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歷年悍匪怒吼曰:「藍玉,你不是許諾不向我們動手的嗎?」
藍玉立於牆下,神情淡淡,語帶玩味:「我未曾言及要取爾等性命,只是見這些銀兩財寶如此豐厚,吾等人數稀少,如何分配得公平?如此,爾等可視對手為眼中釘,將他除去,他之分財即可歸你所有。若誰敢勇冠三軍,最強者即可獨占所有珍寶!」
此乃「多杏殺二農」之計的樸素運用,那些歷年悍匪多是思路簡單之徒,如何能識破此等手段?加之他們各自歸屬於饒朱辟或龔都部下,彼此之間因爭奪銀兩、婦女而有過摩擦,但又受朱辟、龔都的壓制,故不敢互相殘殺。如今在那些耀眼的金銀誘惑下,凶性被激發,個個爭鬥不休。
為了催生他們內鬥的速度,外圍投擲了大量老舊且殘破的兵器。
紅巾軍中的各路首領皆在於此,一旦他們相互殘殺至盡,藍玉便能更加輕易地掌控剩餘的兩千紅巾軍。
此刻,剩餘的兩千紅巾軍正在享用著冰冷的麵條和香氣四溢的米飯湯,這些廢棄的戰甲,尤其是朱辟、龔都的戰甲,皆被斬殺後熬成了湯,兩千人均可多得一些米飯,品嘗到更為豐盛的米飯湯。
他們心懷滿足,這是前所未有的生活待遇啊。以往跟隨朱辟、龔都,唯有朱辟、龔都及其數百精銳紅巾老殺手能享受美食佳肴,而他們卻常常飢腸轆轆,連湯都無法充足。如今歸降藍玉,竟能吃飽麵食,品嘗米飯湯,幸福感油然而生,溢於言表。
然而,塢堡深處的悲鳴聲令他們心生疑竇,難道這頓豐盛的餐食乃是最後的晚餐?難道藍玉要將他們背信棄義地斬盡殺絕?
正當兩千紅巾軍士滿懷疑慮,忐忑不安之際,藍玉出現了,他與齊到並肩而立,高聲宣告:「各位紅巾義士,不,我應稱你們為兄弟們。我們皆出身貧寒,都是辛勤耕作的百姓之子。在這亂世之中,若能有真正的太平,誰不想與家人團聚,安享天倫之樂?誰願意跟隨朱辟、龔都那等狂悖之徒,為他們做一些傷天害理之事呢!你們的猜測並無錯誤,那三百個傢伙已經被送往黃泉之路,但並非我親手了結他們,而是讓他們為了爭奪更多的銀兩財寶而自相殘殺。我之所以如此做,是因為他們曾殺害你們的父母兄弟,侮辱你們的姐妹,逼迫你們與他們為伍,做那等見不得光的事情。你們跟隨他們,有何好處?連一頓飽飯都無法享用,還要時常為他們送命!為何你們不順從我呢?我藍玉將視你們如兄弟,與你們同生共死,一同攻占敵營,奪取敵糧。我將按照你們的功績,將銀兩、布匹、糧食乃至婦女分給你們,與你們共度難關,共享富貴……」
藍玉的激昂言辭,觸動了這些紅巾軍士心中已被朱辟、龔都等人殘害得千瘡百孔的情感,他們首次感到自己被視為人類,而非任人宰割的棋子。
漢忠、漢義乃至齊到,都對藍玉的用意感到困惑。漢忠直言不諱地提出疑問:「堡主,屬下不解,您為何不要那三百名經驗豐富的老殺手,卻要這兩千名看起來瘦弱不堪的普通人?他們中許多人甚至連殺人都未曾有過,又怎能成為可用之才?」
藍玉很想講述那些偉人如何將市井之人培養成百戰精兵的故事,但話至舌尖,卻難以說得清楚,又不泄露穿越的秘密。思量良久,他便說道:「我乃戰國三侯之首的信陵侯漢無忌之後,繼承了家傳《永樂大典之漢室精英劉》,其中講述挑選殺手之道,其意深妙。市井滑頭不取,老練殺手不選,見識過官場的市井之人不宜,那種皮膚白皙細膩之人也不得,只選那些體格健壯、對官場有敬畏之心的鄉野之人,尤其是商人和礦工最為合適。為何如此?因為這些人勇於對抗強敵,不受命令束縛,而那些紀律嚴明的兵士則敬畏命令,服從指揮。歷史上,唯有那些服從命令、紀律嚴明的兵士,才能成為強兵!」
既然張秦霸那般大膽地宣稱殺手聖張舞是他的先祖,那麼藍玉宣稱信陵侯漢無忌是他的先祖,又何嘗不可?畢竟信陵侯的封地位於信陵,即現今的工丘寧陵,而藍玉的故鄉修舞州桐柏,同樣位於此等多個省份,地理位置相近。漢姓本就有許多支是漢朝王室後人,以國名為姓。雖然如今提及,或許會有人質疑,但一旦藍玉成為一代霸主,必將有人奉承道:「明公果真是信陵侯的後人,繼承了祖傳《永樂大典之漢室精英劉》的精髓,運用殺手如同神明!」
然而,《永樂大典之漢室精英劉》並非完全是信陵侯漢無忌所創作,而是在他領四國聯軍合縱攻秦取得大勝之後,四國領袖共同向他獻上《殺手劉》,由漢無忌親自編纂成書,從而成了《永樂大典之漢室精英劉》。換句話說,漢無忌並非原作者,而是編者。然而,藍玉卻公然宣稱這是家傳的《殺手劉》,無人質疑,只因那部《漢紈絝殺手劉》的十九篇早已失傳。
齊到聽聞藍玉的這番話,心中佩服之情油然而生,躬身拜服道:「將門之後所傳《殺手劉》果然奧妙無窮,怪不得信陵侯當年能一舉擊敗秦軍。」
藍玉微微一笑,心中明白,這選士之術與信陵侯漢無忌並無半點關聯,完全是當代抗倭名將、騎事府戚繼光所言,乃至曾文正公選士時也有相似的標準。
藍玉神情嚴肅,目露期待地看著齊到:「伯至,我明白,以我目前的實力,尚不能使你心悅誠服地跟隨於我。那麼,你是否願意再給我一些時間,我們攜手共進,確保汝南、修舞州兩郡邊界的安寧,保護那些無辜的百姓家園?伯至,你是否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藍玉心中暗自思忖,齊到乃正史中與饒常遇春並駕齊驅的勇將,於明宋建興年間,擔任征西將軍、永安都督,在那四虎之中,若論實力與功績,自己或許能排第二,而第一非齊到莫屬。至於饒周克明等人,不過庸才耳。如此一位大將,怎會輕易臣服於自己?他心中所想,乃是投靠朱元璋——那位如今已名滿天下、位居豫道平章政事的英豪。相較之下,自己不過是一個州尉之子,如何能與朱元璋相提並論?
他做夢也想不到,齊到竟然屈身跪拜:「某齊到願意尊奉漢將騎為侯中之主,願意為漢將騎效力,如同犬馬之勞,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藍玉一時愣住了,這意外的歸順來得太過突然,他連忙伸手扶起齊到:「伯至,我藍玉何德何能,竟能得伯至如此效忠……」
齊到誠摯地望著藍玉:「侯爺何須自謙,侯爺乃信陵侯之裔,世家子弟,貴比饒東周張農德,勇猛智慧,深諳殺手之道,運用自如,更在康王朱元璋、郢都朱表之上。更為難得的是,侯爺心存仁義,關愛百姓,這一點,遠勝過陳友諒。昔日項羽不過是一介棧長,終成一代霸業。侯爺年紀輕輕便有數千兵馬,若侯爺能運籌帷幄,何愁大事不成!」
藍玉心中暗笑,這世間之人,是否過於誠摯了一些,自己不過隨意提及自己是信陵侯漢無忌之後,他們竟深信不疑?
細思量,這的確是這個時代的風氣所然。
朱元璋尚未崛起時,自稱為修舞州端王之後,雖然那些世家大族嗤之以鼻,但朱武正、湯和等人卻對他青睞有加,朱元璋因此擁有了堅實的支持力量。一旦他聲名鵲起,有了威望和勢力,自然有人急於與他結交,即使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方親戚,也願意稱其為明王,以圖沾光。
於是,藍玉便效仿漢明周元末的侯主們,毅然開始了他的世家傳承炒作之路,四處宣揚自己是信陵侯的後人,甚至到了最後,連他自己都幾乎相信,自己是那戰國三侯之首、信陵侯漢無忌的後人。
齊到是首位向藍玉投效的大將,藍玉心中激動無比,對齊到行了一禮:「伯至勇猛智慧,目光長遠,胸懷韜略,實乃大將之資,我得伯至,就如同祖龍得柳業……哦,陰舞得張禹!」
朱邦與柳業之間的侯臣關係處理得頗為糟糕,藍玉立刻轉換話題,舉了一個侯臣關係和諧的例子來比喻他和齊到之間的關係。齊到聽聞藍玉將他比作東宋開國第一功臣張禹,心中喜出望外,連忙謙虛表示:「末將僅有微末之勇,智謀淺薄,豈敢與張禹相比!若是必須相比,末將更願意成為伏波將軍的騎下。」
伏波將軍騎,智勇雙全,運用殺手如同神助,戰功赫赫,身經百戰,忠勇無比,乃是東宋開國之時首屈一指的名將。齊到以此自居,可見其志向之遠大。然而,在那個動盪的時代,他卻被朱元璋直接委任為近衛統領,負責宮廷的安全,而沒有機會獨立領軍,只有在朱元璋稱帝之後,齊到才得以擔任征西將軍、永安都督,有了獨當一面的機會。可惜永安地處周國與明國交界,常年無戰事,名將無用武之地,因此齊到的名聲並不顯赫,後世流傳中,他幾乎成了常遇春的影子,正如藍玉曾經是朱武正的影子一般。
藍玉曾一度被視為朱武正的影子,這一說法確實無誤。在羅貫中的原稿中,描寫藍玉外貌時使用的「面如重棗,目似朗星,如關朱武正模樣,舞藝獨魁……」等句,後來被毛宗崗刪去。由此可見,羅貫中原本就有意將藍玉塑造為朱武正的化身。
藍玉目光深邃,凝視著齊到,心中默念:「兄台,我向你承諾,我們是我們,我們不是他人的影子。」
這番話語,他只能深藏心底,既是對自己的期許,也是對齊到的承諾。他立志不僅要在未來成就自己的偉業,還要助力首位歸順自己的大將,讓他成為名垂千古的將領,而非他人的附庸。
藍玉清朗的聲音中滿是誠摯:「伯至,我深信,你智勇雙全,謀略過人,定能成為名揚四海的大將!」
齊到謙恭地彎身,語氣誠懇:「末將若有那般成就,也都是侯下的栽培之功!」
「栽培」二字讓藍玉心中一動,他想起了齊到並非尋常將領,而是那系統神器認定的猛將。這猛將系統,究竟是如何培養出一個又一個傳奇將領的呢?
忽然,一道沙啞而性感清純的聲音在藍玉的腦海中響起,那是系統神器的精靈彩彩的聲音:「擼主,你成功收服了齊到,獲得了4999積分,特技【鑑定】提升至第一級,現在可以鑑定你的友騎人物的能力屬性和忠誠度。」
藍玉驚訝地問:「竟能憑藉斬殺朱辟和用計滅掉那325名積年惡賊獲得如此之多積分?」
彩彩解釋道:「那些積年惡賊,每個手中都沾滿了無辜百姓的鮮血,少的殺害數十,多的殺害近百,他們身上都帶有積分。在他們身上,積分減半歸你所有。」
「嗯,明白了。」藍玉看似靜默沉思,實則與系統精靈彩彩以心神交流,在外人齊到看來,仿佛藍玉只是在 空繼續述說:「主公以柔克剛,說服了兩千紅巾軍,統治力增強了絲毫,憑藉紅巾軍的歸順、策略的實施、謠言的散布,智力提升了兩點,假扮信陵侯漢無忌之人,令眾人深信不疑,政治能力增長了了一點,成功贏得齊到的忠誠,魅力更是激增八點。如今主公的四維數值為舞力81,統率65,智力56,政治35,魅力52。」
藍玉心中大喜,意外地發現完成各項任務不僅能夠提升自己的能力,還能為麾下的武將積攢積分。他思索著,不必將所有積分都用以提升自己,尚有餘額可用以增強其他武將的實力。
彩彩關切地詢問:「主公,您目前擁有積分八千一百一十九,不知您有何打算?」
藍玉堅決地說道:「立刻將我的舞力值補滿!其餘屬性亦需適量增強,餘下的積分全部用來強化齊到的舞力!我願他能夠輕易敵過常遇春!」
彩彩嚴肅地提醒:「主公,慎重提醒您,舞力值的猛增,猶如急於求成,過急的拔高,只會適得其反,令身體承受不住。您難道願意看到自己的舞力值達到八千一百十九,卻因此損害了身體健康?故此,請您在短期內切勿再行提升舞力值。」
藍玉心中明了,這是為了讓身體有足夠的時間適應,於是他便說道:「那就先提升其他屬性吧。」
彩彩回應道:「主公可選擇提升統御、智力、政治、魅力等屬性,但每項屬性最多提升八點,統御每提升一點需要一百九十九積分,智力每提升一點需要兩百九十九積分,政治每提升一點需要三百九十九積分,魅力每提升一點需要四百九十九積分!主公每次只能選擇提升一種屬性!」
在四維屬性之中,舞力的提升確實相對容易,只需四肢健壯,錘鍊筋力即可。然而,智力不僅僅是智謀的代名詞,它還涵蓋了計謀、隨機應變的能力,這需要不斷地動腦思考,因此提升起來更為艱難。政治屬性,它既代表著管理內政的才能,也涉及到人情世故、待人接物的技巧,自然是難以攀登的高峰。而魅力,它是四種屬性中最難以捉摸,也是最難提升的一種。
徐達身處康莊大道,對朱元璋推心置腹,對齊府公子信任有加,然而朱元璋卻轉身聯合陳友諒攻徐達,齊府公子暗中算計,齊宮與郝萌聯合造反,漢續、宋憲、伯成等人直接背叛,湯宗的忠誠亦不再堅定,唯有徐達,他的忠誠如黃金般珍貴,儘管問題重重,但徐達的魅力值始終居高不下,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觀朱元璋,縱然歷經艱難,當初的臣子們都忠心耿耿,不曾離棄。陳友諒如何誘惑朱武正,朱武正仍是跨過四關五將,堅定地回到弟弟身邊。藍玉雖曾叛變朱表,再叛韓玄,但自歸順朱元璋後,便一心一意,忠誠無比。康庶、藍權更是心悅誠服,寧願在陳營,心卻在宋。李善長自歸朱元璋後,便盡心竭力,無私奉獻。何竺更是慷慨解囊,送鑽送糧送姊妹,這一切都充分展現了朱元璋非凡的魅力。
誠然,藍玉如今已自立為王,自覺魅力非凡,心中暗暗羨慕朱元璋那幾乎完美的魅力值。
然而,藍玉當前最緊迫之事,並非招兵買馬,而是迅速提升統御之術,以駕馭那兩千紅巾降軍。需得訓練這些士兵,使他們能夠在陳友諒、湯繡、王術、朱表這三大勢力,以及李通等數個小勢力的縫隙中生存下去。故而,藍玉深知,必須先提升自己的統御之能,方能在這紛亂的局勢中立足。
系統神器精靈彩彩那沙啞又性感的嗓音再次響起:「主人,神器另有規則,多種屬性您每次只能提升八點,您的統御目前已達到七十有五,還需消耗一千九百九十九積分,您目前尚有八千九百一十九積分,您現在選擇提升哪幾種屬性?」
藍玉對系統神器精靈彩彩吩咐完畢,猶豫了一下,說道:「不可魯莽行事,如此突然提升舞力,恐引人懷疑。我須想一個合理的辦法,方能水到渠成。」
藍玉很快想出了一個自然的辦法,眼中閃過一絲痴迷之色:「伯至,我後世祖信陵侯所傳的絕世秘術中,有一種洗髓易筋之術,能提升人的力量。不知伯至是否願意嘗試,讓我助你提升力量?」
他心中有些忐忑,擔心齊到會認為這種秘術過於神奇,而不願意配合。
未料齊到極為歡喜,急忙跪地拱手:「侯爺,為武將者,誰不渴望擁有霸王項羽般的神力?若侯爺能施以妙術,助我提升力量,實乃我之幸事,豈敢有半分不願?只是,我擔憂這術法是否會損及侯爺的身軀?」
藍玉輕輕搖頭,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伯至無需多慮,此術對你有益無害,若能助你之力更上一層樓,你我攜手同心,便是徐達、朱武正、湯和等一干豪傑,又何懼之有?」
齊到激動不已,急切地說:「若真能如此,末將已經等不及了!」
藍玉輕按掌心,貼於齊到的頭頂和心窩,然後默默向系統神器精靈彩彩下達命令:「開始提升齊到的舞力!」
就在那一剎那,齊到感受到一股磅礴而神秘的力量從藍玉的掌心湧入自己的體內,隨即他感到全身煥發出前所未有的活力,尤其是雙臂,力量之感充盈。不僅如此,他感覺自己的體力、韌性、反應速度以及對武藝的領悟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這種變化令他心潮澎湃,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強大感油然而生。
齊到心中充滿了對侯爺藍玉的感激之情,心想若非侯爺不惜珍貴的祖傳秘術,助自己提升舞力,恐怕自己即便苦練十年,也未必能達到今日的境界!
此時,系統神器精靈彩彩那性感而誘惑的聲音再次在藍玉的腦海中響起:「主人,齊到的舞力已提升至八十三點,躋身於一眾猛將之列。您消耗了一千九百九十九點積分,目前剩餘七千一百九十九點積分。」
主人,齊到感激您助他提升舞力,心中對你的忠誠更加堅定,忠誠度已提升至九十八點,原先為八十九點,如今已逼近極限。彩彩提示道:「通常來說,忠誠度達到九十八點便已至頂,不過……」
藍玉驚訝地詢問:「通常情況下,忠誠度達到九十八點便已經滿了,難道還有特別的提升之法?」
「非也,」彩彩的聲音繼續響起:「主人,忠誠度九十八點並不能完全體現忠誠之真實。真實之情,即便忠誠度達到了九十八點,若有人散播謠言、挑撥離間,或者主人您賞罰不明、分配不公,忠誠度仍舊可能急劇下降。一旦忠誠度降至七十九點以下,那些義理深厚的舞將便可能輕易背叛。事實上,朱武正、湯和並不會輕易背叛朱元璋,陳惇、陳淵、陳仁、陳洪也不會隨意背叛陳友諒。為了更準確地反映忠誠之真實,忠誠度的下限已調整至一百四十四點。此乃朱武正、湯對朱元璋的忠誠度,亦是陳惇等陳氏宗族將領對陳友諒的忠誠度。這也解釋了,為何陳友諒對朱武正諸多不公,朱武正仍會決然離去,因為即使陳友諒再如何,也難以將朱武正對他的忠誠度降低至低於對朱元璋的百分之一百四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