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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曼似乎早就料到了李新年的態度,哼了一聲,嗔道:「看把你嚇的,難道我說是你的兒子就是你兒子了嗎?
我不過是先找個藉口,目的就是讓他和胖子的『父子關係』涼一涼,又不是讓他叫你爸爸,也不是讓你去認兒子,反正先想辦法把他弄去國外讀書再說。」
李新年驚訝道:「去國外讀書?」
余小曼說道:「是啊,只有把他弄到了國外,才能隔斷他和胖子的聯繫,你剛才不是說你乾兒子去了國外念書之後懂事多了嗎?」
李新年似乎慢慢聽出一點意思來了,疑惑道:「你打算送他去哪兒?」
余小曼幽幽道:「我還能送他去哪兒,長這麼大我去過最遠的地方也就是省城,國外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兩眼一抹黑,所以才需要你幫忙呢。」
李新年算是徹底明白了,原來余小曼前面所說的一切都只是做了個鋪墊,真正的目的是要讓自己把她兒子弄出去念書。
說實話,幫這個忙說起來倒也不難,只要資金到位,去哪個國家都沒問題,可李新年總覺得余小曼的話還沒有說完。
「你打算讓他去哪個國家?」李新年試探道。
余小曼一臉奇怪地盯著李新年嗔道:「去哪個國家?當然是跟你乾兒子在一起了,這么小的孩子,難道我放心讓他一個人去一個舉目無親的國家念書嗎?」
李新年心裡忍不住叫苦,且不說這件事操作起來有點難度,即便他能做這種安排,內心裡也不太想讓余小曼的兒子跟洋洋摻和到一塊,至於原因,他自己一時也說不清楚。
「這件事你可能有點誤會。」李新年咽了一口吐沫說道:「其實洋洋去E國念書並不是我辦的,你也知道,我並沒有海外關係。
實際上洋洋去E國念書是我丈母娘通過她一個表親安排的,如果沒有親戚在那裡的話,顧雪也不可能放心讓兒子出去,我做為乾爹只不過是出了一筆錢而已。」
余小曼的臉慢慢沉下來,盯著李新年說道:「那你去跟你丈母娘說,就說浩浩是你的種,現在打算認祖歸宗了,讓她幫忙安排去E國念書。」
李新年哭喪著臉說道:「你這不是胡鬧嗎?我丈母娘難道就這麼好糊弄?再說,我要是冒充你兒子的爹的話,那顧紅那裡怎麼交代?你這不是製造家庭矛盾嗎?」
余小曼怔怔楞了一會兒,咬咬牙說道:「既然都到這個份上了,我也沒必要遮遮掩掩,你就去告訴你丈母娘,就說浩浩是戴山的種。
既然他能安排你乾兒子去E國念書,那也就能安排浩浩去,他們都是戴山的種,起碼一碗水要端平了。」
李新年有點哭笑不得,耐著性子說道:「都是戴山的種沒錯,可顧雪是她女兒,洋洋是她外孫子,你是她什麼人?你兒子跟她有什麼瓜葛?」
余小曼一時語塞,馬上就開始撒潑,氣哼哼地說道:「我不管,反正你自己去想辦法,明年我必須要安排浩浩去E國念書,至於上學的費用就不勞你破費了。」
李新年總覺得余小曼的表現有點反常,雖說她送兒子出國念書的理由很充足,可為什麼非要去E國呢?難道僅僅是因為別的國家沒人照顧嗎?
難道這件事跟戴山有關?難道她知道戴山已經逃到了E國?更有甚者,難道戴山逃出來之後跟她有過聯繫?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倒是低估余小曼了,說不定在戴山的所有女人中,余小曼才是真正掌握戴山所有秘密的人,甚至有可能別戴山的母親知道的還要多。
這麼一想,李新年婉拒道:「你為什麼要這麼急呢,你不過是不想讓浩浩往馬達縣跑嗎?也許我們可以先安排你兒子去外省讀高中,等到高中畢業之後我再幫你聯繫國外的學校,甚至比洋洋現在讀的學校更好,費用你就不用管了。」
余小曼沒有出聲,而是站起身來,慢慢走到了李新年的身後,兩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幽幽說道:
「老旦,我就求你幫我這點小忙,難道你都辦不成嗎?只要你開口,我就不信你丈母娘不答應。」
李新年不禁心裡有點發毛,感覺到余小曼的身子慢慢趴在了他的背上,雖然隔著衣服,可那溫熱的一團還是彈性驚人。
「並不是我不願意幫這個忙,而是你兒子的身世有點敏感,你想想,做為徐胖子的兒子,我丈母娘肯定厭惡透頂,做為戴山的兒子,她就更不願意管這種閒事了……」
李新年話還沒說完,余小曼就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一邊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我再床上曾經跟你說過的話。」
李新年只覺得耳邊一股股熱氣直往裡面鑽,心裡既躁動又緊張,嘴裡卻嘟囔道:「你在床上說過這麼多的話,我怎麼記得?」
余小曼吹氣如蘭地小聲說道:「我曾經警告過你,如果你把我惹毛的話,我會把你們四合院炸個人仰馬翻呢?難道你忘了我手裡掌握著一副王炸嗎?」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會兒,說實話,要不是余小曼提醒的話,他還真想不起來了。
不過,余小曼這麼一說,他還真想起有這麼回事,只是以前從來都沒有當真過,沒想到今天余小曼今天為了兒子上學的事情居然不惜使用王炸。
看來她兒子出過上學的事情非同小可,說不定那個兔崽子出國並不是為了上學,而是去跟他親爹團聚呢?可這由得了余小曼嗎?戴山雖然逃出了監獄,難道他就真正獲得了自由?
「怎麼樣?你該不會讓我親自去找你丈母娘求情吧?」余小曼見李新年不出聲,一隻手從他的胸前慢慢審下去,然後就在某個部位輕輕摩挲起來。
李新年還是在顧紅去省城的那天晚上和顧雪吃過一頓快餐,昨天晚上雖然跟孫巧雨睡一張床上,可什麼都沒幹。
而今天早晨剛剛把楊瀾撲倒在床上正打算舒展一下筋骨,但又被急匆匆趕回來的孫巧雨壞了好事。
並且他跟余小曼也已經有挺長一段時間沒有嘗過肉滋味了,所以根本經不起女人的挑逗,不一會兒,余小曼的手就感覺到了某種變化。
只聽余小曼嘴裡得意地輕笑一聲,然後慢慢蹲下身來,等李新年反應過來,余小曼已經鑽進了他的班台下面,並且拉開了他褲子上的拉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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