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郝立刻明白了過來,解釋道:「你說的那個啊,其實我和村長關係不錯,常幫她處理些村里異能者惹出的麻煩事,她對我有點好感也是正常的,不過肯定不是男女之間那種情感。她只是對你有點防備,怕你靠近我有什麼不良用心。」
王花一聽,頓時撇嘴道:「你少在這兒自作多情了,我這樣的女子,接近你還能有什麼別的目的不成?」
老郝瞥了王花一眼,嘿嘿一笑:「又開始臭美了吧?行啊,那我說句心裡話,你這輩子恐怕都得不到我這樣的人!」
聽完老郝的話,王花瞠目結舌,心想:這老郝說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明明應該是我才有選擇權吧?
王花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一絲厭惡的表情,反駁道:「糞土之物,沒人稀罕並不等於它就有價值!」
「糞便雖髒,卻養育了蛆蟲,而你還不一定有蛆蟲的價值。」老郝機靈地回應。
「你……」王花被老郝噎得說不出話來。
……
幾日過去,老郝的日子過得平淡如水,除了時不時和王花斗兩句嘴,閒暇時也會去找徐阿姨聊聊天。
他作為村里被通緝的對象,竟然一直沒遇到來找茬的人,這讓老郝不禁懷疑起村裡的公告欄張貼的通緝令是否真的起了作用。
直到今天接到冷霜凝的電話,老郝才微微吃了一驚。原來陳豹被從拘留室偷偷帶走,看押他的兩個村民也都被打傷,甚至手裡的巡邏棍也被奪走。
顯然,這件事肯定是陳虎乾的,看來這傢伙不僅不知悔改,反而更加囂張地與村民們對抗。
為了讓陳虎不再騷擾村裡的婦女們,老郝只能打電話請鍾秀兒過來幫忙,畢竟他自己想要找到陳虎也並非易事。
老郝帶著王花找到了鍾秀兒,三人一同前往村子中心。
鍾秀兒剛從山上下來,身上並未穿著平時的獸皮衣裳,而是換上了厚厚的棉襖和棉褲,頭戴一頂紅絨線帽,腳踏一雙紅色棉鞋,打扮得既符合她的年齡,又增添了幾分俏皮可愛。
坐在三輪摩托車上,老郝忍不住問鍾秀兒:「秀兒妹子,我們不用這麼急吧?陳虎就算想找麻煩,也不可能頻繁出現吧?現在進城,我們該去哪兒找他呢?」
「既然他有恃無恐,那就意味著他隨時隨地都可能尋找目標,守株待兔可不是個好法子。」鍾秀兒淡然答道。
老郝沒再多言,他對鍾秀兒有著盲目的信任。
來到村子中心,鍾秀兒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特別的發聲器,打開開關後,這個裝置發出了特殊的聲音波頻。
很快,周圍的貓狗紛紛朝鐘秀兒跑去,即使是被主人牽著的寵物也不例外,都在拼命掙扎著想要掙脫束縛。
這一幕讓周圍村民看得驚奇不已,都不明白為何這些貓狗會聚集在這個小女孩面前。
鍾秀兒隨即從小包里取出一個小瓶子,打開蓋子,蹲下身將瓶子湊近貓狗們的鼻尖,讓他們嗅聞其中的味道。
老郝看著瓶子裡那難以形容的液體,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心想:這……這不會是……
王花好奇地問:「秀兒妹子,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陳虎的體味樣本。」鍾秀兒平靜地回答。
「我去!秀兒妹子,你什麼時候搞到的?我可還沒跟他有過那種事呢。」老郝滿臉不可思議。
鍾秀兒狡黠地笑了笑:「有時候他們會自己暴露出來的。」
王花則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老郝和鍾秀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可是我們要找的是陳虎,用他的體味又是怎麼回事?」老郝一頭霧水。
鍾秀兒起身,趕走了身邊的貓狗,解釋道:「這種體味差異不大,既然陳虎會在街頭尋找目標,那麼當他鎖定目標並開始產生邪念時,他的下半身就會散發出類似的氣味。貓狗的嗅覺都很靈敏,所以我們利用它們找到陳虎的可能性比較大。」
老郝挑了挑眉,對鍾秀兒採用的辦法感到驚訝不已。雖然他也曾想過類似的方法,但他知道自己根本做不到。
沒過多久,一隻拉布拉多犬飛奔回來,在鍾秀兒面前狂吠幾聲。
「這麼快?!」老郝驚訝不已。
「不一定就是陳虎,即使我只是讓貓狗在街上隨便搜索,能成為目標的人也不少。你以為男人們有幾個是真正的正人君子?」鍾秀兒瞪了老郝一眼,嘲諷道。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去看看再說。」老郝說著,便向拉布拉多犬指引的方向走去。
鍾秀兒點頭示意,隨後命令拉布拉多犬繼續前行,為老郝引路。
跟隨拉布拉多犬,老郝來到了一位擦鞋老人面前,只見這位老大爺正在給一名穿著性感絲襪的中年婦女擦鞋,儘管這名婦女相貌一般,但身材尚可。而她時不時變換雙腿交叉的位置,使得擦鞋的大爺浮想聯翩,不過這老頭年紀一大把了,還有這般欲望,真是讓人驚嘆。
見此情景,老郝趕緊回到兩位女子身邊,跟著其他的貓狗繼續尋找陳虎。
可是找了一圈,卻發現了不少疑似目標的人,除了小孩以外,幾乎涵蓋了各個年齡段,而且從外表上看,這些人並無異常之處。
果然,時代變了,開車的老司機越來越多,一個個都學會了藏匿。
尋覓良久,始終未見陳虎蹤影,正當老郝準備找個地方吃午飯時,卻被一隻金毛犬帶到一輛敞篷瑪莎拉蒂跑車前,車門大開,車鑰匙都沒拔掉。
車內的座椅擺放明顯雜亂,像是車主匆忙離開所致。
老郝立刻給冷霜凝打電話,告訴她跑車的車牌號碼,請她查詢車主身份。
之後,他又折返回原地,卻發現王花和鍾秀兒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在附近轉悠了好一陣子,最終在一家彩票店門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