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施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如風中瑟瑟發抖的花朵,她不知道陳澤要讓她看什麼。
此刻她的內心充滿了緊張與好奇,猶如一隻被關進陌生籠子的小鳥,撲騰著翅膀卻找不到方向。
她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那動作輕柔得仿佛飄落的雪花,似乎稍有一點風吹就會消散無蹤。
「看看你現在的屁股紅成什麼樣子?」陳澤終於說出了答案。
他的聲音在這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寂靜深谷中突然響起的鐘聲。
沒有再等她回答,陳澤就把她的裙子往內褲上擺一塞,然後輕拍她的屁股,說:「站起來。」
梁雨施的身體往下掙了一下,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慌亂而不知所措,眼中滿是驚惶。
陳澤雙手撐在床上,看著她從自己腿上慢慢地爬起來,她的動作輕盈得就像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卻又帶著幾分踉蹌和不穩。
她的腳上還完整穿著鞋子,不過裙擺高高撩起,小內褲遮了一半的肌膚,露出來的那一半,仿佛是被烏雲半遮的月亮,透著神秘而誘人的氣息。
陳澤的嘴唇微微抿起,目光從她身上移開,直到她穩穩地站在地面上。
他緩緩抬起眼帘,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他注意到她整體身材纖細。
然而,儘管她身形瘦弱,卻擁有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她的臀部圓潤而飽滿,給人一種微妙的吸引力。
他一撐床站了起來:「走,去衛生間。」
衛生間裡,燈光柔和而昏黃,有一面落地的全身鏡,保潔擦得乾淨,什麼雜質也沒有,光滑的鏡面猶如平靜的湖水,卻即將映出令人心跳加速的畫面。
他小心翼翼地領著她,緩緩地走到鏡子面前。
他的手輕輕握住她的手,仿佛在傳遞一種溫暖和安慰,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她的身上
他的手遊走在她的肌膚上,帶起一陣陣戰慄,這仿佛是剛剛殘留的餘韻,又像是輕柔的電流在她身上穿梭,讓她的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起來。
正當梁雨施沉浸在這陌生的感官衝擊中時,陳澤忽然鬆開了她。
她險些跌倒,連忙扶住一旁的牆壁,穩住身子,一顆心仿佛從懸崖邊驟然墜落,掉入了無底的深淵。
「把眼罩摘下來吧。」陳澤的聲音恢復了平靜,梁雨施猶豫了一下,準備抬手摘下眼罩。
突然,陳澤一把扯下了她眼上的眼罩,梁雨施的眼睛一下子適應不了光亮,眯了起來,如同突然暴露在陽光下的夜行動物,眼睛被刺痛,內心也被未知的恐懼所占據。
梁雨施眨了眨眼,重新適應了室內的光線。
當她的視線重新清晰時,發現自己正面對著一面巨大的鏡子。
鏡中的她面紅耳赤,衣著整齊,唯獨內褲露了出來,也看到了站在身邊的,她其實並不熟悉的男人。
而身後的陳澤則靜靜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那笑意仿佛是深不見底的漩渦,讓她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她看到了陳澤那雙充滿欲望的眼睛,不由得心跳加速,仿佛有一面急促的鼓在胸膛里敲響,每一聲都震得她的靈魂顫抖。
梁雨施感覺無所遁形,臉上發燙,低頭看自己的鞋,那模樣就像一隻鴕鳥,企圖將自己的頭埋進沙子裡逃避現實,卻又清楚地知道無處可逃。
陳澤始終看著鏡子裡面,他伸手塞緊她的裙擺,然後扭轉她的身體:「側過身去,自己照一下。」
他的聲音低沉而嚴厲,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威嚴,仿佛在告訴她必須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梁雨施視線偷瞄,只見原本白皙的肌膚此刻泛著淡淡的紅色,上面還有一些明顯的手指印,仿佛是盛開在雪地上的紅梅,嬌艷卻又帶著幾分悽美。
梁雨施身子一顫,屈辱感湧上心頭,咬了咬嘴唇,低聲說:「不……不想看。」
然而,陳澤嘴角微揚,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他的手輕輕捏住她的褲腳邊緣,緩緩往上提。
梁雨施緊閉雙眼,不敢去看。她的心跳得厲害,仿佛要跳出胸膛,如同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瘋狂跳動的兔子,想要掙脫卻又無能為力。
「別怕。」陳澤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仿佛有一種魔力,讓她的緊張稍微緩解了一些,但那也只是短暫的安寧。
但很快,梁雨施又緊張得幾乎忘記了呼吸,她緊閉雙眼,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仿佛等待命運的審判。
然而,陳澤只是將內褲稍稍拉下,露出了一小片紅腫的皮膚。
他的目光銳利而專注,仿佛在審視一件價值連城的珍寶,那目光中的熱切讓梁雨施的身體更加緊繃。
梁雨施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緊咬著嘴唇,臉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那紅暈如同天邊絢麗的晚霞,美麗卻又帶著幾分落寞。
梁雨施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但同時,一種混雜著緊張和期待的情緒湧上心頭,如同兩條交織的河流在她心中奔騰,衝擊著她的理智。
陳澤的目光在她的臀部上游移,然後他開口說道:「很美。」
簡單的兩個字,讓梁雨施的心如鹿撞。
她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她的心跳得更快了,仿佛要衝破喉嚨,飛向未知的遠方。
接著,他的手指輕輕地滑過她的肌膚,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梁雨施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的情感。
一方面,她感到極度的羞澀,仿佛被火灼燒;另一方面,陳澤的觸碰又讓她產生了一種奇異的快感,猶如被春風輕拂,這種複雜的感受讓她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隨後,她聽到陳澤低沉地說道:「現在,跪下。」
梁雨施抬眸望向鏡子裡的他,眼神中滿是驚愕。
「怎麼,以為就這樣結束了?」陳澤的手輕輕落在她細嫩的肌膚,能感受到細微的顫動。
「剛才是你提起的想像過的場景,我來讓你親身感受一番。」
他的手指似不經意地掠過她的臀部,快要接近大腿根時停下,目光隨之向下探尋,但手並未再進一步。
他收回雙手,說道:「這不過是開場,正戲還未上演呢。」
說完,他按下她的肩膀,再次發出指令,聲音在這密閉的空間裡迴蕩。
衛生間的地面由瓷磚鋪就,冰冰涼涼的。當膝蓋觸碰到的瞬間,梁雨施在鏡子裡看到了自己。
微弱的燈光映照著她慌亂的神情。
如此跪坐的姿態,比站立時更添羞意,仿佛將她內心所有的怯弱與無依全然展露,恰似一朵於狂風中任人擺布的嬌弱花朵。
她的手撐在膝蓋上,微微顫抖著,手指緊緊抓著膝蓋,像是要抓住最後一絲安全感。
而她跪好之後,陳澤轉身走出了衛生間。
她的目光追隨著他離去的身影,直到衛生間的門關上,她的視線仍停留在那扇門上,仿佛能透過門看見什麼。
外面的屋子傳來隱隱約約的響動,梁雨施滿心不安地朝著那個方向望去,一顆心高高懸起,猶如風中飄搖的風箏,似乎隨時都會線斷墜地。
她驀地憶起最初聊天時,他曾問詢於她,對於某些物件是否有獨特的喜好?
此刻,他難道是去取那些工具了?
是戒尺?是皮鞭?亦或是其他什麼……
那扇門阻隔了視線,什麼都無法瞧見,梁雨施雙手撐著膝蓋,忐忑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屁股上的余痛未消,仿若有輕微的灼燒之感,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向後輕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