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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你的身體可比嘴巴誠實多了

2024-08-18 23:23:13 作者: 壹心向前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開到了這裡,只是隨心罷了。

  就如同是一條回家的路,慣性使然。

  這次跟前幾次一樣,沒有下車,而是點燃了一根煙手臂倚在窗前抽著。

  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瞄向了那個靠近窗口的地方,卻意外地發現裡面黑漆漆地,一點光亮都沒有。

  以往這個時候,那盞燈是亮著的。

  是已經睡了嗎?

  安司墨下意識看了一眼腕錶,是啊,已經很晚了,都快十二點了。

  她怎麼會還沒睡覺呢?

  她那麼狠心,說走就走,沒有一絲遲疑。 🄲

  恐怕也只有他每晚都想著她而睡不著覺吧。

  安司墨不知道自己已經失眠了多少個夜晚,總之自從夏晚星離開後,他就沒有睡過一次好覺。

  周圍的光線越來越暗,路燈也在一盞一盞地熄滅。

  整個城市都在進入休眠的狀態。

  安司墨坐在車裡,一根煙接著一根煙地抽著。

  明天就是安氏一年一度的慶典了,她應該會露面吧?

  他淡淡地想著,就在這時,一道強烈的光線從後車鏡中反射過來。

  安司墨下意識瞄一眼,就看到了那輛熟悉的車子。

  是夏晚星的車子,就停在他的後方,似乎是剛從外面回來。

  這麼晚了,她才剛回來,做什麼去了?

  安司墨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要打開車門,卻是在握住把手的那一刻停下了。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見到夏晚星,他該說些什麼呢?

  這些天來,他雖然每晚都要在這裡停留一會,但他從來都沒有勇氣下車。

  不就是因為見到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呢?

  這樣想著,安司墨停下了開門的動作,他就索性坐在車裡,盯著後車鏡。

  只是,夏晚星卻並沒有從車裡下來。

  事實上,夏晚星也一樣,她早就看到了安司墨的車。

  他的車就招搖地停在別墅的門口,跟以往的每個夜晚一樣,幾乎每到那個時候他的車子就會停在那裡。

  而她每次都站在厚厚的窗簾後面,只敢露出一個小縫隙看他。

  只是,這次她忘了時間,在辦公室里多待了一會兒,才撞上他。

  不過,她卻並不打算下車,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下車要跟他說些什麼。

  他那麼招搖的一輛車停在那裡,她總不能裝作視而不見吧。

  於是,兩個人就這麼坐在車裡較著勁,誰也沒有下車。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地流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晚星終於有些坐不住了。

  再這麼較勁下去,可能要到後半夜了。

  看來就只能她自己先下車了。

  於是,夏晚星打開了車門,她看了一眼前方停著的車子,從容地走過去,敲了敲車窗。

  車窗緩緩落下,露出安司墨那張熟悉的臉。

  夏晚星蹙眉,「安總打算在這裡停多久。」

  她雙手抱胸,一副冷靜的姿態。

  她如此的坦然,反倒襯得自己太扭捏了,安司墨不覺彎唇,隨即開門也下了車。

  「路面這麼寬,我似乎沒有擋著夏總的路吧。」

  他挑著眉好整以暇地盯著她。

  夏晚星反而有些臉熱。

  「既然這樣,安總請便。」

  她轉身要走,卻被安司墨拉住了胳膊。

  肢體上突然的接觸,兩人都怔在了那裡。

  夏晚星的身子一僵,視線朝著他握著的地方望去。

  安司墨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緩緩地放開手,面上有些尷尬,頓了頓道,「不急著睡的話,喝一杯。」

  夏晚星看了他一會,隨即轉身進了別墅。

  沒過多久,她

  帶了一瓶威士忌出來,倒了杯酒遞過去,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道,


  「等等,喝了酒,你怎麼回去。」

  安司墨卻是盯著她看了兩秒,才道,「不是還有你嗎?」

  「我也喝酒了。」

  她說著要去喝手中的那杯酒,卻被安司墨奪了過去,還不等她反應,就仰頭喝了個精光,隨即又奪走她手中的那一整瓶,高高舉起朝她示威。

  夏晚星一陣的無語。

  「安總,是你說的要跟我喝一杯的,你這是獨飲。」她控訴。

  安司墨笑了笑,飲下第二杯。

  「我們總要有一個人保持清醒。」

  他別有意味地看著她。

  夏晚星無語,憑什麼是她保持清醒,她很是不甘地道,

  「那你為什麼不做清醒的那個。」

  安司墨笑了笑沒回應,他給自己倒了杯酒,緩緩地送到唇邊。

  「我喜歡有挑戰的。」

  夏晚星卻是被他的話氣到了。

  難道他以為要保持清醒很容易嗎?

  如果可以,她也想醉一回。

  可是,酒都被他喝了,她已經沒有了醉的機會。

  她有些傷感地蹙了蹙眉頭。

  「你喝醉了,叫個代駕送你回去。」

  夏晚星說著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卻突然被一雙溫暖的臂膀牢牢地鎖住。

  「不要別人,你送我。」

  他的唇就覆在她耳邊,溫熱的氣息灑在耳廓,夏晚星渾身發軟,堪堪站穩支撐他的身體。

  「太晚了,不方便。」

  她道。

  「有什麼不方便的,夏晚星,你忘了,我們還是夫妻。」

  安司墨朝著她耳邊沉沉地說道。

  熱辣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夏晚星難受地避開。

  「別這樣,說好分居的。」

  她低頭,話音剛落,下巴就被勾起,安司墨微醺的目光落在她嫣紅的唇上,眼神炙熱。

  「我沒同意。」

  夏晚星還來不及反應,霸道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身體被一股重力托起,她整個人被安司墨托起,抵在車身上親吻了起來。

  夏晚星甚至還來不及反抗,就被他吻得四肢泛酸毫無力氣。

  她放棄了掙扎,就任由他吻著。

  他的口中是淡淡的酒香,夏晚星明明滴酒未沾,卻莫名頭暈目眩,只能將身體靠在他的身上,以免重心不穩。

  她的身體的傾向,卻給了安司墨莫大的鼓舞。

  原來她也沒有那麼清醒。

  她也是思念自己的吧?

  安司墨暗想,加注在唇上的力度更大了,他將夏晚星托起放在車廂上,動情地吻著。

  夜色撩人,昏黃的路燈下兩人的身影交織纏綿。

  曖昧四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司墨才緩緩放開,他輕輕抵著夏晚星的額頭,笑意漸深。

  「你的身體可比嘴巴誠實多了。」

  他笑得放任。

  夏晚星臉色紅的滴血,又羞又憤推開他。

  她雙腳離了地面,被安司墨放坐在車廂上,身上的裙子也早已被推到了一邊,整個人狼狽極了。

  夏晚星暗罵自己不爭氣,氣焰更甚。

  「放我下來。」

  她穿著高跟鞋不敢輕易往下跳。

  安司墨就是吃准她不敢,才如此放聲大笑。

  「求我。」

  「你……休想。」

  夏晚星雙

  腳試了試,卻始終不敢往下跳,她索性踢了腳上的高跟鞋,就算是崴腳她也不會求他的。

  然而,安司墨卻沒有給她跳下去的機會,抱住了那雙躍躍欲試的雙腳。

  「好了,不逗你了。」

  他給夏晚星穿上鞋子,抱她下來。

  「明晚安氏慶典參加嗎?」


  夏晚星不想搭理他,只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她生氣的模樣特別可愛,安司墨笑了笑,「好了,是我不好,我不該那樣吻你,我向你道歉。」

  他那是道歉的態度嗎?

  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困了。」

  她繞過他要進屋,卻被拉住了手。

  「明晚你會去的,對嗎?」

  他的嗓音低柔。

  夏晚星抽走被他擺弄的手,指尖上還殘留著他的體溫,她的心思在蕩漾。

  「想我去?」

  安司墨黑眸盯著她,很顯然給出了答案。

  夏晚星心漏跳了半拍,她當然是要去的,做了這麼多準備,不就是為了明晚嗎?

  但她的傲嬌卻不允許她給出問題的答案。

  「明早若是還能看到你,我可以考慮。」

  「這是你說的。」

  安司墨朝著她的背影喊道。

  夏晚星沒有理會,徑直走進去,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唇邊蔓延開來。

  翌日早上。

  夏晚星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窗口往下看。

  昨晚她睡下時,安司墨的車子還沒有離開,雖說她睡前幫他叫了代駕,卻仍是不確定他究竟有沒有離開。

  但此時門口的馬路上空空蕩蕩的,很顯然,他昨晚已經回去了。

  夏晚星心口泛起一陣失落,卻又覺得自己未免太矯情了。

  這不是她所希望的嗎?

  夏晚星洗漱完,去吃早餐。

  她這段時間都沒什麼胃口,說是吃早餐,不過也是應付一下罷了。

  畢竟吳媽也不容易,一大早做了那麼多好吃的,她好歹地給點面子不是。

  只是,令夏晚星感到意外的是,這次的早餐卻跟以往的不一樣,不再是那些看起來油膩膩的蛋餃油條,而是十分清爽可口的皮蛋瘦肉粥,還有她平時愛吃的幾樣小菜。

  夏晚星眼中透出滿意。

  她迫不及待地拿起餐具開吃,卻是剛吃了第一口就吃到了熟悉的味道。

  是安司墨的手藝。

  她不由得驚喜地看向了吳媽。

  「吳媽,這是……」

  「這是安先生做的,早上,我在門口碰到他,提了一嘴你最近沒什麼胃口,他就做了這些,還吩咐我不要告訴你,沒想到你一口就吃出來了。」

  吳媽有些不好意思。

  夏晚星沒有怪吳媽,相反地她心裡還有些甜絲絲的,昨晚她不過是想挽回一絲面子,才提了那個,卻沒想到他真的就在這裡守到了天亮。

  不過,既然他連早餐都煮了,怎麼就走了。

  安司墨的確是想等夏晚星起床的,只是不巧的是,韓愈一大早就打來了電話,說是安於懷一早就在公司等他。

  他只好匆匆趕過去。

  安司墨走進辦公室就看到了坐在那裡的安於懷。

  「您這麼早找我什麼事。」

  安司墨坐下道。

  安於懷從他略顯疲憊的臉上掃過,明顯是昨晚沒睡好,而且他身上的衣服也是皺皺的,以他對這個兒子的了解,他不可能穿這樣的衣服,很顯然是一夜未歸。

  「怎麼?沒回家?」

  安司墨也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嗯」了一聲,將外套脫下丟在一邊。<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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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於懷將他的動作收進眼裡。

  「聽說你們分居了。」

  安司墨卻對這聲「聽說」保留意見。

  「沒錯,這不正是您想看到的。」

  他點了根煙抽上。

  安於懷乾咳一聲,他向來聞不了煙味,眉頭蹙起。

  「你不用這樣陰陽怪氣跟我說話,你們分居是因為你們不合適,我可什麼都沒有做。」

  安司墨嗤笑,「您現在是什麼都沒做,可您卻早已在十幾年前一手導演了那場車禍。」


  他突然說出這麼一句。

  安於懷的目光驚異地瞪視過去。

  「誰說的。」

  他面色發紫。

  安司墨捻滅了菸蒂,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

  「沒誰。」

  「是嗎?從小我是怎麼教你的,沒有證據的事,一個字都不能亂說,你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難道還不明白這個道理?」

  安於懷的聲音中充滿了質疑。

  安司墨不在意,輕嗤道,「您好像也教育過我,凡事要懂得深思,勇於提出合理的懷疑,怎麼?您不記得了?」

  語氣中充滿了嘲弄。

  安於懷卻並沒有生氣,反而是滿目的鎮靜。

  「好,既然這樣,就把話攤開來說,你的懷疑有何依據。」

  安於懷盯著他,目光銳利。

  安司墨沒有因此而退縮,事實上他早就想跟父親聊聊這件事了。

  不過是礙於父子間的情面。

  因為他心裡很清楚,這件事一旦攤開了,就沒有回頭路。

  他們父子之間恐怕很難收場。

  但既然今天他主動提起,他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

  他起身走到辦公桌前,從裡面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牛皮袋放在桌面上,才又坐了回去。

  「您還是自己打開看看吧。」

  聞言,安於懷伸手過去,卻是在打開那個牛皮袋後愣住了,卻也僅僅只是一瞬就穩定住了情緒。

  「你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這您就不用知道了。」安司墨淡淡地道。

  安於懷輕嗤一聲,隨即將那些東西重新塞進牛皮袋裡,丟回桌上,說道,「有時候所謂的證據也是能夠偽造的,不一定可信。」

  「哦?是嗎?您口口聲聲說這些是偽造的,不可信,那您何不說出真相讓我聽聽,說不定我能辨出真假。」

  安司墨的話里句句都透著諷刺之意。

  安於懷聽了卻並沒有因此生氣,而是長長地嘆了口氣,朝著他道,

  「清者自清,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但我要提醒你,今晚的慶典對於安氏至關重要,千萬不要為了一己之私做出傷害安氏利益的事。這於你於我,於我們安家都沒有好處。」

  這才是他找自己的真實目的。

  安司墨又豈會不明白,不過對於父親已經猜到自己要做的事,他還是小小意外了一下。

  不過,這點意外很快就消失了。

  所謂知子莫若父,似乎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

  他嗤道,「有沒有好處得做了才知道,難道不是嗎?」

  父子二人就這麼不歡而散。

  早餐後,夏晚星驅車去了公司。

  路上,她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有必要感謝一下安司墨,如果不是他,她可能又要像往常那樣餓著肚子去上班了。

  這樣想著,她給安司墨發了個微信過去。

  「謝謝你的早餐。」

  那邊卻沒有回覆。

  夏晚星也沒在意,她將手機放下繼續開車。

  她剛到辦公室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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