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沒有遇到任何人!中院沒有遇到任何人!後院沒有遇到任何人!
可就在冷易全打開自己的房門。準備推著二八大槓進屋時。身後一團黑影朝他飛奔而來。一把抱住了他的後腰。
隔著厚厚的棉服。冷易全還是感受到了來自後背兩團柔軟的衝擊!
就在冷易全打開房門。
準備將二八大槓搬進去的時候。
身後撲過來一個人影。
緊緊抱住了他的後腰。
冷易全放下手中的二八大槓。
大手觸碰到抱住他的那雙手。。
熟悉的觸感!
「這麼晚了,還沒睡?!」
「沒有吃肉,睡不著!」
身後傳來秦淮茹溫柔中略帶幾絲傷感的聲音。
冷易全笑了笑。
用大手輕輕拍了拍秦淮茹放在自己腰間的雙手。
然後轉身。
攬住秦淮茹的細腰。
柔聲說道:「那就吃飽了再睡!」說罷。
冷易全抱起秦淮茹就進了屋。
就在這時。
中院與後院的月亮門側邊。
一雙大眼睛隱藏在黑暗的角落裡。
正默默地注視著冷易全屋門口發生的一切。看到秦淮茹被冷易全抱進了屋裡。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瞬間蓄滿了淚水。銀牙緊咬。
雙手握拳。
她心裡暗暗下定決心。
無論如何也要儘快嫁給易全哥。
堂姐她...唉...也沒法說她。
暫時只能裝作沒看見!
等嫁給易全哥後,再想辦法讓易全哥遠離堂姐。
其實...
堂姐她也挺可憐的。
如果易全哥喜歡堂姐這樣的女人咋辦?!也只好順著易全哥的意思。想到這兒。
秦京茹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轉身離開了月亮門。
回到了賈家。
冷易全將秦淮茹扔到裡屋床上後。便出來搬他的二八大槓。
下意識的撇了撇後院與中院之間的月亮門。
笑了笑。
搬起二八大槓進了屋。
等秦淮茹吃飽離開冷易全家時。天色已經蒙蒙亮。
懷著忐忑的心回到賈家。
賈張氏那屋跟她離開時一樣鼾聲陣陣。秦淮茹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摸黑來到自己的屋。
聽到小當和槐花兩個孩子發出輕微的酣睡聲。她懸著的心已經完全放了下來。正準備上床躺下。
發現自己原來躺著的位置被堂妹秦京茹占了。秦淮茹剛放下的心又揪了起來。難道堂妹秦京茹知道她出去了?!
故意躺在秦淮茹的位置給她看的?!
還是堂妹秦京茹起夜尿尿後回來躺錯了?!但不管怎樣推理。
堂妹秦京茹肯定知道自己半夜溜出去這件事了!可這種事情怎麼去跟她解釋呢?!說自己起夜尿尿?!
哪有去尿尿尿了好幾個小時的?!說自己去冷易全家裡吃肉?!
堂妹秦京茹知道吃肉是啥意思不?!她才剛成年,哪方面的事肯定不知道!
不對!
沒見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堂妹秦京茹肯定知道自己半夜去冷易全家裡吃肉的事!
不如索性給她直說了。她也喜歡冷易全這個男人。
等堂妹秦京茹嫁給冷易全後,自己大不了少去冷易全家吃肉就好!
堂妹秦京茹能夠認識冷易全,可都是她秦淮茹牽的線搭的橋。
自己偶爾吃點冷易全的肉,堂妹秦京茹應該不會擋著吧。
「堂姐,你回來了!」
正在秦淮茹內心掙扎著要不要和堂妹秦京茹坦白時。
躺在炕上的秦京茹率先開口說話了。
「那……那個啥,京茹,你沒睡?!」有些慌亂的秦淮茹不知道如何開口。「睡了!不過中間醒了,發現你不在!」「看你去了後院,我就回來了!」「一直躺在你的位置,再也沒睡著!」此時此刻秦京茹說出的每句話。
秦淮茹都覺得像是當著秦京茹的面,被一層層剝掉身上穿著的衣服。
太羞恥了!
她半夜偷偷溜出去後院、等待凌晨歸來的冷易全、被冷易全抱著進了屋門、天蒙蒙亮時才悄悄回屋。她做的這些事。
秦京茹都知道!
就好像是她在秦京茹面前被剝光了一樣。
對秦京茹而言,沒有任何的隱私和秘密。
與其遮遮掩掩。
不如坦坦蕩蕩。
秦淮茹索性承認了一切。
「京茹,既然你都看見了。」
「那我也就不再瞞著你了!」
「在給你介紹冷易全之前,我就跟他好上了!」
說出這句話時,秦淮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憋著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實不相瞞,我也很喜歡冷易全!」
「我是個寡婦,還有三個拖油瓶,無論嫁給誰,都會成為那個人的拖累!」
「雖然我很想成為冷易全唯一的女人,但我知道,那樣做只會連累他!」
聽到秦淮茹的這幾句話。讓秦京茹驚訝不已!
沒想到自己的堂姐秦淮茹內心的想法竟然是這樣的?!
如果因此而生堂姐的氣,吃堂姐的醋。倒是顯得她秦京茹有些小氣了!還沒等秦京茹開口說話。秦淮茹先開口了。
「京茹,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跟你搶冷易全的!」「堂姐我只是時間長沒吃肉,有些饞了!」
「等你和冷易全結婚了,我就不再去他家吃肉了!」秦京茹聽了這些話。從床上坐了起來。拉著秦淮茹的手。「堂姐,你別說了!」「我....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易全哥如果他真的喜歡你,我也不會反對你倆這樣做!」
秦淮茹聽了。
緊緊拉住秦京茹的雙手。
「京茹妹妹,你...…你能這樣想,我就知足了!」「你的格局比姐姐我大得多!」說完。
秦淮茹伸手在秦京茹的翹屯上拍了拍。調侃的對她說道:
「京茹妹妹,你這磨盤夠大!」
「將來准能給冷易全生養好幾個大胖小子!」「他那麼有本事,你就放心的給他生養吧!」
秦京茹聽了這話,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但她還是忍不住好奇。將聲音壓低。
附在秦淮茹的耳朵邊,悄聲問道:「姐,你咋就管這裡叫磨盤啊?!」秦淮茹壞壞一笑。
伸手在秦京茹的翹屯上輕輕擰了一把。「傻丫頭,磨盤能幹啥知道不?!」
秦京茹下意識的揉了揉剛剛被堂姐「非禮」過的地方。
撓了撓頭。
「磨盤當然能磨豆子啊!」「可這兩者沒有啥關係啊?!」「難道……我理解錯了?!」秦淮茹拍了拍秦京茹的翹屯。「天亮還得好一會兒!」「我得抓緊時間睡會兒!」「你也再睡會兒吧!」
「如果睡不著就好好想想二者之間的關係!」「實在想不出,那就等以後你和冷易全結婚了,你就知道了!」
說完。
秦淮茹就爬上炕、鑽進了被窩。躺在炕上的秦京茹還再想:「和易全哥結婚就知道了?!」
躺在被窩裡的秦京茹翻來覆去睡不著。她心裡在想剛才堂姐秦淮茹說的那些話。
磨盤?!
豆子?!
二者之間不就是磨豆腐常見的器械和材料嗎?!這跟生養孩子有啥關係?!
難道堂姐說錯了。。
想了很久。
秦京茹也沒有想通。
最後乾脆就沒有再想。
畢竟是年輕。
很多事情都還不懂。
心裡自然沒有什麼芥蒂。
放棄想法後不久,秦京茹便沉沉睡去。
畢竟半夜跟在堂姐後面一探究竟。
耗費了她不少的精力。
而四五點鐘更是嗜睡的時間段。
這相當於是個回籠覺了。
「秦淮茹!」
「天都亮了!」
「你咋還不起來做早飯?!」
「我跟棒梗都餓了!」
秦淮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感覺自己剛躺下睡著。
就被那賈張氏刺耳的喊聲給驚醒。為了不硬性槐花和小當倆孩子睡覺。秦淮茹趕緊一骨碌從炕上爬起。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定了定神。
看到小當和槐花都還在酣睡中。
同在炕上躺著的秦京茹也沒有被賈張氏吵醒。於是。她快速的穿好衣服。
從炕上下來。
踢拉著鞋就來到了屋外。
此時。
屋外並沒有賈張氏和她那張令人生惡的嘴臉。「我這是魔怔了?!」「被那瘋婆子給罵怕了!」
秦淮茹苦笑著用手輕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唉...
心中嘆氣:自己這是被那賈張氏給罵的出幻覺了。
看看外面的天已經透亮了。秦淮茹就沒有再回屋繼續睡。而是端著臉盆去院裡洗漱。反正已經醒了。不如先去洗漱。然後回來做早飯。
省得待會兒又被賈張氏那瘋婆子罵!推開外屋門。
一股冷氣撲面而來。
雖然身上穿著厚厚的棉服。但還是被室外的冷空氣給吹得打了個冷戰。
還好她都習慣了。
打了個寒顫之後。
不用洗臉。
她秦淮茹整個人便精神了很多。嘴裡呼出的白氣已經清晰可見。來到院中的水池旁。
水池裡和周圍殘留的積水此時已經被凍成了厚厚的白色冰塊。
一不小心踩上去。非常的濕滑!
水管由於做了保暖措施。沒有凍住。擰開水龍頭。
嘩嘩的水流聲在寂靜的中院響起。秦淮茹將水流擰小。拿過臉盆里的搪瓷缸。接上一些自來水。
用手在裡面輕輕的洗涮起來。洗乾淨搪瓷缸。再次接滿水。
然後也將牙刷在水流下沖洗了一下。
擠上一小段牙膏。
這時候的牙膏包裝還是用鋁皮做的。由於天冷,裡面的牙膏膏體變得有點硬。秦淮茹費了好大勁兒才擠出一點。看著擠出的如花生粒般大小的牙膏。秦淮茹在心裡輕嘆了一聲:將就著用吧。刷完牙正準備洗臉。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秦姐,這麼早?、!」是何雨柱的聲音。「哦……是柱子兄弟,早!」
柱子兄弟?!
何雨柱很久都沒聽到有人這樣稱呼自己了。
他清楚的記得,秦淮茹在嫁過來這個院子時,這樣叫過他幾次。
後來熟稔了,就跟院裡其他人一樣。叫他傻柱。
雖然聽起來不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