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全體玩家發言終止】
【投票環節開啟,倒計一分鐘】
毫無懸念,所有玩家皆將選票投給了【7】號夾克男。
【投票環節結束,7號玩家出局】
【請 7號玩家發表遺言】
【7】號夾克男:「一群蠢貨,這麼簡單的遊戲竟然還能被獵殺者牽著鼻子走!」
或許是正值氣頭,【7】號已然不顧自己是否會被黑暗中的詭異奪命,只是一味地抱怨其他玩家。
【時間到,首輪遊戲結束】
話聲剛落,【7】號的頭顱就被黑暗中的詭異平齊地切落下來。
並未有任何驚悚的畫面呈現,甚至沒有一滴鮮血灑落。
【7】號的頭顱猶如足球般滾至圓桌中央,與【9】號的頭顱「噹啷」一聲,撞在了一塊兒。
其餘玩家還未來得及心生恐懼,便又被剝奪了五感。
【第二輪開啟】
【天黑請閉眼,全知者請睜眼】
一分鐘倒計時結束。
【全知者請閉眼,獵殺者請睜眼】
【2】號、【5】號、【12】號玩家紛紛睜開雙眼。
【5】號眼睛小哥:「哈哈,看樣子我們要贏咯。」
【2】號大媽:「按照他們的發言來瞧,【8】號和【10】號應該是神職者吧?」
【5】號眼鏡小哥:「應該是了,那我們這一晚隨意斬殺其中的一人就能取勝。」
【12】號聶文星:「是這樣,不過修女的藥還沒動用,這一晚不管斬殺的是誰,我相信他都會施救。」
【5】號眼鏡小哥:「你的意思是…你要騙藥?」
【12】號聶文星:「不錯,只要白天隨意投出一位,我們便能獲勝。」
【2】號大媽:「要不我們白天嘗試投出兩個神職者,修女或許不太可能,但懲戒者還是有些把握的。」
聽到【2】號的發言,兩人皆是一愣。
【5】號眼睛小哥:「可是…懲戒者將我們其中的一個帶走該怎麼辦?」
【5】號拋出了至關重要的問題。
所有玩家都不明白在遊戲中死亡會發生何事,當然,他們也沒必要去冒這個險。
【12】號聶文星:「這樣吧,既然你們都不願意冒險,那就由我來吧。這一晚斬殺我,還能坐實我全知者的身份。」
【2】號大媽:「說得在理,那這一晚就投你吧。」
【5】號沒有言語,但還是點頭應許了。
【倒計時 10秒鐘,請迅速決定今晚的獵殺目標。】
話落,三人便齊刷刷地指向了聶文星。
確定獵殺目標後,黑暗中的詭異驟然出現在聶文星的背後。
此刻,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冷峻的殺氣,大砍刀挑釁般地微微顫動。
當砍刀沒入心臟的瞬間,聶文星只覺一股劇痛猶如雷擊般襲來,仿佛整個世界都被撕裂開來。
剎那間,身軀猶如遭受無盡地獄之火的灼燒,疼痛猶如千刀萬剮般在骨髓間瀰漫,鮮血瘋狂地奔涌,鐵鏽味撲鼻,伴隨著刺破肌膚的鈍痛。
每一次呼吸都似乎成為一種折磨,劇痛隨之透徹全身,讓人難以承受,痛苦的呼喊聲不由自主地從口中迸發出來。
這一秒,聶文星幾乎聽到了心臟慌亂跳動的聲音,尖銳的痛覺刺激著神經,想要掙扎卻無能為力。
這種痛苦無與倫比,仿佛忍受著一個充滿絕望的無底深淵,讓人無法想像與阻擋,只能苦苦支撐著,直至意識消散的那一刻。
【獵殺者請閉眼,修女請睜眼。】
【10】號油膩男再次睜眼。
他滿頭大汗,正焦急地尋覓。
尋覓這一晚的死者。
汗水沿著他的額頭滑落而下,浸濕了鼻樑上的眼鏡。
「找到了!」
【10】號低聲呢喃著,喜悅的神情溢於言表。
【今晚被獵殺的是 12號玩家,請決定是否救助?】
「救助!救助!」
焦急的聲音打破了沉寂,【10】號好似陷入癲狂。
【修女選擇救助 12號玩家,是否選擇暗殺其他玩家?】
聽到那詭異的聲音,【10】號大喜過望,他知曉這次沒有出錯。
現今,身為修女的他已然將所有底牌用盡,他也確信了【12】號就是真正的全知者。
至於剩下的,那就交由【12】號了。
【時間到,修女未選擇暗殺目標】
【修女請閉眼】
「天…亮了」
旁白聲落下,所有玩家紛紛睜眼。
聶文星猛地睜開雙眼,大口喘著粗氣,喉嚨發出嘶啞的咳嗽聲。
在他清醒的這一刻,他曉得自己賭對了!
撫摸著胸口那條猙獰的傷疤,聶文星慶幸自己的執著,只是這感覺……容易讓人上癮啊。
【第二晚沒有玩家死亡】
【跳過遺言階段,由 1號玩家發言】
【1】號碎花裙少女:「沒有死亡的玩家,那就說明修女用藥了,接下來我覺得還是跟著修女走吧。」
【時間到,2號玩家發言】
【2】號大媽:「沒錯,這一輪修女該跳身份了,至於懲戒者……唉。」
【時間到,4號玩家發言】
【4】號妖艷女似乎還在恐懼之中,口中只不停重複著「不」字。
【時間到,5號玩家發言】
【5】號眼鏡小哥:「各位,接下來由我大膽揣測一番。」
「【3】號可能是想自刀騙藥,最終未能成功所以冒充全知者的,也可能是兩位獵殺者在互洗嫌疑。
【4】號一直不說話,就算她是獵殺者那也廢了。
【7】號是想穿神職者衣服卻未成功的獵殺者。
【8】號在首輪說自己是神職者,但未表明是何神職者。
【12】號在最後時刻表明了自己是全知者,並且查殺了那位穿衣未果的獵殺者。」
「現今場上還剩三位全知者,獵殺者情況未知,其餘人則是無為者。」
【時間到,6號玩家發言】
【6】號女白領默默將【5】號的思路整理了一番。
須臾,【6】號女白領開口道:「接【5】號的發言,神職者都存活的狀況下,那就是說獵殺者想玩屠邊局了。」
【6】號女白領頓了頓繼續為其他玩家分析。
「只是,我有個不成熟的疑問,為何獵殺者要冒著暴露的風險去屠無為者呢?去屠神職者不是更為輕鬆嗎?」
【時間到,8號玩家發言】
【8】號羊毛衫大叔:「問得好,這也是我的疑問,現今存活的玩家中可能獵殺者居多,所以現在最為關鍵的玩家就是修女。」
說著,【8】號看向【10】號。
「第二晚被獵殺的玩家決定了我們好人陣營是否能取得最終勝利。」
言罷,【8】號羊毛衫大叔閉上了雙眼,不再去看任何玩家。
【時間到,10號玩家發言】
【10】號油膩男:「我是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