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徵被氣得吐血,他也相信郁璃這個心狠手辣的賤人真的能做出殺夫的事。
他只能憋屈的簽下休書。
以前他最大的恥辱就是娶了郁璃,現在最大的恥辱就是被郁璃這個賤人休了。
一式三份的休書不但有陸北徵的簽名,還有他的印章,郁璃把其中一份留下,然後帶著白薇,懷夕和一個對郁璃忠心耿耿的護衛青陽離開了侯府。
白薇咬牙問:「小姐,那些銀子就這樣便宜陸家那些狗東西嗎?」
郁璃淺笑:「放心吧,有你家小姐在,不會讓你們兩個小姑娘挨餓。」
原主的東西當然不能便宜那些狗東西,不但如此,她還要陸北徵和那些幫助他的人全都大出血。
只是,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拿著休書去了官府一趟,她要辦理女戶,就要把她和陸北徵的夫妻關係斷了。
官府的人看到永誠侯夫人的休夫書,瞬間愣住了,他雖然很八卦,可還是快速幫助她辦理好女戶,從此以後,她郁璃就是一家之主了。
什麼陸北徵,見鬼去吧。
郁璃帶著人進了京城最大的客棧開了三間房,然後告知白薇三個人在這裡停留一個晚上,明天早上就離開京城回原主的老家。
原主臨死之前,最想回到那一片生她養她的地方。
而她現在也不想留在京城,她需要找一個地方養好自己的身體,所以去原主老家是最好不過了。
她們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京城已經有不少地方開始傳言永誠侯夫人郁璃休夫的事。
更要命的是,大家都知道永誠侯是一個無情無義的傢伙,居然一點財產都沒有分給郁璃。
一時間,郁璃成了大家口中的可憐女人。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可憐女人在入夜後喬裝一番進入永誠侯府,她先去了老夫人的院子裡,用特製的迷煙把守夜的人全都弄昏迷後,她走進房間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老夫人,眼裡閃過厲色。
原主在侯府四年多,任勞任怨,對這個老傢伙就像對親娘一樣孝順,可這老傢伙從來就瞧不上原主。甚至背後一直打壓原主。
她輕哼一聲,拿出一把蹭亮的刀,直接把老傢伙的腦袋都剃光了。
做完一切,這才笑著把屋子裡的銀票,金銀首飾全都收進空間裡。
不得不說原主真的很傻,自己賺來的銀子,最後私人財產只有不到這個老太婆的一個零頭。
她拿到倉庫的鑰匙後,一怒之下拿出一小瓶藥水灌進老太婆的嘴裡。
她小聲說:「這是我為那些喜歡嚼舌根的人準備的好東西。」
喝下去後,嘴巴就會有一股臭味,只要說話臭味就會散出來,三米之內的人都能聞到。
想到這個喜歡嚼舌根的人以後都不敢說話,她就興奮極了。
她還把老太婆藏起來那些東西全都扒拉出來,然後放在床頭上,好讓明天的人看看,侯府老夫人沒了丈夫後,是如何度過漫漫長夜的。
只要想到原主賺來的錢最後被老太婆拿去讓人打造這樣的東西,她就噁心極了。
離開老太婆的房間,她就去了暫住在這裡的莫小三屋子裡,同樣把人弄昏迷,然後大搖大擺進去了。
看著莫小三房間裡掛著的名人字畫,還有擺放精緻價格不菲的擺件,她冷笑一聲全都收進空間,再看看小三木箱子裡的銀票還有首飾,她臉色難看極了。
原主賺錢幫丈夫養小三,想想就覺得好憋屈啊。
她把東西收起來後,走到莫小三的床前伸出手診脈,最後忍不住笑了。
難怪急著要和離,原來小三兒懷孕了,懷孕兩個月,可陸大冤種幾個月前就離開了京城,一個月前才回來。
嘖嘖,頭上青青大草原了,真的是大冤種。
她拿出了一顆安胎丸塞進小三兒的嘴巴里,還不忘小聲說:「你一定要安全把孩子生下來,這可關係到我以後打擊大冤種的計劃。」
反正陸大冤種不能人道了,小三兒肚子裡這個種就是他和候府最大的希望。
古人都重視香火傳承,期待越多,日後失望就越大,怨恨就越深,她就是要殺人誅心,讓陸北徵生不如死,這些都是他欠原主的。
收割完小三兒這裡,她又去了陸北徵的書房,把所有的東西都收走,就連筆墨紙硯都不放過。
還順手拿走了暗格里的一些密信。
做完後,她才去了陸北徵的房間裡,同樣的操作,看著他們吸入空氣中的迷煙後倒地不起,她才晃悠悠走了出來。
原主是真的喜歡陸北徵,房間裡用的東西全都是最好的,她把房間裡東西包括那些衣服,冬天的披風全都收進去了,陸北徵就剩下身上穿的這一套衣服了。
這些衣服都是原主讓繡樓的人來量身定做的,用的都是上好的料子,賣出去還能值不少錢呢。
她想到了候府老祖宗是跟著開國皇帝打天下的,這樣的武將,當年真的是富到流油,狡兔三窟,所以她不相信對方用來忽悠原主那一套,候府肯定還留有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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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有可能藏的地方就是書房和侯爺的房間,原主去過書房卻沒有來過陸北徵的房間,他如此防備原主,就證明這裡不對勁。
她找了找,最後真的被她在床頭找到了機關。
她扭動機關,一處地板居然出現一個大洞,她拿出手電筒照了進去,發現了階梯,最後跳下去。
看著密室里放著的幾十個大箱子,裡面都是黃金,白銀和首飾還有一大箱子銀票。
她笑了,笑得詭異又可怕。
原主啊原主,看到了嗎,人家不缺錢,只是把你當傻子戲弄,讓你掛著侯夫人的名頭去做一台賺錢機器。
放心吧,這些仇恨我都記在心上,會慢慢玩死陸北徵一家子。
她一揮手,密室里的東西全進入藥靈空間了。
緊跟著她去了廚房把所有食物都收進去空間了,又去了糧倉和庫房,把能收的都收了。
就連柴房的柴火都收走一大半,然後在一處乾草上擺放一面放大鏡,靜待明天太陽最大的時候。
想到這裡,她覺得一面放大鏡還不夠,又去了候府不少地方,都留下了同樣的鏡子,鏡子下還放了一些易燃的乾草,包括陸北徵的房間和書房都放了。
雖然這樣做有點廢放大鏡,可想想明天就有好戲看了,她又覺得犧牲十幾個放大鏡算什麼,反正那玩意兒也不是用自己的錢買來的,是踏平一處海盜窩點後,從裡面得來的,當時只是順手收進去,一大紙箱呢,這就派上用場了。
想到明天中午侯府的盛況,她就興奮極了,可惜那時候自己都離開了,看不到了,只能便宜那些吃瓜群眾。
離開候府後,她的下一站目標是京城所有和陸北徵交好並且贊成陸北徵殺妻再娶之人的府邸。
把這些人家全都搬完後,她才去了京城最大,後台最硬的牙行,直接把今天晚上從侯府弄來的那些地契,房契全都便宜賣給了他們。
三個時辰後,臉色蒼白的她才回到客棧房間裡,趕緊換好自己的衣服,然後躺在床上休息。
想到自己今天的收穫,還有隨手落下的東西,她心裡美滋滋的。
陸北徵啊陸北徵,你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