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好處還是要給的,對於他們三家來說,給點好處不算什麼。
當然,以公主殿下的地位,普通的好處肯定是不行的,但是要說具體給什麼,她們也不知道。
於是,秦風問道:「那公主殿下想要什麼好處?儘管說,只要在我們能力範圍內,都可以。」
只要好處不是過分,他們也不在意。
對他們以及他們背後的門閥家族來說,只要能解決問題,錢從來都不是問題。
平陽公主淡然一笑,說道:「聽說老八地盤解封了,那麼他們就需要很多各地的原材料,而其中大部分都控制在世家門閥手中,我呢,就想賺點小錢,你們能給我們一部分份額,本宮就心滿意足了。」
三人一聽,就只是這個要求的話,那完全沒有問題。
當即,三人就做出承諾,此事一定能辦成,而且還可以給他優先提供貨源。
反正對三家來說,賣給誰都是賣,雖然自家本來就有渠道,但是也不在意這點,相比平陽公主的重要性,完全不值一提。
平陽公主贏嫚見此,也是歡喜的點點頭,說道:「那好,今天我要好好準備一下,給孟相送上拜帖,明天再正式登門拜訪!這件事只怕不是一次就能完成的,但是只要好好磨一磨,以孟相對女兒的思念,肯定能夠同意。」
「好好好!不過這次的事情最重要的,還是請孟相在秦王那裡美言幾句,我們願意做出賠償,只是一定要靠譜一點,最重要的是,不能影響各家的聲譽。」
贏嫚對此很是了解,點頭道:「本宮只能說盡力而為,可不該給你們任何保證。最後,其實還是需要你們自己派人到秦王那裡面談。說到底,秦王也是為了面子。」
「公主所言甚是!」
第二天,平陽公主就直接來到了孟長安的府邸。
孟長安昨天收到平陽公主的拜帖後,就在琢磨這件事。
他現在被夏皇投閒置散,權利被架空,按理,平陽公主絕對不會和他產生交集的。
但偏偏這個敏感的時候,這位公主殿下竟然送上拜帖,表示要正式拜訪,這實在讓他疑惑不解。
不過他猜測,這件事肯定和秦王有關,誰叫自己是秦王的岳父呢?
「老臣孟長安,拜見公主殿下!」
「孟相不必多禮,贏嫚不請自來,還請孟相見諒!」
「呵呵,公主殿下說的哪裡話,請,裡面請!」
孟長安笑眯眯的和贏嫚走進府邸。
贏嫚笑著寒暄道:「多日不見孟相,見孟相面色紅潤,身體康健,心中甚喜。」
「多謝公主殿下關心,老臣現在吃得好,睡得好,還不用為政事煩心,日子過的可是悠閒的很!」
贏嫚知道,孟長安權力被架空,雖然頂著個丞相的位置,但實際上,現在一點權力都沒有,說這話,看似玩笑,實則是在點他呢!
老子現在什麼官職都沒有,你要是想辦什麼事情,找我沒用,我也辦不了。
贏嫚昨天和秦風等人見過面之後,回頭就進了宮,見了夏皇。
夏皇對此事並不積極,也不熱心,在他看來,無論蕭閥他們能不能成功,對大夏的影響也是有限的。
因為贏天並沒有靠譜的藉口和理由去干涉涼州的事務,但是朝廷卻有大義名分,就算大夏派了軍隊去涼州,贏天也不可能以此為藉口對朝廷動武,法理上說不過去。
自然,就更別提什麼賠償不賠償了。
按理,若是有大夏朝廷背書,其他勢力也是應該可以用同樣的藉口的。
奈何,其中還有西域佛國和北蠻王庭,這兩個異族可是敵人,贏天現在動手的也是西域佛國,他們想找個靠譜的說法都找不出。
再說,這次動兵的理由,六大勢力也沒有,而是突然出兵,沒有給出任何合理的藉口。
所以,除了大夏,其他勢力現在就是熱鍋上的螞蟻,都焦急的不行,生怕贏天將槍口對準他們。
單靠一方勢力,可擋不住秦王的虎狼之兵。
贏嫚深知其中的貓膩,所以昨晚他還向夏皇建議,恢復孟相的權利和地位。
只是,現在孟相這些權利都已經被瓜分出去了,夏皇自己都是受益者,讓他們把到手的權利再還回去,可不是誰都有這個魄力的。
所以,不出意外的,贏嫚失敗了。
此時聽孟長安這話,就知道今天這事想要成功,那是難上加難。
但是,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大夏,還是為了夏皇,她都決定,必須要說服孟相。
而且,就像昨天蕭岳等人說的,孟相未必就看重現在的權利,真正能打動他的,很可能就是家人親情。
若是孟相去了濟北城,這所謂的丞相職位和權力,也就可有可無了。
如果真的不回來了,那就更沒必要折騰這一遭。
於是,她心中也是有幾份成算的。
「孟相這麼多年為朝廷和天下百姓做了很多工作,有時間好好休養一下也是好的。這種好事,其他官員可沒有。」
孟長安笑眯眯的點頭,至於心裡怎麼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久之後,二人在客廳中落座。
這時候,二人的情況就比較正式了。
「孟相,本宮這次過來,想來你心中也有猜測吧?」
孟長安笑呵呵地裝傻道:「猜測,猜測什麼?老夫現在閒職一個,可沒有那麼多精力胡思亂想。」
贏嫚見此,只能開門見山地道:「這次本宮過來,只有一個目的,請孟相出山,去濟北城,和秦王見面,求幾分情面。」
「啥?」
孟長安大吃一驚。
「為誰求情?」
贏嫚道:「為蕭閥,楚閥,還有吳國以及大夏,當然還有西域佛國和北蠻王庭,就在不久前,秦王在涼州駐紮的大軍出嘉峪關,突然攻擊,拿下了西域佛國通往來涼州的三道關卡,日語關,赤嶺關和龍鱗關,極大的威脅了西域佛國的安全,也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震懾。只是,這其中的情況比較複雜,秦王威脅蕭閥割地賠款,開放所有湖州的碼頭和港口,這對蕭閥和秦閥來說,是絕對不可能接受的條件。若是雙方真的這麼僵持下去,甚至再起戰火的話,那麼說一句不客氣的,整個天下,將沒有一處不被戰火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