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我獲得神力。
2090年,世界爆發核戰,如今世界除了五大國外,其餘國度都或多或少的經受核打擊,淪為廢土之地。
也驚醒了一些沉睡千年的志怪。
「這條鯉魚我已經訓練好久了!它現在和我關係特別好,等會我把他丟水裡,看它能不能回來!」
魏尋一板一眼的得意的說著。
河道邊。
「聽話哈,我錄著視頻呢,你一定要回來哈!」魏尋隨即撒開手,鯉魚游進河道內。
「開始我的表演了,看好了哈,come on!吱吱吱吱!」魏尋用以往召喚鯉魚的辦法召喚它,手不停的彈擊水面,可河面上依舊不見鯉魚身影。
「馬上就回來哈!」魏尋哈哈一笑,試圖掩飾此時囧況。
「吱吱!」
河內。
那鯉魚捂著肚子發笑:「哈哈哈,我滴個扛忙唉,誰給你扛忙!你滾邊子去,ON 扛忙。哼!一年了,終於上當了,可是把你訓好了!」
「別扛忙了,回家去吧,嗓子喊劈叉也不回來了,手彈出花也不come on了,古德拜古德拜,這盤棋我下了365天,多回頭看你一眼,我這一年都算白裝。」
「三百日後終歸河,苦心魚天不負,有志者事竟成,忍辱負重,臥薪嘗膽!今日方知吾是吾。」
「還扛忙,扛忙,我呸!」
而就在此時,一股神秘力量穿過太空宇宙,直直的插向藍星方向。
神州龍國。
一處逃亡在龍國境內,避難倖存為數不多的腳盆雞八嘎們建立的神社內。
此時一名神裝打扮的老八嘎,正在進行一場法事,同時也在宣揚八嘎的「道法」。
「我是玉帝派來的使者,是九天之上的神靈,如今核爆末世廢土,禮崩樂壞,人人自危,生物大滅絕!」
台上的老八嘎,正慷慨激昂的向台下跪坐的眾「信徒」百姓宣揚自己的信仰洗腦。
突然那股能量就撞毀神社大門,鑽進他體內,他同時也被能量的衝擊波狠狠的甩在後面的石牆上。
起初,下面的眾信徒還是一臉的懵逼。
「這是咱的了,這老八嘎不會死求了吧!」一群大爺大媽們竊竊私語。
「咦,恁還別說,像是遭報應咧!」
「我就說,這虧先人的地方來不得吧,你看死求了個人吧!」
「咦,這可了不得。一會的雞蛋和豆油不會不給吧!」
「哎呀,這可不好說恁!」
但不一會功夫,看到那老八嘎自己緩緩爬起身,盤坐在地後,眾人看到他完好無損,甚至自己主動站起身坐好。
驚呆了一眾人。
「咦!恁還別說這身子怪骨硬朗呢!這都沒死求!」
「咋說話內,這人說他是玉帝的使者,八成是玉帝降下法旨了恁!」
四周不明真相的信徒,拔高了脖子,使勁瞅瞅看發生了什麼事、咋回事!屋內頓時嘈雜聲一片,有歡呼的,有吵著回家做飯的亂鬨鬨。
這時被神秘能量砸中盤腿坐著的老八嘎,也站了起來,面露猙獰:
「都……閉嘴……」
空明的吼聲迴蕩在整個大廳內,讓在場所有人安靜了下來。
就是有多動症的老年痴呆,一瞬間身體不受控制的安靜了下來。
老八嘎驚嘆自己剛剛像是獲得了言出法隨的能力,激動不已:「我獲得了玉帝的認可,我成為玉帝的使者了!我將帶領大日本……」
可真當他為此感到高興,話都還沒有說完的時候。
噴——!
猛的由內而外的爆炸,他的血花,夾雜著腦花,腸粉四濺在整個神社大殿之內。
「偶買噶啊!這是鮮汁兒?」
「量有點大啊!」有幾個靠著老八嘎最近的大爺,看著潑了自己一身的番茄汁抱怨。
「我哩個奶奶的個腿,這老八嘎不得了啊,大變活人!人沒了!」
「嘔!」
但還是有好些大媽開始,被刺鼻血腥的場面和氣味,弄的不適應嘔吐,並驚慌失措的向外奔逃。
同時眾人也才反應過來,嚇的一個個尖叫著逃離神社。
原來這股力量名為「先炁」,它的存在和強大讓神都感到非常可怕,每個被它寄生附體的人,都會擁有「先炁」言出法隨的能力。
但這股力量也需要強大的身體才能駕馭,否則那神棍老八嘎就是下場。
「先炁」遊走於世界各地的道觀、寺廟、乃至教堂,只為尋找宿主。
可每一次,宿主都會被它的強大力量撐爆身體。
龍國。
小鎮不遠處山上的道觀後院。
沮喪了幾天的魏尋,此時不情不願的從床上起來,看著他那滿身的傷疤,以及背後一道張天師紋身。
「嘶,又疼!」魏尋手伸到背後,扣了扣紋身之處:「要不是這個紋身,我早就考取公務員,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了,何必在這道觀里當個道士。」
抱怨歸抱怨。
魏尋起床穿好衣服,隨意的套了件白T恤,穿著牛仔褲就出門。
他從小父母就出家入道修行,他也就跟著在龍虎山道觀里長大,後來畢業後沒地方可去,又找不到工作的他,被父親強行安排進了一個小鎮的道觀。
也算混上了「編制」。
「哈欠!」無精打采的魏尋,來到神殿前,看著此時門口已經排滿了來上「頭香」的百姓,魏尋打開山門,回到自己的「法器」旁,有氣無力的站著開始一天的工作。
「無量天尊!」說著,魏尋手上的小棒槌敲擊一下桌子上的「法器」銅缽。
來上香的百姓,看著魏尋這死出,也是見怪不怪,只管自己誠心拜神就好。
「做一日和尚撞一日鍾!」魏尋呵欠連天,還不忘拿起一旁神像後面放著的半瓶老白乾,仰頭喝下一大口漱漱口。
「魏尋啊,你是道士,不是和尚!不是,我不是說這個。你可不能這樣啊,你父母車禍離世,就是在天上看你這樣,他們也很是不好受的啊!」
「阿翁啊!你也沒幾天好活了,趕緊拜完神下山打麻將去吧!」魏尋無所謂的擺擺手,敷衍了過去。
他也不是對工作、生活缺乏熱情和責任感的人。
只因為從小喜歡拳擊的他,被父親強行阻止,並拉著他來當道士。他偷著打地下拳擊比賽中,不幸落下左臂殘疾,也就是那一天,父親母親雙雙車禍身亡。
一下子感覺天都要塌了的他,一度失去對生活的希望。
太陽落山。
結束「撞鐘」工作的魏尋,下山開始他的夜生活。
當天晚上,一架私人客機飛經小鎮上空,飛往北方。
此時,客艙里寬敞明亮,儼然是一個小型酒吧一般。
客艙內有幾個身材魁梧的歐美洋人,摟著一個瘦弱尖嘴猴腮的黃種人專諸,大家一起載歌載舞的把酒言歡。
「專諸,感謝你的慷慨,帶著我們來到你的私人飛機,帶我們來東方避難,不然我們遲早死在中東廢土之地!」
「是啊,您果然是中東狗大戶,就是有錢,連來龍國的航線都能搞定!」
喝多的專諸鬆開腰帶的一顆扣子,顯然喝撐了的他笑呵道:「小意思,大家都是朋友嘛!我去上個廁所一會回來接著喝!你們先喝著!」
腳底下都開始搖搖晃晃的專諸,一個洋人上前扶住他。
「不用,你去喝你的,我好得很!」專諸一把推開了對方,獨自向著廁所走去,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老外們看他異樣的目光。
廁所里,可當專諸放完水,提起褲子時,無意間看到沒有關嚴的洗手台櫃門,下意識的去關了一把,可被裡面什麼什麼東西抵住關不上。
專諸好奇打開查看。
「聖經?」專諸表情一愣。
這也瞬間就讓專諸的酒意全無,神情也跟著緊張起來。
因為他是一隻活了萬年之久的西嶺鬼,隨著祖上幾千年前遷徙去了西方避難,隨著人類的崛起,他也隨即沉睡了下去,這些年才被世界核爆給驚醒。
他在西方有一個英文名:吸血鬼!
專諸斜眼打量了一眼廁所門,因為他靈敏的聽覺感受到了門口有人走過。
但專諸並沒有放在心上,隨手翻開聖經一頁,上面密密麻麻寫滿和標註著各種字母單詞,都是如何捉拿吸血鬼的教皇批示。
此時的專諸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想要抓捕自己的獵人。
「奇了怪了,以前只有炎黃知道我族可以延年益壽,這老外什麼時候也知道我族功效了?而且我沒有露出什麼馬腳啊!」專諸疑惑著,同時也思量如何對付門外的獵人。
一會功夫。
專諸便若無其事的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撇眼看到飛機窗外的陽光即將升起。
「哦,你們怎麼不喝了?」專諸笑著問道,並大搖大擺的坐在他原來的位置。
不等一旁的老外開口,專諸直接抄起一個伏特加酒瓶,朝著對方腦門上招呼。
一擊入魂直接送走。
「法克!」
看著專諸先發制人展開攻擊,客艙內所有老外都不再偽裝,紛紛拿出各自手跟前的武器,有餐刀,有弓弩,更有人掏出手槍。
專諸也不慌,拿起桌上的打火機,接著拿起一旁的烈酒,現場來了個「噴火」火焰攻擊,擊退了要靠近的獵人。
「我去!」專注靈敏的聽力,下意識的讓身體側揚,躲過了身後射來的利箭。那利箭也穩穩的扎在一個老外胸口。
「啊!啊!」
面對拿著砍刀,嘴裡廝喊的小黑人,專諸輕鬆的抄起一旁的菸灰缸,一個側滑貼身後,給他腦門一菸灰缸。
將其敲暈。
「你們這些小逼崽子!論打架我是你們祖宗!」專諸是越打越興奮,拿起一旁的鐵板,就甩向攻擊自己的兩個獵人。
直接放翻。
這些客艙內的獵人根本就不是專諸,這隻活了萬年之久的西嶺鬼的對手。
不是被他一把奪過餐刀抹了脖子的,就是直接被他用餐叉插入眼睛的。沒幾分鐘,客艙內的獵人都被他收拾乾淨。
「去死!」
專諸一個轉手,抄起桌上的餐刀,甩向前方從駕駛室內走出,對著自己舉槍的機長。
正中胸口。
機長疼痛的顧不得開槍,捂著胸口依靠著緩緩下坐。
專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小西服,擦拭著手上的血漬,向機長走來:「我很想知道,我是怎麼暴露身份的,你們又是什麼組織?」
還沒等他靠近機長,剛剛倒地裝暈的一個獵人猛的站起偷襲。
「下地獄去吧,惡魔!哈哈哈,接受聖水的腐蝕吧!痛苦吧!」
突如其來的一幕,沒等專諸反應過來,一瓶清水澆灌從他頭頂流下,打濕了頭髮。
一臉懵逼的專諸緩緩轉身,看著眼前一手拿著十字架,一手拿著一小瓶不明液體,在他頭上肆意的潑灑的老外。
「沃特法?」專諸都被這操作給整懵了:「你是嫉妒我200歐做的髮型嗎?毀我髮型?拜託我是山海經中的西嶺鬼!什麼狗屁聖水,嘔!都餿了!」
「好噁心啊,你們!」被滂臭的聖水搞得差點嘔出來。
抹了把臉的專諸,一臉的不屑。
「呀!」
突然。
轉身專諸一把摟住那獵人的脖頸,狠狠的撲了上去,咬在了對方使勁的吮吸起來。
直到對方沒有氣息,專諸這才滿意的起身。
「嗚呼!舒服!還是人血舒服!」專諸滿意的拿起一旁的餐巾紙,擦拭著嘴角,順帶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西服。
此時吃飽喝足的專諸,環視一圈,發現再也沒有人敢站起來,不管是真不敢,還是假不敢的,專諸都沒有去理會。
猛的飛機劇烈搖晃一下。
扶穩的專諸,這才注意到駕駛室內,空無一人,顯然飛機已經失控。
「我里個乖乖!你說你不好好開飛機,瞎湊什麼熱鬧,這下飛機也沒人開了吧!」專諸拿起一個香檳瓶,走向機長依偎的牆角。
「砰!」專諸雜碎瓶子后座,尖銳的瓶底一把插入機長腹部。
番茄汁順著瓶子源源不斷的流出,專諸湊到瓶口咂吧了兩口。
「嗯!奈斯,美味!」
說罷,專諸看向餐桌上的礦泉水瓶,倒掉裡面的礦泉水,用瓶子接了滿滿一瓶的番茄汁。
滿意的專諸,擦拭著溢出瓶身的番茄汁,看著客艙側面的應急艙門,頓時興奮起來:「早聽聞這開一次二十萬,我早就心痒痒了!」
說話間,他打開了飛機的應急艙門。
一股強風晃的他眼睛都睜不開,專諸此時像是想起什麼,回到機長面前,拿走他領口處的一副墨鏡自己帶上。
「這下好了!」
來到艙門口,看著離地面數萬米的高空,專諸愣了一下,此刻他猶豫了。
「哦對!」
專諸又想起什麼,聰明的他徑直繞過降落傘包,拿起一旁柜子里的一把雨傘,「這就對了嘛!」
心裡踏實多了的專諸,起身一跳,跳下飛機。
啪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