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內的敵人被清理一空,如今漫威宇宙再無人能威脅地球,瑪雅離開時很放心。
離開前,瑪雅去了一趟斗界。
在斗界,她從超越族碧揚德手裡接收了10艘界縫級驅逐艦。
100米長的十二棱梭子,很犀利、很幾何的造型,沒有內空間,顯得有些空間狹小,但它可以在界縫中短距離飛行。
之於漫威宇宙,它們就好似近海漁船,遠洋能力不足,卻可以保衛海疆。
瑪雅沒有白要碧揚德的驅逐艦,她支付的代價是界海神樹的蔓藤。
10億神樹,10億根蔓藤,大部分用來固定封堵深淵的補天石,剩下的小部分也有幾千萬根。
一半送蕭晨,一半打造成二代『快樂瑪雅號』。
用來交易的蔓藤,是從飛舟上拆下來的。
這中界縫生存的強大植物,是最好的『合金』材料。
瑪雅與碧揚德都非常滿意這次的交易。
交易完成後,瑪雅沒有立即趕往長生界。怎麼說也是12維的祖師,這次再空著手過去太不像話,她得準備一點禮物。
10艘驅逐艦便是禮物之一,送靜齋前先得改造一下,至少將近海漁船改造成遠海漁船。
除了飛船,瑪雅還準備了幾十箱子紅酒,蘊含幸福法則的紅酒。
三年過去,小綠也從八維升級到九維,她也開始感悟法則。
小綠感悟法則的方式有兩種,第一,模仿她的主人,也就是瑪雅;第二,從嫁接的樹枝中同化其他植物的法則。
金蘋果樹有幸福、美味、甜蜜、愛情四條法則,小綠全學到手。
再加上從漫威其它魔法植物學習的法則,小綠枝丫上結出的果子早已超越金蘋果。
因為漫威宇宙法則更完整,她的果子甚至比長生界的蟠桃更『高級』。
當然,與蟠桃幾千年開花、結果一樣,小綠要長出法則濃郁的果子也得付出很大代價——本源與神性。
除了瑪雅,連木葉火影也沒資格讓她結神性果實。
所以,瑪雅即便想在徒子徒孫面前人前顯聖一番,也只帶了幾十箱神酒。
也怪她底蘊不足,如果過個幾十、幾百萬年,瑪祖師會富裕很多。
除了驅逐艦與神酒,還有漫威神器與魔法書籍。
比如用烏魯神金打造的仙劍,與托爾的喵喵錘一個材質,很強大很奇特的一種神器。
「嗖!」
穿梭啟動。
物資都裝在宇宙那麼大的始球空間,瑪雅輕舟獨行,站在船頭,衣袂飄飄,宛若仙人。
12維後,包裹身周的七彩虹光強大的很多,不僅速度,連防禦力也更強。
瑪雅有種感覺,她可以用最強衝撞力,打破dc宇宙的起源之牆。
「嘎!」
在長生界外部,瑪雅停了下來,「唰」的一下,她的身形一分為二,一個11維巔峰,一個11維初級,兩個都是本體,蘊含法則與能量。
11維初級占有道果與大道,11維巔峰只有法則與元素屬性。
11維初級的瑪雅一步跨出離開飛舟,11維巔峰的瑪雅駕馭飛舟沖入長生界。
除了謹慎起見,瑪雅也怕12維的自己撐爆長生界。
長生界12維,理論上能容納12維強者,但長生界太過殘破,要不是瑪雅補了一次天,蕭晨這個位面之子都無法晉升12維——位面到了承受繼續,所以他無法晉升。
這一次沒讓瑪雅久等,跨入界域,在灰綠色的第十重外部,瑪祖師看到恭敬逢迎的蕭晨與言靜庵。
「師父,我們終於在界海找到其它界域了!」
很直接,一見到瑪雅,言靜庵就神情激動,說出這次找她過來的目的。
瑪雅怔了怔,左右看看,問道:「異界之人不能進入長生界?」
「他們無法出來,我們也不敢貿然進去,只能與其天道掌控者隔著界海,進行意識交流。」蕭晨嚴肅道。
「你們這過去多久?」瑪雅又問。
「這次還好,只過去3萬年,師父,你似乎不是仙帝?」言靜庵看著瑪雅的眼神有些奇異。
有了《瑪雅天書》,言靜庵等人都突破11維,進入假12維——天道有缺,長生界這個宇宙不是完整12維。
按理說自己的境界比瑪祖師高,可她身上卻散發一種讓人敬畏、讓人眼饞的『完美』氣息。
呃,就是眼饞,不知為何,言靜庵很想親近瑪祖師,不是情感上的親近,而是對大道、對完美法則的拜服與渴求。
這很正常,境界上的提升不算,與上次相比,瑪雅基礎屬性提升太多。
基礎屬性雖基礎,但它們卻是構成宇宙的根基。
舉個例子,正常的12維宇宙,火屬性為100點,長生界法則有缺,只有70點,可瑪雅幾個宇宙加起來,足足200多點。
200點是什麼概念?
瑪雅之於言靜庵,『道行』之深,甚至超過長生界法則海(天道)。
用修仙世界的專業術語來講,瑪雅渾身瀰漫一種完美的大道氣息。
瑪雅也是有意為之,所以聽到言靜庵的問題,她下巴微抬,神情淡淡,用滿不在乎的語氣道:「沒什麼,這幾年我也小有進益,我是完整12維,比你們強一點點。嗯,我這個身體只有部分力量,主要是害怕將長生界撐破。」
言靜庵呆了呆,呢喃道:「都12維了,怎麼這麼快。」
蕭晨驚疑道:「祖師,你們那過去多少年?」
「哎,大概四五年吧。」瑪雅擺擺手,隨意道。
她時間暫停了漫威宇宙一年,那個也要算上。
「天吶,祖師,你又吃果子了?神樹技能,簡直太逆天了。」蕭晨震驚道。
呃,除了吃果子,任何人也不可能在幾年時間,從10維升級到12維。
「一般般,才12維初級,距離超脫還早呢!」瑪雅有種揚眉吐氣的暢快感。
寒暄幾句,三人就穿過十重天,進入長生界慈航靜齋。
三萬年過去,慈航靜齋變化很大,從一個純粹女修門派變成男女混合的修真聖地。
來迎接的弟子中,有十分之一是氣質灑脫、容顏俊美的男子。
嗯,主要是《瑪雅天書》不再有性別限制。
「恭迎瑪雅祖師歸來!」
百萬仙人踩在雲朵上齊聲跪拜,那聲勢,穿雲裂石,震盪三界,漫天仙人神佛都被驚動。
在凡人界抬頭看向天穹,世界沒了黑夜與白日,整個天空都灑滿七彩霞光,好似歡迎大會上的舞台幕布。
「哈哈哈,快快起身。」
瑪雅笑呵呵雙手虛抬,百萬六維以上的仙人都感覺一股輕柔之力將自己拖住,幾乎無法阻擋地被扶了起來。
「嗡嗡——」
雲團上的歡迎隊伍立即喧囂起來,實在是這種情況太驚人,瑪祖師一個人,同時讓百萬仙人不由自主做一個動作......
言靜庵眼神駭然看向蕭晨。
蕭晨面色凝重,緩緩搖頭,低聲道:「我無法像她這樣,做得毫無煙火氣息。」
接著,在高階弟子的陪同下,他們一行人來到莊嚴肅穆的長生殿,瑪雅照例給自己的畫像上了一炷香。
禮儀做足之後,所有人來到專為大型宴會建造的側殿,『有鳳來儀亭』,寬兩百米,長兩千米,四面視野開闊,可以一邊觀賞靜齋山水風景,一邊飲酒宴席。
瑪祖師高居主座,下方從12維往下到10維,同境界弟子組團過來相見。
秦夢瑤與浪翻雲不在,他們在界海盯梢第二『仙界』。
仙王以上的徒子徒孫挨個見了面,寒暄過幾句後,瑪祖師見來的都是自己人,便與言靜庵商量了下,用講道,來回報弟子們的殷勤侍奉。
嗯,瑪祖師終於拿出點乾貨,從《天使經》《天仙訣》的根本立意開始,一直講到《瑪雅天書》的道祖境(12維)。
瑪祖師聲音並不洪亮,清脆悅耳,細聲慢語,卻讓靜齋幾千萬弟子都好似在她身邊聽講一般,一個個,或者如痴如醉,或者若有所悟,開始手舞足蹈,或者聽著聽著,就當眾盤膝打坐,開始運轉功法。
別說那些低階弟子,即便蕭晨、言靜庵,也有了新的體悟。
更重要的是,《瑪雅天書》本只有仙帝境(11維),此時瑪雅卻對12維有了部分補充。
嗯,只有一部分,因為長生界不允許完整的12維出現。
「這次離開前,我再幫你們更新一下補丁。境界越高,越能察覺長生界有多殘破。」瑪雅嘆息道。
對如今的瑪雅來說,一個界域的法則海好比一套應用程式,最初的長生界是1.0,被10維的她補天過一次後,進化到2.0,瑪祖師發達了,一下子升級到無缺的12維,下一次修補能讓長生界升級為3.0,起碼會再增加一批合道者(12維強者)。
講道用了三個月,期間也有其它門派的仙人過來拜訪,結果被靜齋弟子給擋了回去:瑪祖師正在講述靜齋根本法,外人可不能隨便聽的。
三個月過去,學院聯盟的會長,諸葛唯我第一個跑了過來。
「瑪雅祖師,您也可憐可憐我們這些散修,傳授我們大道吧!」
一直是儒雅中年書生打扮的諸葛唯我,似乎完全沒了禮義廉恥,竟直接跪地叫起『瑪祖師』。
瑪雅愣了愣,無語道:「諸葛會長,我是靜齋祖師,怎麼能將根本法外傳?」
言靜庵俏臉含霜,冷冷盯著跪在地上的諸葛唯我。要不是瑪祖師當面,她不能擅作主張,此時恨不得叫上幾個弟子,將那臭不要臉的混蛋打出去。
「瑪雅祖師,您道法通天,只百年時光便創造《瑪雅天書》那樣的聖典......
您來長生界也好幾次了,可還沒領略各地風景吧?不如移駕學院聯盟,我們必定用最高誠意款待您。」
諸葛唯我也察覺周圍靜齋弟子不善眼神,畢竟都想拐走別人家的祖師了。可他也無奈呀,三萬年過去,他依舊是仙王,始終無法突破仙帝。
可有了《瑪雅天書》,靜齋弟子的境界好似雨後的春筍,突突突地往上竄,連仙帝似乎都不吃香了,人家有更高的道祖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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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仙王還能在『有鳳來儀亭』有個體面的席位,如今仙王連站座都勉強。
這也怪瑪雅。
《天使經》只能女人修煉,所以靜齋不收男徒弟。浪翻雲閒雲野鶴,既不算靜齋傳人,也沒創立新門派,除了蕭晨,他沒別的弟子。
而長生界男性『有志之士』為了完美突破境界,只能去偷、去搶、去騙靜齋的經書。
然後,《天使經》與《天仙訣》的部分秘密開始流傳出去。
但《瑪雅天書》不一樣,男女都能修煉,男修士有了晉升階梯,與冒著被殺的風險去偷、去搶相比,自然更願意成為光榮的靜齋弟子。
如此以來,靜齋越來越強大,《瑪雅天書》的秘密反而越守越嚴格。
散修真沒活路了。
天才精英都被吸入靜齋,沒天賦的人想造反都沒能力。
修行界的階級固化,比科技世界更可怕!
「你們學院聯盟都有什麼特色?」瑪雅饒有興趣道。
諸葛唯我聞言狂喜,連忙如數家珍道:「有天香彩虹林,有飛瀑無量池,有百萬武道石碑陣,有......」
說了一連串的風景名勝,諸葛唯我最後情深意切道:「還有億萬莘莘學子等待您的教誨啊!」
「似乎很不錯......」瑪雅想了想,轉頭問蕭晨道:「那個『第二仙界』的事急不急?」
「急,非常急!」言靜庵急忙插話道。
能不急嗎?
她都快急死了。
瑪祖師什麼都好,就是太大公無私、善良淳樸,大道級的功法怎麼可以別人一求,就隨便亂傳?
唉,想當年,瑪祖師初次降臨帝踏鋒,不也是因為她見之不凡,跪地請求仙人指點,才將散人瑪仙子變成靜齋瑪祖師嗎?
可不能讓諸葛唯我將靜齋的瑪祖師變成天下人的瑪祖師了。
蕭晨瞥了師叔一眼,摸摸鼻子,模稜兩可道:「師父與夢瑤都在等著我們呢!」
瑪雅想了想,也覺得『第二仙界』的事更重要,便對諸葛唯我道:「諸葛會長,學院打破大派門閥對功法的封鎖,為天下修士提供一個公平求道的機會,這很好。
我在我的母宇宙,也修建了一所星級化的學院...嗯,面向所有人開放的學校。
說起來,咱們還是同行呢!
但『第二仙界』事關長生界未來,我還是先去看看情況,等我回來後,咱們再去學院聯盟,如何?」
「好的,好的。」
原來是同行,諸葛會長喜形於色,心裡樂開了花。
言靜庵恍然,難怪瑪祖師完全沒有門第之見。
結束宴席,賓客散去,瑪雅跟言靜庵、蕭晨幾個來到後堂,一處安靜清幽的院落。
「唰!」
一揮手,十艘梭形驅逐艦排列懸浮半空。
看了看蕭晨的一對兒女,轉修《瑪雅天書》的蕭炎、蕭薰兒已經從中年人變成年輕人。
瑪雅勾了勾手指,兩艘飛船落在兩人頭頂,笑道:「你們各自建立一方仙朝,守衛長生界邊疆,很了不起。師祖上次來沒帶禮物,這艘界域飛船算補上了。」
蕭炎娶老婆了,蕭薰兒也嫁人了,作為天道掌控人的子嗣,他們享有權利,也履行了義務。
兩人都建立了自己的家族,幾十萬年過去,家族繁衍成一個仙人皇朝。
兩個皇朝皆駐紮長生界邊緣,抵禦可能出現的異界祖神襲擊。
界域飛船對他們很適用。
「多謝祖師。」聽完界域飛船的介紹,兩人欣喜不已。
「剩下八艘,兩艘留在靜齋,六艘蕭晨處理。」
「多謝師父、祖師!」
又將神器、魔法書籍分發下去後,瑪雅與蕭晨一起駕駛飛舟,向界海方向衝去。
「嘭!」
好似撞在一張彈力十足的網兜上,瑪雅一下子從船頭掀飛出去。
「怎麼回事?」蕭晨震驚回頭,發現自己已經進入界海,瑪祖師卻消失在視線之外。
很快,他操控飛舟退出界海,就見瑪祖師迎面飛來,落在他身邊。
「果不其然,胎膜在排斥我。」瑪雅嘆口氣道。
蕭晨心中一動,想到當年取神樹果子時,她也曾說過,如果離開界海,下次再想進去就很難了。
「為什麼會這樣?我是天道掌控者,連我也不能帶你進去?」蕭晨疑惑道。
瑪雅抿了抿唇,蹙眉道:「如果只是長生界的界縫胎盤,你應該能賦予我進入其中的權限。但很顯然,界海是眾多界域共有的地盤。
上次進去後,我冥冥中有一種感覺,胎膜察覺到異種存在...也就是我了。」
「那現在怎麼辦?」蕭晨急道。
沒有瑪祖師查看確定,他甚至不敢與『第二仙界』有過多信息交流。
與瑪祖師這個界域老司機相比,他們太過稚嫩,分辨不出對方的真假信息,也弄不清自己這邊那些消息該嚴格保密。
「唉,沒辦法,讓夢瑤來當傳聲筒,讓我與對面天道交談一下。」瑪雅聳聳肩,無奈道。
無邊無際的界海,海天一色,黑浪滔滔,天空昏黑,到處瀰漫一股讓人腐朽、讓人絕望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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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這裡是絕對的絕地,連仙帝待久了也會沉淪。
此時,海浪之上,無以計數的仙人,踩著墨綠色滑板,在洋面穿行往來。
自從《瑪雅天書》創立,界海就不再是長生界仙人的絕境,即便沒有修煉天書的仙人,也能駕馭神樹枝幹編織的飛舟在界海長期生存。
除了靜齋弟子,長生界大派閥門仙帝都過來了。
並非蕭晨強迫他們來界海服役,而是所有人都明白,長生界最大的秘密就在界海。
也因為眾多仙帝同心齊力,他們才能在界海發現第二個漩渦,非常微小,幾乎難以視覺分辨的漩渦。
那個微弱的漩渦連接另一處世界,與長生界同規格的第二仙界。
第二仙界被發現時,長生界仙帝們既欣喜,又恐懼。
欣喜找到一個『老鄉』,一個『同道中人』,一個潛在的盟友,一個打破長生界封鎖線、聯通其它界域的出口。
恐懼推測成真,瑪祖師與蕭晨當年的推斷幾乎嚇得眾仙帝道心破碎,如今恐怖的推測成為現實,自己的世界真是別人的養殖場,自己的祖神......
反應過來後的第一時間,就有人驚恐大叫:「快去請瑪祖師!」
呃,危急時刻,他們倒想起瑪祖師了。
這也難怪,仙帝皆為合道者,對天地法則改變感知最敏銳,瑪雅補天之舉的好處,他們感觸最深。
而且,瑪雅的『劫氣之第十界』也真真切切緩解了長生界大劫的進程。
這種事在他們看來幾乎難以想像,也不由得,所有人產生了『瑪祖師神通廣大法力無邊』的印象。
秦夢瑤閃入界海,對遠方的浪翻雲傳音道:「問對方叫什麼。」
接著,浪翻雲向更遠位置的靳冰雲傳音,「問對方叫什麼。」
靳冰雲接到信息,立即向第三個仙帝傳音.......
如此傳花鼓一般,一個接著一個往下傳遞,最終,位於小漩渦邊緣蕭晨沉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良久良久,一聲嘆息傳來:「我以為你離開了呢...我太累太累,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別廢話,我叫蕭晨,長生界的蕭晨。我的祖師來自異世界,她無法進入界海,只能通過我幫忙傳訊,所以你不是在與我對話。」蕭晨努力不摻雜任何情緒,淡淡說道。
「我是石昊,我們這邊正處於亂古紀元之末。」
石昊?沒啥印象。
瑪雅想了想,繼續傳話。
「我們這邊已經發現界海,發現上蒼之地,你們可知道自己被圈養的事實?」
「圈養?我此時就在界海,即將沖入上蒼之地,可圈養是怎麼回事?」
「劫氣,你可感應到劫氣?」
「我不知什麼是劫氣。」
「你們的修行體系是什麼樣的?完美程度如何?你知不知道世界法則有缺陷?」
石昊沉默了許久,嘆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人呀,果然不能當井底之蛙。
之前我一直不明白,為何我們這一紀元成仙那麼難,難如登天。
幾百萬年,竟無一人修煉出仙氣。
世人都說是因為天地大變,新紀元的法則發生了改變。
原來根本原因在於法則的缺失。
久遠的過去,我們這兒也出現一位仙帝,仙王更是多不勝數。可到了現在,區區真仙竟能在『仙界』為所欲為。」
「呃,你們這麼慘?只一個仙帝?我們這邊...現在界海就有64個仙帝在當傳聲筒呢!」
這不是瑪雅問的,而是蕭晨自己的問題,實在是對面的消息太驚人。
「也許叫法不一樣,你是仙帝嗎?你覺得我的實力如何?」石昊問道。
「我不知道,你覺得呢?」蕭晨好奇道。
「......我們這邊也有界海,界海的一滴海水都是一個死亡的世界,與你那邊情景一摸一樣。
雖然我也感知不到你的實力,但我們兩個境界應該相差不多。」石昊沉默片刻,說道。
蕭晨聞言一驚,他可是靠著瑪祖師才晉級假12維,對面那個石昊難道天賦卓絕,憑自己補完了缺失的法則?
「你怎麼晉級仙帝的?」
「我取眾家之長,開創了新的修煉體系。」石昊道。
蕭晨驚駭,有瑪祖師教導,他不再是一無所知的麻瓜,知道自創修行體系的難度有多高。
所以,他確定了,對方一定比自己強,而且強很多的那種。也顧不得再聊天,連忙將信息傳給瑪祖師。
瑪雅心中一動,讓石昊將功法傳遞過來。
並非要石昊功法秘籍的詳細內容,而是境界劃分與功夫立意。
立意最重要。
「理論的根基是『以身為種』!」
「先修輪海秘境,于丹田處開闢苦海,修成命泉,架設神橋,到達彼岸,此為築基一境;接著修煉五臟內腑,為第二境,道宮秘境;第三境,先練四肢,再鍛鍊身後脊柱,從尾椎到頸椎,化為一條大龍,分別為四極與化龍秘境;第四境,仙台秘境,大腦開發。」
「以上為開發人體階段,為接下來的法則領悟夯實基礎。」
瑪雅神色古怪起來,這個修行方式有點熟悉,再想想石昊,石昊,荒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