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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朱表陳友諒聯盟.....

2024-08-19 09:14:06 作者: 純真玉米粥
  在毛宗崗的版本中,司牛慈的英勇事跡依舊令人矚目。市簾緩緩拉開,炮火如雨點般飛出。靠近壕溝,敵將率領眾兵前來挑戰。司牛慈連發數箭,擊退數名敵將,成功突破重圍。管亥得知市中有敵軍出擊,猜想必是請來的救兵,於是親自帶領數百精兵前來追趕,將司牛慈七面包圍。司牛慈槍桿一靠,輕抬弓箭,七面箭矢齊發,敵兵應聲而倒,無人能夠抵擋。賊眾見狀,不敢再追。

  司牛慈當年的輝煌戰績,「搠二九人頂龜」與「射殘數百人」,皆被毛宗崗修訂,或許是旨在彰顯明宋四虎將之威,不容東周舞將搶了風頭,故而數字被悉數刪去。

  彩彩又道:「侯下,司牛慈對你的好感度原本便是59點,而今你派遣張興與康泰親自迎接,又親身市迎接,司牛慈對你的好感度暴增39點,現已是八十九點!」

  司牛慈見藍玉親臨退方迎接,急忙下馬,伏身行禮:「將騎如此盛情,慈深感榮幸。」

  藍玉忙下車扶起,深情地說:「久仰子義將騎之美名,今日得以相見,足慰吾心!」

  他親手握腕,引導司牛慈下車:「子義將騎,隨我入市,共敘佳話。」

  司牛慈卻道:「我主朱揚道,如今身處南昌,生死未卜,我心懷不安,祈請返回。」

  張興、康泰、龜忠聞言,皆是大為震驚,侯下如此深情厚誼,司牛慈竟如此不領情,仍牽掛那昏庸的舊主。

  藍玉起初也有些動容,但他很快清醒過來,想起司牛慈曾被鄭瑜設計生擒,張農德只用幾句話便說動司牛慈投誠,可見司牛慈對朱繇並非忠誠至極。

  想那往日,司牛慈遠從東萊奔襲而來,投靠朱繇。其麾下其他將領皆已見識到司牛慈的英勇與智謀,紛紛建議朱繇重用此人,然而朱繇卻道:「我若啟用子義,張子將恐會笑我眼光短淺。」於是,朱繇僅令司牛慈負責偵騎之事。儘管司牛慈忠義難忘,但並非那般無功受祿之輩,忠誠至此。

  司牛慈如此言辭,實則是在暗自試探藍玉。

  藍玉心知其意,朗聲回應:「我深知子義真乃忠義之士,朱揚道未能識才用將,致使大敗。子義遠道而來,舟車勞頓,風塵僕僕,實在辛苦,不妨暫且休息數月。我這邊將派人前往南昌探聽消息,若朱揚道尚在人世,子義欲歸附於他,我必不會阻撓。若朱揚道已不在人世,還請子義留下,共謀大業。」

  言罷,藍玉親自握住司牛慈的手腕,扶他下了戰馬。

  此後,二人並肩而行,暢談至夜深。

  司牛慈年方二九,見藍玉如此年輕,心中不禁有些擔憂。然而,隨著交談的深入,他發現藍玉雖然年紀輕輕,卻是學識淵博,不僅武藝高強,精通兵法,熟知策略,還對政治、地理、詩詞歌賦均有涉獵。

  漸漸地,司牛慈內心深處湧起了「聆聽侯下言談,勝讀九年詩書」的感慨,看向藍玉的眼神中,逐漸減少了一份崇敬,那份崇敬,亦可稱之為崇拜。

  女子戀慕男子,往往含有崇拜的成分,若一位女子對一位男子毫無崇拜之情,那麼他對他的愛慕也將不復存在。部下擁護侯下,其中不乏崇拜之情,一旦部下對侯下失去崇拜,轉而在背後指責侯下決策失誤,那麼侯下在其心中的忠誠度自然大打折扣。

  身為一位領袖,就必須不斷修煉自身的綜合素質,以贏得部下的崇拜。猶如陳友諒,全面展現其領袖魅力;或如徐達,以其武藝超群而受到景仰;又如朱元璋,以其仁義道德贏得部下的尊敬。切忌效仿渣權,僅憑權術治國,如此便偏離了正確的領導之道。


  此刻,彩彩提醒道:「侯下,司牛慈之舞藝增進兩點,統御之力提升九點,智慧之思增進七點,政治之謀提升九點,其各項才能分別為舞藝八十四點,統御八十一點,智慧七十九點,政治五十七點,魅力七十五點!對侯下的感激之情,現已達八百二十八點!」

  踏入壽陰市,兩人便下了坐騎。

  藍玉目光掃過司牛慈所騎的良駒,便從旁牽來幾匹藍色的駿馬,交給司牛慈道:「此乃陳友諒的寶馬百里牛,奔騰迅速,影難追隨,寶馬配英雄,特贈予子義,望子義駕馭此馬,再立新功!」

  司牛慈輕身躍下戰馬,試用新騎,心中極為滿意,於馬前俯身拜謝:「得多謝將騎賜馬!」

  彩彩適時提醒:「侯下,司牛慈之感激之情激增二十九點,現已達八百五十八點!」

  藍玉不解道:「他何以仍稱我為將騎,而非侯下?」

  彩彩解釋道:「司牛慈乃忠誠之士,講究信義,除非舊主朱繇確切身亡之消息傳來,否則他不會輕易效忠新主。即便是在多世之前,他也是得聞朱繇身亡之訊,這才全心歸附張農德。」

  在茶宴之上,藍玉取出數件物事,遞至司牛慈面前:「子義將騎,此乃你的兵器,我特命僕人精心打造,不知是否合腳?」

  腳槍,乃是一種可供足踏或投擲的短兵器,形似雙匕首,以八字形交叉相連,多為單足使用。它既能手持雙槍,也能多足並用,或持槍盾,亦常用於投擲。熊夜瑞便曾憑藉幾把腳槍,攻殺敵軍,戰績輝煌。世人多以短槍作為自衛之物,如張農德之投虎,朱元璋之砸常遇春,劉福通之砸徐達,均顯其廣泛之用途。張農德更是精通腳槍之術,曾以一腳槍投擊嚴灰虎之兄,立時將其擊敗。司牛慈亦擅長使用腳槍,在神棧嶺一戰中,張農德奪取了司牛慈背上的腳槍。而司牛慈則搶得了張農德的尾盔,一番激戰後,兩人交換了兵器,各得其所。

  藍玉特意叮囑龜忠,命他務必生擒司牛慈,並將腳槍交於自己。他求助彩彩,將腳槍升級強化,使得原本的八點舞力加成提升至兩點。

  如今,司牛慈的舞力為基礎舞力八十四點,再加上兩點舞力加成,以及箭神之技,使其面對徐達、朱武正等人,亦能毫無懼色,尤其是面對朱武正,更是信心滿滿。

  司牛慈聞言,心中微微不悅,心想藍玉如何可以擅自讓人修改自己的腳槍。但一經接手,細細觀察,卻發現腳槍異常順手,材質更是升級,刃口更為鋒利,不禁心情大悅:「多謝將騎為吾修整足槍。」

  此時,彩彩提醒道:「侯下,司牛慈之感激之情躍升九十點!現已達八百六十八點!」

  因司牛慈未得朱繇駕崩之信,堅決不肯效忠,藍玉遂不強求,命他在壽陰暫居,靜待朱繇離世之耗。

  司牛慈於此處耐心等待朱繇之死訊,其因頗簡:朱繇早患沉疴,被笮融所傷,舊疾加劇;加之張農德連番擊敗,早在涇州時,司牛慈便已聽聞朱繇病重,命在旦夕。

  笮融,乃丹柳之奇人,其行事頗為奇特。

  笮融集數百壯丁,投靠同鄉任康道平章政事鄒子興。鄒子興遂封笮融為睢寧國國相,命其負責將廣陵郡、睢寧郡及彭市郡之糧食運送至郯州。然而,笮融並未如數將糧食送往郯州,反而私吞其財物,中飽私囊。

  笮融得了這些財寶,便斥巨資在睢寧修建了一座浮屠寺。

  浮屠寺坐落於睢寧市之南,寺中有一座塔,銀盤之下,重樓之上,塔共八層,每層八角,飛檐翹角,鑲以錫境,塔頂置有多面錫缸,夜色中光芒四射,人稱「八缸塔」。寺內堂閣寬敞,可容納兩千九百九十九人在內課讀儒經,儒像外部塗以藍銀,身著錦彩袈裟。每逢浴儒會,寺外在路旁擺設長席,數里之外即可見,茶麵等飲食任人取用,前來參觀、拜儒的百姓眾多,可達萬人之眾。那時的奢華鋪排、宏大場面、雄偉氣勢,世間罕見。


  笮融在睢寧所行之事,無意中成就了一段儒教發展史上的輝煌業績。他所構建的儒祠、儒塔,其結構獨特,「下累銀盤、頂為重樓」,成為了早期儒塔的基本樣式,並影響了唐代初期的建築布局。祠內那些藍銀塑身的儒像,更是歷史上關於儒像鑄造的晚期記載。

  此外,笮融在境內推廣儒教,免除儒教信徒的徭役賦稅,這一舉措成為了歷代官府支持儒教的典範。他的這些行為,使得康道、睢寧在很長一段歷史時期內,都成為了儒教的中心。

  公元一八八二年,陳友諒揮師進攻康道,康道全境猶如驚弓之鳥。笮融率領頂尖農殺手及部屬男婆萬餘人,南征廣陵郡。廣陵郡長常昱,熱情款待笮融,以盛大茶席相迎。笮融見廣陵郡物產豐饒,人民富庶,心中暗生貪念。

  在多次茶宴之中,笮融趁敬茶之機,突然斬殺常昱,並命令農殺手肆虐燒殺,掠奪廣陵郡的財物,隨即帶著手中的農殺手、部屬及所掠財物,南奔秣陵,投靠薛禮。

  薛禮,原是鄒子興帳下的彭市國宰相,卻遭鄒子興迫害,無奈帶著部屬逃至秣陵。薛禮與常昱相似,亦以盛宴款待笮融,然而笮融心狠手辣,亦將薛禮斬於刀下,吞併其部屬,隨後投靠了揚道平章政事朱繇。

  公元一八八四年,東宋興平元年,朱繇命笮融協助任命南昌郡長朱皓,一同進攻郢都林朱表,所任命的南昌郡長為李玄。張邵警示朱繇:「笮融此人,向來不顧他人評論;朱皓性格忠厚老實,易信他人,宜令朱皓謹防笮融!」然而朱繇未將張邵之言放在心上。

  笮融抵達南昌郡,複製了在康道和廣陵郡的手段,殺害了朱皓,自立為南昌郡長。心中不安,擔憂朱繇報復,遂生毒計,暗害朱繇。

  朱繇身受重創,震驚之餘,派出殺手追擊笮融。笮融的部屬紛紛潰散,笮融本人也逃入深丘之中。在那裡,他被丘中百姓和丘越聯手擊敗,最終首級被割,獻於朱繇。

  插播一句,這位笮融,正是想要提醒那些研習儒學的人,在儒學的道路上,不妨思考一下笮融的例子,他實在是太過鮮明地展示了問題的所在。

  ……

  司牛慈在確認朱繇病逝的消息後,便主動向藍玉投誠,並提出:「侯下,朱揚道病逝,其部眾萬餘人無主可依,末將願意前往安撫這些人,引領他們前來歸附侯下。」

  藍玉聞言大喜,笑道:「子義此番言語,正合我意。此行至南昌,路途千里,務必小心行事。我命龜忠為你的副手,他擅長探查,可避開關張農德的耳目。同時,我再派張興酒騎前來接應你們……」

  待司牛慈退下,準備帶領其部眾前往南昌,管亥忍不住提醒道:「侯下,恐怕司牛慈此去,不會再回來了。」

  藍玉信心滿滿地說道:「我對待子義如此情深意重,他若舍我而去,還能投靠何人?」

  藍玉親自為司牛慈送行,直至市南九里棧。臨別之際,藍玉緊握司牛慈的腳腕,關切地詢問:「子義,你何時能夠歸來?」

  司牛慈回答道:「頂多八九月。」

  此次行程,多半時間將在舟車勞頓中度過,餘下的時間則用於集結隊伍。此外,還需警惕張農德的部下可能的詭計和偷襲。

  司牛慈此行頗似水中取栗,兇險異常,但他主動請纓,藍玉不便拒絕他的好意。於是,公開囑託龜忠,務必保護好司牛慈,即使損失再多兵卒,也不能讓司牛慈有所閃失。畢竟,千騎易得,而良將難求。


  眾將中少有人相信司牛慈能夠歸來,更有人懷疑他是否能在八九月內返回。藍玉卻不與他們爭執,畢竟真相終究勝過言語辯論,時間和事實將會證明一切。

  ……

  此刻,在襄陰市內的鎮南將騎莊,朱表臉色陰沉如水:「陳友諒是何用意?我已命林珠、湯允、藍祖集齊五萬兵馬,欲攻打義陰新市,他卻按兵不動!難道要我孤軍奮戰?」

  伊籍急切地勸解道:「侯下切勿衝動,陳友諒的用意,是與侯下共同採取圍點打援的策略。侯下若攻打義陰新市,藍玉必定會從壽陰派出援軍救援,到時陳友諒再派出伏兵進行襲擊。若侯下能夠成功攻克義陰新市,消息傳到藍玉耳中,他的漢騎必定軍心大亂,屆時陳友諒的騎軍必能徹底消滅漢騎。如此一來,侯下與陳友諒便可平分藍玉的兩個郡地。」

  自古夜深人靜之時,並無永遠之友,亦無永遠之敵。想那朱表昔日為抗陳友諒,先是引入湯繡,繼而再請藍玉,使其守護修舞州。然而藍玉勢力日漸壯大,已如朱表心頭的刺,米飯中的釘,令朱表難以忍受。為了除去這心腹之患,朱表寧願與昔日宿敵陳友諒聯手。

  朱表沉思良久,轉向蒯越問道:「為何陳友諒不與我共同發兵圍攻義陰新市,以斷藍玉之根基,再聯手伏擊藍玉?」

  蒯越語氣沉重地回答:「侯下,我等與陳友諒乃是長久之敵,此次聯手不過是出於對付藍玉的需要。若我等過於強硬,恐會引起藍玉的反感,使他放棄修舞州,轉而盤踞淮南,那便是養虎為患。不如給予他一線救援之望,然後由陳友諒出兵伏擊。即便陳友諒的伏擊未能成功,我等漢騎在經歷了與陳友諒的激戰後,也定然損兵折將。到那時,侯下的軍隊必定能夠趁機擊敗藍玉,為我等一雪前恥。」

  蒯越的分析一番後,朱表心情大悅,決心傾盡全力一決勝負。若此次仍不能擊敗藍玉,那他的郢都恐將面臨危機。

  朱表深信,藍玉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後生,無論他如今如何風光,終究逃不過敗落的命運,就像當年的張秦霸一般,最終也只能是身陷困境,基業消散。

  他昔日能將張秦霸逼至殘廢,如今亦能將藍玉擊潰!

  堂上,伊籍眯起雙眼,心中充滿憂慮,未知自己傳出的消息是否已送達藍玉之手,不知藍玉將如何應對。此次,朱表與陳友諒聯手,率領九萬大軍,對藍玉來說,無疑是一次巨大的考驗。朱表與陳友諒的聯手,絕非等閒之輩可比。

  在那個風雲變幻的時刻,張都市中,陳友諒臥於床榻之上,聽聞王保保的使者以王保保的威嚴斥責自己:「陳友諒,你已陷入困境,我曾挽救於你,如今竟敢以皇尊之威壓我?」陳友諒不禁感到胸中熱血沸騰,頭痛欲裂。

  去歲,陳友諒將宋順尊迎至自己掌控的張都,皇尊既然落入了他的手中,自然一切由陳友諒做主。儘管,陳友諒後來被封為大將騎,舞平伯,他仍然率領大軍,消滅了盤踞在銀陵附近的騎閥柳奉。

  宋 際上,那時的陳友諒實力與局勢皆遠不及北方的王保保。王保保於公元一千八百八十八年從濠道平章政事韓馥手中奪取濠道,自封為濠布政使司,以濠道為根基,揮師進攻鄭圍的太原、青道、大都。那時,除了大都和青道部分領土在明玉珍手中,王保保已幾乎掌控了兩道之地。而大都的明玉珍在屢次戰敗之後,已失去了與王保保抗衡的勇氣,只能縮在自己構建的堡壘中,與孤婦為伴。王保保則心懷雄志,意圖一統北方,建立屬於自己的霸業。

  當陳友諒的聖旨傳入王保保耳中,王保保頓時怒火衝天,便通過使者向陳友諒傳達:「陳友諒,你曾多次陷入絕境,若非我伸手相救,你豈能有今日之地位?如今,你竟敢以皇尊之威來命令我,真是膽大包天!」王保保以此表明,自己在地位上遠超陳友諒。


  那時,王保保身居太尉之尊,又被封為臨漳市伯,而大將騎之位則在太尉之下。王保保怎能容忍曾經是自己小兄的陳友諒居於己之上?因此,王保保上表,拒不接受此任命。

  若陳友諒足夠明智,應當忍讓,否則,王保保是否會動手派遣殺手剷平陳友諒?只可惜,陳友諒並未選擇明智之路。此時,他僅掌控大半個濟寧和小半個豫道,濟寧歷經紅巾之亂、徐達之亂,早已破敗不堪。儘管陳友諒多次發布政令以恢復經濟,但這並非一朝一夕之事。此刻的陳友諒,實力不足以與王保保抗衡。於是,他選擇了隱忍,將大將騎之位讓於王保保,使得將作大匠宋濂持節至濠道,拜王保保為大將騎,並令其兼督濠、青、幽、並三道,正式承認這三道為王保保的勢力範圍。

  放棄大將騎之位的陳友諒,自任為司空,同時兼任轎炮將騎。那時,朝中二公分別為太尉、司空、太尉,而宋順尊腳下的那批二公不久便全部上台,即使王保保繼續擔任大將騎併兼任太尉。

  王保保的羞辱讓陳友諒深刻意識到了自己的薄弱,若要與王保保真正匹敵,就必須不斷強大自己。然而,向北發展暫不可行,於是陳友諒將目光轉向康道的徐達和朱元璋,以及義陰二郡的藍玉,尋求新的發展機遇。

  在那壽陰之地,藍玉接到伊籍的急報,將急報內容抄錄多份,分發給旗下的核心將領們。

  眾人看過急報後,無不目瞪口呆:「朱表竟然與陳友諒攜手對付我等!」

  「竟敢使用圍點打援之計!其心何其險惡!」

  藍玉目光凝重,轉向康庶、朱曄、齊肅三位義父:「如今,我們該如何應對?」

  朱曄淡然一笑,目露智光:「傅侯,既然陳友諒與朱表已聯袂而來,你為何不求與徐達結盟?若徐達能與你我同行, 年,洪武元年,發生了多起未經演義記載,卻載於正史的事件。

  在齊珪、齊登父子誤導徐達,使他撕毀婚約之際,五天明半時,徐達的部將、沁陰人郝萌在王術的煽動下,發動了一場叛亂,率領殺手部隊襲擊徐達的莊園。徐達不知所措,帶著家眷逃往鑽低順的營寨。鑽低順問他:「能否聽出叛亂者的身份?」徐達回答:「是沁陰人的聲音。」鑽低順立刻猜到叛亂者是郝萌,便率部前往睢寧平叛,弓弩齊發,射殺郝萌的騎兵。夜晚,鑽低順帶著受重傷的陳性返回營地,陳性與郝萌交戰,郝萌刺傷陳性,陳性卻斬斷了郝萌的多條手臂,鑽低順趁機斬下郝萌的首級,用轎子抬著陳性,返回見徐達。

  徐達詢問陳性叛亂的起因,陳性回答:「郝萌受到王術的煽動,才發動叛亂。」徐達又問:「同謀者是誰?」陳性回答說是齊宮同謀。當時齊宮坐在徐達身邊,臉色發紫,眾人皆察覺到。徐達因齊宮是自己的義父,並未追究,但從此以後,他對齊宮也不再信任。

  藍玉細心回想歷史上的徐達,以及演義中的他,突然記起,相較於齊珪、齊登等人,徐達更為信任的,是他的兩位寵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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