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時夫人讓人拿來一個精美的盒子,打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裡面是一個晶瑩剔透的玉鐲,鐲子裡面有一條血絲,像是在涌動,十分好看。
「你是時家的兒媳婦,雖然你們沒辦婚禮,但我也認可。這是送你的見面禮。」時夫人執起喬知意的手,把鐲子戴進她的手腕。
冰涼的觸感貼到手腕,瞬間變得溫潤。她不懂這些金銀珠寶首飾,但也知道肯定不是凡品。
「不謝謝媽?」時涇州提醒她。
喬知意是喊不出來的,都不認可他,又怎麼可能改口喊他媽?
「不用。」時夫人鬆開她的手,笑容滿面,「我只希望你早日為我們時家添丁。」
「以他倆恩愛的程度,怕是用不了多久你就能抱孫子了。」時蘭婷又瞟了一眼喬知意的脖子,真是不知臊。
喬知意戴著手鐲,像是被套上了枷鎖。
她在時涇州地睨視下,按壓下想取出來的衝動。
用餐之前,時涇州的父親拿出一張銀行卡給喬知意,「你能接受時涇州做你的丈夫,是很需要勇氣的。謝謝你願意嫁給他!」
喬知意是有點懵的,又能理解。這個世界,大多時候還是看臉。
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她被迫接下銀行卡,全身如同壓了一座大山。
用餐期間,時夫人一直給喬知意夾菜,熱情得讓人有些招架不住。
好不容易結束了用餐,時夫人就讓時涇州帶喬知意回房午休。
在時家人的眼皮子底下,喬知意十分配合。進了臥室,她就把卡遞給時涇州,「這個先還給你,鐲子回去再還給你。」
時涇州盯著那張卡,伸手過去抓住她的手腕往床上一甩。
「啊!」
喬知意驚呼跌落在柔軟的床上,卡也掉在地上。
「人設這麼快就崩了?」時涇州瞥了眼地上的卡。
喬知意不想被他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
她剛要起來,男人高大的身影給壓下來,呼吸交織,她緊張地咽口水。
「你要幹什麼?」
近距離看這張臉,就跟看鬼片突然出現的鬼臉一般嚇人。
「不是說我對你很好嗎?我想對你更好一點。」他俯身下來,眼看離她的唇越來越近。
喬知意嚇得緊緊閉上了眼睛。
嘶啦——
貼著她的那條裙子被撕碎,她大驚的雙手環胸,驚恐萬分的看著惡魔般的男人。
他居高臨下的睨著她,眼神無光,淡漠的下床,從柜子里拿出一套深v的睡衣丟給她,「換上。」
喬知意還沒從驚嚇里緩過來,她怔怔地望著他,縮在床頭髮抖。
時涇州瞧著她這如同驚弓之鳥的模樣,扯了扯嘴角,「你很怕我動你?」
怕!
喬知意臉都白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真動你,那也是天經地義。」時涇州冷哼,「我說了,表現好點,今晚不碰你。」
他走到窗前,背對著她,顯然是不會出去了。
喬知意看著被他撕爛的裙子,拿起那套性感的睡衣去了浴室,換上。
就兩天,跟他相處的每一秒都讓他窒息。她完全搞不懂他是什麼意思,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很怪異。
脖子上的紅痕,撕碎的裙子,性感的睡衣,像是在為什麼事做準備。
「打算一直躲在浴室?」門口,響起他低沉的聲音。
喬知意攏了攏胸口的衣服,提著氣打開浴室門。
時涇州就倚在門口,掃了她一眼,「去睡覺。」
「我不困。」
「不困也躺在床上。」
「……」
這人未免也把自己當回事了。
她睡不睡,也要聽從他嗎?
僵持了一會兒,她最終還是妥協了。
在他的注視下乖乖上了床,雙手揪著被子,防備他。希望他不是個瘋子,能說話算數。
原本只是配合他,也不想和他大眼瞪小眼,哪知沾了枕頭竟然昏昏欲睡。
迷糊中,她總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東西纏住了,不太自由。
緩緩睜開眼,看到那張近在咫尺的臉,睡意全無,嚇得她心臟差點驟停。
錯愕中,男人掀開了眼皮,把她眼裡的驚恐,害怕都看在眼裡。
「妻不嫌夫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時涇州聲線是低沉有磁性的,在她耳邊說話更為動聽,撥她心弦。
喬知意想拉開他們的距離,男人的手摟著她的腰不說,被子下的腿也被他鉗住。
現在他們的姿勢,無比曖昧。
「我沒嫌棄你。」她睜著眼睛說瞎話。
沒有哪個女人對著這張臉無動於衷的。
「呵,不管你有沒有,都改變不了現狀。」時涇州沒鬆手,抱著女人睡覺,是香。
喬知意咬唇,一動不動,「如果我丑,你還會娶嗎?」
「不會。」
他倒是回答得乾脆。
她的嘴角也扯出一抹譏諷。
他都知道的理,憑什麼要求她不嫌棄?
「這是你評估過的交易,等同交換,你沒得選擇。」他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多餘跟她解釋,實則是在扎她的心。
喬知意咽下了一口惡氣。
她的命門被拿捏住,自己就是主動送上門的。
送上門的,廉價。
兩個新婚燕爾的夫妻抱在一起,同床共枕,一點也不恩愛。
忽然,門被推開。
喬知意大驚,下意識的拉過被子蓋住臉。
時涇州看了眼那頭露在外面的秀髮,眼神陰沉的看著闖進來的人。
「你的教養被狗吃了?」
時蘭婷倒也沒怕時涇州,瞥見那散落在他身邊的秀髮,微微抬了一下眉,「大白天的,我以為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滾出去!」
時蘭婷被他吼得哆嗦了一下,她瞪他,「白月姐來了。」
喬知意聽到甩門聲,這才拉開被子。
「下樓。」時涇州下床。
喬知意趕緊別過視線,剛才那一眼,看到他健碩的身材,寬肩窄腰,一條黑色的底褲包裹著性感的曲線,兩條大長腿修長有力。
還別說,他的身材是真好。
只是那背上,好像有些疤痕。
「還不起?」
喬知意瞥了一眼他,已經穿起了長衣長褲。
她攏著被子坐起來,「我沒衣服換。」
「你穿的不是衣服?」
「這樣下去會不會太失禮了?」這是他家,她穿著睡衣下樓,像什麼樣?
「你很在意你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
一句話,就打消了喬知意的顧慮。
是了,她越沒形象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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