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小丑的品味

  羅倫開始檢查房間。

  首先是被衣服遮擋的箱子。

  ………

  羅倫的手死死揪著箱子的邊緣。

  他兇狠地關上箱子。

  如果房間裡還有別人的話……就能看見可憐的小羅倫羞紅的耳朵尖和臉頰，微微晃動著的頭髮也很可愛。

  羅倫使勁地搖頭，深呼吸，眨眼，企圖忘記剛才看到的東西，但是越這麼做，他腦袋裡模糊的畫面就越清晰（什麼）。

  粉嫩小玩具上面大片的馬賽克仿佛在向他招手。

  呃！不可以，快從他的腦袋裡出去啊！

  小丑怎麼會收藏這些東西啊啊！

  羅倫再次後退兩步，捂著耳朵，勉強自己平靜下來。

  總不能……所有箱子裡面………

  他緩慢向前，顫抖著手去翻別的箱子。

  …………

  還好其他箱子裡面的東西都比較正常……雖然那種小玩具算是日常用品……怎麼會是日常用品啊！而且他還是個未成年啊怎麼能看這種東西！

  那個盛滿馬賽克的箱子孤零零地被羅倫發配到角落裡，只配和半透明的廁所門一個地位。

  …………

  羅倫看著箱子裡的水和食物，覺得自己至少不會被餓死了。

  他倒在沙發上，閉上眼睛。

  睡覺。

  睡一覺就好了哈哈哈哈。

  哈。

  *

  蝙蝠洞。

  紅羅賓拿著監控反覆研究。

  他猛吸一口咖啡，妄想依靠這個變得精神百倍。

  這並不是蝙蝠俠壓榨童工……好吧他就是，他總是這樣。

  但韋恩確實需要在社交場合露面，因此蝙蝠俠需隱於黑暗。

  紅頭罩在旁邊玩著匕首。

  「這是你的新愛好？」

  「不，」傑森停下了，「我只是感到無聊。」

  「那你去一趟犯罪巷。」紅羅賓毫不留情地說，「我快要忙死了。」

  「那個老頭就是這樣，離家出走吧，小紅，跟我干怎麼樣？」

  提姆痛苦地閉了下眼睛，「不，你沒有韋恩家財萬貫。」

  空氣安靜了一瞬，而後，愉快的笑聲充斥著蝙蝠洞。

  阿爾弗雷德戴著耳麥欣慰地擦拭家具。

  *

  小丑面無表情。

  在他面前站著一個「炮灰」，是各種意義上的。

  「我謹代表組織，「暴風」，向您問好。」

  這是一個十足一個恭敬的人，不難看出他的虛張聲勢……這是一個可憐的人，他只是太害怕了，以至於冷汗一滴滴從他的表皮上浮現。

  「貨停在「儲藏室」……我們進行了一些無傷大雅改造，這能讓它們變得更有力……」

  「砰。」

  小丑放下槍，他跨過地上死不瞑目的屍體。

  與骯髒的物質混合在一起的粘稠液體從死掉的生物曾經用于思考的地方緩緩流出來，不斷蔓延，仿佛黑暗的觸鬚。

  「改造？」

  小丑喃喃低語。

  「哼哼，讓我看看，新玩具能變得多有趣～」

  他哼著小調。

  *

  羅倫驚醒。

  他自覺做了一個可怕的夢，但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夢。

  但繼續探究是毫無意義的，反正想不起來，還會頭疼。

  他坐起來，準備吃點東西。

  他拿了瓶水和一袋麵包，決定就吃這些，因為他不想去衛生間，咳，和那個詭異的門沒關係。

  他撕開包裝。

  （嚼嚼）

  過了一會，羅倫咀嚼的動作慢下來，他看向桌子上綠到發紫的遙控器。

  他緩緩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