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打擾唐小姐,這裡是搭配禮服的鞋子,請笑納。】
看著裡面的信,唐初伊打了個哈欠。
晚上就是謝家的宴會了,她倒要看看這個人的真面目。
「戰景西你說這人是男是女?高矮胖瘦又是如何?」唐初伊問道。
戰景西輕哼了一聲,只想早點結束這件事情。
要不是唐初伊攔著自己,他早就調查出這人是誰了。
當天晚上謝家的宴會上,唐初伊並未穿著包裹中送來的任何一件。
姜月夜一襲紅裙,搖晃著酒杯走向了唐初伊。
「怎麼就你自己在這裡?戰景西呢?」
唐初伊並未回應,看著身旁的謝盼盼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
「真是好久沒有見到盼盼了。」
謝盼盼立刻不樂意了起來,自己明明有去找過唐初伊的,可是唐初伊不是不在家,就是不在華都,怎麼見嘛。
「哼,是唐阿姨自己不在家的,不怪我!」
謝盼盼一叉腰,別開了臉。
這神情和謝肖真的是一模一樣。
「師姐,我覺得你要是再讓謝肖帶著盼盼,接下來盼盼會和謝肖越來越像……」
唐初伊的話立刻將姜月夜的思緒拉長,她想了想以後謝盼盼的狀態,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
是自己大意了!
「媽咪你聽到了嗎?我不可以總和我爸天天在一起,不然會被帶壞的。」
謝盼盼自己也知道謝肖天天都在做些什麼,雖然已經比婚前好很多了,但是還是比不上戰景西那麼兢兢業業。
「謝盼盼!你又說我壞話!」
謝肖大步走了過來,揪了揪謝盼盼的頭髮,大有一種頑劣小童的既視感。
「媽咪,你看看他!」
謝盼盼立刻抱住了姜月夜的大腿,抬起頭,眼睛裡霧蒙蒙的一片,只要謝肖敢出聲,她就敢哭。
「謝肖!」
姜月夜瞪了謝肖一眼,謝肖剛想要解釋什麼,也只能夠選擇把話咽回去,老老實實的閉嘴。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笑聲。
一名陌生男子走了過來。
謝肖立刻來了精神, 拉著他解釋道:「這位是我的故友,叫邵啟,最近剛回國沒多久,想當初,我們兩個在一起,那可是天天飲酒作樂……」
在姜月夜的目光中,謝肖的聲音漸漸變小,直至沒有。
邵啟大笑道:「想不到謝肖你結了婚會這樣!」
「還不是打不過。」謝肖小聲嘀咕道。
邵啟的目光落在了唐初伊的身上,他的目光微微有些驚訝,隨後還是朝著唐初伊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邵啟,以後請多多指教。」
唐初伊並未伸出手,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很有可能就是送她包裹的人。
無奈現在邵啟沒有露出什麼馬腳,她總不能夠直接上去就問是不是他送的東西吧。
「邵啟?你一直盯著初伊做什麼?」
姜月夜也瞧出了一些不對勁,立刻擋在了二人中間。
「呵呵,謝少夫人緊張什麼?我不過是覺得唐小姐在宴會中顯得有些獨特,不過是多看幾眼而已。」
邵啟故意在唐小姐三個字上下了重音,似乎生怕唐初伊認不出他。
唐初伊眉頭微皺,果然是這個人所為。
「為什麼我送的禮服唐小姐不穿呢?是覺得不好看嗎?」
邵啟更是明目張胆的問出了口,就好像自己做出這樣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謝肖立刻說道:「初伊你是不知道,邵啟對你特別感興趣,你的所有新聞他都看過,甚至表示自己當初不在國內真是錯過了太多了。」
話音剛落,戰景西已經走了過來。
他一把摟住了唐初伊的肩膀,似乎是在宣誓主權。
「那還真是多謝抬愛,邵先生,你送給家妻的東西,我都已經讓人送到了你家裡,無功不受祿,這種莫名其妙的禮物我們承受不起。」
邵啟眉頭微皺,面對戰景西,他沒有絲毫的怯懦。
「戰三少這話可就沒有意思了,我不過是表達自己的一點心意罷了,何必說的這麼難聽呢?」
邵啟自小和戰景西就不怎麼對付,之後去了國外後也就徹底的沒了聯繫。
「呵,我也想送你一點心意。」
說罷,一拳已經打在了邵啟的臉上。
謝肖愣住了,發生了什麼?怎麼剛一見面兩個人就動手了。
邵啟擦了擦嘴角血,扭頭對著唐初伊笑道:「唐小姐現在知道自己嫁了個什麼樣的人嗎?真是可惜呢,這樣的人你是怎麼忍受的?」
唐初伊聽了這話後,一拳落在了邵啟的小腹上。
「怎麼忍受?因為我也是這樣的人!」
她口中繼續罵道:「沒事送什麼莫名其妙的包裹,你信不信我現在分分鐘送你見警察!」
邵啟抱著肚子緩緩蹲下,這一拳確實是沒有任何防備啊。
謝肖一把捂住了謝盼盼的眼睛,這麼暴力血腥的畫面,真是少兒不宜啊!
「明明就是邵叔叔的錯!誰叫他連著送莫名其妙的包裹。」謝盼盼立刻不滿的說道。
姜月夜雙手環胸,冷哼一聲看著邵啟說道:「真是想不到你是這種人呢,這兩拳挨的一點都不虧。」
邵啟緩了半晌才站了起來。
他面上沒有絲毫的怒氣,依舊笑著看向唐初伊。
「我不知道自己讓唐小姐這麼生氣,之後會親自登門謝罪。」
戰景西又要動手,卻被謝肖攔住。
「 好了好了,給我點面子,好歹這裡是我家。」
謝肖欲哭無淚,幸虧他們是在角落裡,不然這一慕明天又要上熱搜。
邵啟看了一眼戰景西,「戰三少你得意不了太久了,你真以為整個華都沒有人可以和你為敵嗎?」
戰景西沒有微皺,邵啟扔下這句話後轉身就離開了。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邵啟是什麼樣的人,他就是過過嘴癮,還能夠做出什麼?」
謝肖連忙安撫著戰景西,卻被戰景西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謝肖立刻閉上了嘴,他不說不就行了嗎?何必這麼凶呢?
「邵啟什麼來頭?」唐初伊問道。
對這個男人唐初伊充滿了警惕,此人面上看著非常的紳士,誰又能知道這一次送包裹的行為究竟是安了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