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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被誣陷私通的姐姐十四

2024-08-18 03:01:42 作者: 雪下金刀
  燕昭的目光冷中帶利,哪怕雲月璽不抬頭,也感覺自己的皮膚被割得生疼。Google搜索

  受益者沒對自己的搭救表示感謝,燕昭也便罷了,冷冷移開視線,對眾人說了句:「起來吧。」

  自此,宴會才又繼續下去。只是隨著燕昭的到來,宴會裡人的心思,到底是不一樣了。

  公子少爺們貪戀仕途的,想在這位太子爺面前掙個表現,搏個前程。高門貴女也都夢想著做東宮的女主人,以後便是這天下的女主人。

  哪怕她們門楣低些,成不了太子妃又如何?

  太子殿下如今既無正妃,也無側妃侍妾,連個暖床通房都沒有,若她們得了太子的青眼,她們就是太子的第一個女人,之後至少也能封個貴妃,若是運氣再好些,替太子誕下長子,就更有天大的造化。

  便是拋卻這些算計不談,太子殿下本身長得……也著實令人心動。

  宴會內風雲涌動,雲月璽卻半點都不掛心,她一不貪慕皇權,二不貪戀男色,實在沒什麼好去斗的。

  因此,等到宴會中途時,雲月璽便藉口不適,出了舉行宴會的院子。

  平南侯府氣派莊嚴,侯夫人則蘭心慧質,因此,侯府中的花雖爭奇鬥妍,卻並不落俗套,饒是雲月璽,也不禁多看幾眼。

  這時,她忽然聽到前面傳來男女爭吵之聲。

  慕容煜道:「若顏,你今天所做太過魯莽。」

  他一腔為了柳若顏考慮,不想讓柳若顏瞎說話,若今日柳若顏不多說那句話,也不會給那些夫人們留下這麼壞的印象。

  柳若顏卻誤會了,她冷笑:「慕容哥,你是說我不幫雲月璽辯解的事兒嗎?我憑什麼幫她?」

  柳若顏又開始了她那一套歪理,做出一副傲骨凜然的樣子:「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雲月璽無能,不能抵抗別人的說辭,憑什麼要我去替她擺平一切?慕容哥,我這人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柳若顏可完全忘了,雲月璽被人攻擊,可都是因為她。

  雲月璽也搖搖頭,這位柳若顏,是她見過最自私且最好笑的人,她做事有兩套行為標準,對待自己是一套,對別人又是另一套。

  她會罵雲月璽不幫她兜禍,等到雲月璽有難時,她又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她沒有幫的必要。

  簡而言之,就是雙標罷了。

  慕容煜江湖經驗最多,他忽而厲聲道:「誰在偷聽?」

  雲月璽大大方方地從花樹下走出去,美麗的臉上帶著微笑,好像一點也不在意她的未婚夫和妹妹私會。

  慕容煜和柳若顏也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若說之前的慕容煜還有些愧疚,自從柳若顏給他說了:「慕容哥,你雖然和月璽姐姐訂立了婚約,但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憑什麼你就不能和我玩兒了?你不喜歡呆板的月璽姐姐,喜歡和我玩兒,這又沒錯,我們又沒做對不起月璽姐姐的事兒。」

  之後,慕容煜就徹底覺得,他忽視雲月璽,在意柳若顏都是應該的。

  雲月璽道:「宴會上太悶,我來散散心,不小心打擾了二位。」

  柳若顏眼中划過絲怨毒,那個宴會,雲月璽就是眾人的焦點,她只是去陪襯的。那群古人,只知道看家世長相,半點不注重內涵,實在讓柳若顏覺得可恨。

  柳若顏脖子一梗:「月璽姐……不,月璽,剛才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慕容煜毫不避諱地拉拉她的袖子,意思是讓她少說幾句。

  柳若顏甩開慕容煜的手,頗有些自得的看著雲月璽,眼裡的意思是:你長得好看又怎麼了?你前幾天剛擺了我一道又怎麼了?你的未婚夫不還是喜歡我?

  雲月璽一點也不喜歡慕容煜,因此,她道:「我都聽到了。」

  柳若顏展顏一笑:「聽到就對了,你對我做的事,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今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不管發生任何事,你都別求到我的頭上來。」

  雲月璽道:「我自有分寸,若顏也要記得這點,只是,這話別在雲府說,我擔心別人聽到,會笑話若顏你。」

  柳若顏一個受雲家恩惠長大的孤女,居然要和雲家小姐恩斷義絕,可不是會貽笑大方。

  柳若顏不屑地看著雲月璽,柳若顏自詡來自千年後,她能有什麼難處?一群古人罷了,還能欺負得了她不成?


  慕容煜這時稍顯尷尬,他比柳若顏年長,看事情也要全面得多。

  起初他見到柳若顏的淚水,確實慌了神,柳若顏說要和雲月璽一刀兩斷,他也十分贊成,還氣沖沖地去找雲月璽的麻煩。但現在他一想,無論如何,柳若顏總歸是客居在尚書府,和尚書府的嫡小姐鬧得這麼僵,對她不好。

  因此,慕容煜道:「若顏,月璽,這次的事情只是點小誤會,你們沒必要鬧得這麼僵。」

  不等雲月璽說話,柳若顏就先受不住了。

  以往哪次,慕容煜不是幫她說話,現在居然開始幫著雲月璽?

  妒忌之下,柳若顏道:「好,慕容哥,我就知道天下間男人都只注重皮囊,不管那人如何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男人都喜歡。可惜,我不是男人,我不喜歡。我今日就把話撂這兒了,雲月璽之後哪怕是受千夫所指、萬人唾罵,我都不會站出來替她說一句好話。」

  柳若顏這麼激動、外放,完全是因為她素日自大,仗著自己得了穿越的機緣,就覺得天下的福分都是她的,別人都不足為懼。

  再加上之前的雲月璽就是個悶葫蘆,任柳若顏怎麼尖酸刻薄都不反擊,柳若顏吃了甜頭,踩著雲月璽為自己謀了不少利。現在的雲月璽居然反而讓她吃了虧,這就讓柳若顏生出被冒犯的感覺,怒火格外茂盛。

  她從網絡時代而來,本來就是個鍵盤俠,噴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雲月璽不願與她多費口舌爭辯,這裡是平南侯府,人多眼雜,柳若顏願意失去風度是她的事,雲月璽不願意。

  她轉身便走,身後的柳若顏和慕容煜還在吵鬧。

  雲月璽轉悠一會兒,她出來的時間已經不少了,太晚回去會落人口舌,她正要回去,忽而心中一堵,有些不舒服,又咳嗽了兩聲。

  這咳嗽來得突如其然,雲月璽咳得滿臉通紅,一抬頭,就在離她幾步遠的一個拐角處看到了面無表情的燕昭。

  燕昭似乎臉色不好,他身後還站著展煜及一干護衛。

  雲月璽忙拜下去:「臣女拜見太子殿下。」

  燕昭也沒讓她起來,凝視她半晌,才道:「既然性格不合,所謂的婚約還是早些解除,以免尚書府和國公府交惡,於國不利。」

  雲月璽猜測,這位太子可能看到了慕容煜和柳若顏相處?

  她對這位太子的憂國憂民又有了全新的認識,不過是一樁婚事,只要有可能於國不利,這位太子都要干涉。

  雲月璽垂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月璽不敢妄斷。」

  燕昭唇角冷冷一勾,眼中毫無溫度。

  他看人從不出錯,這個雲小姐到底是有主見的人還是沒主見的人,他清楚得很。

  不過,既然別人不願意退婚,燕昭也不會強求。

  他冷冷道:「退下。」

  雲月璽這就又退下。

  她沒看到的是,燕昭帶著一眾護衛走出平南侯府,還問了展煜一句:「孤身上是什麼味道?」

  可憐了展煜想破頭也想不到太子是什麼意思,試探著說道:「男人的味道?」

  「滾。」

  可真是個壞脾氣的太子殿下。

  雲月璽回到宴會內,才聽人以感嘆的語氣說起:「太子殿下果真不愛這些宴會,他才坐了不到一盞茶時間就走了,唉,想必陛下定會憂心。」

  雲月璽就當自己沒聽到,繼續挨在姨媽旁邊看宴會上的侍女表演舞蹈。

  忽而,院子外傳來一陣異常大的喧鬧聲,還有腳步匆匆聲,聲音大得宴會上的人都無法忽視。

  平南侯夫人眉頭一皺:「去看看外面,什麼人在喧譁。」

  她身旁的小廝立即奉命去看,回來了道:「是些丫鬟小廝。」

  平南侯夫人將手重重拍在椅子上:「哪裡來的規矩在府中吵嚷,拉下去每人十個板子,長長規矩。」

  小廝正要領命,那崔夫人忽然道:「夫人不如傳他們來問問是什麼事,能讓這起子下人反了天似的談論,咱們都是做主母的,也聽聽下人的動向,也好對家宅之事洞察於心不是?」

  侯夫人果然點點頭。

  很快,那些碎嘴吵鬧的丫鬟小廝就被帶上來了。

  一個丫鬟磕頭哭道:「夫人,奴婢們不是有意的,只是今天這事兒,奴婢們聞所未聞,才犯了錯啊,夫人。」

  「什麼事?」

  「這……是那雲尚書的府邸,有個伺候主子的丫鬟和小廝私通,聽說他們是到田莊去巡視,也不知怎麼的就攪合在了一起,被田莊眾人發現赤條條地在那耳房裡做不恥之事,因為是白天,就連別的田莊的人都看到了……如今,他們已經送回雲府去了。」

  和貴女夫人們有圈子一樣,這些在各府內伺候的下人也有圈,這則勁爆的消息一出來,瞬間傳遍了京城各府。

  這個事兒,雲月璽記得。

  曾經的雲月璽第一次被構陷便是這事兒,柳若顏的丫鬟和小廝私通,柳若顏不想落得個治下不嚴的罪,不想被京城眾人的唾沫淹死,便使了招數,讓雲時青和慕容煜勸說雲月璽,同時自己也去求雲月璽,讓雲月璽來頂罪,自此,雲月璽閨譽一落千丈。

  原來的雲月璽本不願,可他們已經把丫鬟是雲月璽的丫鬟這消息散播了出去,原來的雲月璽體弱多病,哪裡有能力澄清,最後落得個淒涼下場。

  果不其然,柳若顏聽到這個消息,立即想到死丫頭青梅。

  她看到別人鄙視的目光,好強的柳若顏覺得心如刀割。她是女主,可不能背上這種污名,柳若顏馬上想到了雲月璽。

  雲府兩個小姐,還是讓月璽背這個鍋吧。月璽有未婚夫,是嫡小姐,被罵幾句也沒什麼,她一個孤女根本比不了。

  柳若顏想去讓雲月璽幫忙,又想到雲月璽沒那麼愚笨了。她想求雲月璽,又想到她剛才才說過,和雲月璽恩斷義絕,雲月璽發生任何事兒都別來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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