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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印第安索瓜米西族

2024-08-18 12:55:03 作者: 夜雨經略
  「梁先生好。」

  當我帶著背包來到金道勛休息的地方,他和一眾女子向我問好。

  「大家都別客氣,坐下來說話。」我儘量壓低語氣,減少給這些人心理壓力。

  我看著這些昔日的靚女,她們坐在草地上,螢屏上的光鮮亮麗已經黯然失色。雖然現在還不至於面黃肌瘦,但也都是神情憔悴不已。

  「你們吃過早飯了沒有?」

  眾人默不作聲,沒有人回答我的問題,都低著頭。

  我將背包打開,從裡面取出壓縮餅乾之類的野外生存的乾糧放在她們中間,說道:「這些是我的所有了,大家平分一下,然後省著點吃,應該可以應付到目的地。」

  金道勛、兩位化妝師、TALA女團、島國女子都高興異常。民以食為天,這時才是表現淋漓盡致的時候。

  「謝謝,梁先生。」

  我看著她們的吃相,想著若是當年我喜歡的那個港台女偶像,如果也是這般吃相,我覺得我肯定不會再崇拜她。浮華背後儘是真實。

  「金道勛,你能跟我講講,你們為什麼落到那些人手裡?」

  金道勛聽到我在問他,急忙快速咀嚼了幾下,然後吞了下去,回答道:

  「我們公司這次帶著最紅的男團和女團應西雅圖南棒裔富商的邀請,來到西雅圖演出。

  沒想到剛下飛機第二天,就接到消息說華盛頓州將實行《少數族裔排除法案》。但凡在該州的少數族裔,一旦被抓捕便會被關進集中營。

  我們很害怕,於是在富商的運作下,我們在法案實行前從西雅圖逃了出來。但在路上沒想到遇到了那些人,因此便被脅迫加入他們的隊伍。」

  原來如此,我對這些南棒人的來歷終於有了了解。接著我對島國的美女們問道:「你們呢?」

  這些女人俯身對我行禮,然後其中年齡最長的京野美麗開口回答道:「梁桑,我們和金桑他們的遭遇相似,也是在逃難的路上被那些人脅迫進來的。」

  「你的丈夫也是因此被他們殺害的?」

  「是的。」京野美麗黯然神傷,「我的丈夫與那些人理論,沒想到他們視人命如草芥,將他槍殺了。嚶嚶......」

  「京野醬,人死不能復生,還是要向前看。你們以後有什麼打算?若你們想要回到山口下川那裡,我可以隨時和他說。」

  「不,我們不回去。」眾女子連忙擺手,一臉的緊張。

  「他們都是你們的同胞,你們為什麼不願意?」

  「我們七人在山口君的團隊裡都沒有親人,我們回去也不會受到優待,很有可能因此受到鄙視。」

  「你是說我將你們送回去,他們會視為恥辱?」

  「是的。」

  我心中不由得仰天長嘆:「將人物化,以至如斯!」

  「梁君,這幾日,我們看得出來,您是有擔當、有責任的大英雄,您留下我們,我們會聽從您的安排,盡心服侍您。」

  「好,那你們就安心留下來吧。」

  留下這句話,我離開了這裡。按理來說,我是應該高興的,但此時卻高興不起來。我在想,若是換做林婉兒,她會怎麼說?是環境改變了人的想法,還是人的思想改造了環境?


  回到陳燕南、林婉兒所在的地方,看到鄭強、夏剛、崔天正、阿廖沙、米諾維奇、揚諾維奇、山口下川已經在這裡等著我。

  「各位,發生了什麼情況?」

  「老班長,大家找你,是為了下一步的計劃。」

  「你們有什麼主意?」

  「你不在的時候,我們先商量了一下。我們現在的位置,繼續向北,穿過12號公路,會進入到當年印第安索瓜米西族的領地。根據記錄,那裡曾是水草豐茂,環境宜人的居住地。」

  「你是說那個在西雅圖酋長時被滅族的印第安部落?」

  「沒錯,正是那裡。」

  「小鄭、各位,你們聽說過民間傳聞沒有?」

  「什麼傳聞?」眾人疑問道。

  「索瓜米西族被滅族和他們領地的傳聞。」

  眾人都搖著頭,沒人知道。

  「一百年前,索瓜米西族的最後一個酋長西雅圖,經歷了昂撒人從東岸橫跨美洲大陸往西進的整個過程,親眼目睹了眾多的駭人聽聞的屠戮事件。為了抵抗侵略者,他們奮戰過,他們躲避過,最後只剩下兩條路:不是去死,就是搬到保留區去。」

  「梁哥,難道他們沒選擇去保留地,而是最後選擇去死?」崔天正問道。

  「西雅圖信奉天主教後,換來了侵略者給予的兩條路選擇,最後他妥協了,舉族搬遷到了保留地,但這個保留地不是今日的印第安保留地,而是去了西雅圖。西雅圖城也是因此得名。」

  「那他們到了西雅圖後呢?發生了什麼?」

  「侵略者讓他們走了第二條路——死。」

  「真是無恥。」林婉兒說道。

  山口下川看了看林婉兒,又看了看我,意思是:這個插話的女人你該管一管了。

  我接著林婉兒的話,繼續說道:「確實無恥,接下來就牽扯我們要面對的事。」

  眾人一臉的問號,不知道我們與故事中的人有什麼關聯。

  「西雅圖酋長在被昂撒侵略者屠殺前的一刻,曾說過一句話:好吧,我們會離開,我們也會滅亡,但是作為天主的忠實信徒,我希望我死後,你們將我的頭顱放在索瓜米西族領地內的草地上,讓陽光和綠草伴隨著它腐朽。」

  「梁哥,我們知道了西雅圖的結局,難道關於他的傳聞還沒有結束?」

  「沒錯,他的頭顱被放回索瓜米西族領地後,那裡的土地便受到了詛咒。在那裡居住過的人無一例外,都沒有正常死亡,而且死相悽慘。」

  「梁桑,請問他的詛咒是什麼?」

  「我死以後,但凡我亡靈感應到的地方,那些闖入者,要麼像我們曾經遭遇一樣,死無葬身之地,要麼流浪天涯孤苦而亡。」

  「切,不過是些迷信而已。」林婉兒不屑地說道。

  我看了林婉兒一眼,微微一笑,未置可否。

  「各位,聽了這個故事,你還想進入那裡嗎?」

  阿廖沙、米諾維奇、揚諾維奇三人說道:「梁,我們覺得我們應該再好好考慮考慮,畢竟好的去處還有很多。」

  鄭強:「老班長,我是唯物主義者,我聽你的。」

  山口下川:「或許我們在梁桑的帶領下,可以破除那裡的詛咒。」

  崔天正:「梁哥,我無所謂,無論你做出什麼決定,我都會毫不猶豫地跟隨你。不過呢,關於這件事情,我覺得不能完全相信,但也不能一點都不相信啊。」

  「哦?這話怎麼說呢?」

  「就拿這些傳聞來說吧,梁哥你又是從哪兒得知的呢?」

  「我是在芝加哥的一家圖書館裡偶然間看到的。」

  林婉兒這時插話道:「我也經常去那個圖書館,怎麼從來沒見過呢?」

  我笑了笑,說道:「我也是在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裡發現的那本書,而且還是無意中翻到的裡面的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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