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穀子沉浸在不滅之火中。
「火,多數修士都理解為燃燒、光亮、溫暖、傳播,只是其表;
火,外為紅色,內層為藍色,傳遞能量、持久、擴展、熱量、升騰;
火,核心為白色、內斂、生命、火之根本…」
火靈詳細的為盼穀子講火之奧義。
盼穀子隨火靈的講解逐漸的由外到內的思路參悟,試圖通過通靈術來修煉五行系功法之火系功法。
入定修煉,盼穀子始終感覺如隔層薄霧,看得見摸不到,無法進階,最後只好嘆氣作罷!
盼穀子收回心神無意識的問了一句:「何為不滅之火?」,
炎淡淡的回答道:「生命,也可以叫真火…」
「既為生命何為不滅呢,難道有不滅的生命」
「豈敢,不滅之火可毀萬物,而萬物卻未見真火之毀滅,故而稱不滅」
「毀滅……」
盼穀子自言自語,隨著毀滅的思維竟然開悟了!
盼穀子周身俱燃,一個心形如影如隨,內外三層色澤分明。
這一刻,在一旁的炎和神農居士異口同聲驚呼:「至純火系靈根!」
可話音未落,卻見盼穀子「噗」的咳出一口鮮血,盼穀子身周心形之火熄滅!
「身系火系靈根卻未覺醒,怎麼就悟道了」,神農居士喃喃的道!
「妖孽,天才中的妖孽」,炎也附和道。
然而,此時的盼穀子並未在意周圍人的驚嘆與惋惜。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感受著那股剛剛領悟到的力量。
「毀滅,原來這就是毀滅之力。」他輕聲自語道。
在剛才的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火的本質,明白了它的存在意義。火不僅僅是一種能量形式,更是一種可以毀滅一切的力量。這種力量並非用於破壞,而是為了創造新的可能。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調整自己的氣息。雖然剛才的悟道讓他受益匪淺,但同時也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壓力。身體內的靈力被過度消耗,導致他出現了反噬的現象。
不過,盼穀子並沒有因此而氣餒。相反,他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我一定會成為一名強大的修士,掌握真正的毀滅之力。」他暗暗發誓道。
身系木系自愈功法的盼穀子,對於此傷自是無礙,繼續向炎請教。
「不滅之火,那是毀滅,還是不滅」
「都是,一分為二,對它物、對己身,一攻、一守,功法和法力之分」
盼穀子和炎不斷的交流著…
次日,盼穀子和炎還有神農居士仍漫無目的沿行軍蟻行走過的路線反向前進,殘骸也越來越多。
偶爾會遇到幾個修士都是匆匆忙忙趕路互不理會,似乎有急事要發生!
「有爭鬥」
「有人受傷」
「如此境地了,還能有爭鬥!」
盼穀子和神農居士、炎聽到了打鬥聲,發出不同的疑問!
對方似乎也發現了他們。
遠遠望去,是五個修士和一對男女修士的爭鬥。
一對男女明顯不敵,尤其男修士已無還手之力,只是雙手緊護胸膛,看樣子是在守護著什麼不被搶走。
五位修士有些氣急,其中一位紅髮英俊青年更是連出殺手毫不留情,最終男修士還是在條條匹練的重擊下癱倒在地。
女修士見狀,急忙大喊:「住手,東西給你們,快住手,師兄…」
女修士撲向男修士身上,擋住最後幾道攻來的匹練。
五位修士見此,停下攻擊,上前在男修士身上拽出一物就飄然而去。
「師兄,師兄醒醒,我們回去」,女修士抱著男修士痛哭流涕。
盼穀子對神農居士說道:「從著裝上應是同門內鬥,居士幫忙就治下,或許對我們有幫助」
待五位修士走遠,居士等緊忙上前,起初女修士似有些提防,但看到神農居士上前檢查男修士傷勢才放下心!
「傷及臟腑,還好救治及時,不過需要一段時日養息,半年內不能修煉」
神農居士探查傷勢後,拿出一顆丹丸運氣幫男修士服下。
女修士在一旁連忙俯身拜謝!
「怎麼會有此爭鬥?」
女修士轉向盼穀子剛想回話,似乎發現了什麼,有些驚慌的反問道:「你…你們不是帝域學府的…」
「哦,不必驚慌,我們是無意中失落於此處,並無它意,還請你能告知一二關於外界的信息」
「這樣啊,我好像聽師伯們提起過,這裡也曾有過外界的修仙者落到此界,不過應是很久前的事了;
既然你們幫忙救治了師兄,倒是不該提防你們了。
此處乃帝域學府的試煉界,內有稀珍的禽獸、花果藥物,為每十年開放一次;
起初大家相安無事,各自尋寶,可隨試煉即將結束,就會有起歹意的試煉者向同門師兄弟下手;
必竟每次上交師門的寶物多少,取決於下次該山門試煉名額的分配。
而我們'魔法閣'由於近年的沒落,進入試煉界的名額越來越少;
這次由於師父練功受到反嗜,需上好的黑螻血,我和師兄好不容易拼來了兩個名額,我和師兄用自身鮮血誘捕黑螻;
由於放血過多體力不支,一直躲避著,待最後時刻走出試煉界,不曾想遇到蟻潮被逼現身,接下你們都看到了…」
女修士一口氣將情況介紹了一遍。
「黑螻,雖然難捕捉,外界不也常見麼,血可療傷,倒是聞所未聞」,神農居士好奇的問道?
「需百年以上的黑螻,外界根本尋不得,用於化解魔法反嗜,若只是療傷,我帝域的'丹堂'自有辦法」
「哦,這倒是」,神農居士附和道。
盼穀子對丹丸和療傷並無興趣,轉移話題問道:「現在試煉界已被行軍蟻踐踏,出口更是坍塌,你們如何出去?」
「我們接到學府傳信,學府已派高階修仙者準備進入試煉界,搜尋及接應我們」
「這樣啊,帝域學府在陣法上造詣一定不低」,盼穀子低語應和道!
「既然令師兄已無礙,也有修仙者接應,我們就此別過」;
剛欲離開的盼穀子又問道 :「你可見過與你們著裝不同的其他人?」
「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