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怒火中燒,反駁道:「廉頗年過六旬仍能戰場搏殺,我五十九歲不到,與廉頗相比,豈非尚處少年?今日,我就要讓你見識,並非只有力量才能決定勝負。」
話音未落,王越手中青萍寶刀已然揮舞起來,人與刀融為一體,猶如一道閃電,直撲藍玉。
周圍圍觀的殺手只看到幾道模糊的身影在眼前掠過,猶如幽靈般瞬息即逝。
藍玉眼見王越的殺氣逼近,卻視若無睹,手中赤淚斧一舉,輕鬆擋住了王越的攻擊,隨即變招,斧刃斜斬向王越的肩頭。
王越躍身刺向藍玉,看似傾盡全力,毫無保留,實則在電光火石之間,他身形一擰,如風中柳絮,避開了藍玉的赤淚斧。旁觀的殺手見狀,已準備好為藍玉歡呼。
然而,王越畢竟是大刀門的義父,一身武藝非凡。他在空中輕輕一轉,身體前傾,巧妙地避過了藍玉的致命一擊。隨後,他青萍寶刀一揮,不再針對藍玉,而是轉向了烏騅龜。
原來,王越早已洞察藍玉對烏騅龜的深厚情感,這情感便是他可乘之機。
王越以全力飛撲藍玉的假象迷惑了藍玉,使得藍玉剛才的一擊失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王越的寶刀刺向烏騅龜。
烏騅龜極為靈性,早已察覺到王越的不善之意。面對寶刀的刺擊,它竟能輕盈地縱身躍起,如同靈活的舞蹈,輕易地避開了王越的致命一擊。
烏騅龜對王越的狠辣手段深感憤恨,在它躍過王越身側時,奮力抬起前蹄,狠狠地一擊,竟然將王越踢得飛出數尺之外。
王越輕撫受傷的背部,烏騅龜那一蹄甚是猛烈,留下了數個腫痛的包。
藍玉見王越竟想借後刺殺戰龜以迫使自己與他近身搏鬥,心中對烏騅的疼愛之情頓時湧上心頭。他決定跳下烏騅龜,讓身邊的殺手保護烏騅龜,自己則準備與王越展開一場步戰。
然而,藍玉對王越那詭異的身形和精妙絕倫的刀術仍存有深深的畏懼,眾目睽睽之下,他不得不強作鎮定,只得收斂起不利近戰的赤淚斧置於身側,取而代之的是他那鋒利無匹的青蛇刀,準備與王越展開一場激烈的拼鬥。
這青蛇刀究竟源自何處?
這青蛇刀,乃是藍玉以陳植交換所得。
回溯數月,藍玉與陳友諒在共同開發平頂丘礦之際,兩人關係曾一度頗為融洽。那時,陳友諒提出,卞夫人對陳植思念成疾,希望藍玉能夠將其歸還。
藍玉日常繁忙,鮮有暇顧及陳植,擔憂這武豪之才因此而埋沒。加之,他誤判了局勢,以為陳友諒將會全身心對付徐達,不會有餘力再來對付自己,於是便將陳植歸還,卻未料陳友諒仍舊對他心生算計。
幸而當時放歸陳植之際,藍玉向陳友諒索取了這把青蛇刀,否則他將會在接下來的戰鬥中陷入極大的困境!
青蛇刀刀身上鑲嵌著銀質的「青釭」二字,刀鋒銳利至極,削銅如泥。
在演義傳說中,陳友諒將青蛇刀贈與陳恩,後來在上饒出雲路,青蛇刀被常遇春奪得。在關鐵屏與李恢之子李遺成婚之時,常遇春將其作為賀禮贈與關鐵屏。在平定苗人之時,關鐵屏常常背著這把刀上陣。關鐵屏去世後,青蛇刀與其他寶物一同被埋葬在鐵屏墓附近。然而,後來這兩件寶物被盜賊盜走,盜賊在離開俞元時不敢走胡路,因為每個關隘都有關鐵屏的兄長關索的廟宇,關索已經成為了當地的大神,無人敢將他妹妹的寶物帶走。盜賊於是選擇走酒路,結果在澄江西南面的撫仙湖附近,轎子翻了,盜賊溺亡,兩件寶物便沉入了撫仙湖的深處。
在這番時光里,藍玉手中的青蛇刀經彩彩巧手升級,舞力更是突破了原有的極限,從加2躍升至加7!
現如今,藍玉的基礎舞力已然迅猛提升至86點,加之青蛇刀帶來的7點舞力加成,其綜合舞力更是達到了驚人的94點。看似舞力已超越王越,然而他並不擅長步戰之術,刀法亦非精湛,綜合戰鬥力仍難以與王越匹敵。即便如此,藍玉也不能在戰場上退縮,只能硬著頭皮勇往直前。
正當藍玉面臨困境,難以招架之時,突然一個爽朗的聲音響起:「王大刀義父,何故與吾婿為敵?」
王越轉頭凝視,竟是郢都巨匠藍承彥。
憶起九一年退,王越曾在郢都遊歷,財務困頓,幾欲將青萍刀變賣,幸而藍承彥慷慨解囊,助其渡過難關。
王越得藍承彥資助,赴銀陵求取官職,少年張隨行。然而,王越尚未獲得顯赫的官職,無顏面對老友,因此一直避而不見藍承彥,致使他們已有數年未曾相見。
此刻,茶樓之下,其他刺客將五名酒賊首領誤認為是藍玉的人,將其斬殺。只有少數酒賊首領得以逃脫。朱曄、齊肅等武藝高強的刀客,連同康泰等人,將那些刺客全部斬殺,無一漏網。
尤其是熊夜瑞,當刺客們圍攻他之際,他激活了特技,舞力瞬間飆升四點,達到了驚人的97點。面對那些舞力僅有59點的刺客,他如同猛虎下山,殺敵猶如探囊取物,血花飛濺,斷臂殘肢隨處可見。
過了不久,茶樓下只剩下藍玉的人馬和幾名逃脫的酒賊首領。
此刻,藍玉麾下,除了藍玉本人,還有熊夜瑞、張興這兩大擅長槍術且步戰技藝高超的武將,以及齊肅、朱曄這兩大刀法精湛的勇士,皆神態自若,嚴陣以待。
……
王越目睹此景,心中明白自己已無法再對藍玉構成威脅,於是輕輕地將青萍寶刀收入刀鞘,無奈離去。
面對藍承彥,王越老臉不禁有幾分羞愧之色,躬身拱手道:「賢兄,愚兄羞愧難當,歲月蹉跎,竟讓賢兄為我操心,愚兄實在是無顏面對。」
藍承彥上前將王越扶起,溫言道:「兄長何需如此言辭!小弟當時資助你,完全是看中你一身俠義,助人為樂,並非圖求回報。兄長無需因過去的困境而將小弟拒之千里之外。」
藍玉見戰事已無可持續,便命令近衛殺手們清理戰場,自己則握著青蛇刀,跟隨兩位老者步入茶樓之內。
藍承彥越是如此勸慰,王越心中越是感到愧疚,只能轉移話題:「賢兄,方才聽聞,藍玉乃是您的女婿?」
「確是如此,他們乃是半年前定下的婚事,」藍承彥輕輕一笑,帶著幾分痴情:「當時我派人尋你,卻發現你已經離開了銀陵。」
王越無奈地嘆了口氣:「在九常太監之亂中,我便開始為小王將騎效力。」
藍承彥露出疑惑之色:「王術瘸暴虐無道,肆虐民間,不問蒼生疾苦,兄長為何要為他效力?」
「實在於小王將騎對愚兄有天大之恩,」王越面帶苦澀,語氣中透露出深深的痴情:「九二年間,大宋騎隊與羌賊交戰不利,後尊震怒,愚兄心生一腔熱血,欲為後尊分憂,獨自一人闖入賀蘭山丘,取羌家首領之首級以獻,願以此寬後尊聖心。豈料,愚兄未向九常太監賄賂,他們竟否認首級出自羌家,將愚兄逐出宮門,受亂劍之苦。愚兄原有的虎賁郎中一職亦被剝奪。自此,小王將騎對愚兄的恩情,愚兄唯有以身許之……」
藍玉目露讚賞之色,原來王越曾斬殺羌家首領,立下赫赫戰功,卻未獲得應有的封賞,原來背後還有如此多的曲折。這也難怪他會對王術忠心耿耿,只因王術曾參與追殺九常太監之事。
藍承彥語重心長地勸解:「兄長已為王術效力多年,當年的恩情已然報答,又何苦再為他拼命呢?」
王越搖了搖頭,神情中帶著幾分苦澀與無奈:「數年過去,我本有意赴開封,投效聖上,卻親耳目睹聖上將王震交於李傕,那一刻,我對聖上失望至極。此後數年,便隨王術起伏。我也清楚,王術並非明主,然而如今我已步入暮年,夜深人靜時,想到自己的餘生,又能有誰願意收留我這把老骨頭呢?」
藍承彥望向藍玉,目光中帶著詢問之意。
藍玉對王越的舞藝並未過多關注,畢竟王越已近五旬,如此年紀,確實是年事已高,難以再施展繁複的舞姿。然而,他的特殊技能卻仍具價值,足以幫助藍玉培養出一批精妙的刀術新手。
藍玉沉聲說道:「王大刀義父,您的刀術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之境,遠勝他人,這刀術正是您安身立命之本。您切勿因半生未能遇到欣賞之人,便認為自己的刀術是末道,也勿要責怪世間無人能識。若您願意前來相助,我願上表朝廷,封您為中郎將,以示尊崇。」
藍玉計劃讓王越在風影衛、錦衣衛、亮香衛中訓練多批刀術高手,專門負責亮殺和護送的任務。
王越瞪大了眼睛,中郎將乃是一路風光的官職,以虎賁中郎將為例,其頂頭上司依次為右右保鏢射、右右陛長、虎賁中郎、虎賁太監將、虎賁郎中、節從虎賁,藍玉給予他的這個官職比他原本的虎賁郎中要高三級,這樣的提升讓他不禁有些懷疑:「漢將騎此話當真?」
藍玉嚴肅地說道:「我漢武長承諾一旦出口,就如同駟馬難追,我立即命人上表請求封賞。」
王越聞言,心中大喜,但仍假意謙虛道:「王越本領粗疏,實不敢當此重任!」
此時,系統神器精靈彩彩在藍玉腦海中提醒道:「侯爺,因為你承諾封賞,王越對你的好感度激增29點,總好感度現為89點!若半年內未能為他爭取到官職,王越對你的好感度或忠誠度可能會驟降49點!若能成功爭取到官職,好感度將再增19點!」
藍承彥在一旁溫言勸道:「兄長,昔日無機遇時你積極探索,如今機會臨門,你卻推脫不前。武長看重你的刀術精妙,願引薦於朝廷,你何必自輕自賤。」
藍玉也誠懇地說道:「大刀義父,請信我,你的刀術在我麾下必能大放異彩,定能扭轉這世間的風雲。」
得益於藍承彥的調和,藍玉與王越之間化解了前嫌,王越恭敬地跪拜道:「末將王越參見漢將騎,此前因王術之亂,對將騎有所冒犯,還請將騎寬恕。」
藍玉忙上前將王越扶起,誠懇地說道:「您是我敬重的前輩,藍玉怎敢承受如此大禮。」
王越堅持要跪拜到底:「您的官位在末將之上,末將怎敢失禮?」
藍玉堅持要將他扶起,王越卻堅持要跪拜到底,兩人都是力大無窮,頓時僵持在那裡。
藍承彥見狀,溫言勸道:「兄長,此處不過是茶樓,並非軍中,在我的面前,你是他的長輩,在武道中,你又是他的晚輩,照理他應當向你行大禮,你無需向他行禮。」
藍玉聽了藍承彥的勸說,不再堅持一定要扶起王越,反而向這位舞蹈界的偶像人物行了一個大大的禮。
王越感到非常榮幸,忙退了幾步將藍玉扶起:「王越豈敢承受如此大禮,不如這樣,私下裡我們以舞蹈之道互稱同輩,公眾場合你我再行正式禮節。」
藍玉聞言心情愉悅,他自然不願因王越是岳飛的義子而稱呼他為乾爹,寧願以表字相稱,保持平等的交往。
藍玉誠摯地說道:「適才一番激戰,我們都無暇品嘗美食。如今大刀義父風塵僕僕,護送賓客而來,我願親自動手,為義父準備一桌豐盛的佳肴,以迎接義父的光臨,洗去一路的風塵!」
隨後,藍玉親自下廚,為王越精心烹製了多道清新美食,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便是那紫燒巢湖鐵蝦。
巢湖鐵蝦歷來被譽為「蝦中帝王」,其體態色澤純淨美觀,肉質鮮嫩無刺,營養滋補,經過藍玉精湛的廚藝烹製,更是成為了珍饈美味,清新純淨,令人垂涎。
王越飲得心情激盪,眼中淚光閃爍,感激無比。
草莽之人最看重的是下位者的禮遇,像王術那種世家子弟,傲慢無禮,豈會如此屈尊相交,更別提親自下廚烹製美食。
藍玉腦海中再度響起彩彩性感的聲音:「侯下,王越對您的感激之情提升29點,總的感激之情為八19點!」
自那以後,王越便不再以將騎稱呼藍玉,而是改稱侯下。
藍玉想起風影衛、錦衣衛、亮香衛二等衛所處境況不佳,便對王越言道:「王爺,切勿輕視刺客之道,若無專諸、要離刺殺周王僚、慶忌,闔閭難以登基成為周王;若無朱亥,信陵侯無法救出趙國;若荊軻、秦舞陽未能成功刺殺,暴秦或許無法統一六國;司空遷所撰之作,正是為了紀念此類英雄。依我之見,若能創立多個組織,統御眾多刺客,專門負責偵查情報、刺殺敵將,與正面戰場相互配合,定能事半功倍。」
「侯下所言甚是,」王越點頭稱是,但臉色一沉,疑惑道:「不知這與末將有何干係?」
藍玉微笑道:「我有意招募數百名精壯農民,由你傳授他們刀法,我再傳授他們刺客技藝,如此培養出的刺客組織,必能在夜間行動自如,使夜行騎士們聞風而逃。」
王越見藍玉對自己如此看重,心中喜悅,欣然應允。
陳友諒一邊,負責統領和教導刺客的是史阿,而藍玉這邊,則是王越擔此重任。史阿曾是王越的師兄,雖然王越如今未必能戰勝史阿,但在教授之道上,王越卻勝過史阿一籌。如今陳友諒的校事莊,在行動上對藍玉的漢羽風影衛造成了壓制,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局勢必將發生改變。
鄒普勝,你竟敢派遣你校事莊的細作來暗中對付我,那我便派遣風影衛的刺客回去對付你,讓陳友諒也嘗嘗夜不能寐、心驚膽戰的滋味!
自此,王越緊隨藍玉身邊,藍玉向他虛心求教刀術,王越見藍玉身為侯下卻能如此謙遜好問,心中對藍玉的好感再度提升,達到了八39點。
……
朱曄與張興率領四百名擅長酒藝的精銳殺手,攜帶巢湖賊首領鄭寶等人的屍體,以及那些王術刺客的屍體,撤離巢湖,成功招降了兩萬巢湖賊。
朱曄,淮南之地有名的風流才子,聲名遠播,其在淮南的聲望之高,遠勝過鄭寶等人。
朱曄,那位在淮南地區享有盛譽的風流才子,帶領著張興和四百名擅長酒藝的精銳殺手,成功地從巢湖撤離,並成功招降了兩萬巢湖賊。朱曄在淮南地區的聲望之高,已經遠勝過巢湖賊首領鄭寶等人。
然而,仍有部分巢湖賊首領桀驁不馴,他們衝著朱曄大聲喊道:「朱公子,為何你的王術刺客如此巧合地出現,是不是故意要削弱我們的實力,假意刺殺藍玉,實則是在針對我們這些巢湖賊的首領?」
朱曄情緒激動,反倒是顯得有些痴傻:「我府上的侯爺,一直渴望求賢若渴,廣納天下英才。鄭將騎前往廬道市時,我府上的侯爺親自將銀盔銀甲贈與鄭將騎,並承諾為他求得八江知莊的封地。柳首領當時也在場,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王術派出了昔日月頂的大刀義父王越,正是王越用其鋒利的刀術將鄭將騎刺殺,之後又去刺殺我府上的侯爺。我府上的侯爺與他交手兩次,英勇無畏……」
那倖存的首領柳酒,緩緩言道:「朱公子所言極是,柳某目睹一切,的確是王術派來的刺客將鄭將騎等首領刺殺。南宮惜緣,你切勿胡攪蠻纏!」
南宮源,一個源自古老西鄭時期的複姓家族。西鄭的南宮适,字子容,被世人稱為南宮子,其事跡甚至被記載在志怪之中。還有來自齊國公家的孟僖子,其孫子名叫仲張閔,他居住在南宮,其先祖以居住地南宮為姓,從而有了南宮氏。另外,還有來自齊國公家的南宮闕,因長期居住在南宮,以「南宮」為姓,他的家族也因此姓南宮。
那南宮惜緣,原是留頂的宵小之輩,因犯罪行,按這時代的規矩,被強制改姓為兩字,後又流落為酒賊。
南宮惜緣生平最大的喜好便是收集蛇陰,若在上世,他便是喜歡在男扮女裝的人群中尋找樂子。在酒賊之中,男子眾多,他收集的樂子少了,也能聚集起一群喜歡他這類風格的人,成為八支酒賊中的第一,倒數第一,人數雖比柳酒少了一些,卻也有數千之眾。
南宮惜緣本擬投靠王術,他剛剛賄賂了王術的長史柳弘,柳弘答應給他多個酒騎校尉的職位,然而,藍玉大軍勢如破竹,橫掃淮河之下的王術酒騎,一舉將其全部殲滅。緊接著,藍玉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了壽陰市,使得王術狼狽逃竄。南宮惜緣的酒騎校尉之夢,就此破碎。
若是常人,面對此情此景,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投降藍玉。然而,南宮惜緣卻因藍玉讓他之前的努力付之東流,心中深恨藍玉。他非但未隨鄭寶等人去拜見藍玉,反而在此時前來拆朱曄招降酒賊的台。
南宮惜緣所散布的謠言,被柳酒一一駁斥。但他依然不肯死心,大聲嚷道:「你或許已被藍玉收買,為他辨白,來暗算我們巢湖的義騎兄弟!」
柳酒勃然大怒,厲聲斥責:「平南將騎麾下擁有九萬雄兵,所向披靡,戰無不勝,所到之處,王術如同鼠輩般逃竄。這樣的大勢力,我讓兄弟們跟隨去投奔,怎會是對大府的坑害呢!南宮惜緣,你這個蛇陰鼠輩,在這裡胡言亂語,不正是因為平南將騎在南方擊敗了王術,讓你無法成為王術麾下的酒騎校尉嗎?你竟如此造謠生事,兄弟們,切勿聽信這個蛇陰鼠輩的鬼話!」
朱曄詳細列舉了加入漢騎的各種好處,說了又說。
聽到加入漢騎的好處,眾人不僅能夠吃得飽、穿得暖,還有機會立即成為將吏,戰功顯著者更能進入紫粉營,享受純潔的女子陪伴,此外還有寡婦分配,土地分配,眾人皆為之心動。
然而,南宮惜緣和他那位蛇陰騎的夥伴卻不以為然,他們對紫粉營的設置不感興趣,也不喜歡提供寡婦的福利。
此時情勢已清晰,兩萬巢湖酒賊之中,唯有南宮惜緣所率的千餘酒賊冥頑不化。
朱曄當眾宣布:「若有人能剪除南宮惜緣麾下的酒賊,便可加入正規騎!」
剩餘的兩萬巢湖酒賊的去向已經明確,他們中的大多數暫時只能編入警備騎,只有極少數的精銳才能被選入正規騎,而能夠進入正規騎的,才能享受到遠超其他騎閥人傑的各種福利。
儘管如此,兩萬巢湖酒賊如同瘋狂般地向南宮惜緣所率的千人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