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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被誣陷私通的姐姐十五

2024-08-18 03:01:42 作者: 雪下金刀
  侯府眾人的目光仍好奇地在雲月璽和柳若顏臉上逡巡,其間夾雜著不少看笑話的鄙夷,也有失望的打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些目光混雜在一起,都說「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其實眼光也同樣如此。

  柳若顏經不住這些打量,心裡難受極了。

  在雲府內,她被僕役鄙夷,但是那些僕役不過是些下等人,連罵她都不敢當面,今日在場的,可是好些高官夫人。

  柳若顏承受不住,她眼珠慌亂一轉,站出來道:「真是不巧,擾了各位夫人的雅興,雲府內的事情,我的月璽姐姐自會處理,今日叨擾各位,我柳若顏在此自罰三杯。」

  她這話就是在告訴大家,她是柳家的小姐,不是雲府的小姐,雲府出了什麼齷齪事,與她無關。

  至於會不會坑雲月璽,她才不在乎呢。

  人嘛,都是各掃自家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柳若顏這時也完全忘了,雲府瓦上的霜,是被她給澆上去的。她治下不嚴倒是另說,她每日鼓動青梅說什么女人想男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青梅不過十四五歲,哪裡經得住她說?

  便是青梅帶了脖子上的吻痕回去,柳若顏也呈鼓勵、嬉笑的態度說青梅要成大青梅了。

  她這樣的態度,在這樣的時代,不啻於親手把青梅往火坑裡推。

  雲月璽看了柳若顏一眼,自然明白柳若顏打的是什麼主意。

  不過,雲月璽現在不方便反擊,她得等一個人來。

  這時,柳若顏出來自罰酒,可她一介孤女,越過雲月璽說話,別的夫人都認為她沒規矩,沒接那茬。

  倒是男子席上的慕容煜不忍心上人受此冷眼,主動站起身來,喝了杯酒道:「柳小姐言重了。」

  慕容煜是國公爺的嫡長孫,在座各位都要給他半分薄面,因此也紛紛喝了酒,讓柳若顏不必多慮。

  柳若顏實在是太害怕給這些夫人們留下壞印象,她看的穿越小說里都說得人心者得天下,這些夫人們背後就是朝廷的網,她可不能得罪。

  因此,柳若顏眉頭一蹙,憂心忡忡地看著雲月璽:「月璽姐姐,雲府發生那麼嚴重的事情,你怎麼一點兒都不急?我們今日向侯夫人請辭吧,回去處理家事,侯夫人尊貴體貼,必定會理解姐姐你的。」

  柳若顏的發言可謂滴水不漏,既踩了雲月璽,又捧了侯夫人。

  平時宣傳的自由平等不為權貴折腰,可是半點沒影響柳若顏此刻拍馬屁。她這人,在男子面前就另闢蹊徑,展現自己的不同,在有權勢女子的面前,就百般逢迎。

  也算十分精通個中之道了。

  侯夫人倒仍是面色淡淡的,對柳若顏沒有剛才對雲月璽的歡喜。

  但是其餘有些夫人,倒是對柳若顏的發言充滿讚賞,看向雲月璽的目光充滿鄙夷。

  柳若顏更得意了,身上透出股活靈活現的神氣勁兒。

  這時,雲月璽注意到有腳步聲,她往後看,是她等的人來了。

  雲月璽這才不慌不忙地對侯夫人福了一福:「回夫人,月璽雖年輕,許多事都不懂,但是仍知後宅內院的重要性,月璽無福,生母早逝,這後宅的重擔就落在了月璽一人身上,月璽也一直勉力支撐,今日來赴宴,月璽也未寬鬆對家中的照看,吩咐奴婢有了事情就來通知月璽,如今,她來了。」

  雲月璽今日來宴會沒帶聽琴,只帶了紅袖,就是把聽琴留在家裡照應。

  那青梅鬼鬼祟祟,早被雲月璽提防著了,只是沒想到,她們居然會去田莊偷情。

  柳若顏聽見雲月璽說在家中安排了人,心裡浮上驚慌,本能的,她覺得這事兒不利於她。

  柳若顏不想再讓雲月璽說下去,可是眾目睽睽下,她又不能伸手捂住雲月璽的嘴。

  這時,侯夫人道:「月璽,你的意思是?」

  雲月璽垂頭道:「今日雲府之事,擾了各位夫人、公子赴宴的興致,月璽萬死難辭其咎,只是……月璽到底是個女兒家,之前多年,雲府從未出過這等齷齪事,月璽年紀弱,遇事少,想諸位夫人替月璽掌掌眼,出出主意,怎麼處理這事兒。」

  這話一出,宴席上有人發笑,這種事情還要學嗎?打發了賣了就是。

  但也有人覺得雲月璽話中有話,她說雲府之前未有過那些事,豈不是說之前雲府家風正經?


  侯夫人正是後者,因此,她點頭:「讓你的奴婢上來說說,我曾經和你的母親頗有交情,看見你,也就像看見了她。」

  雲月璽感激地看她一眼。

  有侯夫人的話,聽琴很快就上來,給侯夫人行了禮。

  侯夫人道:「你且說,你家中發生了什麼事?犯事的丫鬟小廝分別是哪個院子的?是活契還是死契?各自是否有婚配?」

  雲月璽聽得暗中點頭,侯夫人不愧是平南侯府的女主人,幾句話就點出了一切情況。

  聽琴一五一十地回答:「家中是一對不長眼的丫鬟小廝行了苟且之事,他們都尚未婚配,一個是若顏小姐的貼身丫鬟,叫做青梅,一個是若顏小姐的灑掃僕役,叫做長福。」

  柳若顏聽得心裡一突,聽琴這個短命的死丫頭,分明就是想害死她。

  柳若顏什麼都顧不得了,上前跨出一步:「她們是伺候我的,但也是雲府的人啊。」

  侯夫人淡淡掃她一眼,柳若顏直覺她不高興,不敢多言。

  侯夫人,雲月璽的姨媽還有場內的好些夫人小姐都從柳若顏的反應中,大致知道了柳若顏是個什麼人,吃雲家的住雲家的,事兒一來還沒搞清楚呢,就迫不及待要把責任推給雲家。

  侯夫人道:「柳小姐先聽這丫鬟把話說完,柳小姐雖不是雲家的人,但一直住在雲府,此刻還是少說幾句吧。」

  一句話說得柳若顏面紅耳赤。

  侯夫人又問雲月璽:「那契約?」

  雲月璽對家中人的契約都了如指掌,道:「他們本是雲府的人,但自從若顏來此,就被指給了若顏,一應契約也都在若顏那裡。」

  侯夫人問柳若顏:「那到底是死契還是活契?」

  柳若顏哪裡知道這些,她連古代的排版都不喜歡,根本不願意花心思去看東西。左右她一個現代人,學古人的東西不是退步嗎?

  柳若顏訥訥說不出話。

  雲月璽便淡淡道:「若顏忘記了,我記得,都是活契。」

  她之前對柳若顏種種嘴炮懶得搭理,是真真正正地懶得搭理,柳若顏這樣意識過剩的人,哪怕說贏了她,她也能在心裡找補回來。

  雲月璽更喜歡在合適的時機痛打落水狗,畢竟,她不是不記仇。

  侯夫人對雲月璽很滿意,這么小的年紀,母親早逝,面對這種情況還能有這樣的反應,很不錯了。

  她道:「既是活契,便打二十大板,雙雙攆出府算了。」

  柳若顏在一旁聽著,更感受到滔天的怒意,雲月璽是故意的,故意要在眾人面前處理這個案子,下她的臉,長自己的風頭。

  柳若顏怎麼能忍,她狠狠道:「夫人!雖說這丫鬟是我的,但是他們是雲府的人啊,我來這裡時年紀小,怎麼能管束下人,都是月璽在幫我管理,夫人。」

  她是鐵了心要栽贓給雲月璽。

  雲月璽早料到柳若顏是這樣的人,她側頭看著柳若顏,貌美驚人的臉上似乎有些不解:「若顏,我小時候體弱多病,十天有九天在吃藥,哪裡能管束你的下人?何況,為了讓你住著安心,我我們早就分院了,你在最大的落梨居,有五個教養嬤嬤供你使喚、管束下人,你院子裡除了月銀由雲府出,其餘事情,都是你自己在打理。你曾說雲府規矩嚴,讓你院內的下人都不跟著雲府的下人一起生活作息了,不是嗎?」

  她似乎有些不解:「為何這時,你又說雲府在管束你的下人?」

  話說到這份兒上,在場的夫人們都懂了。

  柳若顏這是有五個教養嬤嬤,都教養不好院子裡的人,末了,還想推給雲府。

  要知道人云府是書香世家,世世代代都沒出過這種糟心事兒,這個客居的小姐,當真是讓人開了眼。

  一時之間,所有鄙夷、厭惡的目光都往柳若顏看來。

  柳若顏心裡不住地發抖,事情不是這樣的,她隱約覺得,遭受這一切的都是雲月璽,而不是她,為什麼變了呢?

  這時,聽琴也生氣柳若顏今日非要把糟心的事兒給雲月璽背的舉動,她氣不過,道:「那青梅丫鬟可不依懲罰呢,在家裡一味地說什麼她沒錯,她是自由的,她的小姐要是在家,就有人給她撐腰了。」

  這話一出,侯夫人重重拍在椅面上:「大膽!她青天白日眾目睽睽做下那等事,還有何可狡辯的!這等伶牙俐齒之人,本夫人倒要去會會她,難怪月璽丫頭說要討經,竟有這等刁仆。」

  侯夫人要前往雲府親自處理那事兒,一些和她相好的夫人也跟著去。

  眾人乘坐香車,搖搖晃晃地啟程。

  柳若顏和雲月璽坐同一輛馬車,如果說之前的柳若顏還想著使計讓雲月璽頂罪,現在她是沒希望了。

  但是,那等刀子一樣鄙夷的眼神簡直讓柳若顏活不下去。

  柳若顏自詡能屈能伸,是大丈夫作派,便如韓信受胯下之辱,越王嘗苦膽之腥一般。

  她哀哀開口:「月璽姐姐,你千萬救救我,我們一同長大,如果今天被那些夫人們看了笑話,不只是我丟臉,雲府也丟臉。」

  其實,雲府哪裡會丟臉。

  別人最多只會說雲府倒霉罷了。

  雲月璽從柳若顏手中抽回自己的衣服,聲音淡漠:「若顏,你忘了,你說過我們恩斷義絕,我有任何事都別來求你。說出這話的若顏,現在站在什麼立場上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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