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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敵軍已抵達戰場

2024-08-04 16:27:48 作者: 一座廢墟
  卡朋走上飛機,看見了已經坐在那裡喝可樂的瑞文。

  「你知道我費了多少力氣才甩開跟著的人麼?」卡朋有點不滿,之前瑞文一直拖著不去賭城,昨晚半夜突然打來電話,通知他今早就走,這讓他十分不適應。

  空姐想要過來詢問卡朋喝點什麼,被瑞文替他拒絕了。「他不需要,膽小的中年人,是不會在外面吃東西的。」空姐憋住笑走了回去,繼續做著起飛前的準備。

  卡朋冷著臉坐在瑞文的旁邊,「回答我,為什麼走的這麼急。」

  瑞文很苦惱的搖了搖頭。「我也沒辦法啊,家裡的孩子不聽話,大人也跟著胡鬧,我再不去,怕他們鬧翻天。」二號受傷,林莉還直接參與了襲擊卡斯蒂,瑞文確實需要提前去賭城了。他在DC的後手,只能交給劉左完成。

  卡朋很是輕蔑的看了看瑞文,「實話說,你那手下真不怎麼樣,就殺那麼個小崽子,還要直接進酒店,外面找個殺手都比他幹得好。」賭城的動向是一直有人通報給卡朋的,瑞文幹了什麼,他一清二楚。

  瑞文不想在這種事上爭辯,他相信二號的做法一定是最優解。只是現在他受傷了,那後續的事情,就有點難辦,像二號這樣的好手,瑞文也只有這麼一個。

  飛機很快的做好了準備,短暫的加速後,升空離開了DC。隨著瑞文的離開,一直在看著他的幾方勢力,都暗中鬆了口氣。

  克萊爾坐在阿爾維斯的辦公室里,發著呆。阿爾維斯被她逼的沒辦法,只能放開手中的文件,「這是辦公室,現在是早上9點,你就不需要工作麼?」這幾天克萊爾一直帶著瑞文煩他,搞得他見到克萊爾都有點怕。

  「伯父,我是代表司法部來拜訪你的,這個理由怎麼樣?」克萊爾嬉笑著,但是眼神中有種說不出的擔心。

  阿爾維斯有點頭疼,「放心吧,只要他自己不非要作死,這次的事很快就會解決。」他很理解克萊爾,但是也不支持克萊爾。

  克萊爾還是一副沒精神的樣子,「每次你都這麼說,每次也不見你幫忙。」克萊爾對這點是很有意見的,阿爾維斯從來沒有幫過瑞文的忙。

  阿爾維斯惱怒的拿出雪茄,「你知道的,我的部門在國內壓根就沒有權利。再說我憑什麼出手幫他,他又不是我的侄女婿。」阿爾維斯直接將軍。

  克萊爾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一會兒問道,「這是什麼,你們也要分一杯羹麼?」

  阿爾維斯搶過文件,「什麼都敢看,沒事就回去吧,一天天的不好好工作,像什麼樣子。」

  克萊爾撇著嘴離開了阿爾維斯的辦公室,離開了之後,想著剛看到的文件,嘴角微微翹了起來。好像發現了很有意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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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瑞文飛往賭城的時候,菲爾終於見到了心心念念的侄女。韋伯昨天又帶著人找上了門多爾家,這使得門多爾本已經壓下來的火氣,又膨脹了起來。儘管百般不願,菲爾只能再次來到醫院,想要解決瑪麗和門多爾之間的麻煩。

  菲爾是想私底下和瑪麗聊聊的,不管怎麼說,他還是瑪麗的伯父,家裡人的事,當然應該家裡人之間解決。瑪麗自然是不會同意的,菲爾贊同的,就是瑪麗反對的。

  「伯父,您知道的,我剛剛遭受了暗殺,現在除了韋伯,我誰都不相信。」瑪麗並沒有給菲爾什麼笑臉,並且強硬的把韋伯留在了病房內。


  菲爾看著韋伯如同鐵塔一般站在瑪麗的床頭,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為門多爾解釋了很多,從各個方面證明了動手的人並不是門多爾家的處刑人。瑪麗聽的很認真,但最後表示她只相信警方的調查結果。她今天的底氣非常足,因為瑞文告訴他,雖然他找人給了瑪麗一槍,但同時,也給瑪麗套上了護身符。

  菲爾還想繼續勸說,起碼要讓韋伯不再去找門多爾家的麻煩。瑪麗考慮到韋伯的安全,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她表示在真相出來之前,不會再叫韋伯去找門多爾的人,但相應的,門多爾家要拿出誠意。

  韋伯一直站在瑪麗的旁邊聽著,他感覺瑪麗經過這次刺殺之後,也變得成熟了很多,不再像之前一樣,把恐懼和憎恨寫在臉上。他有點奇怪瑪麗的變化,按理說死裡逃生的人,多少都會受到一些刺激。瑪麗現在的表現太正常了,就好像不是在談自己的事一樣。

  菲爾見繼續勸說也達不到什麼效果,假惺惺的安慰了瑪麗幾句,就離開了房間。他回去之後還是能面對門多爾家的,畢竟瑪麗確實答應了自己,不再叫韋伯找他們的麻煩。

  「現在我們怎麼做。」韋伯目送著菲爾離開,他很開心,見到菲爾吃癟可不容易,通常的時候,菲爾都是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

  瑪麗平靜的喝了口水,看著韋伯說道:「你叫幾個人加入菲爾他們,一起查查吧。」瑞文告訴過瑪麗,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死的人還不夠多。那就說明,他的人還留在賭城,瑪麗想找幾個人安插到菲爾那邊,看看他們到底能查到什麼。

  韋伯很欣慰,他理解錯了瑪麗的意思。「你現在成熟多了。」韋伯覺得瑪麗已經學會了藏拙,她的爺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很開心。

  瑪麗搖了搖頭,沒有和韋伯解釋,如果韋伯知道是瑞文下的手,難保他干出什麼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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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方面很快的傳來了信息,昨晚從WN酒店頂層停機坪飛走的直升機,找到了。很有意思的是,這架飛機是切里諾家的一個主要成員買來玩樂的。

  這個消息傳來的時候,不光菲爾,大家都有點懵。儘管那名主要成員表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去開過那架直升機,之前也一直是存放在賭城的小型機場內。但其他的幾家,似乎都不太相信這個說辭,偷飛機可不像偷汽車那麼簡單,沒有專業的駕駛和內應,飛機不會悄無聲息的離開機庫。

  飛機上,瑞文不堪其擾的為卡朋解著惑,「打瑪麗一槍,首先是保護她,我先開了槍,那麼後續就沒有人再敢對他動手,菲爾和瑪麗不和,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這個時候他不護著瑪麗,那他說不清的。」飛機已經飛入了平流層,瑞文解開安全帶,翹起了腳。「其次,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這是嫁禍。」

  卡朋被瑞文說的有些興奮,他叫空姐給他倒了杯酒。「你這麼說我大概能理解,那為什麼要殺諾斯特拉家的人呢?不是應該趁著這個機會,搞掉切里諾家的人更合理吧。把它變成瑪麗的報復,不是更好麼?」

  瑞文笑了笑,也拿過一瓶可樂喝了起來。「切里諾是菲爾的狗啊,格里芬是狡猾的狐狸。整個黑手黨,只有諾斯特拉一直沒下場啊。不把他們拖下水,黑手黨內部亂不起來。」

  卡朋還是有點不信的問:「那你殺了一個不受寵的二兒子,就能把他們拖下水了?不可能吧,我對帕帕多尼還是熟悉的,他那種人,不會為了一個不成器的兒子出手。」

  瑞文盯著卡朋,看了半天沒有說話。「你被黑手黨趕出來,不是沒有原因的。」還特意的對著卡朋嘆了口氣。


  卡朋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瑞文只是小小的刺激了一下卡朋,他繼續說道:「這麼說吧,諾斯特拉家,是有野心的,他們其實一直不服管教。就算是老卡林頓,也只是靠著時代背景,壓服了諾斯特拉。這些年表面上黑手黨四家共進,其實只有諾斯特拉和切里諾維持著良性的發展。切里諾靠的是菲爾一直悄悄的給他們輸血,諾斯特拉呢,那是自己拼出來的。」飛機上無事可做,瑞文也正好談興正濃。

  「這樣的諾斯特拉家,你覺得他們會服菲爾麼?不服,但是也沒有辦法反,畢竟軍政都有卡林頓的人。諾斯特拉沒有機會啊,現在不同了,不管帕帕多尼愛不愛他的兒子,他都要為自己的兒子討個說法,我都把這麼好的藉口送到他眼前了,再不上鉤,那諾斯特拉只能眼看著菲爾當他們的主人啊。」平時說話不多的瑞文,偶爾說了這麼久,居然會感到累。

  「那直升機呢?你為什麼叫我的人給你搞直升機。」卡朋繼續問著。

  瑞文揉著眉頭,閉上了眼睛。「這是我回答你的最後一個問題。直升機是計劃外的,本來我的計劃是不需要直升機的,但是計劃沒有變化快,沒有直升機,我的人完成不了刺殺。其實你找哪家的直升機都可以,你有那個實力,我的人沒有。要的,只是必須是他們的直升機,最後引發的效果是一樣的,加深他們的猜忌而已。」

  說完後,瑞文偏過頭去,不再理會卡朋,昨晚他幾乎沒怎麼睡,距離降落還有段時間,正好休息一下。

  再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開始緩緩的下降。賭城的建築,已經清晰可見。

  老王來接的飛機,他看見瑞文從起落架上走下,有點不太敢上前問候,把林莉卷進來的事,他和二號都沒有提前告訴瑞文。

  瑞文和卡朋下飛機後就分開了,卡朋不想瑞文知道他的行蹤,瑞文同樣不想被卡朋知道。這兩個人之間,還是沒有建立起來信任。瑞文和卡朋點頭示意了一下,就冷著臉拉開了后座的車門。

  老王緊張的目視前方,不敢有一點多餘的動作,他看出來瑞文對他有點生氣,不想這個時候去觸瑞文的霉頭。

  「二號怎麼樣。」汽車行駛了一段路後,瑞文問向老王。

  老王小心的看了眼後視鏡,「子彈取出來了,就是得休養一段時間,短時間內動不了手。」二號的傷不算嚴重,在老王看來,小傷而已,但也正如他說的,二號短期內算是廢人。

  「你怎麼想的。」該來的還是要來,瑞文說了一句後,就看見老王有些羞愧的低了一下頭。

  「開始的時候,是沒有想告訴林莉的。」老王輕輕的解釋著。「但是情況太緊急了,我找人研究過WN酒店,頂層為了安全,用的全是防彈玻璃,而且周邊沒有太好的射擊點,瑪麗中槍之後,賭城的高層建築安保都嚴了很多,抹除痕跡太難。本來二號是打算自己拼一把的,這時候正好林莉要求加入,我就,我就同意了。」老王說完,又偷偷的從後視鏡觀察瑞文的反應。

  瑞文其實一直沒有太信任林莉,她跟著他的時間太短。信任這種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養成的。老王和二號,這次趕鴨子上架的舉動,其實更像是冒險,他們賭的是自己和瑞文的命運,現在看來,似乎是贏了,但是瑞文卻不這麼想,他從不相信人性。

  「她人呢?」瑞文坐在后座上,又開始摩挲手指。

  「一直在照顧二號。」老王帶來的人手,都是男人,這些人開槍是好手,干點壞事也不在話下,讓他們陪護,太難為人了。


  「這算什麼,上的了廳堂,進得了廚房?」瑞文苦笑著和老王打著趣。

  眼看瑞文的心情似乎好了一點,老王急忙的為林莉說了幾句好話。「林莉小姐這次的表現非常出乎意料,您知道,我們想利用那個女人,但是酒店的人都很熟悉那個女人,叫個男人跟著上去太不合理了,要不是林莉小姐,我們可能不會那麼順利。」

  瑞文切了一聲,心裡多少有些不以為然,他相信要是自己在場的話,一定會幹的比二號漂亮。

  但是這次總的來說,效果是不錯的,四家分裂的跡象很明顯了,只要自己這次再給他們加把火,就一定能給菲爾來個釜底抽薪。

  來到二號藏身的地點後,瑞文見到了正在養傷的二號。雖然受了傷,二號還是坐在沙發上擺弄著一副撲克牌。除了不能用力外,他的手指還是非常靈活。

  沒有見到林莉,瑞文並不奇怪,想來小助理也很怕見到自己吧。

  「可能接下來的目標,得換個人來做了。」二號雖然不喜歡瑞文的性格,但是對於沒有完成任務這點,他還是十分在意。

  瑞文遞給二號一支煙,「不用在意,我有備選。」在來的飛機上,瑞文已經想好了對策。「你這次挺猛的嘛,一個人幹掉那麼多。」瑞文看出二號有些失落,不由得開始安慰起來。

  二號搖搖頭,「其實是我著急了,要不是我頭腦一熱綁架了那個女人,其實還能再等幾天。」冷靜的復盤後,二號知道自己還是衝動了。

  「效果比我預想的好。起碼直升機這件事,我沒想到。」瑞文開始的計劃就沒有考慮到直接殺進WN酒店的事情,他確實沒想到用直升機。

  二號聽著瑞文不常說的誇讚,有些尷尬,總覺得瑞文說的不是他。

  老王拿著從超市買來的食物走進來,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二人,有點疑惑的問著二號,「林莉小姐呢?」

  二號頭也不回的答道,「知道你們快到了,她找了個理由回酒店了,估計是怕見到你尷尬吧,畢竟做了那麼大膽的事。」經過這次,老王和二號對林莉的評價大幅度改觀,二號沒有老王那麼高的情商,但是也用自己的方式,袒護著林莉。

  瑞文看了眼二號,「怎麼,怕我收拾她。」他知道二號很少誇人,就是面對自己這個老闆的時候,大多數時候,也是惡語相向。

  二號單手切牌,搓出一張小丑,「你可不是那種人。」

  瑞文笑笑,許久未見,瑞文心裡還是很高興的,他招呼老王把新買的披薩加熱了一下,三個人坐在沙發上吃了起來。儘管嘴上不說,二號和老王其實很享受和瑞文一起吃飯,因為瑞文不喝酒。他們這頓飯吃的很放鬆。

  時間差不多了,瑞文拍了拍二號的肩膀,「再養一養就回去吧,這邊的條件沒有家裡舒服。」

  二號倔強的搖了搖頭,「沒事,再有幾天就能動了,我還能幫你打打下手。」二號有的時候很執拗,就算不能親自完成任務,他也要參與其中。

  瑞文沒有多勸,叫老王留下陪著二號後,獨自一人駕車回到了MG酒店。剛剛從打工青年進化成黑幫女匪的林莉,還在等著他。

  一個人刷卡走進房間後,看著漆黑的房間,瑞文嘖了一聲。他已經看見了黑暗中,坐在沙發上的人影。

  林莉自從那天離開WN酒店後,其實一直非常害怕,之所以會自告奮勇的去照顧二號,是因為她不敢一個人待著,離開那個房間後,她就一直知道,二號綁架的那對夫婦,必死無疑。因為他們都已經看見過林莉和二號的臉。林莉從不相信鬼神,但是獨處的時候,還是會怕的發抖。電視上看著,殺人是很容易的事情,當幻想變成現實,林莉才明白,那種壓力是真實存在的。


  瑞文沒有開燈,直接走到旁邊坐了下去,他沒注意到,桌上放著的空酒瓶。瑞文只是以為林莉害怕自己。

  林莉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她看見瑞文走了進來,但是就是不想動,剛才她已經偷偷的哭了一場。對於自己的選擇,林莉沒有什麼後悔的,就是一想起那個女人乞求的眼神,林莉總覺得無法忘懷。

  「你這是喝了多少。」瑞文見林莉半天不說話,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借著外面的燈光,瑞文才發現林莉已經喝的有些意識不清。

  「要你管。」酒精上頭的林莉開始放飛自我。她有很多話要告訴瑞文。但是一開口就控制不住的懟起瑞文。

  聞著林莉呼出的酒氣,瑞文嫌棄的扇了扇臉前的空氣。「睡覺吧,睡醒了再說。」瑞文最不擅長的,就是面對喝多了的人,還是個喝多的女人。這是最難講理的存在。

  「我不睡覺,我憑什麼睡覺,你說,你為什麼要叫二號殺瑪麗。」林莉泛著哭腔,抓住了瑞文的手。

  瑞文習慣性的解釋,「我沒叫二號殺她,我叫二號給她一槍,假象而已。」

  「你知道麼,醫生說就差一點點,瑪麗就死了,你為什麼那麼狠,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還叫我去接近她,你太壞了。」林莉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把她最近的委屈和壓力,全部發泄了出來。

  瑞文放棄了把林莉送去睡覺的想法,他又坐了回去,想了想,還是摟過哭泣的林莉,讓她趴在了自己的懷裡。聽著林莉的大哭,一下一下拍著她的後背。

  直到襯衣已經被哭濕了一大片,林莉才抬起頭,「你為什麼不說話。」

  瑞文還是一下一下的輕拍著林莉,「我不對,我不好,你先休息,醒了咱們再說。」瑞文無奈的說著,他已經想好了,明天小助理酒醒了就送她回DC去,他現在不能被分散注意力。

  「不,你不是不對,你也不是不好,你就是不信任我。你知道麼,你那次被邦尼綁架的時候,我看著你躺在病床上特別心疼,可是我什麼都做不了。之後也是,你帶著老王,帶著二號,還帶著鄭輝,做了很多事,可是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信任我。你知道我多想被你信任麼。」林莉言語不清的說著,借著酒勁,林莉把不滿也全部發泄了出來。

  瑞文不說話,一直聽著林莉的牢騷。他也沒辦法說話,在他不長的人生中,被教訓的最多的一句,就是不要太相信別人,能夠讓他毫無保留的,屈指可數。雖然也會付出感情,但是在該止損的時候,瑞文比任何人都冷靜,這和他的家庭有關,一個在農村生活了十幾年的小孩,突然有一天被接到了陌生的國度,生活環境和接受的教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本能的尋找著別人的保護,但是吃的虧多了,瑞文漸漸學會了保護自己。

  林莉一直在吐槽瑞文,直到趴在瑞文的身上,睡了過去。

  夜晚的賭城,燈火通明,從窗外透來的光,閃爍在瑞文的臉上。他輕輕的拍著林莉,僵直的身體一動不動。偶爾他會冷厲的看著窗外,好像在思索什麼。偶爾他會看向林莉,眼神里泛著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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