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嘉二十年春、秋,均田制依然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看著國庫日漸充盈,均田制帶來的益處已經初見成效,誠嘉帝感到欣慰,滿意,曾經消敝的村莊、凋零的城鎮慢慢恢復了往日生機,滯留在城市中心的大量流浪之人慢慢歸田種糧。♨🐚 ➅❾𝐒ʰ𝓤א.𝐂𝕆𝐦 🐝♗
秦王府在冬天時終於添了一嫡孫,取名為趙峻熙,趙峻熙的滿月酒辦得相當熱鬧,就連皇上都新自到了秦王府,可見這小子多有面子。
為了趙峻熙的到來,這中間還有些小曲折和小故事,我們回頭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小曲折和小故事。
話說,從中山郡王府回來後,方伶俐的心境改變了不少,夏夫人說得沒錯,既然無法改變出生,又何必糾結自己的身份,不如爽朗的按自己的方式生活著。
方伶俐跟著趙之儀回到了內院,幾個丫頭搶著給趙之儀更衣、洗漱,有些醉意的趙之儀半閉著眼站著哪裡,憑由丫頭們伺候,有些醉意的他顯得有些慵懶,慵懶中透出濃濃的男人味,看得丫頭們面紅耳赤,個個想伸手,大丫頭金枝瞪了其它兩人,兩個縮了縮往後退了一步,金枝情意綿綿的悄悄靠近了主子,手有意無意的碰到了趙之儀,趙之儀仿佛渾然不覺,醉意上來,白晰的面頰顯得紅潤潤,就像可口的大蘋果,讓人恨不得咬一口才甘心,金枝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厲害。
方伶俐把一切看在眼裡,心頭冒上一股無名之火,想了一下,不動聲色,走到趙之儀的跟前,用了力氣,拉著趙之儀就往洗漱間走,半脫的袍子一半在趙之儀身上,一半在丫頭手裡,被方伶俐這麼一拉,趙之儀的袍子脫在了丫頭手裡。
方伶俐拉著趙之儀的手未停,轉頭對丫頭說道,「你們把爺髒兮兮的袍子拿出去洗了!」
趙之儀有些醉意的雙眼慵懶的眼開,看了一眼拉著自己的手,抬眼又看了看吩咐事情的小妻子,也不動聲色,站在她身邊,默默的看著。
金枝被方伶俐突如其來的動作搞蒙了,愣住了,馬上反應過來,說道,「夫人,這些粗活那能要你做呢,讓小的來吧!」
金枝這話一語雙關,一方面是說伺候人的事讓她來,另一方面暗指方伶俐以前是個干粗活的小戶千金。
方伶俐又不傻,聽到這話,冷笑一聲,鬆開趙之儀,迴轉幾步,上前就踹了看不起她的金枝,金枝當下就被她踹得摔倒在地,牙都磕出血了,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看向方伶俐。
方伶俐譏笑道:「小戶千金又怎麼了,我爹現在是正二品尚書,你爹呢,一個不知從哪裡買過來的丫頭竟然敢瞧不起我,想死,我成全你!」說完又是一腳,「想看不起我,也不掂量掂量,給我滾!」
幾個丫看著還想踹人的方伶利,嚇得連滾帶爬的出去了,被踹傷的丫頭,嘴角溢血,惡狠狠的看向方伶俐。
方伶俐轉頭問向趙之儀,「趙之儀把她賣了!」
有些醉意的趙之儀被方伶俐這麼一鬧,清醒了,不動聲色的看向她,見她直呼自己的名字,掏了一下耳朵,笑道:「今天在中山郡王府吃了豹子膽子回來的?」
方伶俐點頭:「嗯」把趙之儀的話調貺了回去。
趙之儀樂了,笑道:「再叫一遍。」
方伶俐皺起眉頭:「你難道不叫趙之儀?」
「叫啊,只是你為何想起連名帶姓一起叫?」
方伶俐下巴抬了一下,哼道:「就是想叫。」
「是嘛?」趙之儀有些玩味的說道,難道小妻子也喝了酒,有了醉意,少了平時的拘束?
方伶俐回道:「嗯,你要是把她賣了,我叫你儀哥!」
「儀……」趙之儀雙眉高挑,「看來不止豹子膽,還喝了醉花酒!」
方伶俐見趙之儀嘻嘻哈哈的,急得嘟起嘴,嬌俏的問道:「你賣不賣?」
方伶俐這一嘟嘴,把趙之儀的荷爾蒙都勾起來,當下心裡痒痒的,就想把她揉到懷裡好好搓一頓,連忙叫道:「賣,怎麼不賣,妻子大人都發話了,馬上賣!」
金枝聽到爺居然要賣她,急得大聲呼叫:「不……不,爺,我是王妃派過來伺候你的,你不能這樣對我……」
趙之儀冷冷看了一眼,「我母親是王妃,你也是主子了?」
「不……不……小的不敢……」金枝嚇得顫了顫,連忙伏到地上。
趙之儀冷哼了聲,「來人,拉出去賣了!」
「是!」
「不……不……」
金枝的叫聲消失在黑夜中,方伶俐低下頭暗暗嘆氣,她也不想這樣的,可是這些丫頭眼睛都長在頭頂上,自己如果治一治,沒辦法過自己想到的爽朗日子,只能狠狠心了,不狠心受罪的就是自己。
高傲看不起方伶俐的丫頭在冷冷的冬夜不知被賣到了何地方。可憐嗎?覺得不,拋開等級制度,以平等的眼光看待她,她受到這樣的懲罰純粹是咎由自取,曾聽過一個小故事,是真實的,就發生在作者所在的這座小城,說是一個品牌鞋店裡有一個店員,她在店裡賣了幾年的高端鞋,經常跟有錢人打交道,不知不覺中,竟也把自己歸類為有錢人,經常瞧不起穿著普通進店買鞋的人,使鞋店的銷售量下降,當鞋店老闆意識到把她辭退後,她離開這個環境後才驚覺,自己並不比誰高貴,也不過是個小店員而以。
工作沒有貴賤之分,人更不能以貧富差別對待,你在什麼樣的位置,就做什麼的事,永完不會錯。既然你是一個丫頭,那麼就做好丫頭的本份,無可厚非,以丫頭的身份去看不起主人,即使這個主人曾是身份式微之人,那也不是你能小覷的。
趙之儀發現自己小妻子的轉變,今天晚上的她似乎不在畏首畏尾,顯得坦然而有神彩,有些痒痒的心不知覺又跳了跳,到了洗漱間,抱起小妻子就要啃。
方伶俐推著他連忙叫道:「停一下,停一下……」
意亂情迷的趙之儀抬起迷朦的雙眼,聲音有些沙啞:「怎麼啦?」
「你今天喝了酒,對孩子不好!」
趙之儀聽到孩子二字,高興的叫道,「你懷孕了?」
方伶俐回道:「沒有啊!」
趙之儀急切的問道:「那怎麼對孩了不好了?」
「就是對孩子不好!」
趙之儀急得把撓人:「可你現在不是沒有嘛!」
方伶俐說道:「是啊,我們準備要孩子了,你喝了酒,要是讓我懷了,孩子就不好,再說,喝了酒似乎也不容易孕上。」
趙之儀從沒有聽過這論調,眉毛高抬,「你聽誰說的?」
方伶俐不好意思說誰,就是回道:「你不要管,反正就是不好!」
趙之儀想了一下說道:「是不是夏琰的婆娘說的?」整個下午,自己婆娘都和童玉錦在一起,肯定是她講的。
「不要管是不是。」
趙之儀輕輕笑道:「肯定是她了。」
「你……你怎麼知道?」
趙之儀吊而郎當的做到小凳上,一隻腳放在小凳上,笑道,「我還不了解你嗎?」
「你……你了解我什麼?」
趙之儀笑笑,「了解你老實,腦子裡想不出這些東西。」
方伶俐扁嘴,「我是想不出,那你覺得對不對?」
趙之儀想了一下回道:「不知道。」
「那你去問太醫,看看對不對?」方伶俐說道。
趙之儀直接回道:「問什麼太醫,我明天就去問童氏。」
「這樣不好吧……」
趙之儀笑笑,「有什麼不好的,問一下而以。」
「你……」方伶俐急了,連忙走到趙之儀身邊,晃著他的肩膀,有些撒嬌的樣子說道,「你這樣冒失的過去問,讓我怎麼好意思再面對夏夫人。」
「會嗎?」趙之儀故意說道。
「當然,你不要去,人家好心好意說給我聽,你過去責問人家算什麼?」
「我不是責問,我是去討教!」
「反正不好!」方伶俐嘟囔著小嘴,看得趙之儀一把把方伶俐摟到懷裡,然後……後面不可描述,省略N字不寫。
第二天,這對小夫妻神輕氣爽的到秦王妃跟前請安,見兒子來了,秦王妃收斂了自己的行為和情緒,可還是忍不住說方伶俐一年了都還沒有身孕。
方伶俐不再鬱悶生氣,站起來,給秦王妃行了個小禮,清朗爽脆的回道,「回母親,媳婦正在努力!」
「正……」秦王妃沒想到今天會聽到這樣的回答,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看了看兒子,說道,「之儀,你怎麼想的?」
趙之儀坐在椅子上,一副懶散的樣子,回道:「母妃,我還年輕,急什麼!」
秦王妃說道:「怎麼不急,你都二十五了,誰家的孩子不會走路,就連夏候爺的孩子都會走路了!」
趙之儀無奈的安慰說道:「母妃,別急,我和伶俐正在努力,要是沒什麼事,我們現在就回去生孩子。」
「臭小子,你說什麼渾話!」秦王妃聽到兒子的話不著調,急得想罵人。
趙之儀一本正徑的回道:「沒有啊,為了生兒子,我準備拼了!」
秦王妃被兒子堵得氣出不來,說道:「你……你非氣死我不可,我告訴你,要是還生不出嫡子,我不介意有庶長子。」
趙之儀冷冷的抬眼,「母親,是不是覺得大哥沒繼承王府爵位,你心裡不痛快?」
「你……你說什麼……」秦王妃的臉色都變了,有唉有怒。
趙之儀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向自己母親,「妻子是我自己選的,我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都知道收斂不亂搞女人全心全意生嫡子,母親倒是想有庶子,你是覺得嫡庶無區別,還是覺得一個正妻比不上你的丫頭?」
「你放肆!」
「母妃,對不起,兒子情緒有些失控,告辭了!」趙之儀說完後拉著方伶俐一起出了秦王妃的院子。
秦王妃等兒子走後,大吼一聲,「你們還杵在這裡做什麼?」
圍在秦王妃身邊的媳婦、孫子、孫女個個低頭行禮出了主院。
等人走光了,秦王妃忍不住趴到椅背上哭了:「我怎麼這麼命苦,生了兩個嫡子,一個不見人,一個忤逆不孝,讓我怎麼活啊!」
貼身老嬤嬤嘆了口氣,「王妃,別傷了身子!」
「讓我如何不傷,我就說了一句,他竟拿他大哥頂我,這是往我心口插刀啊!」
老嬤嬤抿了抿嘴嘆了氣說道,「小的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什麼話?」
「小的聽下面的丫頭說,郡王在大婚前就認識郡王妃了,他們兩人……」
秦王妃收住眼淚問道:「什麼意思?」
老嬤嬤小聲回道:「郡王是中意了才求娶的郡王妃。」
「我知道!」
老嬤嬤嘆道:「王妃,人家小兩口情投意合,現在正是濃情蜜意之時,你看……」
秦王妃苦聲說道:「你也怪我對這女人不好?」
「沒有,王妃,就是……再好點!」老嬤嬤虛笑著說道。
秦王妃不高興的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嘛,可看到她一臉小家子氣,我就忍不住想著她配不上我兒子,就不想給好臉色。」
「王妃,可郡王沒覺得配不上,你看……」
秦王妃想著剛才兒子對媳婦的種種維護和護短,長長的嘆了口氣,「罷了,隨他們去吧!」
「王妃,這就對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是不是!」
從秦王妃屋裡出來的趙之儀走得並不快,很快從後面跟上來的一行人就趕上他們了,趙之儀拉著方伶俐的手說道,「我們去開國公府做客。」
方伶俐驚訝的問道:「現在?」
「是!」
方伶俐扁了扁嘴:「那你送拜貼了嗎?」
「沒有——」
「那怎麼好去,會不會打擾到人家?」
趙之儀笑道:「沒關係,要不去賭場,我帶你看看我做生意的地方?」
「賭……」
「走吧!」趙之儀拉著方伶俐的手走了。
後面的妯娌和侄女們個個張大嘴,「我沒聽錯吧,竟帶女人去賭場,還是自己的妻子?」
「五叔可真寵著五嬸,連男人去的地方都帶她去。」
「那是他自己的賭場好不好?」
「那就是看家產去了!」
「是啊,那賭場是老五的私人財產,除了老五,就他妻子有權擁有了。」
「唉,五叔對這個小門小戶的女人可真好!」
「可不是,看來以後我也對她好點了,有什麼好處也能跟著沾沾光。」
「就你猴精!」
「你不拍馬屁?」
「去你的,憑什麼只讓你拍,我不拍?」
「……」
方伶俐被趙之儀拉上了去賭場的馬車,她捂著心口說道,「你說得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
方伶俐問道:「那我一個女人去合適嗎?」
趙之儀勾嘴一笑:「早就有女人去過了!」
「女……」方伶俐神色一下子變了。
趙之儀笑道:「夏琰婆娘!」
「她?」
「嗯,還贏了近十萬兩銀子!」
「老天……」方伶俐捂著張大的嘴覺得難以置信,「她還會……賭術?」
趙之儀回道:「不知道,反正贏了!」
「我的娘呀,她還約我打架,又會念詩,還會賭術,她還會什麼?」
趙之儀倒不知道童玉錦還會念詩,接著方伶俐的話說道,「她還如男人一般站在公堂之上幫人打官司。」
「哦,對……對,她還會幫人打官司,簡直太厲害了,還是不是個人呀?」方伶俐拍著心口說道。
趙之儀笑著說道:「我也覺得她不是人。」
方伶俐還當真了,結結巴巴的問道:「……那是什麼……」
「當然是神棍。」
「神……」意識到趙之儀調貺人,方伶俐瞪著眼說道:「你不要亂說人。」
「嘿嘿……開個玩笑嘛,這世上奇人怪人多得去了,算她一個也不足為奇。」
方伶俐點了點頭,「也是!」
趙之儀帶著方伶俐看了自己明面上的財產,本來就釋懷的方伶俐心境更開朗了,氣色比之參加婚禮時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趙之儀臨時起意請了夏琰一家四口去了自已的溫泉莊子遊玩,對於這兩個男人來說,還真是難得的休假,外面寒風咧咧,莊子裡溫暖如春,溫泉周圍小山上樹木鬱鬱蔥蔥,一點也不像北方的冬天。
開天和朵朵甩掉了厚重的棉襖,在地毯上玩著積木,聚精會神,一點也不纏著童玉錦。
四個大人泡過溫泉後,聚在小客廳里吃點心,趙之儀不時去逗兩個正在搭積木的孩子,天天還好,即便不耐煩也不惱,可是朵朵就不一樣了,氣得撲到趙之儀腿上打人,美珍好不容易才把她哄開。
趙這儀叫道,「夏子淳,你女兒這麼凶,怎麼嫁得出去?」
夏琰淡淡的回一句:「要你操心。」
「對,對,我不操心!」看著兩個可愛的孩子,趙之儀終於露出自己請夏琰兩口子的目的,問向童玉錦,「女人生孩子,為何男人不能喝酒?」
童玉錦看了一眼方伶俐,然後對趙之儀說道:「你要是想喝可以喝啊,反正又不是我要生孩子。」
趙之儀叫道:「喂,不待這麼壞的。」
童玉錦別了他一眼說道:「你不是不信嗎?」
趙之儀咧開嘴笑道:「我信,我信,可你總得說個一二三吧?」
「說了,你聽得進去嗎?」
「怎麼聽不進去?」
童玉錦說道,「你要是經常喝酒,會讓你未來的小寶寶體重變輕,抵抗力變低、易生病、生長發育比一般孩子遲緩,甚至智力低下變成傻子……」
「真的假的,有這麼恐怖嘛!」
童玉錦撇嘴說道:「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問問那麼腦袋有些問題的父親,問他們是不是酒喝多了。」
趙之儀想了想京城某些人家還確實有腦子有問題的孩子,難道是飲酒造成的,想想又問道,「還有呢?」
「還有就是熬夜了。」
趙之儀順口說問:「難道夏子淳不熬?」
童玉錦得瑟的回道:「我們家除了上早朝,不喝酒,不抽菸,不逛青樓,不去賭場,生活有規律,是個居家好男人!」
「好男人……哈哈……笑死我了,我還從沒見過那家婆娘把自己男人誇成這樣,可真……哈哈……」趙之儀笑得腰都彎了。
童玉錦回道:「現在不是見過了,我家男人就是這麼好,那怎麼辦!」
「你……」趙之儀笑得就差喘不過氣來,「夏子淳,你可真行啊!」
聽到童玉錦誇他,夏琰正偷偷樂呢,聽到趙之儀的話,瞄了一眼,「那當然,咱當得起婆娘夸,你呢?」
趙之儀連忙直起腰:「別以為就你好,我也不差,伶俐是不是?」
方伶俐連忙點頭,「是,夫君比夏候爺還要好!」
童玉錦愣了一下後仰頭大笑。
方伶俐不好意思的臉紅了,「我……我……」
童玉錦邊笑邊擺著手說道,「我不是笑你,就是感覺……哈哈……」
當著人家的面把人家比下去,傳統的天朝人沒這習慣,方伶俐很不好意思的說道:「玉錦妹妹我不是有意的,我……」
「我不是笑你……我是笑你被我帶壞了!」
趙之儀聽到這話連忙接過來,「你還知道息帶壞人呀!」
「怎麼的,不行啊!」
「行,行……」
「哼,這還差不多!」童玉錦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不跟你說了,伶俐姐,我們去廚房做好吃的。」
方伶俐驚喜的叫道:「你還會做好吃的?」
「是啊,想吃什麼,我做——」
朵朵聽到母親要做好吃的,連忙叫道,「香……芋……酥!」
「好的,寶貝!」童玉錦笑著問兒子,「天天你要什麼?」
天天想了一下回道,「發糕!」
「好的,小寶貝,母親這就去做!」
「一起去。」
「好吧,那你跟母親一起來吧!」
「小老……」
天天只能說兩個字或是三個字,並不能說完整自己想說的事,童玉錦明白了,這孩子記得上次蒸發糕的小動物,問道,「是不是小老虎?」
天天一本正徑的點了點頭,「好吧,我們一去做小老虎!」
見女人都去廚房了,趙之儀咸慨說道,「子淳的人生圓滿了!」
夏琰轉頭瞟了一眼趙之儀,「你聽小錦的,保證你能生個大胖小子!」
「可男人能不喝酒應酬,能不熬夜辦差?」
夏琰挑眉笑道,「隨你,反正不是我急。」
「算了算了,就聽男人婆一次。」
「趙之儀你皮癢了是不是?」
「沒啊,我聽伶俐說,她們兩個約過了,什麼時候切磋一下,要不我們也約一下,什麼時候切磋一下?」
「沒空!」
「夏子淳,你是不是不敢呀?」
夏琰嗤笑道,「你說敢不敢!」
「那你為何不跟我打一架?」
「沒興趣!」
「好,好,那我們倆個就看女人打吧,也挺有意思的。」
溫泉別莊之游是趙夏兩家第一次一起出遊,只是趙家還沒有孩子,不免有些遺憾,至於說趙之儀有沒有把童玉錦的話聽到心裡,看看誠嘉二十年七月份,他的兒子趙峻熙到來就知道了。
誠嘉帝親臨秦王府,讓和秦王同極別的親王眼紅的就差滴血,可是能有什麼辦法,誰讓秦王有個有用的兒子呢!
趙峻熙滿月酒隆重的程度,可以說近五十年來沒人能超越。
誠嘉帝坐在主位和謁的讓眾人平升,特賜了凳子給方又行,笑道,「有了外孫,方大人好福氣!」
「多謝聖上!」
誠嘉帝和謁的問道:「孩子怎麼樣?」
「很好!」方大人拱手回道,「聖上要不要看看我的外孫?」
誠嘉帝搖了搖頭,「孩子太小經不住,還是別抱出來了!」
「謝聖上體恤。」
坐在秦王府,卻賞了方大人的坐,是個人都懂,方大人成為了誠嘉帝的權臣,而且是他欣賞的權臣。不過人家方大人確實值得誠嘉帝另眼相待,回為做小吏時積累的經驗,他對大陳朝的每一片沃土都瞭然於心,稅賦定額定製合理而規範,去年到今年夏收,國庫的收益只要過了他手的幾乎沒有出入,能不讓皇上龍然大悅嗎?
秦王看著年歲不大的親家,看著中年就爬到正二品的親家,心想,兒子可真有眼光,竟能找到這麼個有潛力的岳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