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月卿越走越氣憤!
他們四個人有病嗎!天天都想要看笑話!
心情鬱悶,她本想去花園透透氣的,但是還沒有走到花園就被宋煙雨攔住。
許月卿看著眼前的女人,一張鵝蛋臉,清秀的面孔難免不會讓人生出保護欲。
「徐小姐,你好。」宋煙雨伸出戴著瑪瑙手環的手腕。
她淡淡地掃了一眼,眼底滑過一絲不屑。
上一世她到死都沒有和宋煙雨正面交鋒,只能在她發的朋友圈裡面找到那麼一絲絲的痕跡。
原以為顧長策捧在手心裡的小白花是個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沒想到不過如此。
「宋小姐,你好。」許月卿站在原地沒有伸手的意思。
宋煙雨笑了笑,將伸出去的手收回端了一杯果汁。
看著她這模樣,許月卿不用想都知道她來是幹什麼了。
「宋小姐,這裡不是你的戲台,不用那麼累的。」許月卿笑眯眯地將宋煙雨裸露的肩膀用衣服遮了遮。
許月卿不想要和她過多交流,特別是在如此重大的宴會上。
一旦出了什麼差錯,她的臉不重要,重要的是父親的臉。
「許小姐,早就聽聞你的大名了,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和你喝一杯?」宋煙雨臉色微紅的清清嗓子開口。
許月卿看她。
「喝一杯?你喝果汁,我喝酒?」
宋煙雨微微低頭,一臉嬌羞。
「是顧先生警告我不要沾酒的。要是你介意的話我可以換果酒的。」
此話一出,周圍看她們的視線越來越多,其中嘲笑的聲音也流露了出來。
「這麼明目張胆的挑釁,看來顧少真的寵她!」
「哎!許月卿也真的是可憐人!」
…………
許月卿聽著周圍人的議論紛紛,再看見眼前女人得意的眉眼。
「宋煙雨,我以為你真的是一個小白花呢?」
許月卿笑了笑,轉頭看了看四周。
人挺多的。
「許小姐,我只是告訴你我不能喝酒啊……」宋煙雨話還沒有說完就立馬被反駁。
「我以為你跟了顧長策那麼久,再怎麼樣一些交際行為也是知道的吧。」
「但是,看你今天的行為我真的很失望,你這個樣子是進不了顧家大門的!」
許月卿端起果酒一飲而盡。
「你今天要是把事情鬧大了,丟的可是顧長策的臉,丟的顧家的臉!」
宋煙雨緊緊地握住杯子,指關節變得泛白。
「許小姐,我和顧總是清白的!」
聽見這話,許月卿挑眉,冷哼一聲隨後看見宋煙雨滿眼淚汪汪的模樣。
「你自己信不信?」
許月卿走到她身邊,將她握住的果汁杯掰開。
「宋煙雨,要想要進顧家大門,你還要再練練!」說完將果汁一飲而盡。
今晚酒水喝得有點多,許月卿有點頭腦發暈,她能感覺到自己眼睛有點漲紅,搖搖頭就想要出去透口氣。
誰知,剛要走就聽見身後一個聲音。
「許月卿,你在幹什麼!」
顧長策走過來,一個眼神就讓周圍人遠遠離開。
不過三分鐘,這裡只剩下她們三個人。
顧長策看見宋煙雨淚眼朦朧的樣子再看看許月卿明顯有醉意的樣子。
「許月卿,喝酒打人挺有理的!」
聽見這話,許月卿驚得連忙轉身,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顧長策身後淚眼汪汪的宋煙雨。
「你那隻眼睛看見我打她了?」許月卿站在兩人對面,微風吹過讓她的頭髮微微飄揚。
空氣中瀰漫著她身上的香味,讓顧長策有一瞬間的失神。
「顧總,你不要怪許小姐了,是我不小心惹許小姐生氣了。」宋煙雨拉著顧長策的衣角,不經意間流露出親昵。
許月卿微眯著眼,感覺辣眼睛。
「顧長策,你兩有事情就出去找個酒店行嗎?大庭廣眾之下,你不嫌丟人我還嫌呢!」
顧長策一聽,臉色一瞬間就黑下來了。
「許月卿,收起你那些小把戲,我告訴過你要有個度!」說完上前一步將衣角扯回。
許月卿沒有理會向前走來的顧長策反而朝身後的宋煙雨挑眉。
不是挑釁嗎?誰不會啊!
顧長策還沒有開口就聽見一聲叫聲。
「啊!顧總,我,我心臟疼!」宋煙雨一下臉色慘白搖搖晃晃地朝著他身上倒去。
顧長策回頭側過一步,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拉開。
「疼得厲害?我去給你叫醫生?」
「不用了,只是需要休息一下。」
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樣子,許月卿反胃。
本想要一走了之,但是想到剛才她受到了委屈,內心的怒火怎麼也藏不住。
「宋小姐,你哪裡疼?」
「心臟疼,許小姐抱歉剛才是我不好,我一定另找時間來給你道歉。」
顧長策抬眼看著許月卿,那眼神滿是威嚴。
許月卿自動無視掉那眼神,看向一邊的宋煙雨。笑了笑。
「是嗎?那老公快點去找醫生吧。我看再不找,宋小姐就要疼暈了。」
宋煙雨身體一僵,眼底流露出異樣隨後再次開口。
「許小姐不相信我,顧總你給許小姐解釋一下好不好?我真的疼!」
顧長策冷聲開口。
「許月卿!」
「在呢!」許月卿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
「老公,你早說啊!要是早說宋小姐心臟在肚臍上,我就不會誤會了!」
此話一出,宋煙雨愣住,顧長策轉頭一看。
宋煙雨將手緊緊地握在肚臍上。
他臉色頓時一變隨後又直勾勾地看向許月卿。
他有理由懷疑,許月卿是故意的!
宋煙雨睜開眼,嘴巴張了又張。
「宋小姐,不疼了啊?真的是神奇啊!」許月卿笑眯眯地伸出手想要拉她起來。
宋煙雨滿臉通紅,她不敢去看顧長策臉色自己爬起來說了一句有事情就急匆匆的走了。
許月卿看著她跑遠的背影再看看一邊黑著臉的顧長策。
「怎麼了?怪我打破你們之間的小情趣了?」
顧長策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許月卿沒理他,急匆匆地去找父親。
因為她突然想起,前世今天父親似乎是想要說一件事的,但是由於前世她造成的麻煩導致宴會提前結束,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剛看見父親的背影時許月卿被突然出現的雲海攔住。
一看見他,許月卿不想給好臉色。
「有事?」
雲海被這冷漠的話驚到了,但是想起之前大哥交給他的任務,吞了吞口水。
「宋煙雨剛才給你說什麼了?」
許月卿腳步一頓,疑惑地轉頭看向他。
「你幹嘛?」
「問問嘛!」雲海笑嘻嘻地撓撓頭,視線卻忍不住的往旁邊看。
許月卿順著他的目光往旁邊一看,看見了他們幾個人。
顧長策蹲著酒杯坐在沙發上眼睛都不帶斜的,慕白笑著給她招招手,周言也是。
她回頭,看著眼前捲毛的雲海,笑了笑。
將手搭上他的肩膀。
「來問我顧長策是不是有問題啊?她說他不行。」
說完,雲海頓時雙眼睜大的看著她。
「真的假的?」
「比黃金都真!快去,告訴你的好兄弟,幫幫你們大哥。」
雲海帶著一臉驚訝的表情快速地跑過去。
許月卿心情大好。
就在即將走到父親身邊時,身後一股大力將她拖出,一把帶到了後門。
顧長策將許月卿堵在牆角,寬厚的肩膀將她纖細的身子擋得嚴嚴實實,一隻大手死死的握住她的雙手,另外一隻將她腰肢握住。
許月卿嚇一跳。
「你有病吧!」
顧長策將臉貼近,眼底的怒火一覽無餘。
「你給老子掛陽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