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倫面無表情地玩弄手裡的遙控器。
電視上只有四個頻道。
新聞、花邊新聞、遊戲，和一個打開只有滿屏雪花，像是壞掉的頻道。
電視上方的紅點一閃一閃，雖然很小，但存在感不低。
那是監控器。
羅倫關上電視。
紅點熄滅。
打開電視。
紅點亮起。
關上。
熄滅。
打開
亮起。
關上打開關上打開關上打開關上打開關上打開關上打開關上打開關上打開………
電視抽了幾下，屏幕出現了信號不良的圖標。
羅倫若有所思。
*
一個平平無奇的街道。
紅頭罩騎著他心愛的摩托來到犯罪巷。
「喂，你確定是這？」
「沒錯。」
紅頭罩拆下了腳邊的井蓋。
*
哥譚地下的某處。
小丑笑著。
「這是誰想出來的好點子？」
「是……的新靈感。」
巨大的籠子。
裡面站立著……不，這已經不能叫做站立了，曾經還能稱作為人的生物已經完全改變了樣子，就像是……一隻只獵犬。
「他們會聽話的吧？」小丑撫摸著籠子的邊緣，「我相信，他們一定能帶來驚喜。」
「是的。」旁邊的人拿出了一個遙控器，「這是發出指令的東西，您可以通過這個下達命令，或者報廢它們。」
小丑接過控制器，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接著走向了黑暗深處。
那人站立許久，隨後從衣領處拿出來一張被摺疊的紙條。
*
真是要瘋了。
羅倫看著已然恢復的電視，但裡面播放的內容卻算不上正常。
「我會永遠永遠…………………一直一直……………監視你…………持之以恆………沒有……盡頭………………」
他果斷切頻道。
「嗨害！x5人格太好玩了！有你這麼高速運轉的……………」
「請問您對穿背帶褲…………」
「……不是我托馬e技能呢？」
「man！」
電視機又抽搐了兩下。
？
羅倫摁了幾下關機，電視機一動不動。
羅倫輕易放棄了，他放下遙控器，雙手疊放在小腹上，慈祥地斜倚在沙發上，整個人形成一種量子糾纏之態。
雜亂的背景音里，唯有主觀能動的生物安詳而死寂。
看不懂呢，完全看不懂呢，這都是什麼東西？明明看不懂卻又看得懂的感覺是什麼？
羅倫在短暫的十五年歲月里從未見過如此的東西，現在，新世界的大門正向他狂奔而來。
*
另一邊
「已經準備好了……小蝙蝠，你會喜歡上的。」他歡快地笑著。
小丑每日發癲【10086/+∞】✓
*
宴會。
「今晚恐怕不行。」
哥譚首富布魯斯•韋恩面帶笑容，紳士地拒絕了一位美麗的女士。
「我要和孩子們進行一些家庭活動，你知道的，男孩子們總是很有活力。」
韋恩今天也拒絕了一位，這不由得讓某些八卦人士議論紛紛。
「布魯斯•韋恩？」有人這麼宣布，「他已經要老了。」
*
幾分鐘後。
韋恩莊園。
「老爺，有人正在傳播一些不實謠言……哦，不，誰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阿福。」布魯斯無奈地說，「不要再揶揄我了。」
「是啊，最近真是太忙了。希望您能把一些時間花在必要的睡眠上。」
蝙蝠俠挪開眼睛，假裝什麼都沒聽到。
「好了。」
蝙蝠俠嚴肅地說。
「新出現的能量波動有幾個地方？」
紅羅賓把地圖推給對面的老父親。
「太多了……我標了出來，很難說不是小丑搞得鬼，估計是他又把什麼詭異的東西掰成幾瓣到處放。」
他嘆了口氣，「犯罪巷那邊有一處反應最大，我已經讓傑森先去偵查一下了。」
蝙蝠俠緊皺著眉頭，「出發吧，分開排查。」
*
小丑的秘密基地里。
羅倫從好奇到被完全吸引，這整個過程沒花多長時間。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屏幕里的人做出各種抽象的動作，發出各種詭異的聲音。
「這就是……」羅倫喃喃道，「………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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擬人&偽人一鍵大賞。
作者發癲的開始，也許下一章就結束了
但是，也許永遠，不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