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傾歌回來了,她一心想著李嬌嬌的事情,忘記二爺還在這裡。
「你怎麼了,臉色怎麼突然這麼難看?」
慕臨淵看著她的表情不太對,剛剛去之前還好好的,一下子就變了。
「沒……沒事啊。」江傾歌摸了摸自己的臉,擠出一個笑容,「可能是想到金老吧。」
「金老的情況我們都知道你已經盡力了,現在只能聽天由命了。」
慕臨淵推了一下眼前的蛋糕,「這個甜點是這裡的特色,你嘗嘗。」
「好。」江傾歌拿起了叉子,她剛準備入口,忽然看到那邊門口出現的人。
江傾歌立即放了下來,「二爺,那個人是李嬌嬌對不對?」
她說著就站起來了,慕臨淵隨之看去,點頭道:「的確是她,她身邊的男人是劉氏集團的總裁,一個好運的暴發戶而已。」
慕臨淵昨天恰好見過,對方來慕氏想要合作,非得要纏著見面,所以有印象。
江傾歌這下明白了,可能李嬌嬌知道自己不能去找主人,所以想辦法在這裡勾搭別的男人,想不到她的技術還挺厲害。
「走二爺,我們跟著她,抓住她或許就可以知道權叔這個人到底是誰。」
李嬌嬌摟著劉總肥潤的大手臂,身上貼的非常近,恨不得黏在他的身上。
「小可愛,等我下次找你哦。」劉總伸出另外一隻手摸著她的臉蛋,嘴角掛著猥瑣的笑容。
「哎呀劉總人家真的好想你的,我想跟你回家好不好,您帶人家回去好不好嘛!」
她撒著嬌,正常人聽著都會心軟。
劉總不一樣,他是有家室的人,而且還是個母老虎,所以他從不在外面過夜。
「不聽話了?」他說著手裡拿出一張卡。
「聽話聽話,人家最聽話的。」
李嬌嬌趕緊拿過那張卡,這對她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把人送走之後,李嬌嬌環顧四周,她的眼神一瞬間都變了,發現沒問題之後立即離開這裡。
「二爺,我們快跟上!」
江傾歌坐在副駕駛內,李嬌嬌已經坐上了一輛計程車。
慕臨淵眉頭緊鎖,這已經跟了一段距離,但是……
「她應該發現了,一直讓司機在繞圈子,毫無目的。」
「真是個有經驗的人。」
江傾歌忍不住感嘆,但是不能就這樣錯過她,既然不願意去找權叔,倒不如把她抓起來拷問,總會有服軟的時候。
現在天色還早,許多吃完飯的人都喜歡去廣場逛逛,李嬌嬌讓司機就停在一個熱鬧的廣場周邊,慕臨淵想停下就被路人擋住了。
兩個人終於下車,但是已經看到李嬌嬌的身影。
「讓她給跑了!」
江傾歌好不甘心,雖然她可以拿到定位,但是這樣很像是作弊,想要自己親自找到她。
事實證明挺困難的。
剛要打電話給雲葉要定位,誰知對方電話就來了。
「江小姐,李嬌嬌已經抓到了,您早點回去休息吧。」
雲葉早就派人盯著了,知道李嬌嬌這個人很狡猾,所以才會如此的小心。
「乾的不錯啊,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江傾歌不再繼續管,「不管你用什麼手段,讓她講出話就行了。」
如今她也不在乎這些,如果李嬌嬌懂事的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
林知意跟溫寒年一天都在跟蹤覃聞嵐,但是並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除了去公司就是吃飯,然後回家。
「他至今也沒有出來,現在這麼晚了,估計也不會出來了。」林知意一直在看著,他們特地安裝了監控,這可是花了好一番力氣才弄的。
「給我看看前面的監控錄像。」
溫寒年剛從外面回來,他出去見了個人。
他看著眼前林知意調出的監控,忽然就按住了,「這輛出去的車子……」
「這個是覃家管家的車子,他是住在外面的,每天這個時候都會離開。」
林知意見怪不怪的樣子,她特地找個人打聽過。
溫寒年卻不是這樣的想法,他搖了搖頭,「不對,他旁邊還有一個人。」
他立即將監控放大,林知意瞪大了眼睛,居然真的有一個人。
對方穿的衣服是黑色,要不是仔細看得話,還真的看不清。
梁故正在睡覺,她做了一個夢,看到了溫寒年來救自己。
「不要,不要過來!」
她大聲叫著,希望溫寒年停住腳步,因為覃聞嵐在這裡布置了很多陷阱。
可是對方聽不到,執意要過來,下一秒空中划過千萬隻箭,溫寒年就這樣被萬箭穿心。
「不要!」
梁故直接被嚇醒了,她連忙坐起來,眼前一片黑暗,才發現自己是在做夢。
起身打算去喝水,忽然看到陽台有一個身影,梁故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可是對方動了一下,她嚇的不斷往後退。
「覃聞嵐?」
梁故試探性的叫出聲,對方好像轉過了頭,燈光在這一瞬間打開了,她也看到了覃聞嵐的臉,就是她。
覃聞嵐走了進來,他披著一件黑色的披風,嘴角掛著笑容,「小故,看來你很想見到我。」
「蘭姨把你照顧的還好嗎?你是她一手帶大的,應該挺習慣的吧。」
他已經朝著這邊走過來了。
梁故感覺有點毛骨悚然,手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挺直自己的腰板,「我叫梁故,我不是你的女兒,覃聞嵐我跟你們覃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梁故整個人癱軟在地上,蘭姨每天都會給她一些不知名的藥物,全身都是鬆軟的,想長時間站著根本不可能。
她知道,這是覃聞嵐防止她逃跑的手段。
覃聞嵐自動忽略她的話,將她整個人從地上抱起來,動作小心翼翼。
「小心撞疼了,爸爸會心疼的,乖乖的聽話。」
梁故被他溫柔的放在床上,還給她貼心的蓋上被子,看到她想要掀開被子的動作,覃聞嵐忽然說道:「有人來找你了,要是你能乖乖的,我保證把他們安然無恙的送走。」
「但你要是不聽話,我恐怕全屍都不會留了。」
梁故的手停在半空,她想問是誰,卻不敢開口,這才更加不敢反駁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