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天卯足勁兒想要把白塵培養成最優秀的繼承人。👌🐲 ➅❾𝔰卄ùЖ.匚𝕆爪 😳☯
水性方面就差把人成宿泡缸里了。
古玩文物更是打成懂事兒就見天兒的給他講解,勢必要從小培養古文學素養。
老話說的好,物極必反。
白塵喜歡玩水,但是不喜歡讀書。
後期一看見白老頭拿書頭就疼。
為了逃避不是裝病就是耍無賴,再不就是趴地上打滾哭著喊媽和姐。
換成現在說法妥妥地一個熊孩子。
由於老妻和女兒兩座大山阻攔。
白老頭氣得心肝脾肺哪都疼,卻拿白塵一點辦法都沒有。
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
孩子還小,大了就好。
情況直到兩年前才徹底發生了變化。
白塵從古墓里回到家,也不哭了,也不鬧了,抱著書本看個沒完沒了。
嚇得白景天以為兒子中邪了。
直到再次被老婆子臭罵一頓,才猛然醒悟過來兒子懂事了。
喜得白老頭差點回去給老太爺屍體磕幾個頭。
如今白塵經過老頭的訓練,再加上從系統手上得到的水魈能力,面對海浪更是得心應手。
他站在甲板上如履平地,捆綁物資跟玩似的。
嫻熟地架勢比經年老手還要厲害幾分。
阿寧不止一次回頭看向這裡,眼神由漫不經心變成若有所思。
白塵不在意暴露自己的能力。
畢竟現在年齡小。
要是再沒有點能力,旁人更是不拿他當盤菜了。
只要控制在適當範圍內,不被人當成怪物就好。
古語有云,天有不測風雲,人有倒霉透頂。
物資還沒弄完,發動機又出現了問題。
漁船使用年頭有點長。
即便是某些地方進行了改造,可架不住時間短未曾經過多輪測試。
方才船隻傾斜海水倒灌,直接將一台發動機弄熄火了。
船長急的就差撓牆了。
雨水越來越大,再不想辦法加快速度尋找避風港,接下來面對的事情可想而知。
「寧小姐。」
船長急三火四地湊過來,抹了把臉上雨水急切地說道:「能不能讓您手下技術人員過來幫忙?」
阿寧不是普通女人,做事相當周全,早就預料到海上會出現各種危機。
她的團隊裡不僅有歷史專家,地質專家,還有專業修復機器的技術專家等。
主打一個全套。
她見船長臉色非常難看,心裡咯噔一下,頓時明白是遇到了大麻煩。
立即扭頭向後,高聲喊道:「王飛,趕緊過去幫忙。」
「明白。」
一位三十多歲男子馬上放下箱子,踉踉蹌蹌地跟著船長往後跑去。
甲板太滑了。
急迫中未曾注意腳下,一個踉蹌來了個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
直奔著阿寧衝過來。
速度又急又快,猶如一發炮彈。
事發突然,阿寧背對著對方根本沒注意到這種情況。
一下子被撞了個正著。
正趕上大浪來襲,船身傾斜幾乎達到三十度。
兩人打著滾兒的向著船沿撞去。
雙手本能地來回劃拉,想要抓住東西穩定身體。
只是除了幾個未固定的箱子,根本沒有什麼東西能夠讓他們保持平衡。
眼見即將墜入海里。
白塵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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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箭步衝上前。
左手抓住船舷上的鐵環穩定身體,伸出右手薅住阿寧的脖領子。
一腳衝著王飛踹了過去。
乾淨利落地將人踢向張麒麟方向。
他就不信了,危機時刻這哥們兒還繼續演戲嗎?
吳斜緊張地嗓子都啞了,死命地抓住鐵環不敢鬆手。
巨浪不斷翻滾。
不斷將船高高拋起又向下扔去。
可以說最危險的跳樓機都趕不上這種情景刺激。
「小朋友,謝謝你。」
阿寧借著白塵力道起身抓住鐵環,勉強穩定住身體。
臉上流露出一絲後怕的神情。
真不是開玩笑。
方才那種情況一旦落入海中,幾乎是九死一生的局面。
旁人都自顧不暇,有幾個人能捨命去相救呢?
「小意思。」
白塵擺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一會兒風平浪靜,統一算一下救援費就好。」
阿寧:「……」
瞧著阿寧微愣的樣子,白塵內心暗自偷笑。
他又不是白痴,會被阿寧矇騙。
早看過盜墓筆記小說,他對於阿寧的了解是相當深刻了。
這位姐們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帶著一群老外上刀山下火海,專門翻老祖宗的棺材板子。
美其名曰尋找長生之道。
然而白塵卻不這麼認為,他感覺阿寧似乎兼職在給老祖宗送看門狗。
不然為何每次她都安然無恙?
孝順。
太孝順了。
掙著外國錢,孝順著國內老祖宗。
既然如此,自己還能手軟嗎?
多掙點是點。
最起碼給大外甥交點水電費。
另一頭,張麒麟不負眾望地攔住了王飛。
只不過他似乎演戲上癮。
嘴裡哎喲哎喲喊個不停,裝出一副勉強地架勢。
白塵偷偷挑起大拇指。
真是影帝啊!
演得了啞巴,裝得了話嘮。
果然是活的久,技能全都點亮了。
接下來幾乎是與海浪進行搏命了。
大部分物資被繩索綁在甲板的鐵環上,少部分來不及弄的全都衝進了海里。
面上起起伏伏飄落了不少物資。
管理儀器的技術人員木子齊心疼的直跺腳。
有一些東西稍後要用的,丟了怎麼辦?
他抓住一旁水手。
死活讓他拿鉤子撈物資。
「胡鬧!」
船長揮手大聲怒斥,「懂不懂規矩?掉入海里的東西是獻給龍王爺的,你敢跟龍王爺搶東西還要不要命了?」
「那是我們的救援物資。」
木子齊大聲反駁,「什麼龍王爺,都是荒謬的封建迷信。」
話一出口,頓時惹起眾怒。
甲板上船員紛紛厭惡地看著他,恨不得將他扔下海里祈求龍王諒解。
風雨更大了。
掀起的巨浪幾乎達到了十米。
船長扯著嗓子招呼眾人進艙里,千萬不要站在甲板上,太危險了。
話說的容易,做起來太難了。
哪怕用盡全力抓住鐵環,也只能一點點往前蹭。
這時,一位水手嘶吼著叫了起來,「船長,海面…海面有情況,全是血…」
眾人順著聲音迅速向外邊望去。
只見船身周圍目光所及之處,一片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