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陌生人給我講講他們的故事,總是被拒絕!」
「這讓我開始覺得不爽!」
「沒辦法,我只能花心思讓陌生人主動給我講出來!」
被捆在凳子上的搶劫犯開始掙扎。他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非常的憤怒。但冷易全覺得這樣的力度還是不夠。
「剛開始,我只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引導陌生人給我講故事。」
「起初,有些陌生人還是很配合。」「但後來,我發現引導的作用越來越小。」
「於是,我開始使用暴力,逼迫陌生人給我講故事。」
這時。
搶劫犯徹底坐不住了。
他開始嘶吼。「閉嘴!」「別講了!」
冷易全笑了笑:「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後面還很精彩!」
「你一定會非常喜歡的!」搶劫犯瞪大眼睛看著冷易全。「你.…你到底是誰?!」
冷易全伸手將擋在搶劫犯眼前的長髮給擼到一邊。
然後拍了拍搶劫犯的臉頰。
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我是你的一個陌生人!」搶劫犯瘋狂的搖著腦袋:「這不可能!」
「你為什麼知道我的事情?!」
「快告訴我,不然你休想在我這裡得到任何答案!」
「啊……」
還沒等搶劫犯說完。嘭的一聲。
冷易全的拳頭就砸在了他的臉上。
「你..…你敢打我?!」
正在這時。
一道空靈的機械聲在冷易全的腦海里響起。
『叮...豹衛系統檢測到宿主準備審訊犯人!」
『請宿主選擇以下審訊方式!」
『審訊—: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感化罪犯!」『審訊二:直接啟動豹衛暴擊,打服罪犯!」
(「豹衛暴擊」可以在暴擊罪犯身體的同時,打垮其犯罪意志,令其迷途知返!)
(備註:「豹衛暴擊」可以碾壓世界上任何一種審訊方式!)
聽到這個動靜。
冷易全瞬間就來了精神。他喜歡的情節來了!!!
看到系統給出的兩種審訊方式。
一文一武!
一柔一剛!
擁有了碾壓世界上任何一種審訊方式的「豹衛暴擊」。
能動手就別動腦。
才是「豹衛」該具有的個性!沒錯!
老子是豹衛!
遇到罪犯從來不嗶嗶!直接上手就完事了!於是。
冷易全沒有任何思考的停頓,直接做出選擇。
「選擇審訊二,啟動豹衛暴擊!」「叮..恭喜宿主選擇豹衛暴擊!」腦海中空靈的電子音響起的同時。
冷易全覺得自己的雙拳瞬間具有了無盡的力量。『痛感值增加到六倍!」『請宿主盡情暴擊罪犯!」
『無論宿主怎麼暴擊罪犯,罪犯都不會死亡!」『但罪犯身上的痛感會產生六倍的加持!」『痛不欲生將是最佳的解釋!」痛感值增加到六倍?!
比之前審訊朱子明時多了一倍。
那就試試看看,這次「豹衛暴擊」的效果如何吧?!
「嘭嘭嘭...」
「啊啊啊……」
隨著冷易全每一拳的揮出。
被捆在凳子上的搶劫犯發出極其慘烈的嚎叫。聽到這一聲聲慘叫。
保衛科的幾名值班人員都知道這是指導員在審訊犯人。
他們也被冷易全這種極其簡單直接的審訊手段給震撼了。
但他們也非常的喜歡這樣簡單直接的審訊方式。太解氣!
痛!
太特麼痛了!
搶劫犯終於扛不住了。
「別……別打了!」
「我說……我全說!」冷易全收起拳頭。
搶劫犯此時的臉上已經腫成了豬頭。喘著粗氣回答冷易全的問題。「我承認你故事裡的那個人就是……是我!」
看到搶劫犯在不斷的向自己求情。
如果此時給他鬆綁。
估計這傢伙肯定會雙膝跪地求饒。
「算你識相!」
冷易全收住準備再次砸向搶劫犯的拳頭。。
「你叫什麼名字?!」
「說說你為什麼要搶劫?!」
那傢伙略微猶豫了片刻。
「我叫謝寶慶!」
「就是喜歡聽陌生人的故事!」
「聽著帶勁!」
謝寶慶?!
這個名字讓冷易全聽了神情一愣。好傢夥?!
果然是搶劫科班出身!
只是這喜歡聽陌生人故事這個嗜好令人不解。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啊!
想到這兒。
冷易全舉起拳頭對準謝寶慶又是一拳。
「嘭……」
一記重拳猛地打出。
「啊……我說實話!我說實話!」「
別……別打了!」
謝寶慶總算是服了。
他沒想到抓捕自己的這個傢伙竟然是個保衛人員。
而且跟自己之前遇見的保衛人員完全不同。不按常理出牌不說。
對待自己是手段也太暴力。
一言不合就是拳頭伺候。那砂鍋大的拳頭說砸就砸。
而且讓謝寶慶感到納悶的是,冷易全的拳頭打在身上太特麼疼了。
以前他也挨過打。
但從來沒有遇見打在身上這麼疼的拳頭。冷易全每打一拳在謝寶慶的身上。謝寶慶都幾乎要疼得窒息過去。
若不是自己皮糙肉厚。
抗擊打能力強。恐怕早就嗝屁了!呵呵呵...
謝寶慶這個慣犯,他哪裡知道冷易全打出的拳頭擁有了十倍的痛感加持。
打一拳加持在他身體的痛感被放大了十倍。
即使是螞蟻咬上一口,被放大十倍,也讓人受不了。
更何況是冷易全這砂鍋般大的拳頭?!此時此刻。
謝寶慶的面部骨頭早就粉碎性骨折了。不是顱骨夠結實。恐怕早就被打成傻子了。
謝寶慶是個慣犯,以往應付保衛人員的審訊有用不完的招數。
可是名副其實的「滾刀肉」、「死豬不怕開水燙」!
以前他落到保衛人員和警察手裡時。
總能憑藉自己狡猾的伎倆讓那些保衛人員和警察犯難。
最後因為證據不足而對他束手無策。即使是抓起來了。
沒過多長時間就又給放了出來。這就是謝寶慶的厲害之處。
但面對眼前的冷易全時,謝寶慶他這些招數都失靈了。
完全沒有用!
自從冷易全進入審訊室不到十分鐘。謝寶慶已經被打成了豬頭。現在五官除了耳朵不流血。其他部位都往外滲血。
尤其是鼻子和嘴巴,還不停地往外竄血。
嘴裡的大黃牙和鑲的大金牙也被打掉了好幾顆。尤其是那幾顆大金牙。
讓謝寶慶嘴疼的同時,心也疼的不輕。說話本來就不利索的謝寶慶。
現在一開口不是跑風就是往外竄血、竄口水!謝寶慶此時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現在的他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沒撐過冷易全的兩輪暴擊。謝寶慶就頂不住了。
他開始求饒。
知道自己在經歷這次暴擊後,活下來的可能性非常的淼茫。
索性對冷易全不再隱瞞。
將自己曾經犯下的罪行對冷易全——坦白。目的只有一個:求死!這傢伙還算有點江湖草莽「敢作敢為」的坦蕩。
招供的罪行和系統提供給冷易全的「犯罪現場情景模擬」一模一樣。
冷易全發現。
謝寶慶的作案手法幾乎非常雷同。
一開始就是選擇目標。
然後跟蹤目標。
在比較隱蔽的地方對目標進行下手。謝寶慶本身就生的高大健壯。再加上天生力氣就大。
所以他對付跟自己身高體型相同的人來說,都輕而易舉。
那些比自己體型小的人就更不是他謝寶慶的對手了。
謝寶慶得手的成功率非常的高。
而今晚之所以栽到冷易全的手裡。最大的原因是,這次是謝寶慶從城外回來。
在回城的路上剛好遇到冷易全的那輛嶄新的卡車。
於是臨時起意。便盯上了卡車。
令他沒想到的是,卡車裡冷易全是他謝寶慶惹不起的大能。
原以為自己就是折磨人的高手。沒想到他在冷易全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冷易全沒有對謝寶慶進行精神方面的折磨。
只是憑著砂鍋般大的拳頭將謝寶慶徹底打怕、打服。
謝寶慶供述的犯罪證據全部由保衛人員給記錄下來……
當看到完整的犯罪記錄時,冷易全也有些錯愕。這個謝寶慶可真是太惡毒了。他不僅喜歡窺探別人的隱私。更痴迷於在聽完受害者的隱私後。
如果覺得受害人的隱私沒有意思。他會毫不猶豫的講其殺害。手段極其殘忍狠辣!相反。
如果覺得受害人的隱私很新鮮。那就再繼續折磨受害人一段時間。結果還是將受害人殘忍殺害。這就是一個魔鬼。
冷易全審訊完謝寶慶後,便騎著二八大槓返回四合院。
十月的四九城。此時已經天寒地凍。北風颳到臉上。好像鋼針一般。刺得臉頰生疼。
冷易全雖然有著強健的體魄。但還是低著頭、躬著身體。雙腳緊踩二八大槓的腳踏。頂著寒風前行。
雖然沒有繼續下雪。
但路面上有水的地方早已結了厚厚的一層冰。
二八大槓走在上面還會時不時的打滑。
如果騎行技術不高的話。隨時都有跌倒的可能。
好在冷易全在騎行方面是個高手。
一路上沒有發生側滑或者是摔倒。同樣的路程。
愣是比平時晚了近十分鐘。回到四合院時。已經接近凌晨兩點。
四合院裡除了大門口一盞昏黃的路燈亮著之外。
其餘皆是黑燈瞎火。天寒地凍的。大院裡的鄰居早就進入了夢鄉。
享受著被窩裡的溫暖。
這個年代電力資源也是相當匱乏。
沒有冷易全前世那種「點亮城市」的不夜城景象。
借著大院門口昏黃的路燈。
冷易全推著二八大槓悄悄的朝後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