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多,剛從老莫吃完牛排回來的何雨柱心情很好,到家,開燈,一眼看過去就發現了不對勁,字畫跟瓶子都被人動過,拿起一幅字,仔細看了看,有幾筆被改了!
沁變成了泌,園變成了囩,春前加了個小字「叫」,何雨柱看的是一陣頭暈眼花,這是哪位壯士如此勇猛,這是嫌自己命長啊,可為啥要拉上自己陪葬?
字寫的很醜,像小孩子,也不能排除是大人故意這樣寫或是就這水平。
其他幾幅字也多多少少有些修改,可謂雨露均沾。
準備拿起一個瓶子看看,手一空,好傢夥,直接把瓶口拿了起來,瓶身還在原地。
何雨柱都蒙了,這是什麼深仇大恨?
其他幾個瓶子也都差不多,團滅!
再過去看其他地方,還好,沒有全部淪陷,最後檢查到櫥櫃這裡。
心裡想著,盜聖,會是你嗎,打開了櫥櫃,一看,八成是棒梗沒跑了。
裡面的一盤油炸花生米,一小罈子糖醋蒜,一個裝有5斤豬油的搪瓷盆,都不見了。
何雨柱嘴角又泛起了微笑,無聊就有人送來快樂,何樂不為。
直接去找了一大爺,跟一大爺說準備去派出所,慌忙被攔了下來了解情況。
何雨柱就把一大爺領到了自己屋,看到這些的一大爺臉色黑成了鍋底。
「柱子,這樣,咱院裡先開會,統一下思想,院裡解決不了再想別的辦法,你看怎樣。」
本來就沒打算尋求外援的何雨柱裝模作樣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一大爺。
今天,四合院緊急召開了全院大會,時間,19:47分,會議召開時間:即刻。
本來有著各種打算的眾人紛紛聚集而來,打聽著發生了什麼。
看著院中一大爺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眾人的好奇心更重了,看著一旁站著的何雨柱一臉淡然模樣,大家以為他清楚內情,一起過來打聽,何雨柱只說人馬上到齊,到齊了一起說。
不到十分鐘,人員到齊,至少每家都派了代表,全院二十多戶,一百多人,來了能有個八九十人,老百姓對於看戲的熱情千年未減,只有部分小孩子被強制留在了家裡。
一大爺直接開口了:「今天,咱們四合院發生了一件大事,了不得的大事,有沒有人知道啊?」
一句話說的大家更蒙圈了,自家窗後的棒梗也有些蒙,剛還擔心自己東窗事發的心情瞬間平穩,這說的也不是我啊。
一大爺眼神凌厲的緩緩掃視一圈,壓迫感十足,整的二大爺劉海中大氣都不敢出,感覺身邊的不是易中海而是廠長。
一大爺繼續發威:「怎麼,有膽子做,沒膽子認!算什麼本事!」
下面議論聲越來越大,沒辦法,大家太好奇發生了什麼,仿佛不問上周圍人兩句,這事就是自己乾的一樣。
又等了會兒,一大爺看眾人實在沒人有異動,就喊了何雨柱。
「柱子,把東西都拿出來吧!」
何雨柱緩步走回家,拿出了幾幅字畫和幾件瓷瓶,何雨水這才知道吃了半天的瓜是自家的。
眾人看著桌上的東西,沒看出名堂。
何雨柱開口了:「這個,我屋子呢比較空曠,就買了些字畫和瓷器放在了家裡,裝點下門面嘛。」
眾人聽了都笑了。
何雨柱繼續開口:「今天下午我出去逛街,出門鎖著門呢,回來發現家裡東西被人動了,你們看,說著指了指那些痕跡。」
大家這次聽明白了,何雨柱家裡這是又招賊了,眾人紛紛驚嘆,這何雨柱也太背了,連著被偷了兩次。
人群里,秦淮如頻頻回頭張望,想確認是不是棒梗乾的。
這一切都被何雨柱看到眼裡。
這會兒大家都被這些東西的價值所吸引,有個小年輕問了句。
「柱子哥,你這些東西總共值多少錢啊?」
何雨柱微微一笑,「倒也不算值錢,關鍵是我是付出了感情的,這些東西在我家至少都一兩年了,這都看習慣了,以後沒了心裡總覺得不是滋味。」
大家一聽不值錢,瞬間沒了興致,在眾人眼裡,不值錢的概念就是一幅字畫兩三毛錢,一個瓶子三五毛錢,畢竟一個可以吃飯的瓷碗才幾分錢一個,這瓶子什麼用都沒有。
一大爺又開口了,「柱子,你就說吧,到底花了多少錢?」
何雨柱頓了頓,說道:「大家也都知道,這些東西呢有時候就在路邊拿東西跟人換的,也有的是朋友送的,也有在琉璃廠那邊淘換的,這七八件總共也就花了不到一千塊錢吧。」
眾人都被震驚的目瞪口呆,反應過來大多是不相信的,以前有好多夾包袱串宅門收老物件的,頂好的東西也才給個幾塊錢,現在只能往廢品回收站送,那價格就更低了。
三大爺這時候插嘴了:「這東西是人何雨柱的,他說多少錢就是多少錢,有錢難買心頭好,這肯定是喜歡才會擺家裡的。」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反正大家一副繼續看戲的神態。
秦淮如已經開始坐立不安了,這會兒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賈張氏在一旁幸災樂禍,嘴裡小聲念叨著報應,活該等字眼。
一大爺這個時候又開始說話了,雖說是下午發生的事,倒也不排除是外面的人所為,既然不是咱院裡人幹的,就散了吧,明天交給派出所處理。
眾人心情都很激動,有好幾人上來安慰何雨柱,畢竟好幾百元,這可是一個家庭的大半家當了,就算抓到了賊,也很可能得不到賠償。
秦淮如心情忐忑的回到了屋裡,盯著棒梗看,看到棒梗慌張閃躲的樣子,心裡咯噔一下,這怕是沒跑了。
不自覺的眼淚就掉下來了,還沒等棒梗說什麼,一臉興奮的賈張氏回來了。
看到秦淮如抹眼淚,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張嘴就罵。
等到賈張氏停歇,拿了葫蘆瓢去水缸舀水喝,秦淮如才略顯悽苦的說:「何雨柱家的事可能是棒梗乾的。」
剛躲到床上蒙上被子的棒梗頓時一僵,賈張氏也好像被定住了,隨即又準備破口大罵,被秦淮如攔下了:「媽,事情總要解決,明天派出所的人來了怎麼辦?」
賈張氏一時語塞,跑到床邊。
「奶奶的乖孫子,快告訴奶奶,傻柱家的事跟你沒關係。」這問法很賈張氏。
棒梗繼續蒙著頭,回答:「不是我,我不知道。」
看到棒梗的表現,秦淮如更加確信了就是他兒子乾的,忽然,秦淮如好像想到了什麼,走到櫥櫃前,打開了下面不常開的櫃門,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這時候賈張氏也跑了過來,看到櫥櫃下面的豬油和醋蒜,頓時眼睛放起了光。
秦淮如卻是臉色慘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賈張氏卻是連連夸自己的好大孫懂事了,知道孝順奶奶了。
被秦淮如一句話點醒了:「明天派出所的人過來,會把棒梗抓進少管所的。」
沒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賈張氏還在眼珠亂轉的想著辦法,有了!
「淮如,你在家哪也別去,這事兒不管誰問,打死不能認,我出去把東西藏起來。」
聽到這裡,棒梗終於敢露出頭來了,剛才他也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