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罵了二人句慫貨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你們怕什麼,那東西再厲害還不得死在我們的鋸子下,等我們這次把事情辦妥了,還怕那聲音嗎?」
「再說了,要是實在怕,就把那女人帶上,要是出什麼事了,就把她退出去當擋箭牌。💜♢ 6➈𝕊ᕼǗא.𝔠Øм 🍭✌」
這話一出,另外兩個人發出贊同的聲音。
「還是徐叔聰明。」阿武拍了拍馬屁。
徐叔冷哼一聲,便不再理他們。
符昭昭聽到自己想要的資料後,便沒有繼續靠牆,而是坐在窗邊,望著遠處高高嵩起的山脈。
山脈一路往上,看上去就像是牢籠一般,將一些特別的東西都困在了裡面。
直到日落後,她才起身幽幽的嘆了口氣,既然別人打算把她當棋子用,也不能怪自己反將一軍了。
翌日一早,符昭昭便在一樓的沙發上喝著茶水等著他們。
許是位置的緣故,可以將半開的廚房門看的一清二楚。
在那雪白的冰箱前面,有一大攤紅色的血液,而在那血液裡頭,還掉落了一兩片小小的指甲,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會注意到。
不過從那完整的血跡就可以看出,昨晚找自己的阿武根本就沒來過一樓,不過是一個找自己的藉口。
大概是許久沒有這麼興奮了,符昭昭拿著茶杯的手,甚至都有些忍不住微微捏緊起來。
水杯有些承受不住的開始發出嘎吱的聲音。
好在他們出現的不算晚,她便將水杯隨手放置在一邊,等著他們過來搭話。
不出所料,依舊是阿武過來說話,他先是裝作意外,又有些不好意思道:「沒想到你居然在這裡休息,剛才敲你房間門沒有反應,我還以為你走了,沒想到還能在這裡見到你。」
一舉一動,給人一種對你有好感的模樣。
符昭昭笑了一下,「我在這裡還有事情,沒那麼快離開。」接著她看了看他們身上背的黑色背包,略帶些疑問道:「你們這是打算走了嗎?」
阿武眼珠子一轉,趕緊回道:「沒那麼快,我們昨天從山上下來的時候,看到有一片地方特別的漂亮,想今天再過去看看。」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沖面前的符昭昭發出邀請,「要是你沒什麼特別的事情,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看看?那地方特別漂亮,你看了肯定不會後悔。」
符昭昭聽他這麼說,像是也來了興趣一般,但是目光看向他們三個人,又略顯遲疑起來。
「但是我一個女的……」話沒說完,言外之意很明顯。
三個大男人,一個女人,正常人肯定會擔心出什麼事。
阿武見她猶豫了,反而還鬆了口氣,笑容真摯了幾分,「你放心,要是路上出什麼事,我都幫著你。」說完後,還衝著對方眨了眨眼。
他這麼一說,符昭昭立馬垂下腦袋,默默的用力憋的自己臉頰微紅,一副羞澀戀愛腦上頭的模樣。
最終一段拉扯後,終於還是一起走出招待所,往山上走去。
路上倒還算安靜,另外兩人都不怎麼說話,唯有阿武時不時的對著符昭昭說兩句。
當眾人走到接近山峰處的時候,那奇怪的鈴鐺聲,鼓聲以及抽打的聲音又再次響了起來。
只是跟之前相比,這次的聲音格外的響亮,聽起來像在天邊,又落在耳邊的感覺,如果仔細聽的話,會有一種奇怪音律的感覺,讓人陷入一種奇怪的狀態里。
不過好在這聲音並沒有持續的多久,一會的功夫便停了下來。
符昭昭狀似無意的問,「你們要帶我去的地方,該不會是剛才那些聲音傳來的地方吧?」
她這話一出口,徐叔,阿文身體都緊繃了一下,像是怕對方知道什麼的模樣。
阿武還算鎮定,他穩了穩面上的表情後,露出個笑容來,「其實差不多了,很接近那地方。」
符昭昭哦了一聲,隨後興致勃勃道:「那聲音是什麼東西傳出來的?我昨天到這裡後,就聽了兩三次。」
她這麼一說,對面三人的表情略微一變又互相對視了一眼。
其中徐叔問道:「你昨天聽到兩三次?」
符昭昭點了點頭,「對啊,自打我昨天到村里後,就聽了兩三次了,不過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傳出來的,再加上村裡的人也不知是不是去山下採集物資了,我一直都不知道這聲音是哪裡傳來的。」
哀牢山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所有人都是在一個月里,統一有一天下山採集生活用品,一般是兩三天,過後會有專門的車將他們送回來。
只是陳叔聽到她這麼說,臉色有些難看。
他衝著阿武使了個眼色。
阿武立馬就心領神會。
來到符昭昭面前,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大概是什麼時間聽到的,怎麼我們昨天就只聽到了兩次?」
符昭昭頓了一下,像是在回想。
「一次是早上大概七八點的模樣,一次是中午十二點,還有一次好像是晚上八九點那會,不太記得,不過應該也是差不多的。」符昭昭說了個大概的時間。
阿武聽到這裡也是露出個勉強的笑容,「啊,這樣啊,那可能是我聽漏了。」
隨後他黑著臉,走到另外兩人的身邊,用極低的聲音道:「昨天我們沒有聽到中午的那一次聲音,會不會是那『東西』也盯上我們了。」
徐叔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不怕,我們這裡去就是將那些都帶走,再把那『東西』給解決了,等解決了它,哪裡還管那些聲音。」
接著徐叔狀似不經意的看了眼跟他們有些距離的符昭昭,低聲在兩人的耳邊快速道:「到了地方找機會把她給除了,免得將事情傳出去。」
阿武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符昭昭雖然跟他們有段距離,看上去一副無害的模樣,實際耳朵一直在偷偷聽他們談話,當聽到他們說等到了地方後,就將自己解決了,便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像是在忍耐什麼一樣。
與此同時,她還將手探進口袋裡,像是在安慰那牌位一樣。
符昭昭輕聲低語道:「快了,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