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巨大的黑色綢緞悄然籠罩了遼闊的天空。
那輪皎潔的月光透過半掩的窗簾,如輕紗般悠悠地灑入室內,為這間房間輕柔地鍍上一層夢幻般的銀輝。
微風悄然輕拂,似一雙溫柔的手,帶來絲絲縷縷的清涼,輕輕撫摸著屋內的一切。
室內的燈光璀璨明亮,那溫暖的光線毫不吝嗇地照亮了梁雨施那白皙的臉頰,使其每一處細微的表情都清晰可見。
陳澤的巴掌猝然落下,梁雨施的身體如觸電般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仿佛是風中搖擺不定的嬌弱花朵。
她死死地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臉頰卻早已像被火烤過的紅石榴般紅得熾熱。
「記住,別動。」陳澤的聲音在她耳邊炸響,帶著不容絲毫違逆的堅決口吻,好似一道無情的命令。
他的手再次落在她的臀上,或輕或重的力道,如同奏響了一曲複雜的旋律,讓她的心跳愈發如脫韁的野馬般紊亂。
窗簾輕輕搖曳,偶爾透進一絲涼風,吹動著窗邊的薄紗,也帶來了窗外夜色中花草的清香。
樹葉沙沙作響,仿佛也在為這緊張的氛圍增添一份不安。
梁雨施感受著他的觸摸,羞恥感與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意相互交織,如同兩條纏鬥的蛟龍在心中翻騰。
她滿心迷茫,不知自己究竟該激烈反抗,還是該如柔順的羔羊般乖乖順從。
而陳澤似乎並不打算給她思考的時間,他的手遊走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每一次移動都帶起一陣如細密電流般的顫慄,仿佛無數隻小蟲在她身上亂爬。
陳澤的力道逐漸加重,巴掌落下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清脆的巴掌聲在這靜謐的房間裡迴響,恰似疾風驟雨擊打在窗欞。
屋內的空氣仿佛都變得凝重起來,牆上的掛鍾滴答滴答的聲音,此刻也顯得格外清晰。
伴隨著這激烈的聲響,梁雨施的心中漸漸升騰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初始那如洪水猛獸般的羞恥感逐漸被一種奇特的刺激所取代,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產生反應,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操縱著提線木偶。
她的呼吸變得愈加急促,胸脯劇烈地上下起伏著,像狂風中的海面波濤洶湧,臉頰如熟透的櫻桃般紅暈瀰漫,仿佛要滲出血絲。
儘管眼罩遮擋了視線,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陳澤的存在,他的每一個舉動都如熾熱的火焰般灼烤著她的肌膚,仿佛要將她融化。
在這陌生而又令人迷醉的情境中,梁雨施發現自己竟如陷入沼澤般漸漸地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
他的巴掌終於停歇。
梁雨施微微顫抖著,雙手撐著他的小腿,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仿佛剛剛從一場驚心動魄的風暴中逃出。
他身子前傾,輕柔卻堅定地把她的手從自己腿部的褲料上撥開。
他溫柔地握了握她的手,又輕輕地揉了揉她伏低的腦袋,輕聲問道:「疼了,是嗎?」
那聲音中帶著幾分關切,又似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她的身體緊緊壓在他的大腿上,輕微顫抖著,像一隻受驚後蜷縮的小獸。
陳澤很低地笑了一聲,坐直身體,手掌重新緩緩地擱在她的屁股上面。
裙擺的布料柔軟而順滑,在大力的拍打之下已經亂成了一團,皺巴巴地卷到了大腿根,猶如被狂風揉虐過的花瓣。
他為她按揉了兩下,然後手掌停頓,猶豫著問道:「可以掀開嗎?」
他的手掌就停在她的屁股附近,梁雨施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仿佛有一面大鼓在胸腔里瘋狂敲響。
她猶如一隻受驚的兔子,膽戰心驚。
他很快又追問:「嗯?能不能掀開嗎?」
「回答我的問題。」
他的臂肘猛地一揚,一巴掌狠狠地抽了下來,這力道遠超她方才已經熟悉的程度,好似一陣洶湧的浪濤洶湧撲來。
緊接著又是狠狠的一下……
他的手掌寬大而堅硬,完全繃直,一巴掌下去就讓她的柔嫩的肌膚腫痛起來,仿佛被重錘猛擊,痛入骨髓。
梁雨施這才意識到,他剛剛並沒有使出全力,她可憐兮兮地想要躲避,可腰身卻被緊緊地按住了,像是被鐵鉗牢牢鉗住。
「啪」地挨了第三下,梁雨施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感受到他的手臂又高高揚起,她拼命地小幅度掙扎著,帶著哭腔小聲哀求道:「不要了!」
手掌停在半空:「到底能不能掀開?」
「能……」梁雨施的聲音微弱得幾不可聞。
陳澤的手緩緩地放了下來,看著趴在腿上的嬌柔身軀,聲音平淡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說:「自己掀開。」
梁雨施低著腦袋,胸口仿佛被一團棉絮堵住,呼吸變得急促而艱難。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把雙手伸向後邊,將裙擺從大腿慢慢地撩了上來,就像一隻小貓在小心翼翼地探索著未知的領域。
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絲絲涼意襲來,她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像一片在寒風中瑟縮的樹葉。
陳澤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饒有興致地觀賞。
梁雨施只知道自己穿著淺粉色的內褲,其他的呢,她趴在他的腿上,屁股高高撅起,落在他的眼中,究竟是怎樣的模樣?
仿佛一隻可愛的小貓咪,乖巧地趴在主人的腿上,等待主人的撫摸。
她不敢去想,卻又忍不住在腦海中胡亂揣測。
梁雨施不安地挪動了一下。
剛一動,他的手就放了下來,於是梁雨施瞬間不敢再亂動了,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紅了。」
他的手掌按在粉色褲角邊緣和泛紅的臀肉的分界線上,開始用力地為她按揉起來。
剛剛腫痛的屁股被這寬大溫暖的手掌撫揉,異常的舒服,像是乾涸龜裂的土地迎來了滋潤的春雨,又像是疲憊至極的靈魂得到了溫柔的撫慰。
在嚴厲的懲戒之後,突如其來的溫柔讓梁雨施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委屈。
就像是家長責罰之後,總會溫柔地哄慰,讓人在疼痛與關愛中不知所措。
小孩子會怎麼做呢,會委屈地撇撇嘴,然後忍不住哭起來吧。
有人如此嚴苛地對待你,卻又如此寵愛你,兩種感受相互疊加,彼此的力量都不斷倍增,就像兩個不同方向的力量在你身上拉扯,讓你無法逃離。
梁雨施不自覺地埋下頭,很低很輕地嗚咽了一聲,像一隻受傷的小獸在低聲抽泣,那聲音仿佛是從她的靈魂深處發出的。
揉了幾分鐘,手勢終於停了。
陳澤伏低身子,輕聲地問她:「想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