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貫中問:「談判中,是否有破局的思路?」
史進:「有,說出來後,兩位兄長不要少看小弟。
破局突破口是:童貫,童樞密使」
許貫中:「軍方直系主管,的確是最理想的人選,雖然是位奸侫,但比仲老相公行駛的權力更大,完成這項任務效率更快。」
安堯臣:「史莊主,在下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幫到忙?」
史進道:「從承務史攀升上去,的確要花很長的沉澱的時間,可能是天文數字,許兄有何計策借鑑?」
許貫中:「按正路,只有一條,是如果外族大軍壓境汴京,才有一絲機會。但是那種情況下出場,沒有大智大勇,很難抵這滾滾洪流碾壓,白白浪費一腔報國熱忱。
那麼只有出奇制勝了。
以安兄在海上之盟闖下的一絲名聲,以及草澤行伍出身,既有名聲,又沒有什麼背景。有一個部門,正是合適,蟄伏三兩年,定有出頭之日。
那是:皇城司。」
安堯臣:「在下行伍時,斥猴也沒小干,那就重新開始吧。」
史進說:「這事讓史家莊為安兄助力。又問,安兄家有酒麼?」
安堯臣:「有,正是史家莊的佳釀,因為度數高,備受汴京大戶追捧,在下跟風入了幾壇。」
回倉庫取出一壇,來到書房。
史進道:「現在史進送上一場造化,兩位兄長先喝到醺醉。」
待兩人醺醉後,史進很快找到一根白臘棒,嫻熟的使出胡笳十八拍。為二人開通任督二脈,與三條新經絡。同其他人一樣不是魔君轉世,拓印不了太玄經流動符紋。
史進叫來安家老僕安福,照顧好安堯臣。
他扶許貫中回附近的客棧。
到了客棧,燕小乙出來接了許貫中回房,原來燕小乙與許貫中早一點在客棧開了兩間房,是為了燕小乙方便看李師師。
再說昨晚燕小乙送梅香回李師師的醉花樓。
燕小乙在醉花樓師師表演間,看舞、聽曲、品茶,打賞。
直至夜深了,才回了客棧,剛好接到了許貫中。
李師師找個空檔,吃了史進的桃膠羹。突然想起趙官家送給他的一把防身匕首。把這兩件事聯繫起來,就明白史進的意圖。
史進作為軍火商,他賺多少,管他這些幹嘛。只要為江山社稷著想,定幫他助力。
李師師頭一次主動請人,與梅香說:「梅香明天能不能找這位史莊主來醉花樓,師師的表演間雅閣來。師師表演一舞,以示答謝。」
梅香道:「梅香謹記,明天就去相請。」
雅閣就是表演間的夾層。
第二天一早,梅香抓了幾套換洗的舊衣服,準備拿去安堯臣家,以後方便更換。
到了安家,福伯說昨晚史莊主為小臣打通什麼經脈,喝了酒,現在還沒酒醒呢。
梅香聽後去了安堯臣的房間,酒還沒醒,就在房間收拾起來。
見安堯臣晨勃,也沒覺得什麼。大約半個時辰後,梅香洗了個澡回來,安堯臣還沒醒,就打了水,為安堯臣刷身子,不小心碰到了晨勃,梅香覺得奇怪,這麼久還未退。
安堯臣受到了刺激,突然抱住了梅香。
梅香在李師師那見得多了,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半推半就的依了,她還怕安堯臣打通經脈會不會出現什麼狀況呢。
一個時辰後,兩人才完事,也不記得幾次。
安堯臣知道自己犯了錯,問梅香她家還有什麼人。
梅香說是個孤兒,那安堯臣只有找李師師商量此事了。
梅香說:「師師姐找史莊主今晚去醉花樓,以答謝贈桃膠之恩。」
安堯臣今天休息,下午要等太宰府的回覆,就與梅香、安福做了飯。對梅香說,今晚大約有四人過去:史進,我,燕小乙,許貫中。燕小乙香香你是知道的,許貫中就是昨晚與燕小乙一起的大哥,也是我與史莊主三人的共同朋友。
梅香說:「臣哥,梅香知道了。」
飯後,梅香洗了床單,回醉花樓。
醉花樓內,回復李師師,今晚大有四人來,史莊主,安大哥,燕小乙,許貫中,許貫中是史莊主,安大哥,燕小乙公子三人的朋友。
梅香紅著臉把早上的事與李師師說了,李師師感慨,紅顏易老,梅香都長大成人啦。與梅香說:「到時她與安堯臣說,不管什麼樣的結果,都會為梅香備一份家妝的。」梅香感激…
下午,安家收到太宰府回復,明天下午過來。
安堯臣到了客棧,見史進,許貫中,燕小乙都在,並一起喝茶,三人在高談闊論的說著江湖趣事。
安堯臣把兩項消息說與史進。
史進見現在是申時過半,就讓大家回房準備,一會吃飯後去醉花樓。
晚飯後到了醉花樓。
因為李師師的特殊性,李師師同時叫了史進與安堯臣來偏廳,三人一齊見了面。
李師師單刀直入的與史進說,有機會一定幫助史進促成鋼交易的事。
史進感謝後,說想把安堯臣轉入皇城司,能有一個發揮的作用。
安堯臣說就是苦了梅香。
李師師覺得在皇城司任職,有一定的特權,也是一個好辦法。說:「會為梅香備一份嫁妝的。」
安堯臣忙說:「師師姑娘賺錢辛苦,哪能讓師師姑娘破費。」
李師師莞爾一笑。
李師師聽說史進刺身漂亮,並且江湖流傳是九條紋龍,想看史進的刺身。當看過後,道:「一美遮百丑,想出這辦法的人一定是天才。」
當得知是王希孟設計的時候,一切釋然,原來是這位青年大師。
三人議論了一刻鐘,史進、安堯臣回到了雅間。雅間裡,就變成了許貫中、史進陪燕小乙、安堯臣看表演了。
燕小乙看的是李師師。
安堯臣留意的是梅香。
當燕小乙聽說李師師喜歡刺青,就逮著一個機會,寫了條紙條,遞與梅香,傳與李師師。上寫:"弟弟也要紋身,並且弟弟改名為燕青。"
當回到客棧後,燕小乙求史進道:「史莊主,一定是把王希孟大家介紹給弟弟認識,我可是連名字都改了的啊。」
史進道:「拉倒吧,小乙哥,你可比我大,我才是弟弟。」
後來,在王希孟的設計下,
胸、雙臂:繪貓蘇軾的歲寒三友。
(松:常綠,堅韌;
竹:高潔,謙遜;
梅:凌雪,傲霜。)
背部繪描一隻可愛的青鳥,並在青鳥旁邊繪描有師師兩字。
表示小鳥依人的意義。
也有人說是追求勇敢與自由。
總體上表現五德:忠、勇、仁、智、信。
王希孟把底稿繪好後,燕小乙才找名工匠雕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