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蟹座的內部傳統,是以紳士出名,即使是預備使徒,除自身實力之外。行為舉止的端正是他們一生都要保持的。
錦老年輕時。
........
一位空地上,此時站著3人。
「作為繼承巨蟹的衣缽,你二人的行為舉止是要展現給大眾的。」
聽著前面一位身穿燕尾服的范姓老人正拿著細鞭,在二人旁來回走動。
這是現任巨蟹座的星騎,而面前的二人正是年輕的錦漠然和林於。
此時他們筆直的站著,倆手提著水瓶,紫色光團化作的細小巨蟹鉗正懸浮在二人周圍,只有一歪倒,就會觸碰道蟹鉗,然後被攻擊。
所以此刻二人以一個奇怪的姿勢靜止的站著。
二人從早就拜入了巨蟹座,范姓男子門下。作為巨蟹預備使徒中最有天賦的二人,早就從小成為親兄弟一般的關係,現在由范姓男子親自教導著。
啪~
「風雅紳士,是表達內在的修養和體現我們不同於其他人。」
范姓老人將細鞭鞭打在了林於的身上,因為二人此時已經保持這樣的姿勢不動,長達10多個小時了。
此時的錦漠然雙腿顫抖著,看著一旁的林於,比起自己痛苦的模樣,他臉上竟浮現起享受的神情。
眯著眼面無表情的林於,似乎睡著了。
錦漠然使勁做著表情,想讓師傅注意林於。
「師傅...」
啪~
又是一鞭打在了剛開口的錦漠然身上。
「我有說過讓你們出聲了嗎。」
范姓老人的嚴苛,讓林於一直飽受著折磨,可錦漠然卻已久不以為然。
...
某天深夜休息,無法熟睡的二人在一所房間內。
「林於啊,你星圖比我算得准,不如星騎你來,我做你護衛。」
錦漠然向林於詢問著。
因為再過幾年,作為使徒的二人其中一位要繼承前任巨蟹座的衣缽。
「根據我所算,咱倆中,最終的傳承是你。我嘛——『息』的境界一直停留在煉化了。」
看著林於此時也苦惱著,錦漠然安慰道:
「實力這東西,又不光我們一個使徒有,其他的哪個不會戰鬥。你心性穩定,師傅也喜歡你。」
「哈哈哈,誰叫你訓練中喜歡亂動的。」
林於開著之前的玩笑,錦漠然此刻生氣化為好奇的問道:
「那你告訴我,你怎麼學會站著睡著的。」
「不知道...。」
「你!」
倆個大男人像個孩子打鬧戲耍了起來。
...
最終,還是林於被前任巨蟹座范老人親自選做——十二星騎之一的巨蟹座。
這似乎是開心的一天也是悲傷的一天。
作為星騎的繼承大典上,所有人卻正在為范姓老人,前任巨蟹座星騎舉行著葬禮。
英靈殿內——矗立著近百個英靈牌,歷代十二星座死後的安息之地。
因星騎死後肉體消散,所以牌位就成為紀念他們的存在。
在十二星宮的英靈殿內,各代表的星騎和使徒都來到了這。
眾人沉默著,似乎各有心思。
…
「星騎林於和錦漠然來了。」
在葬禮上,一位高挑精瘦的是林於,另一位身材壯碩的就是錦漠然。
可二人長時間的相處下,神態舉止一下分不清,面部竟有些相似。
因裝束的問題,錦漠然一身便裝。
而林於身穿著黑色西裝服,發著淡淡微光,紫色領帶上雕刻著巨蟹星座的符號。
眾人便很快就區分了開來。
在人們的印象中,林於一直不愛笑。今天的他臉上表情全無,只是嘴角帶著淡淡微笑。
眼神卻一直朝向英靈牌。
眾人都知道,前任巨蟹座將星武「蟹鉗之牢,蟹之壁壘」分別交給了林於和錦漠然。
但星騎們看著林於的目光卻異樣著,除了其中一件「星武」在林於身上。
還有一個是遠古時期的巨蟹座,一直傳承下來的殘卷。
據說是那場「封印之戰」所尋得的。
可歷代巨蟹座星騎並未對外宣傳。
知道的人只清楚:殘卷的作用可推測每場戰局的臨時走向,還不能稱作「星武」。
但殘卷里似乎一直深埋著其他東西,可即使是前任巨蟹座的范姓老者,依舊未窺探到其中秘密。
即使現在錦漠然比林於高出一個境界,卻未得巨蟹座的傳承。
只是因為林於雖一直處於煉化息的階段,但據傳他是歷代最強的占卜師,自年幼起殘卷就交於林於之手。
除練習的紳士之風,占卜是作為巨蟹座的主要能力。
相比起其他星騎,除防禦以外,他們戰鬥力並不算強大。
可就是這殘卷的存在,使每場大規模的戰爭,起到一定作用。
就此巨蟹座才有一定威望。
另一個特徵便是巨蟹座星騎的眼瞳和額頭上,會顯現的巨蟹座印記。
此刻走來的林於身上二者皆有顯現,甚至眼瞳的印記十分明顯。
這次的葬禮似乎是十二星騎來得最齊的一次。
他們雖然各懷心思不同,但似乎目的只有一個,將巨蟹座林於手上的殘卷要走。
「林於兄,你也知道殘卷這東西的價值,不如交給我們這種能者多勞的。」
有人開口了,是十二星騎的天蠍座——墨蠍辰。
「呵呵哈,你要有這個能力來搶啊。問問我這盾同不同意。」
聽聞,林於身旁的錦漠然開口道。
隨即身邊亮起一塊紫色的盾牌。
「誒呀呀,沒必要吧,老蠍子。既然各位都知道此行目的,不如先聽聽林於星騎的說法。」
十二星騎的雙魚座——海平濤起,接過了話。
「對啊,這鬧哪出,現在是范老先生的葬禮上,別動粗啊。」
十二星騎的水瓶座——若凝娜見狀也搭起了話。
林於手搭在錦漠然肩上,錦漠然看著兩旁的其他星騎此刻都閉口不言。
便收起了自己的盾牌「星武——蟹之壁壘。」
「占卜這種事,我知道每個星騎部下里能者皆有。不過師傅生前有過遺囑,出於尊重我想此物還是放在我身上一段時間。」
林於語氣平穩,似乎他向來就這樣,心性穩定。
「多久?」
一聲沉穩的聲音冒出,眾人望向角落邊的一位身穿白袍,縫著天枰模樣的金色線條。
白金色的長髮併攏,隨意地束在腦後,用一根木簪固定著。
此人正是十二星騎的天秤座——衡宇。
他正閉眼聞著角落盆栽里的花朵。
「10年……」
林於毫不猶豫的說出。
「為何,原因。」
衡宇即刻問出。
林于思考片刻後:
「10年對於你們不過歲月臉上多絲痕跡,實力絲毫不受影響。所以這時間足夠我解開殘卷的秘密,到時候再公布於眾就是。」
「若辦不到?」
「殘卷我即刻雙手奉承於你們。即使我違約你們憑實力也能奪走吧。」
林於脫口而出。
「跑了怎麼辦?」
「所以10年內我會二門不出大門不邁,就在我所選的地方,解開這個秘密。」
林於又回答道,但錦漠然眼神變得驚訝的看著林於。
此刻背對著眾人的林於面向了身後的錦漠然。
「所以…此刻對外的事務一切交給錦漠然處理,星騎一職由錦漠然來擔任。」
說話間,徐雙便把額頭所儲的「蟹鉗之牢」和傳承之「眼」,一併交給了錦漠然。
見林於的果斷。
天秤座衡宇拍起了掌聲:
「好了,各位都看見了。10年之後我們再聚一次便是,接下來的每一天將由每個星騎的使徒,輪流對星騎林於進行看管。」
似乎此人十分有話語權,見此眾人再無二意。
葬禮按流程舉行著。
但眾人此刻內心的小算盤,似乎又有了另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