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雖是有些心裡難受,但是卻擋不住外來的力量,瘋狂的竄入到自己的體內。
時間久了許陽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這個奇異的力量上面去。
他滿臉疑惑的站起了身,觀察著自己身體的狀況,而後他才問向了那位老者。
「前輩這些都是什麼?」。
許陽就像是一個旋渦,而那些周圍的力量,都被他通通吸收了去。
老者的眉眼依稀可見有一絲疑惑,同樣的還有那位壯漢。
「奇了怪了你一個武夫一重的人,怎麼連仙氣這種東西都不認識?」。
壯漢一語奇乎了起來,他眉眼一擠看著眼前的許陽。
「仙氣?,那是什麼東西」。
許陽說著就張開了手掌,只見一團綠色的氣體,若隱若現出現在了空氣中。
它時而濃烈時而淡漠,它有著一個有序的傳換過程。
老者與那壯漢紛紛走上前,看著許陽手中獨屬於他的仙氣。
「你不覺得他這仙氣有點非同於尋常嗎?」。
老者看著那綠色仙氣,因為在他的見識中從未見過這樣的仙氣。
壯漢則是並沒有老者所表現出來的有太大的震驚。
「老頭你糊塗了,咱們都進來多久了,唉…外面的世界早就變了天」。
老者的心神也有那麼一瞬時的恍惚,而後他又重新看向許陽,
「天隕宗還可尚在?」。
「天隕宗?」。
許陽先是疑惑的重複了一聲,之後就對這老者搖了搖頭。
壯漢又重新回到了方才的床上,卻聽他說了句。
「小子你從什麼地方過來的?,怎麼連天隕宗都不知道」。
這一句話問的許陽想了好久,最後才從嘴中蹦出來了幾個字。
「鄉下國界柳州」。
老者聽完後也沒有再問什麼天隕宗的事情了,而是嘆了一聲氣而後充滿無奈的說了句。
「難怪…難怪啊」。
「小子你是怎麼進來的?,怎麼會突然進入到這裡呢」。
老者也來了興趣眸眼看著許陽,想聽一聽他的經歷。
「晚輩在一棵樹下休息時遇到一人,他想收我為徒,但是我給拒絕了,而後那位前輩便給了我一個小藍本」。
說著許陽便要掏出小藍本再看看,卻是怎麼找都找不到。
「奇怪了,怎麼會找不到呢?」。
老者與那壯漢卻是心裡都有些不明白,咋我們被拽進來的時候就沒有小藍本,然後你進來之前還有一個小藍本,是什麼意思?。
之後的畫面就有一些不一樣了,兩個在這裡待了這麼久的人,突然有一天出現了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
怎麼說都得好好研究研究,一個左邊兒一個搜右邊,找了半天之後他們也放棄了。
「我感覺他在耍我們兩個」。
壯漢有些頗感失落的看向了那個老者,別說是他了,那老者都有這麼個感覺。
「敢問前輩?」。
「何事?」。
「何事?」。
另一邊兩個聲音傳了過來,不過之後他們兩個就干看了一眼,最後還是那位老者留了下來。
以正於回答許陽的問題,而那個壯漢則是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去。
「前輩方才你說,你們可以行走千米,可在我眼裡這裡只有不到百米,是怎麼回事?」。
他的疑惑老者並沒有猶豫,而是很快就回答了上。
「剛進來之時我與你一樣對這裡充滿疑惑,不過隨著我進來的時間變長了,也因為我的修為在這裡有了很大的提升。」
「修為的提高讓我能看到的變多了,剛開始時只有百米而後就是這千米之距離。
「但是這捆在身上的枷鎖,卻是怎麼都打不開,而之後我的修為也永遠停留在了那凡將」
許陽的問題有了解答,但是更多的問題就像是早已備好一般,紛紛問向了老者。
「那前輩這境界之分是怎麼樣的?」。
老者聽聞此話之後,則是並沒有過於著急的,去解答這個問題,他回到了自己的修身之處,而後盤膝坐了下來。
才聽他解釋到,老者與許陽的距離並沒有多遠,只有五米左右,但是許陽還是走上前來,已然準備好了洗耳恭聽。
「在這上下界兩界內境界之分一共十重,初入武學時乃是凡夫,越過凡夫便是你現在在的境界武夫」。
「而後八重境界分別是,在武者這一境界講的便是自身的根底了,強的便是蓄勢待發,弱的則是在往後只能龜縮不前。
「而我便是那後者一說,但是說來在凡人這一班子裡,我也算的上是一帆風順了」。
雖然在老者的眼神中有著遺憾,不過卻是轉瞬即逝好似如過往雲煙。
「前輩如此二者有何不一樣的?」。
許陽來了興趣像是一個好學生一般,問出了在自己心中的疑問。
「所謂蓄勢待發前提是需有著自己的底蘊,比如說雄厚的背景,還有那師出教導,這些都會是自己以後的優勢所在」。
「而那龜縮不前,則一無良師 二無背景,三就是像你我這等人,從一開始便是自己在獨自修煉」。
「如果後者積累了足夠的底蘊,那也是可以做到一飛沖天的,不過就要看自己的氣運了。
聽完這句話之後老者看了看許陽,意思也很明顯了,我會教導你不過就要看你自己的氣運了。
而後便是一個人在那裡講著,另一個人在那裡洗耳恭聽。
「行者這一境界在強者眼中可能微不足道,但卻在凡人界的眼裡卻是可以開疆擴土」。
「仙人本身是不可以參與凡人界的戰爭的,但是如果那人一直是身處在凡人界內修煉,從而修煉到一定境界卻是可以的」
「凡將也就是我二人之境界,這一個境界完全是可以做到稱王稱霸的,不過卻是也僅限於凡人界內」。
「唉…,凡人界內可稱王,仙人界內卻是只能畏手畏腳,渺小如眼前塵,卻又浩如巨山」。
「小傢伙…如果是你修煉成至強者,你當如何?」。
老者溫和的笑著,手上捋著鬍鬚,像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爺爺,他看著許陽也似在找回自己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