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王希孟母親進來。花蓉過去與王希孟母親擁抱,王夫人說:「閨女,你也是我的閨女,你們都是做大事的人。」
第二天,鋼議談繼續開始。
列席人員
官方:
茂德帝姬
太宰鄭居中
十丈黃裳
太師蔡京
兵部路允迪
工部時彥
太尉高俅
樞密使童貫
樞密院事張叔夜
仲經略仲師道
仲經略仲師中
供貨商:
史進
王精明
王晶晶
花蓉
許貫中。
蔡京主持了會議
先把官方介紹了一遍
1茂德帝姬和太宰鄭居中、黃裳:
代表皇室與外戚。
2太師蔡京,兵部路允迪,工部時彥:
代表官府。
3太尉高俅:
代表皇城拱衛近衛軍⋯禁軍。
4樞密使童貫,樞密院事張叔夜:
代表軍方軍方統帥。
5仲經略仲師道,仲經略仲師中:
代表各防禦區域。
那你們又代表了什麼?特別那個小女娃。」
史進不高興了道:「所謂兩國生存,必有關係。
有和平共處,也有戰火紛爭的。
那麼,兩國交兵,撇開兩國國力,說真刀真槍互相對壘之時,不外乎矛與盾的關係。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如果我給予你堅矛利器,太師還不樂意?,提升而且大幅提升你的作戰能力,太師是不是不想要了的啊?
我們辛辛苦苦研發了鋼的奧秘,我們只要賺錢,如果要顛覆大宋政權,我還來汴京幹嘛?早不揭竿而起?
來到汴京,你為刀俎,我為魚肉?
你又不看大宋,對外作戰,一直頹廢。對內經濟,全民為匪。這不是要爛掉的趨勢麼?我自己不造反,把奧密賣與大遼、大金,你也奈我如何?你也不稱稱自己與史家莊,各自的重量?你憑什麼?你的底氣是什麼?
你沒看出來,誰得了鋼的秘密,戰爭勝利向誰傾斜麼?
太師問:女娃幹嘛的?
你管她幹嘛的?她來幫我倒水沖茶的不行嗎?
我們來源於民間,我們愛民不行麼?」
這時,童貫說:「你們三公都在這裡了,其他無關要緊的事,不必再提,這裡有史莊主一人在就夠,管他史莊主叫多少人來。我們前線天天在拋顱頭灑熱血,都怕了,但是還沒麻木,這麼好的材料,我們那有往外推的道理。我們統軍指揮部同意上次議定的價格和保證月供貨量就行了。當然,供應產量越多越好。」
茂德帝姬,太宰張居正:同意。
⋯⋯
所有人:同意。
童貫說:「史莊主,這生意,為國為百姓,都是獨家生意,我們上個保險,史莊主必須立個投名狀。」
史進:「童大帥,拉仇恨啊,投名狀要到什麼程度?要在下去殺別人國的國王,那不如直接滅了他國送大宋好了。」
童貫:「哪能玩這麼大,去捅天了呢。只要遼、金、西夏,凡入我國國境者,各殺一名將領級軍官即可。」
許貫中:「童大帥,如果擂台上殺的,算不算?」
童貫差點咽不下一口氣,道:「先生問得好,算。」
史進道:「童大帥,把凡"入我國國境者"去掉吧,這樣快些,在下怕他們膽小鬼,不敢入我國國境。」
童貫:「史莊主夠氣魄。投名狀期限多久?史莊主,太尉?」
高太尉:「高某人很期待禁軍換裝,史莊主,一年內可以不?」
史進:「一年足矣。」
童貫:「那麼,這份契約簽字即時生效。但投名狀不寫入契約內,是我們的口頭承諾。」
一致通過。
結果擬文如下:
一,史家莊方,以每月供應五百付的刀槍劍戟的鋼用量,損耗率為百分之十,(即:每月供應五百五十付給官府,一付按刀槍劍戟的用量,是生鐵的一百倍到二百倍價格不等。)
一付是指:
生產一把劍的用鋼量,如果要用一斤鋼,那麼這一斤鋼就是一付;
生產一把刀如果要用二斤鋼,那麼二斤鋼就是一付。
二,超額完成任務後的鋼,五十付起計,價格上浮百分之十。
(五十付起計的意思是,產多少收多少,加快改革軍備進程,考慮到運輸等成本費用,所以五十付起計。)
三,武器杆柄,也按付計算,但這要官府給出一個訂單數量,生產周期是一個半月。
(一個半月,是指下訂單後,順後一個半月交貨。不包括路途延時半個月。)
四,史家莊有權收購鐵器、金屬礦床、煤礦等,各級官府、官員不得阻撓,違者格殺勿論。
五,罰款⋯⋯。
罰款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錢還沒賺夠呢。
史家莊的要求:
一,凡參與軍備物資交割的官員,下達封口令。
二,凡參與軍備物資交割的官員,個人三族內資料上交一份給史家莊,史家莊的原話是:怕參與交割的官員被敵方人員劫持,對大宋後續發展不利。
三,史家莊上貢農業貢品:
常規品種:
甜雪梨、酥梨、桃。
南方品種:
荔枝、龍眼、黃皮。
外國品種:
榴槤、芒果、山竹等。
因為是貢品,不用議價,給一個數量就行。
史家莊取得了鋼產品經營權,就這樣輕鬆獲得了嗎?那當然不是,這一定經過曲折坎坷才能得到。
鋼的事告一段落。
接著史進辦兩件事:
一是生辰綱。
讓人把梁山劫的生辰綱,全部搬了進來。
史進與蔡京談判,最後蔡京為了把這些作奸犯科的人埋在史進身邊,以後爆雷後,再秋後算帳。
蔡京把這十萬貫捐入財政,但史家莊也要捐同等數量,史家莊也只能認了。
被割免人員:晁蓋,吳用,公孫勝,劉唐,三阮,白勝,楊志。
蔡京再放下狠話,凡包庇者,不論平頭百姓,官府官員,絕不輕饒。
就是蔡京心中這股戾氣,讓吳用、宋江(王倫)收集到許多官府中人,水泊梁山得到了極速發展,這是後話。
二是一些鋼的成品。
史進又讓人把軍用裝備搬入展示長型台上。
有頭盔(五隻),
有匕首,有鉞,
有大刀,有長槍,
有鞭,有鐧,
有大戟,大叉
有劍,還是幾把。
史進與童貫、張叔夜走到頭盔面前,讓他們試試頭盔。
高俅說,頭盔壓後試吧。招招手,外面進來兩隊各五人禁軍,左邊是新兵,右邊是老兵。
新老兵對決後,均是新兵的:大刀、長槍、戟劍、雙鐧勝出,可見鋼質武器的威力。
又試頭盔,五丈箭射,一點點痕跡,果然輕盈堅硬。
史進說,當主帥的,一頂頭盔,一把寶劍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