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看到他這個樣子,心中得意,小樣,你還跟我逗?
不過面上卻是裝出一副不悅的表情,換了一個酒精棉就準備再給他消毒。
聽到醫生的訓斥,許大茂又想破口大罵,不過怕被保安趕出去,看到他又拿著酒精棉過來了,頓時蹦了起來。
「什麼破醫院,什麼破醫生,我呸!」
許大茂罵完沒等醫生反應過來,扭頭就跑。
等他跑出醫院,看到沒人追出來,這才鬆了口氣。
於是趕往軋鋼廠的的醫務處,還是找廠里的熟人處理傷口吧,要不然非疼死不可。
「老劉,你快給我看看吧,剛才去醫院處理傷口,差點沒把我給疼死。」
許大茂一進醫務室就趕緊找到了劉醫生。
劉醫生看到一向注重外表的許大茂這麼狼狽,有些疑惑的問道:
「大茂,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呀,咋弄的?」
「老劉,別提了,人倒霉喝口涼水都塞牙,我回家的時候被一輛自行車給撞了一下,臉,手和褲子都給擦破了,那小子還給跑了,你說我這找誰說理去?」
許大茂沒好意思把自己挨打的事說出來,本身這傷就是磕碰引起的,自己這麼說也沒毛病。
聽到許大茂這麼說,劉醫生頓時有些同情,於是拿著消毒液就給許大茂處理傷口。
畢竟是熟人,所以沒有直接給他使用酒精,而且手法也輕了許多。
還是有些疼,但是許大茂感覺比剛才好了很多。
臉上和手上纏上了紗布,因為都是皮外傷,劉醫生說以後估計留不下疤痕,這讓許大茂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處理完傷口,謝過劉醫生,許大茂就離開了醫務室。
他現在還不知道秦京茹有沒有回娘家呢,不過剛才是秦淮茹跟在後面,於是準備找秦淮茹去問問情況。
等他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又累又餓的許大茂垂頭喪氣的來到了秦淮茹家門口。
「淮茹姐,京茹…」
許大茂推開門,剛想詢問媳婦兒的下落就看到媳婦兒正和秦淮茹一家子吃烙餅炒白菜呢。
本就飢腸轆轆的許大茂聞到香噴噴的飯菜,立刻咽了咽口水。
「京茹就在這吃飯了,你回去吧,今天太晚了,明天我送她回鄉下。」
秦淮茹生怕自己這個傻妹子說漏了嘴,於是沒等秦京茹開口,直接就想把許大茂給打發走。
聽到堂姐這麼說,秦京茹也沒有反對,看也沒看許大茂,繼續吃著手中的大餅。
許大茂倒是有些尷尬了,這是不按套路出牌呀,再怎麼說現在兩家人也是親戚,這都趕上飯口了,咋滴也要讓自己吃點吧?
不過看到姐妹倆冷冰冰的樣子,許大茂知道這是給自己下馬威呢,於是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姐,讓京茹跟我回去吧,這也沒啥大事,犯不上回娘家是吧?」
聽到許大茂這麼說,秦淮茹冷哼一聲,面色依舊不悅。
「什麼叫沒什麼事兒啊,你自己整出來的事兒,讓京茹當著大傢伙丟了面子,而且這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你說這日子咋過?要我說,京茹提出離婚是對的,就我們這模樣,再找個年輕的小伙子,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嗎?」
聽到堂姐這樣說,秦京茹的臉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就是,現在你的臉都這樣了,而且你那方面…」
雖然秦京茹沒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不過秦淮茹和許大茂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
許大茂聽到秦京茹當著外人的面說起自己的短處,立刻有些惱怒。
秦淮茹看到事情要糟,於是連忙打圓場。
「京茹,你瞎說什麼呀,這都是沒影的事兒!」
說完對著她使了個眼色。
看到堂姐和許大茂的表情,秦京茹這才反應過來,她本來並不打算離婚,只是用來嚇唬嚇唬許大茂的。
真把他逼急眼了,這婚可就離定了,於是趕緊改口。
「那個大茂,我不是嫌棄你的意思,只是你老這麼惹事,咱家扛不住呀。」
本來還怒氣沖沖,準備翻臉的許大茂,聽到秦京茹改口了,心頭的火氣這才小了一點。
「可這事也不怪我呀?誰知道何大清這麼不講理呀,而且媳婦兒你不用擔心我臉上的傷,軋鋼廠醫務處的老劉說了,都是皮外傷,留不下疤痕的。媳婦兒跟我回去吧,我這還沒吃完飯呢。」
聽到許大茂這麼說,秦京茹心中鬆了口氣,如果他真破相了,自己看著也膈應。
「我不回去,我今天就在我姐家吃住了,你餓了自己想辦法吧。」
秦京茹說完繼續吃飯,根本沒理許大茂這茬。
許大茂有些尷尬的看向了秦淮茹。
「你別看我,你們兩口子的事兒我不摻和,你還是先回去吧,等明天京茹的氣消一點兒你再過來。」
聽到秦京茹這樣說,許大茂明白今天媳婦兒是肯定不會跟自己回去了。
於是嘆了口氣,轉身就走。
秦京茹看到他落寞的樣子,有些心疼,剛想站起來叫住他,可看到堂姐給自己使眼色,立刻又坐了下來,愛咋地咋地吧,不治治他不長記性。
許大茂離開了秦淮茹家,剛想回後院,弄點飯對付一下,可現在渾身疼,手掌也裹著紗布,還是去父母家吃頓飯吧。
順便把今天這事兒和老爸說一聲,看看他有什麼好辦法沒有,於是轉身就向四合院外走去。
秦京茹看到許大茂往院外走,連忙向堂姐詢問。
「姐,大茂看樣子是去外面呀,這天都黑了,你說他要去幹什麼呀?」
看著妹子一臉擔心的樣子,秦淮茹笑著說道:
「你個傻丫頭,大茂都那麼大人了,還能走丟了還是咋地?我估摸著他是去他父母家連吃飯帶告狀,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公公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秦京茹想到了許海農這人三教九流認識的人也不少,未必不能有辦法,於是心裡踏實了不少,繼續坐下開始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