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總,這個覃聞嵐絕對有問題,現在找不到他的蹤跡,而且這個管家已經回家了,車子也在家裡。閱讀」
林知意皺著眉頭,一切的事情可以證明這個人心裡有鬼。
她這樣想,心裡更是擔心,「為什麼我會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會的,梁故不會出事的!」
溫寒年的臉色很難看,他的女孩那麼好,絕對不會有事。
林知意看著他走出了房間,並沒有跟上去,立即跟江傾歌報告這邊的情況。
「我已經讓雲葉過去了,讓他在暗地裡幫你,覃總這個人不簡單。」江傾歌的預感沒錯。
這種表面看著和善的人,其實誰知道他的內心裡有多陰暗呢?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去幫助別人,他的心裡只是隱藏著自己的目標,不會透露給別人半分。
梁故一晚沒有睡著,覃聞嵐一直在跟她講小時候的事情,不,是他女兒小時候的事情。
一晃都到了早上,梁故見他還是很有興趣的樣子,真是一點也不覺得累。
「多好啊,你天天都喊我老覃。」
「女兒,你現在怎麼不喊我了,你喊我啊!」
覃聞嵐突然跟瘋了一樣朝著梁故撲去,這來的太突然了,梁故躲閃不及,被他壓在了身下。
梁故用手推著他,可是力氣太小了,「我是梁故,我不是你女兒。」
她很害怕,因為梁故看了那本日記里寫的事情。
誰能知道,一個表面上很愛女兒的男人,實則是對女兒從小實行猥褻的男人。
覃小姐懂事之後才知道父親做的是什麼,可是她不敢,不敢告訴任何人。
她只能利用寫日記的方式,每次他來一次,覃小姐都會記載。
「他又來了,他又在摸我,好痛,他讓我喊他老覃,我一點也不想……」
「我身體好難受,爸爸為什麼要對我這樣,他總是喊著媽媽的名字,媽媽……媽媽要是在就好了,我好想你。」
「爸爸今天說想給我做個城堡,哪也不能去,就在他的身邊待著,媽媽我不喜歡粉紅色,我也不想穿裙子,我好想自己是個男孩子啊。」
梁故腦海里閃過很多覃小姐的日記,那種痛苦無人訴說的感覺,真的令人心疼。
覃聞嵐聽到了她的聲音,瞬間恢復理智,一把就捏住她的下巴。
「是啊,你真的不是她,我的女兒可是非常聽話的。」
剛把話說完,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隨後蘭姨走了進來。
蘭姨看到眼前的場面見怪不怪了,這時看著覃聞嵐說道:「老爺,公司那邊打電話說有急事,需要您過去一趟。」
覃聞嵐鬆開了梁故,「什麼事這麼著急,真是晦氣。」
他其他話都沒說,從這個房子離開了。
已經得到了放鬆,梁故卻還是無法放下警惕,蘭姨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吃飯了。」
梁故乖巧的去吃飯,絕食那一套根本沒用,她也不想餓著自己的肚子,畢竟還是身體重要。
她看向一旁的蘭姨,對方也是陪著自己一起吃的。
「蘭姨,你在覃家干多少年了?」
「你問這個做什麼,多餘的話不要多問,既然你是被覃總看中的人,是不可能離開這裡的。」
蘭姨放下了碗,她已經吃完了。
梁故看著她在那裡坐著玩手機,又看了一下旁邊的檯燈,腦海里一瞬間想到了什麼。
她舉起檯燈狠狠朝著蘭姨砸去,沒有任何的遲疑,就這樣哐當砸下去。
「啊!」
蘭姨疼的倒在地上,她並沒有暈過去,梁故看到這一幕再次狠狠砸下去。
她已經不動了。
梁故整個人就僵硬在那裡,她手上的檯燈掉在了地上,來不及去看蘭姨的反應,她不知道人現在怎麼樣了。
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跑!
她打開門,才發現這裡是二樓,於是立即走樓梯下去,腳步非常輕。
梁故想的沒錯,外面果然有保鏢在看著,她找到了後面。
剛一出去,忽然就聽到腳步聲,梁故立即躲進旁邊的花壇內,她一旦被發現抓回去,覃聞嵐肯定不會輕易放過的。
「剛剛明明聽到這有聲音的,怎麼沒聲音了?」
梁故看到有兩個人,原來這後面也要保鏢在,只是她很幸運的並沒有被發現。
「是你聽錯了吧?這邊怎麼可能會有人,我們回去看著。
兩人很快就走了,梁故立即從裡面出來,她小心的看著周圍,忽然瞧見角落有點不對勁。
梁故朝著那邊走去,「這裡……這裡有個洞!」
她驚喜不已,二話不說就打算爬出去,已經過去了一半的身子,可是這時就聽到後面響起聲音。
「不好,有人逃跑了!」
梁故一聽這聲音,迅速爬出去,二話不說拔腿就跑,原來這棟別墅建在山裡面,她跑進了森林當中。
「快追,大家快追!」
親眼看著一大夥人從眼前過去,梁故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手腳都在發抖,特別的害怕。
覃聞嵐到達公司時,他看到的就是溫寒年,兩個人坐在辦公室內。
「溫總遠道而來實在是奇怪啊,我們之間好像並沒有生意往來,你這著急的想找我,可……」
「哎覃總,話不能這樣講,你看我這不就是帶著生意來的嗎?」
溫寒年抬起手,林知意立即把手中的文件交給他。
「我知道覃總最近對雲城郊區那塊地很感興趣,我們江氏同樣也是,當然你也知道慕二爺也看重這塊。」
「一旦他要是真想拿到的話,我們兩個誰都別想拿到。」
覃聞嵐笑了,他明白溫寒年的意思,「哈哈,溫總是想跟我合作啊,這麼點小事讓你助理打電話就行,專門過來一趟恐怕沒這麼簡單吧。」
他的笑容轉瞬即逝,林知意全都看在眼裡,差點沒忍住就想要說,還是溫寒年穩重一些。
「對,的確還有別的事。」
溫寒年他剛把話給說完,忽然外面走進來了一個人,慌裡慌張的湊在覃聞嵐的耳邊講。
肉眼可見他的表情很難看,直接站起來,「溫總,我突然有點急事,下次再聊。」
覃聞嵐真的就這樣走了。
林知意擰著眉頭,「不對勁,覃聞嵐一向都是不露聲色的人,這麼慌慌張張,是不是去找梁故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