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綿綿思遠道十一
蕭母受驚,俗話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女人身子都虧空了,她兒子呢?她請女醫先開了補給的方子讓李綿綿調養,又安排兩個忠僕伺候。
李綿綿趁機提及她的貼身婢女。
蕭母道:「在你院裡候命呢。」她看了看李綿綿,有點不好意思,她保證道:「你既已是我兒媳婦,那就是我半個閨女,你放心,以後我不會讓遠道欺負你的。」
李綿綿哭得稀里嘩啦喊娘親。
蕭母生了三個兒子,沒有女兒,李綿綿一聲娘親,她心疼的緊,她再次承諾會收拾蕭遠道,隨後命人送李綿綿回居所。
李綿綿見了釧兒,主僕兩個說了兩句話。
李綿綿想洗澡,釧兒領吩咐命人備水。
李綿綿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上床休息。
房間的擺設,床上的被褥,還都是蕭遠道的,她的嫁妝還沒有來得及安置。
李綿綿裹著被子,心道先將就將就吧,她閉上眼睛睡覺。
蕭遠道這邊,先被罰去跪祠堂。
蕭老太太說他沉迷女色,自降身份侍候女人,又罵他目無尊長,不敬重親家。讓他每天酉時後過來跪兩個時辰反省言行舉止,為期一個月。
蕭遠道算了算。
一個月後,他要回邊關,而每天跪完這兩個時辰後回去,李綿綿估計已經睡覺了,他強行將其擺弄醒,她急了肯定不會配合他,那多沒意思啊。「奶奶,能不能改個時間?」
蕭老太太:「改?行啊,那就......」她準備加時間。
蕭遠道打斷道:「奶奶,我不改了不改了。」
蕭老太太走後不久,蕭母來了,身邊跟著一位背藥箱的大夫。
蕭遠道:「娘,您這是什麼意思?」
蕭母:「幫你把平安脈。」
蕭遠道會意,是不是擔心他這幾天無人看管被李綿綿掏空身子?他好好的,李綿綿不太好,他正準備為她抓藥調理,他說:「我身體好得很,不用。」
蕭母:「我說用就用。」
蕭遠道:「......」
大夫試過脈後,對蕭母說蕭遠道沒問題。
蕭母吩咐下人送別大夫,隨後和蕭遠道商量,為他納個通房。
蕭遠道不解,又是把脈又是納通房,李綿綿不會跑到母親跟前說了什麼吧?他又覺得不可能,她那麼容易害羞。「你怎麼不為爹納一個?」
蕭母提他的耳朵:「沒大沒小!」
蕭遠道喊疼。
蕭母鬆開,斟酌片刻想到理由:「剛才你媳婦暈倒......」了子還未脫口。
蕭遠道站起來:「暈倒?」她算計他的時候,分明活蹦亂跳。
蕭母:「別緊張,女醫來.......」她告訴他,女醫診斷李綿綿的身體情況。「她身子弱,禁不住你折騰,為娘的給你找個強壯的,你換著來。」
蕭遠道心道,原來如此,他就說她不可能再到母親那他的壞話了:「……我只要綿綿一個。」
蕭母:「男人有幾個女人很正常。」
蕭遠道:「我不同意。」
「想不到你還是個情種!」蕭母左右說不通蕭遠道,只得作罷,但臨走前留了話,逢雙才能和李綿綿合,他做不到的話,通房的事情沒商量。
蕭遠道答應。
李綿綿踏踏實實睡了個好覺,醒的時候屋子裡點著蠟燭,光線分外幽暗,她坐起來準備下床外出小解。
旁邊的廳傳來兩聲咳嗽,男人聲音低沉:「醒了?」
李綿綿對著他,多數時間都在沉默,此時也不例外。
這時釧兒端著湯藥來了,見到蕭遠道行禮後,對李綿綿道:「小姐,藥煎好了。」
蕭遠道:「放這吧。」
釧兒朝李綿綿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後才放下湯碗離開。
蕭遠道從廳內的凳子上站起來,端著湯碗走到李綿綿跟前:「算計我,你很得心應手啊。」仗著他寵她,無法無天。
李綿綿微微低頭,不敢面對他。
蕭遠道放下藥,伸手撅住她的下巴,迫使李綿綿抬頭面對他,她眼淚說來就來,有一滴落在他手上,北方的春天依舊寒冷。
蕭遠道在祠堂吹了寒風,手也是涼的,淚滴仿佛比她臉上的溫度高出許多,他被燙了一下,撤回手輕叱:「又哭。」
李綿綿乾脆伏在被面上痛哭:「明明是你一路欺負我。你對我哪怕有一點尊重,我也不會在你祖母和母親面前亂說。」
蕭遠道眉頭一皺,她竟然真的連著算計他。
她腦子莫不是有問題?
別的女子嫉妒丈夫的妾室通房,成日勾心鬥角的爭寵,他只要她一個,她卻想顯示大度。想到這兒,他冷哼了一聲,提步出屋。
室內恢復安靜。
李綿綿也在不久後止住哭聲,她摸了一下湯碗,藥還是溫的,雖然很不想喝,但不喝的話,身上很不舒服。
她一飲而盡,苦的五官扭曲。緩過勁後披衣外出小解,返回掀開被子準備進被窩,坐下時碰到一個人,她驚呼出聲。
蕭遠道:「是我,叫什麼叫?」
李綿綿:「你,你不是走了嗎?」屋子裡光線暗,紗帳垂著,她也沒看清床上有人。
蕭遠道沒好氣道:「我能去哪裡?!」他到書房,冷冷靜靜的,臥榻又硬又冷,放在以前,別說木板床沒被子,就是一個人在雪地里,他也能休息。
可是娶了媳婦,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他想抱著媳婦睡。
李綿綿踟躕後,鑽進被窩。
以前蕭遠道會主動湊過來抱住她,今天他沒有,兩人中間空空蕩蕩。
屋子裡點了炭火,但依舊比不得南方的溫暖,李綿綿感覺到冷,被窩裡也沒有溫度,她忍不住往他身邊湊。
蕭遠道:「這可是你主動挨近,不是我耍流氓啊。」
李綿綿:「......」
蕭遠道仰面,雙手貼著後腦勺,輕輕一嘆:「你這個人,不識好歹。」
李綿綿不服氣的回懟:「我哪裡不識好歹?」
蕭遠道:「你自己心裡有數。」
李綿綿:「我心裡沒數。」
蕭遠道:「......」
李綿綿翻身給了他一個背影,因為兩人之間有距離,被子晾個空,不一會兒她後背便凍透了,她只得又往後面擠。
蕭遠道:「我不碰你,你又來撩撥我,你到底想怎樣?」
李綿綿羞憤:「明明是你把被子晾進了風。」
蕭遠道:「哪裡有風?藉口。」
李綿綿咬唇:「要麼你我分開住。」
蕭遠道:「只有一張床,你想把我分到哪裡?」
李綿綿聽出他話里有一絲委屈,她覺得是幻覺,她說:「我的意思是再拿一床被子。」
蕭遠道:「哪有什麼被子?你愛住不住!」
李綿綿:「......」馬車上放著好幾床!這個人故意的。
蕭遠道與她鬥了一會兒嘴,待她身子被凍得輕微發抖後,從背後抱住她:「我是為了溫暖你,明天我娘問起來,你可不能再胡說。」
李綿綿:「......」她眼珠子轉了轉:「難道你怕婆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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