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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只要蘇蘇的妄生君5

2024-08-19 19:59:42 作者: 花丞兮
  蘇魚心裡想著,起身坐在床榻上,活動了下有些僵硬的肩膀,腳剛落地,那後方的人忽然伸出手來,冷不丁的又將她扯回床榻上。

  她趴在白修胸口,眯眼看著他輕顫的睫毛,也不知他是醒著還是睡著,等了一會兒拿手拍了拍他握著她胳膊的手,輕聲道:「你先放開,我不走。地上有些亂,我收拾一下,就在房內。」

  說罷,她起身,胳膊上的手還是沒有放鬆。無果,她俯首,在他下唇瓣上親了一下,白修果然頓了一下,慢慢鬆開手。

  她笑了笑,拿手摸了把他的睡中的臉蛋,轉身去收拾地面。

  小孩子都是這麼哄的,摟摟抱抱加親親,擱白修身上還挺管用。

  想他二人昨夜過的也是凌亂,她幻性的時間也到了,昨夜不知什麼時候變回的女身。收拾好屋子,蘇魚思來想去,還是將幻性繩掏出,系在了手腕,為防止像上次那樣不小心被扯散,她這次還在上面注了點靈力。

  伸手摸了摸幻性繩,她坐到桌邊歇了會,忽然覺後腦勺有一道目光射來,回頭看去,才發現白修不知何時已經醒來,一身白衣也穿的一絲不苟,正端坐在床邊盯著她看。

  蘇魚道:「醒了?」

  「嗯。」

  她低首想了會兒,問:「我是說,你是不是真醒了。」

  白修薄如蟬翼的睫毛輕顫了顫,沒有回話。蘇魚自知無趣,便側著身子支著下巴看他,看著看著,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

  於是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面對突如其來的提問,白修很是甚重的想了一下,一口拒絕:「不能。」

  「哎喲……你看看你,我還沒問呢,你聽完再決定答不答啊。」

  「……」

  「別這么小氣!」

  「我……」

  蘇魚使出殺手鐧,「你回答我的話,我就親你一口,怎麼樣?」

  白修眉間鬆動,神情有異,蘇魚見有效,忙問道:「你覺得我束髮的樣子怎麼樣?」

  白修很認真的看她束髮的樣子,點頭道:「好看。」

  「那散發的樣子呢?」

  「一個。」

  「啊?」

  「你說只問一個問題。」

  蘇魚咬了咬牙,「我親你兩口。」

  語畢,白修忽而垂下眸子,端放在膝蓋上的五指縮了縮,回道:「好看。」

  「那我到底是散發好看,還是束髮好看啊?」

  「……」

  「嗯?」

  「三個。」

  「好好好,三個三個。你倒是回答我啊。」

  「……都好看。」

  聞言,她托腮笑道:「那我今日不束髮怎麼樣?」

  白修幾乎是下意識的回道:「不行!」

  「為什麼,你不是說都好看嗎。」蘇魚眯了眯眼睛,看他有些局促不安的樣子,猜到什麼似的問他:「怎麼啦,是不是不喜歡我在別人面前散發?」

  白修抿了抿唇,轉移話題道:「你問了不止三個問題了。」

  蘇魚搬著凳子坐到他面前,兩手捧著他的臉,湊近道:「給你親個夠。你說,你要親哪裡?」

  「我……」白修緊張的皺了皺眉又抿了抿唇,正要說話,房門突然被人大力拍打。

  入耳的是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喬遲在外喊道:「大師兄,蘇公子,大事不好了!」

  他喊了幾句,又覺得哪裡不對勁,又問:「你們醒了嗎?」

  你這麼叫喚,耳朵不聾的都能醒吧?

  蘇魚掏了掏耳朵扭過身去,剛要去開門,白修卻先她一步起身。

  門「吱呀」一聲門被打開,白修一張比平常看起來更是冷淡的臉出現在喬遲面前,看的他沒由來的一陣寒意。

  「什麼事。」

  白修的語氣如常,眉頭卻微微蹙起,看著似乎有些不滿意。喬遲只當是自己大呼小叫擾到了大師兄,正身對白修行了個禮後道:「懷滄他……他和一個妖怪打起來了!」

  白修眉頭聳的更高,只問:「妖怪?」


  「對,一隻白毛狐狸!」妖齡不高,能力倒是不差,早上他不過是下樓在門口站了站,突然就聽見客棧里叮叮咚咚一陣響,回頭一看,這小祖宗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下了樓,還在別人家客棧里和個妖怪打了起來。周懷滄性子軸的很,他拉不開他,幫忙也被推開,可喬遲怕他吃虧,略一思索便上來找白修,畢竟周懷滄雖然軸,可一向很聽大師兄的話。

  白毛狐狸?

  在床榻邊坐著的蘇魚聞言動了動,起身湊到門邊,問喬遲:「狐狸?在哪裡,樓下?」

  「是啊……」

  喬遲朝蘇魚看了一眼,目光略過她有些紅腫的唇瓣,遲疑著問道:「蘇公子,你的嘴……」

  蘇魚看了眼身邊臉色不變的某人,淡定道,「我中毒了。」

  「中毒?!」

  「小事情,不要這麼激動。」她意思意思的擺擺手,走出房門,對喬遲道:「狐狸呢,在哪裡?我去看看……」

  話未說完,便聽的樓下一人中氣十足的喊道:「你個小妖精,我今日定要你好看!」

  嗬!

  蘇魚伏在木欄上朝下看了一眼,只見兩團白色扭打在一起,好生纏繞。只是這二白中一白是人,另一白卻是只狐狸。

  她腦仁突突作痛,一個翻身飛下,紅衣翩飛,嫩白如蔥的手指一點,一手拎著那狐狸的頸脖,一手捂著周懷滄的臉,將二人生硬的分了開來。

  一人一妖打的正是興起,突被分開都不滿意,周懷滄將捂住他臉的手扒拉下來,看見蘇魚那張臉,當即就道:「好啊你!我們見你一人孤苦伶仃便帶你一同來異塗山,你現在倒幫起外人來了!」

  白毛狐狸在蘇魚手中掙扎了好一會,無果,只得眥著牙對周懷滄道:「不要臉!誰是外人?!」

  「當然是你了,難道是我不成?」

  周懷滄陰陽怪調的看著它,說話間擼著袖口又打算來一架。客棧老闆娘和一眾小二在一旁嚇的瑟瑟發抖,都快跪地上求不毀客棧,蘇魚想起自己那被滅成渣的妙春閣,一時觸景生情,嘖了嘖聲,抬手拎起周懷滄的衣襟就將他甩到剛好跑下樓來勸架的喬遲懷裡。

  周懷滄一時間有些發愣,倒不是因為被喬遲抱著害羞的不敢動作,只是這扔人的動作,他作為當事人怎麼覺得這麼熟悉呢?錯覺?

  白修不緊不慢的從從樓上下來,低首居高臨下的看著周懷滄,冷著臉說道:「胡鬧。」

  周懷滄瞬間面如死灰,抿著唇僵著身子,喬遲抱著他,心疼的拿手給他順氣。

  這方,蘇魚也將手裡狐狸懸空著在空氣中晃了晃,看神經病似的看它,低聲道:「你是瘋了嗎,隨隨便便就在人面前現真身,是多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只狐狸?」

  白狐卻不理會她說的話,前肢在空氣中撲棱幾下,一把握住蘇魚的掌心掌面,委屈道:「我找了你好久你知不知道?!」

  蘇魚一聽有些不對勁,將它拎近自己些許問:「怎麼了,淺妝又不舒服了?」

  淺妝,乃一隻紅狐,是這白狐捧在心上疼的姐姐,當年它就是因為要救快咽氣的姐姐,才會附身在小智身上,也因此和當時的魚雙九認識。

  不過緣分和機遇這種東西當真是不好說,蘇魚自己也沒有想到,三年前她在褚王府被一鹿妖擼去救的紅狐狸,竟然就是這白狐的親姐姐。不過這樣也好,怎麼著救都是救,也省的她來回折騰。

  但這狐狸救是救了,可身子一直以來都很弱,她這三年在狐妖和鹿妖那處養傷同時,也在給淺妝調理身子。可她記得她出來的時候淺妝好好的,沒有什麼異常,這才多久,怎麼白狐狸就喳喳呼呼的找過來了呢?

  白狐吸了吸鼻子,感覺要哭的樣子,聲淚俱下的控訴道:「姐姐最近吃不下飯,總是覺得噁心想吐,整日躺在床上,般陽都不讓我去看她!」

  「不會吧……般陽可是你姐夫,他平常對你不是挺好的嗎。」

  「誰知道他是什麼鬼心思!霸占了我姐姐就算了,現在都不許我見她!」

  蘇魚頭痛撫額,「那你找般陽問問清楚,跑來尋我做什麼?你姐姐若真是得了重病,般陽還會比你淡定?」

  「我……」白狐怔了一下,索性耍賴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找你回去給我姐姐看病!你……啊――!!」

  他吼著,忽然身體以一道完美的弧度飛出去,前肢還保持著捂著蘇魚手的姿勢,對於自己被甩出去的事實,滿臉的不敢相信。


  蘇魚看著離她越來越遠的白狐的毛臉,一頭霧水。

  她沒鬆手啊,也沒有把它扔出去啊,怎麼……

  剛想著,一道白色身影閃過,擋在她的面前。蘇魚抬頭一看,伸手拉了拉身前人的衣袖,對方卻仍是紋絲不動。

  那方的白狐被扔到一張桌上,撞翻了桌上茶壺,這大清早的,自然沒有什麼客人,虧的壺中是空的,不然它此刻不是濕身就是被燙掉一層毛。

  想是誰被這麼扔來扔去玩兒都不會高興,白狐立起歪歪扭扭的身子,一身白毛豎起,看起來很是生氣,對著白衣人就是一頓齜牙咧嘴,猶如一隻炸毛的貓。

  只是咧嘴沒有幾下,它便如被雷抽中了一般,瞬間石化了。

  終終終……終塵?!

  白狐嚎叫一聲,兩眼一黑,哄咚一聲從桌上摔了下來。周懷滄一看,立馬來了精神,從喬遲懷裡出來,用腳踢了踢它的尾巴,正是得意之時,白修看他一眼,對喬遲道:「綁了。」

  「綁了?」

  喬遲怔了怔,片刻才反應過來,走到桌邊將白狐拎狗似的拎起來。

  客棧終於安靜下來,老闆娘帶著小二哥們對著白修和蘇魚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說著謝謝他們制服了這妖孽,還殷勤的讓小二又送了好些點心到他們房裡。

  蘇魚心想著,如果這老闆娘知道這場鬧劇是因他們而起的話,應該不會想送點心,會送刀子給他們吃吧……

  她看著喬遲拎著狐狸回了二樓房間,目送進行到一半,忽覺有人擋住了她的視線。

  白修一張俊美的臉出現在她眼前,他道:「別看。」

  蘇魚不以為意,拉著他在一旁的桌旁就坐,擰眉問他:「那狐狸,你不認識嗎?」

  白修看著她緊握著他手的她的手,心情有些好轉,回道:「認識。」

  蘇魚想了會兒,湊近他道:「白修,你是真的迷糊著還是裝迷糊,你其實早醒了對不對?」

  她看他早上這一陣都挺正常的,簡直毫無破綻好麼!

  白修聞言怔了一下,也朝她湊了湊,低聲詢問:「什麼意思?」

  蘇魚看他又傻回來的樣子,心想:不會吧,這還分人不成?怎麼在周懷滄他們面前都是一派大師兄的樣子,在她這裡就是小孩子心性了?

  她咂巴著嘴滿心眼的不理解,白修見她這行徑好玩新鮮,也跟著學了起來。

  蘇魚見狀趕忙制止,「你不能學我,你是道長。」

  「什麼是道長?」白修一臉茫然。

  「……道長就是很厲害的意思。」

  白修仍舊執著,「為什麼不能學你?」

  「我……我這樣,這樣不是不好看嘛,哈哈哈……丑啊丑啊。」

  「不醜。」

  白修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眉眼,捏了捏她的鼻子,笑嘻嘻道:「好看。」

  蘇魚猛然捂嘴,忍著想要錘桌的衝動。

  完了完了,他這調戲人的口氣和動作,完全就是她調戲他時的翻版啊。這這這……她平日裡是不是做的太過分,把白修都帶偏了?!

  蘇魚穩了穩氣息,伸手握住白修的肩膀,下定決心道:「不行,我得趕緊讓你恢復正常!」

  五歲的小妄生雖然可愛,但她實在不忍心再這麼塗毒下去,萬一他清醒之後來找她算帳,那她先前做的努力豈不是全部白費。

  白修不知道她嘀嘀咕咕在說些什麼,只覺她在身邊心中歡喜,挪著凳子朝她那邊擠,一直笑眯眯的看她。

  蘇魚道:「不許笑。」

  白修笑容立馬收住,又變回那個冷若冰霜的終塵道長。

  二樓客房中,有一人打開原本緊閉的窗門,露出半邊臉透過縫隙,看著樓下緊湊著腦袋說話的一紅一白,眸中有波光閃現。

  車已補,在圍脖味道17553,要看的自己去戳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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