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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2 章 總要有人妥協(大結局)

2024-08-17 19:10:43 作者: 一條小蛇想要飛
  救護車趕到,查看了一下許大茂,直接宣布死亡,隨後被拉去了太平間。

  秦淮如和小當都被帶走,事情非常棘手。

  第二天,看守所,秦淮如堅決不認罪,大院裡眾人集體失聲。

  鑑於秦淮如這些情況,秦淮如只被拘留了半個月,小當卻出不來了。

  一個月後,賈家,秦淮如正在熬煮小米粥。有人過來通知,賈當被判定防衛過當,由於鑑定出了精神問題,送去了精神病院,短時間內很難出來。

  更讓秦淮如寒心的是閻埠貴讓人通知了槐花,槐花竟然沒有出現!

  秦淮如真想去軋鋼廠把槐花的工作告掉,但始終沒有下定決心。

  經過這件事,四合院總共還剩4戶人家,閻埠貴老兩口,劉海中,賈家,還有前院路人甲陳家,也就陳家還有倆兄弟是年輕人,實在沒找到工作,沒有去處。

  這天,王浩又被主任指使著來到四合院。

  台上,王浩一人坐著,旁邊是個街道辦小伙。

  台下,閻埠貴兩口,劉海中,秦淮如,陳家兩兄弟和陳母,一百多人的四合院成了如今模樣。

  王浩的長篇大論也說不出口,醞釀了好久的情緒最後只緩緩吐出一句:「大家,大家說說有什麼是街道辦可以解決的?」

  幾人都沒什麼精氣神,閻埠貴現在都懶的出門了。

  見無人回應,王浩接著道:「我知道,這幾年社會變革太快,大家有些迷茫,但我希望鄰里之間還是要互幫互助,我查了檔案,咱們大院曾經可是蟬聯模範四合院的。」

  閻埠貴坐的快睡著了,敷衍道:「我說小王啊,沒事你就回去吧,別在這瞎耽誤功夫,我們吶,都在等死呢,沒什麼好說的。」

  王浩臉色又不好看了,有用時被叫主任,沒用時成了小王。

  「老閻大爺,話也不能這麼說,我們街道辦還是在積極解決問題的,你們要是有問題可以跟我說…」

  劉海中聽不下去了,儘管他現在做什麼事已經非常吃力,可還是忍不住:「解決,解決!這麼多年你解決什麼了?我們大院成了這樣,你解決什麼了?你啊,不添亂就算幫我們了,沒事忙你的去吧!」

  王浩臉色陣青陣白,這麼些年被壓制在這裡,他也非常無奈!

  這時秦淮如開口了:「王主任,我們家有問題,我婆婆現在也快下不了床了,兒子也只能坐輪椅,家裡已經揭不開鍋了,要不是兩位大爺幫襯,這個冬天都熬不過去。」

  王浩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又閉上了,頓了頓,還是開口道:「秦姐啊,你們家裡情況大家都知道,我們街道辦已經在儘可能的幫助你們想辦法了,你也知道…」

  閻埠貴嗤笑一聲:「小王,知道你這麼些年升不上去是因為什麼嗎?還不就是你只會誇誇其談不干實事嗎?讓你走是給你留著面子,你還非要往槍口上撞!」

  王浩怒聲道:「我怎麼就誇誇其談了?我不是在解決問題嗎?我來院裡次數還少了?」

  閻埠貴輕蔑一笑:「人家淮如就想要點手工活好過下去,你倒好,先倒起苦水來了!你倒是說說怎麼解決啊!」

  王浩梗著脖子道:「大家都困難!不是只有你們!我們幫忙解決也要一件一件來,都像你們這樣…」

  劉海中見王浩又要開始打官腔,起身把他推搡了出去,王浩也沒怎麼反抗,順勢就走了。

  院裡,閻埠貴和劉海中都走到秦淮如身邊。

  劉海中說道:「淮如啊,以後咱們幾家就一起過,我跟老閻的退休金交給你,我們放心!」

  閻埠貴也緊接著附和:「對,淮如,老劉說的對!就沖你對這個家不離不棄,就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女人,我跟老劉退休金加起來有四五百呢,夠咱們幾個過活了!」

  秦淮如內心還是有一絲觸動的:「好,兩位大爺,還有二大媽,你們以後的衣食還有洗洗涮涮,我就全包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也好像卸下了一塊包袱,內心都暢快了很多。

  閻埠貴開心的說道:「早就該這樣了,你說我們大院裡這麼些年鬥來鬥去的到底圖什麼?糊塗啊。」

  劉海中也很是感慨:「年輕時不懂事,中年時太忙碌,老年時又太固執!這都臨了快死了才活明白啊!」

  劉海中和閻埠貴推著棒梗的輪椅帶他曬曬太陽,呼吸下新鮮空氣。


  劉海中說道:「老閻,你這麼摳門的人,沒想到也捨得把自己的自行車貢獻出來,給棒梗做成了輪椅。」

  閻埠貴笑道:「不節省了,不算計了,算了一輩子,算來算去,沒算到現在,沒算到這個下場啊!」

  輪椅上的棒梗呼吸著並不算新鮮的空氣,開口道:「老西,你是看開了,這土都埋到頭頂了。」

  閻埠貴哈哈一笑:「棒梗,要是你小時候這麼叫我,非打斷你腿不可!」

  棒梗毫不示弱:「我現在不比腿斷了還要慘!」

  三人一路來到公園,棒梗要摘掉墨鏡,被劉海中攔住了:「你忘了上次嚇哭小孩子了。」

  棒梗的手掙脫了幾下,還是沒有太過固執。

  閻埠貴在跟棒梗講述著春天的美好,聞著花香,棒梗的心情也平靜了很多。

  卻說槐花生下女兒之後,在婆家是飽受摧殘。

  原本想著給秦淮如報喜,奈何劉志根本不搭理,出了月子就讓軋鋼廠上班,工資全被收走,月子裡也儘是清湯寡水,動輒打罵。

  槐花骨子裡是倔強的,她看不起那些嫁的不好的人,輪到她時,咬碎牙也要堅持,她離開家時太過決絕,以至於沒了退路。

  剛下班回到家的槐花就著急忙慌的奶孩子,接著馬不停蹄的做飯,然後是洗洗涮涮做家務,劉志卻是天天爛醉如泥。

  時間很快,轉眼到了夏天,何雨柱跟盧蘭又來到矽谷,來到了何峰、何陽兩兄弟的公司。

  何峰興奮的跟何雨柱,盧蘭講述著他們的創業經歷和成就。

  兩個月後,何雨柱跟盧蘭又來到了東京,在這裡,何雨柱又一次見證了歷史,並在這邊度過了相當長一段時間。

  見證了人類的瘋狂、迷醉、沉淪。

  此時的東京人民狂熱到了敢說買下美利堅,敢說昭和愛誰誰,敢和八岐共舞。

  同一時間,某個島嶼,股市從600點到8800點,再到4600點,然後12600點,最後2500點。

  人們的痛苦總是短暫的,也不會從過去吸取教訓,擊鼓傳花之時,總以為自己可以躲過!

  懶惰和僥倖,是根植在人類DNA里最沉重的枷鎖,不經歷幾番痛徹骨髓,是不會改變的。

  更有趣的是,這套枷鎖只要你一不留神,它又會冒出來。

  時間來到92年。

  四合院內,棒梗沒能挺過這個冬天,由於長時間的臥床和身體創傷,更嚴重的是內心的苦悶,一個整天吃糠咽菜的瞎子走到了生命盡頭,儘管秦淮如照顧的如此用心!

  辦理好棒梗的後事,秦淮如也垮了下來,徹底的撐不住了。

  前院,閻埠貴對著劉海中說道:「老劉,要不,咱們請個保姆吧?」

  劉海中悽然一笑:「請保姆?請了保姆咱幾個吃啥?喝西北風啊!」

  閻埠貴說道:「我跟幾個孩子商量好了,他們會出一點的,你那仨兒子也要出!」

  劉海中點了點頭。

  幾天後,一位四十多歲的婦女來到了,伺候起了幾位老人。

  這天,何雨柱歸來,看到了坐在前院發呆的閻埠貴。

  閻埠貴用力揉了揉眼睛,這才確認。

  「柱子!是柱子!你回來了!嗚嗚…」

  何雨柱上前攙扶住閻埠貴,說道:「老閻,我過來看你了,你哭什麼!」

  這時,劉海中也走了出來,見到何雨柱,也不禁濕了眼眶。

  何雨柱看到劉海中手裡的拐杖,問道:「老劉,你這是…」

  劉海中擺了擺手:「不行了,腿腳不利索,走不了幾步,也就在院子裡轉轉了。」

  「你們老哥倆怎麼不下棋啊!」

  劉海中搖了搖頭:「老閻的眼睛不好使了,要看半天!」

  何雨柱看著閻埠貴那比他孫子歲數還大的破爛眼鏡,沒有說話。

  這時閻埠貴又開口了:「柱子,賈家跟許大茂家的事你聽說了吧?」

  何雨柱點了點頭。

  閻埠貴搖頭嘆息:「造孽啊!前一段棒梗也走了,哎,小伙子氣性太大,我跟老劉經常開導他,可沒用啊!這是生生把自己氣死的…哎!不提了,柱子,你要不要去看看秦淮如?」


  何雨柱隨口問道:「老閻,秦淮如她家現在怎麼樣?」

  閻埠貴緩了緩才說道:「哎!槐花這丫頭太倔,好久沒回來了。對了,年前我們去看小當那丫頭,在那裡能有好?看上去是真瘋了。不過張翠花倒還算硬朗,傻了這麼些年,還那樣。」

  何雨柱看著這熟悉又陌生的四合院,內心百感交集,事已至此,多想無益,抬腿就要往中院走去。

  閻埠貴在身後又道:「秦淮如已經幾天沒下床了,柱子,你…」

  何雨柱邁步進了賈家,屋裡已經發出淡淡霉味。

  秦淮如曾經那麼愛乾淨的一個人,如今也是徹底不顧影響了,丟了魂般躺在床上。

  何雨柱走到近前:「秦姐!」

  聽到這個聲音,秦淮如抬起頭,看了看何雨柱,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笑容詭異且燦爛:「傻柱,你來了!」

  秦淮如想要起身,努力了幾次都沒能成功,說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站不起來了?傻柱,還傻站著幹嘛,快過來扶姐一把。」

  何雨柱上前把秦淮如攙扶起來:「秦姐,不用起來,我就是來看看你。」

  秦淮如又是詭異一笑:「傻柱,現在沒人叫你傻柱了吧?」

  何雨柱感覺秦淮如有些不對勁。

  秦淮如又接著道:「傻柱,那時候,你其實懂姐的意思是吧?你就是裝傻!姐不怪你!誰叫姐跟你無緣呢。」

  何雨柱黯然。

  秦淮如接著道:「你去外面等姐一下,不要走,答應我,算姐求你!」

  何雨柱回道:「好。」

  說著來到了屋外。

  過了一會兒,秦淮如艱難的走了出來。

  何雨柱瞳孔猛的一縮。

  只見秦淮如已經好好打扮了一番,身上穿的赫然是40年前進到四合院時的嫁衣!

  秦淮如嫵媚一笑,顯得荒誕不羈:「傻柱,我漂亮嗎?」

  何雨柱從記憶中回過神,那是他記憶深處的執念,然後點了點頭。

  秦淮如轉身,又艱難的向屋裡走去,嘴裡淡淡一句:「傻柱,謝謝你!」

  何雨柱以為自己內心早已穩如泰山,不成想這一刻,還是有些恍惚。

  前院,閻埠貴把何雨柱送出四合院,看著何雨柱坐進一輛小汽車,前後竟有一排十幾輛,不禁很是驚訝。

  隨後,一行汽車發動,快速離去。

  閻埠貴站在大門前揮著手,望著遠方,久久不能平靜。

  是夜,秦淮如用一塊白布,結束了自己悲劇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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