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的話讓寧雪鳶心如死灰,她怒目圓睜,憤怒到了極點,竟然無力反駁。
就在此時,她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她站起身,決絕地看著敖烈:「你以為你贏了?不,你錯了。不管有沒有他在,我寧雪鳶這輩子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是嗎,既然你對他如此忠貞不渝,怎麼他還會在出軍前背叛你,和其他人私相授受啊?」
「你什麼意思?」
「聽說,你為此還和他大吵一架,甚至還把那女子給殺了,而且還刺了影弟一刀。」
敖烈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他悠然地踱步至寧雪鳶的面前,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跳樑小丑。
「其實影弟的性子你最了解,他對你更是忠堅不二,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當然是孤派人做的啊。」
「你!」
他微微俯身,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影弟他到死了都以為是他的錯,你說他能安心的走嗎。」
寧雪鳶聽到這話,仿佛被雷擊中,她踉蹌後退幾步,臉色慘白如紙。
她用力搖著頭,卻發現自己竟無言以對。
敖烈的話像一把銳利的刀,狠狠地刺入她的心臟,痛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寧雪鳶的身體在風中顫抖,她的聲音卻如寒風中的破冰,尖銳而冷酷。她指著敖烈,眼中滿是怒火和絕望。
「敖烈!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她嘶吼著,聲音在空曠的庭院中迴蕩,帶著無盡的悲憤。她的臉上淚痕斑斑,但那堅定的眼神卻如同利劍,直刺敖烈的心臟。
「是,沒錯,我就是卑鄙無恥,那又怎樣,我敖烈到底哪裡比他差!你憑什麼就是不肯看我一眼,好了,現在他死了,永遠都不會再有人和我搶了!我巴不得他早點死!!」
敖烈的話如同重錘,狠狠地砸在寧雪鳶的心上。
她顫抖的雙手緊握成拳,眼中閃爍著難以名狀的怒火與哀傷。
她仿佛看到了那個曾經溫柔而堅定的身影,如今卻化為了泡影,被這個冷酷的男人親手摧毀。
寧雪鳶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抹決絕的光芒。
她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悲憤都吸入肺中。
她猛地沖向敖烈,雙手緊握成拳,直撲向他的面門。
敖烈微微一怔,隨即露出不屑的笑容,他輕輕一側身,便躲過了寧雪鳶的攻擊。
寧雪鳶的攻擊雖然被躲過,但她並未放棄。
她如同瘋狂的野獸般,一次又一次地沖向敖烈,每一次都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力量都釋放出來。
敖烈冷冷地看著寧雪鳶的瘋狂攻擊,他並未動怒,反而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他輕輕一側身,再次躲過了寧雪鳶的猛撲,然後猛地伸出手,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腕。
寧雪鳶的手腕被他握得生疼,她試圖掙脫,但敖烈的力量卻如同鐵鉗一般,讓她無法動彈。
敖烈的眼神變得狠厲,他微微低頭,湊近寧雪鳶的耳邊,聲音低沉而冰冷:「寧雪鳶,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只要是孤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敖烈的眼神在陽光下顯得更加深邃而冷酷,他一把抱起寧雪鳶,那動作雖看似輕柔,卻透露出不容抗拒的霸道。
寧雪鳶掙扎著,她的雙眸充滿了驚恐與絕望,但敖烈卻不為所動,他緊緊地抱著她,邁著沉穩的步伐向房內走去。
進入房間,敖烈輕輕將寧雪鳶放在床上,他看向寧雪鳶的眼神變得更加深沉。
他俯身凝視著她,仿佛要將她的一切都看透。
寧雪鳶拼盡全力想要掙脫敖烈的束縛,她的雙手在空中揮舞,試圖找到一絲逃脫的機會。
她的雙眸燃燒著怒火,卻也在驚恐中閃爍著淚光。
她一口咬向敖烈的手臂,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這一口之上。
但敖烈只是微微皺眉,並沒有鬆開她的意思。
他任由她咬,任由她掙扎,那雙鐵鉗般的手卻將她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寧雪鳶感到自己仿佛被無盡的黑暗吞噬,她的力量在敖烈的禁錮下漸漸消散。
她望著敖烈冷漠的側臉,心中充滿了絕望。
最終,她放棄了掙扎,無力地躺回床上,她緊閉著雙眼,淚水從眼角滑落。
她的身體在顫抖,但敖烈卻不為所動,他緩緩靠近,直到兩人的呼吸都交織在一起。
敖烈的眼神在寧雪鳶的淚痕上停留了片刻,隨即他的唇瓣輕輕貼上她的臉頰。
他的動作漸漸變得熾熱而強烈,像火焰一般蔓延,不容她有任何逃避的餘地。
他的吻猶如暴風雨般襲來,無情地剝奪著她,肆意侵略著她全身。
她緊閉的雙眸在強烈的感官衝擊下微微顫動,仿佛要逃避這殘酷的現實。
然而,敖烈卻不容她逃避,他的唇瓣沿著她的臉頰一路向下,最終停留在她顫抖的唇瓣上。
他用力地撬開她的牙關,深深地吻了進去,仿佛要將她所有的痛苦與掙扎都吞噬掉。
寧雪鳶的身體在他的掌控下漸漸變得柔軟無力,她的心跳在他的侵略下變得狂亂而急促。
直到聽到寧雪鳶一聲嬌喘,敖烈才露出了得意的笑。
他眼中閃爍著狡猾的光芒,仿佛一隻獵手終於捕獲到了獵物。
他的唇瓣離開了寧雪鳶的唇瓣,緩緩下移,沿著她顫抖的頸項一路向下,仿佛在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他的手也緊緊貼著她的身體,感受著那冰冷的肌膚貼在自己身上所帶來的奇異感覺。
那是一種掌控一切的滿足感,也是一種冷酷無情的嘲諷。
在他的掌控下,寧雪鳶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她的眼神充滿了驚恐和絕望,但她卻無力反抗,只能任由敖烈肆意妄為。
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灑在床沿,將寧雪鳶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敖烈終於停下了他的侵略,他的眼神在夕陽下顯得更為深邃,猶如黑洞一般,吞噬著周圍的一切。
他緩緩地起身,目光在寧雪鳶身上流轉,仿佛在欣賞自己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