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接下來如何打算」
離開後,神農居士向盼穀子詢問!
「還是先打探下蠑婕它們的下落,若時機成熟,隨試煉者一同離開」
「他們會同意帶我們出去」
「既然以前也有修士落於此地,也應該能接受我們,若真的不行,我們再自行尋找出口」。
接連幾日,遇到的修士也越來越多,也常有些爭奪,但爭鬥都適可而止並無致命傷害。
「等一下」
漫不經心走路的盼穀子和神農居士突然被炎叫住。
「怎麼了,這是…」
盼穀子看到炎俯身盯著的地面一塊略鼓起的鬆土。
神農居士接話道:「這是地下蟲子剛爬出爬進的痕跡,怎麼了!」
「對,這說明什麼,行軍蟻已經離開此試煉界」
「你是說已經沒危險了」
「應該還有!」
「哦!」
「行軍蟻應該不會從入口返回」
「你是說行軍蟻又另行打開一道出口」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交流到最後神農居士和炎還是將話題拋給盼穀子!
「再找找蠑婕它們,最後再決定吧」,盼穀子無奈的回道!
「快快,堵住它,別讓它跑了」
盼穀子話音剛落,不遠處傳來修士爭吵聲。
定睛看去,只見數位修士正將一隻成年百腳蟲緊緊圍住,彼此間氣氛緊張異常。
這隻百腳蟲頭部呈紅色,背部烏黑,腹部則呈現出鮮艷的橘黃色,腳部更是純粹的金黃色,整體體長大約與成年人的前臂相當,粗細宛如手腕一般,密密麻麻的細足整齊地排列在其腹部之下。
這隻百腳蟲擅長土遁之術,時隱時現,令人難以捉摸。
它經常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修士們的身後,然後仰起頭來,猛然噴出毒液,讓修士們防不勝防。
有時候,它還會利用自己龐大的身軀,橫衝直撞,直接攻擊修士們的要害部位,但這樣的攻擊往往很難命中目標。
面對如此難纏的對手,修士們紛紛施展出各自的靈法,試圖將百腳蟲制服。
有的修士操控著巨大的水柱,氣勢洶洶地朝百腳蟲攻去;
有的則召喚出堅韌的藤枝,試圖困住百腳蟲;
還有的修士發動火焰靈法,熊熊烈焰席捲而來。
然而,儘管這些靈法威力驚人,卻始終無法對百腳蟲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更別說將其捕捉了。
神農居士感嘆:「果然為帝域試煉之地,如此大的百腳蟲外界很難覓到,且如此靈活的百腳蟲都未曾聽說」
一旁的盼穀子卻笑道:「之所以靈活,因為不是一隻」
炎也接話道:「是一群」
話音剛落,爭鬥現場已發生變化,場內百腳蟲已經只見其影不見其身,原簡單的攻擊也因為速度而奏效,有兩名修士被毒液噴中後遭橫掃擊中倒地!
這時有修士識破並大聲提醒同伴:「它們不是一隻,我們不是敵手,撤!」,
但為時已晚,接連又兩名修士倒地!
剩下的那名修士修為稍高,但被眾多百腳蟲團團圍住,只能施展金系法盾來防護;
「居士,沒記錯的話百腳蟲適於潮濕之處生存,而此地到處都是石粒的戈壁」,
盼穀子一邊觀看修士的戰鬥,一邊向居士提出自己的疑問?
神農居士聞言剛欲回答,而炎的淡淡聲音響起,「他堅持不住了!」
「那我們就捉幾隻蟲子吧,順便幫他們解圍,居士、炎我們一起出手吧」
話音未落,盼穀子已施展秘術『山』,頓時塊塊碎石擊向幾隻百腳蟲的位置,卻是沒有落下,碎石圍成圓形不斷的旋轉,以不易察覺的速度緩慢下降,在接近地面百腳蟲時突然收緊,並及時收回。
這一簡單動作卻很實用,應該活捉不止一條百腳蟲。
剩餘百腳蟲緊跟著反應過來,向盼穀子等圍過來,此刻炎、神農居士當即出手。
果然是修為的差距,原本占上風的百腳蟲,卻被神農輕易活捉,但神農同樣也被更多的百腳蟲趕過來圍困住。
「不對,它們數量不斷的增加!」盼穀子、炎、神農居士幾乎同時呼叫道。
盼穀子沉聲道:「把那幾個修士帶上,我們撤」,
炎噴出道道真火,將身周百腳蟲燒焦,接連幾個轉身便將被困的修士帶走。
神農居士協同盼穀子幫炎解困,火速退出,一起遠遠逃離安全地帶!
神農居士快速的將幾名修士查看一番,餵下一枚枚丹藥!。
「還好!中毒不深」,
未受傷的那名修士看著這一切,向神農居士等深深一鞠躬道謝!
「謝謝各位搭救,還請問諸位是」?
還未說完卻被盼穀子打斷!
「怎麼,我們沒有甩掉它們…不對…是…」,話音未落眾人已順著盼穀子所指方向看去。
「是虎頭鼠」,
只見不遠一低凹處,正趴伏一隻頭大如虎、尾半丈余、黑毛的虎頭鼠正眈眈凝視著這裡。
「不是一隻,是一群…」,
不等炎說完,眾人身周的石堆裡面竄出幾隻、十幾隻、還有更多,直接向它們襲擊。
大家連忙各施法抵擋,盼穀子在身周布下層層冰簾,接著一條條冰柱襲向虎頭鼠將其冰封並順勢收起;
炎除了攻擊外,同時肩負保護其他幾名修士!
虎頭鼠的攻擊實在簡單,從半空、地下等不同方位直接呲牙攻擊,完全以數量占優。
「消耗戰,我們還是撤吧!」
這次是神農居士首先呼應,幾位轉身便走,虎頭鼠卻也不追擊!
可眾人卻已經意識到麻煩了,其退路已被堵死,五頭比盼穀子還高一頭的龐然大物正等其上門。
炎沉聲道:「開山獸,我和居士先抵當,穀子布陣,其他修士只好交與你了」
炎說著夥同神農居士沖向開普獸,並在將近時化為虎形!
盼穀子看到炎竟化為原身,知道不妙,掏出靈石擊向不同方位布起陣來,同時在修士周圍又布下一防護陣。
剛布完陣,再觀戰場,炎為了保護盼穀子,所布火焰防護正逐漸變淡,炎在勉強支撐著。
再看神農居士更是狼狽,早已衣不蔽體、道道血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