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靠在他的懷裡,即使是睡著。
周正安還是無意識的把自己緊緊的摟在懷裡,強壯的手臂就擱在她的腰上。
夏至能夠感覺到他身上暖暖的溫度,還有強壯的肌肉。
周正安累壞了。
這一覺足足睡了有一天一夜。
等他醒來的時候才發覺夏至居然都已經下床了。
看著身邊空蕩蕩的位置,嚇了一跳,急忙起身。
這才發覺夏至坐在屋裡的單人沙發上,正在那裡看報紙。
見到他醒了,笑著端了水過來,
「你可算是醒了。
我昏迷一天一夜,你也睡了足足一天一夜。
你要是再不行,姜一凡都能吃了我。」
周正安沒有伸手去接水杯,反而就著夏至的手一口氣把水喝完。
「別搭理姜一凡,他呀就見不得我們倆好。」
這才仔細打量夏至發覺夏至面色紅潤,而且那天所看到的虛弱已經完全消失。
「現在還有不舒服嗎?怎麼那麼早就下地?
要多休息兩天。」
夏至站起身轉了一圈,笑著說道,
「我早就恢復,又不是病了。
昨天我就能吃能喝,能跑能跳,你看。」
周正安一把扯著她的胳膊,把人拉進自己的懷裡。
「以後別做這麼冒險的事情,這種生意就做一次。
我們不缺錢。以後不允許你冒險。」
「知道你被抓走的時候,我當時真的想殺人的心都有。尤其是殺了我自己。」
「眼皮子底下你還能被人給抓走。」
周正安把人抱在懷裡,腦袋擱在她的肩膀。
身上僵硬的肌肉顯示了他當時的絕望心情。
夏至靠在他的懷裡,溫柔的側身把人抱在自己的懷裡。
用手摟著他的腰。
「以後再也不做這麼冒險的事情了,都怪我。」
按理來說,他們兩口子不缺錢,沒必要冒這個風險,只是自己一時的熱血上頭。
這還真就是聖母心惹來的禍。
他們倆人還沒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就差一點兒來個天人永別。
周正安把人摟在懷裡。
「那天看到你的樣子把我嚇壞了。這輩子花了這麼久的時間,好不容易把媳婦兒娶回家,結果差一點兒就沒了。」
盯著夏至的眼神充滿了緊張。
夏至往他懷裡靠了靠。
周正安的懷抱很舒服,又很溫暖。
結果她這麼軟綿綿的蹭一蹭周正安臉立刻紅了。
「別鬧!」
自己身上可沒穿多少衣服,這會兒感覺有點兒把持不住。
好歹這可是自己親媳婦兒,新婚夜都沒能過得上。
這會兒媳婦兒又嬌又軟的靠在懷裡,只感覺恨不能直接把人摁倒在床上。
可惜他清醒的意識到那房門根本沒關,外面時不時有人走動,隨時會有人出現,尤其是顧寒那個掃把星。
要不然這會兒還能坐著好好說話,那算他輸。
夏至笑了,仰起頭,從這個角度能清楚地看到周正安稜角分明的下顎線。
有些壞心的湊過去,輕輕的在他喉結上親了一下。
周正安的喉嚨咽了一下口水,眼神有些兇狠的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這可是你自找的。」
二話沒說,直接把人摁到了床上。
夏至的手勾在了他的脖子上,軟綿綿的,用手指輕撫他那亂糟糟的頭髮。
周正安只覺得熱血上涌,低下頭就壓了下去。
就在這時,只聽到門鎖咔嚓一聲,門被推開了,顧寒端著餐盤進來。
「讓我給你把飯送進來!
你呀,現在這都成了大小姐,還要我給你送飯上門。」
顧寒看到兩人正衣衫不整的糾纏在床上,哎呦一聲。
急忙端著餐盤往後倒退,
「你們倆可真行,青天白日的也不知道鎖門。
老娘肯定會長針眼兒。」
周正安的一腔熱血瞬間就消散,氣呼呼地回過頭盯著,已經關上了房門。
夏至摟著他的脖子哈哈大笑。
周正安把頭埋在她的頸子旁,狠狠的嘬了一口。
「回家,回家,必須立刻回家。」
「老子過的這是什麼日子?」
夏至推開他,
「你不是說還要去看農場的老朋友。咱們可都提前打過電話了,姜一凡的車就在這裡。」
周正安一個翻身倒在床上生無可戀的說道。
「我這個豬腦子,幹什麼想著見老朋友呀,在家裡摟著媳婦兒不好嗎?」
夏至翻過身,伏在他的身上,輕輕地啄了他一口。
「好啦,見老朋友不會耽誤你摟著媳婦兒。」
周正安立刻又翻過身,把人壓在身底下,目光炯炯的盯著夏至。
那張臉上漸漸越來越紅。
「這可是你說的,今天晚上就摟著媳婦兒。」
「你可別胡來,我還沒恢復呢,你昨天晚上沒摟媳婦兒睡啊。」
夏至輕輕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兩人分開,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事兒問題,自己身子骨還沒恢復。
以他們倆這年紀早就應該天雷勾動地火,實在是維持到現在,總有些不可言說的巧合。
周正安嘆了口氣。
又抱著人狠狠的親了一通。
「別的不行,總不能連親都不行吧?」
先解解饞再說。
等到兩人從房間裡出來,就對上顧寒坐在大廳里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兒。
「哎呦,周隊長這麼短時間就從房間出來,你這可不行。
得鍛鍊鍛鍊身體,是不是年紀大了?
夏至你找男人的時候,總得有點兒追求吧?
你倆這年齡差的有點兒大,十歲還是不行。」
周正安臉都黑了。
「顧寒閉上你的嘴,你信不信我把你直接扔到房間?不帶你回去,讓你自生自滅。」
周正安本來就一肚子火,這會兒看顧寒是越發不順眼。
「好好好,周隊長你最厲害。」
「顧寒,管好,你那張嘴別老得罪人。」
夏至拍了拍周正安,立刻周正安像是炸毛的大狗瞬間就溫順下來。
「行,我管好我這張嘴,我還是進屋吧,看到你倆這樣,簡直是讓我這個單身女人慾哭無淚。」
顧寒起身回屋。
回到屋裡嘴角勾了勾,看到夏至能夠活蹦亂跳,不由的心裡有些安慰。
這輩子自己也算是做過好事。
唉,她不是要救夏至的,只是,只是當時心軟了那麼一下。
誰說她要救夏治的?
她那個是回報夏至當初救自己。
她可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回報了這份恩情,下一次等著她收拾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