥卿:「你起碼找個靠譜點的藉口,算了我自己上。」
丹恆:「我也去。」
鏡流:「不急,以他的實力對付些雜碎沒問題。你還記得手中的長槍是誰打造的嗎?」
丹恆:「······應星?」
鏡流:「你還能念出那個名字啊,不錯,正是應星。要說我們中誰與他的關係最好,那便是你飲月了。應星從化外來拜師學藝誓要討伐孽物,他雖不是長生種卻能打造出令仙舟師傅都望塵莫及的兵器。」
彥卿:「喂,你們怎麼這麼慢啊,我都把孽物解決完了。」
鏡玄:「比起上次有精進,雛形已經有了,想來要不了幾百年就足以開宗立派。」
彥卿:「我們快祭拜另一位前輩吧。」
鏡流:「我幾時說過他已經死了?」
彥卿:「他不是短生種嗎?」
鏡玄:「不再是了,說起來你還與其交過手。」
彥卿揉了揉腦袋:「在下與其交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