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肖看了一眼戰景西,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是該開口還是該閉嘴。
「問你話呢,你怎麼又不說 了?」姜月夜戳了戳謝肖,提醒道。
謝肖覺得自己真是太難了,見戰景西沒有什麼表情變化,這才開口。
「邵啟不在華都發展,所以你不太清楚,他雖然人長年在國外,但是在國內還是有自己的公司,他這個人看起來似乎人畜無害,不像戰三少那麼不易接近,卻並不是那麼紳士的一個人,戰三少和他之間不對付也正是這樣原因,邵啟那是真正的笑面虎,要不是因為他沒有在華都有所發展,和我們都沒有什麼威脅,不然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
唐初伊默默點了點頭,謝肖的隻言片語不足以讓自己了解邵啟,但是可以肯定一點,這傢伙不懷好意。
「呵,一個不自量力的人罷了,他還真以為自己在華都能夠有一席之地嗎?」
戰景西冷笑一聲,他的目光跟隨者邵啟,顯然此人正在謝家的宴會上和那些上流人士努力打好關係,真是不容易啊,剛回國就要自己去疏導關係。
唐初伊微微覺得這樣的宴會有些嘈雜,默默的走到了院中。
突然,腳邊一道影子逐漸拉長。
唐初伊警惕的轉過身,果然不出所料,來人竟是邵啟。
「唐小姐怎麼一個人在這裡?戰景西那傢伙果然不懂得憐香惜玉,竟然讓你一個人在宴會上感覺到無聊。」
邵啟面上依舊帶著笑意,絲毫沒有覺得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有什麼尷尬。
唐初伊默默後退了一步,和邵啟的接觸總是讓他有些不自在。
「邵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話一出口,邵啟倒是笑了起來。
「唐小姐不用怕,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敵意,不過是看你一個人過來陪陪你罷了。」
唐初伊心中多了一分厭惡,絲毫沒有和邵啟有交談的意思。
邵啟看在眼中,卻依舊沒有選擇離開。
「 我知道唐小姐對我有些誤會,一開始給你郵寄包裹似乎並不是一件正確的做法,是我大意了,倘若你是為了這件事情對我有些誤解,我在此和你鄭重的道歉。」
邵啟微微鞠了一躬,態度倒是誠懇。
唐初伊輕哼了一聲,對邵啟這樣的舉動,滿心都是厭惡。
「邵先生還是少在我這裡費心思了,你和戰景西之間有過節,何必牽扯到我的身上呢?」
邵啟立刻抬頭,似乎是有些緊張。
「唐小姐說的這是什麼話?天地良心,我對你送包裹那真的只是因為我很欣賞你,你說你和戰景西是一類人,我覺得不是,他哪裡比的上你啊。」
邵啟似乎已經忘記了之前挨的兩拳,雖然面上微微有些腫,卻依舊不影響他的微笑和說話。
唐初伊對於此人的糾纏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原本還顧及這裡是不是在謝家。
「邵先生,你如果再敢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哪裡知道這話一出口,邵啟表現的對唐初伊更加感興趣了。
「我一直都聽說唐小姐是一個非常不拘小節的女人,我倒想要看看你所謂的不客氣是什麼。」
不等邵啟說完,唐初伊已經對他出了手。
唐初伊沒有想到之前邵啟在宴會上還無法躲避自己的招式,現在在花園竟然可以躲過去。
要知道自己的招式能夠被躲過去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做到的。
她眉頭微皺,看來自己對待邵啟要認真一些了。
「想不到唐小姐不光人長的漂亮,就連武功也這麼好,之前一直都是聽說,現在我是信了。」
邵啟輕鬆的應對,倒是讓唐初伊多了幾分謹慎。
唐初伊可以看得出邵啟是逼著自己動手,自己雖然現在是占上風,但是那種被人牽著鼻子的感覺真是不太舒服。
她停下了動作,趁著邵啟不注意,一腳踩在了他的腿上。
「你現在只要再敢動一下,這腿就該斷了。」
明明這樣的威脅換做其他人都會奏效,哪裡知道邵啟竟然朝著唐初伊的腳用力,只聽「咯吱」一聲,邵啟的額間已經多了一層細汗,他的腿已經斷了。
唐初伊一愣,自己一開始只是為了嚇唬嚇唬他,沒有想要斷了他的腿的意思。
「唐小姐這樣消氣了嗎?」
邵啟的聲音微微帶著些許顫抖,疼痛多多少少對他還是有些影響。
唐初伊立刻抬起了自己的腳,這下該怎麼辦?
此時戰景西尋唐初伊也來到了院子中,見邵啟半跪在地,便明白髮生來了什麼。
「邵啟你還真是卑鄙。」戰景西怒道。
邵啟緩緩站起身,盡力表現出無事發生的樣子。
「哦?我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緊張?放心吧,我不過是唐小姐聊聊天而已。」
戰景西瞧出了邵啟的異常,他一把揪住了邵啟的衣領,低吼道:「收起你那點計倆,你要是再敢靠近唐初伊,就別怪我不客氣!」
邵啟無法從戰景西的手中掙脫出來,反而笑道:「戰景西你慌了,你可是戰三少啊,難不成還怕唐小姐會選擇跟我走嗎?」
戰景西捏住了邵啟的下顎,眼中的怒氣絲毫不加隱藏。
「邵啟,不要以為我不敢對你做什麼,你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對手。」
戰景西到底還是顧及謝家的面子,暫時沒有對邵啟下手。
「呵呵,這大概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戰景西你還真是小瞧我了。」
邵啟推開戰景西,拖著自己的斷掉的腿離開了。
戰景西連忙看向了唐初伊,「你沒事吧?」
唐初伊搖了搖頭,她是沒有什麼事,但是邵啟就不一定了。
「還真是個狠人,那腿明明可以不用斷的。」
戰景西一把握住了唐初伊的手,小聲說道:「往後再見到這個人,一定不要自己去應付,他詭計多端,你武功就算是再強也會著了他的套。」
唐初伊眉頭微挑,自己什麼人沒有見過,戰景西這麼擔心做什麼?
「你必須聽我的!」
這一次戰景西根本不給唐初伊考慮的機會,神情極其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