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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鳴人和佐助「一」

2024-08-20 06:14:28 作者: 夜梟子
  門被猛的推開,止水,鼬,佐助,他們三人的目光被門外的鳴人吸引。

  他氣喘吁吁的站在那裡,手裡還握著什麼東西。

  「鳴人?」

  佐助不理解這個吊車尾最近跑醫院跑的有點頻繁了吧?

  「我有話跟佐助說一下」

  鳴人說出這句話,邁步朝他走進,他的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

  止水皺著眉頭,拍拍鼬出去了,讓他們兩個人聊聊。

  佐助還在疑惑,到底什麼事還要讓鼬他們出去。

  鳴人猛的將他手腕抓起來,將衣袖翻起來查看,上面布滿了針口,另一隻手也是同樣的情況。

  沒等他阻止,鳴人下一步的動作直接撕開他的病號服,身上也是痕跡。

  「吊車尾你在什麼,發什麼神經」

  話音剛落,他忽然察覺到鳴人的身體在顫抖,緊緊抓緊他的衣服。

  大概也是被他身上的情況嚇到了吧?

  「好了快鬆開」

  「只是檢查而已,他發什麼神經」

  他推開鳴人,將病號服穿好,最近鳴人的行為越來越奇怪了,讓他有些摸不清頭腦。

  「你做了是嗎」

  佐助挽起袖子的手突然頓了一下,他看向鳴人黑線的臉。

  這種瞬間的反應,他很快情緒收拾好,只是檢查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為什麼吊車尾這麼生氣,明明只是這一件小事而已。

  「笨蛋!這才不是小事!」

  鳴人突然吼了他一聲,他愣住了。

  明明檢查的是他,痛得也是他,鳴人為什麼要生氣?為什麼要發火?

  他做這份檢查是必然的結果不是嗎?逃避是沒有用的。

  鳴人將手裡的東西揣在懷裡,沒有給他看,只是就這麼緊緊抱住他,抱得他喘不過氣。

  為什麼呢?是啊,為什麼他也覺得心痛。

  肯定是因為鳴人這個傢伙傳染給他的,檢查結果可能要等上幾天,細胞分析可沒有那麼簡單。

  畢竟該從他身上抽走的東西都抽走了,肯定要很久吧。

  他沒有說話,任由鳴人抱住他不鬆手。

  不知為何,他臉上也有些傷感,為什麼呢?

  他不明白,為什麼鳴人總是這樣子,以前也是,現在也是,對他這麼執著。

  現在的他應該是找雛田才對,畢竟他是忍界的英雄,大家都很青睞他。

  這種事情也是他想要的,畢竟一路上他為了獲得認可,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但你早知道,我獲得別人認可之前都在追逐誰」

  「哈哈,因為你是吊車尾嘛,只能跟在我後面了」

  佐助臉上有些無奈,鳴人的手卻緊了幾分,就因為這個笨蛋還沒有反應過來。

  「佐助」

  「嗯?」

  鳴人鬆開抱緊他的手,藍色瞳孔盯著他的眼睛,眼神堅定且堅信。


  「如果我從沒放棄追逐你,你還會在遠方等我嗎?」

  鳴人的話他不太理解,這不是已經和解了嗎?

  而且大戰也結束了,他還有什麼是能讓鳴人繼續追逐他的理由?

  他皺眉思考,只是說了句。

  「我現在就在你眼前不是嗎?笨蛋」

  這一句話,讓鳴人思緒恍惚,這是同意嗎?

  他的眼睛裡是對佐助的留戀,更多的心動,還有這十幾年追逐的釋然。

  「行了別抱了」

  佐助推開他再次想要擁抱的手,身體本來就夠疼的了。

  再抱兩下估計轉頭就躺急救室了。

  「呸,亂說」

  鳴人的心情似乎沒有剛剛那麼沉重了,看到他臉上的雀躍,佐助心裡也鬆了口氣。

  既然鳴人沒有什麼事了,他得再躺會了,因為剛剛做完沒多久,他身體的每一處地方都好痛。

  痛的他精神上也有些折磨,只是這種感覺他沒有表現在臉上。

  鳴人給他還好被子,也出去了,外面是止水跟鼬。

  他們看進去,發現佐助睡了也就沒有再進去。

  「如果出了什麼問題,請務必通知我」

  鼬的臉上有些複雜,點點頭。

  鳴人離開醫院後,直接奔向家裡找水門。

  單位里

  長門看著亂糟糟一地的辦公室,臉上有些無奈,不過也沒辦法。

  他們兩人的羈絆本來就很深,更何況鼬已經忙的頭大了,鳴人過去的話說不定還能幫上什麼忙。

  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推開,是自來也。

  ……

  ……

  醫院裡

  佐助做了一個夢

  很奇怪的夢,裡面有一個張陌生的臉。

  他不認識,但是那個人一直叫他過去,他跟過去的同時,身後的鳴人拉住了他的手,不讓他走。

  那個人還在呼喊他的名字,只是,名字變得有些模糊。

  好像是叫他佐助,又好像是叫他高條。

  他不是佐助嗎?

  高條是誰?他又是誰?

  身後的鳴人還緊緊握住他的手,眼神一如從前那樣堅定,他不會讓佐助跟那個離開,絕對不會!

  對啊

  他記得好像還有一個系統來著

  系統是什麼來著,好像是讓他完成任務什麼的。

  要他完成什麼任務來著?

  嘶~為什麼記不起來?

  頭也好痛。

  「高條,爸爸媽媽還在等你回家喔~什麼時候找個對象回家呀?」

  「爸爸?媽媽?」

  「對象?回家?」

  為什麼這些記憶會出現在他的腦海里,畫面的記憶有些零碎,等他想要看清楚的時候,畫面瞬間破碎墜落。


  連同他一起墜落在無底深淵,他卻怎麼也抓不住鳴人的手。

  鳴人也消失在他面前。

  等他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一身冷汗。

  空蕩蕩的病房除了他之外,只有那瓶點滴還在輸液。

  看來他又睡死了,就連打點滴的事情都不知道。

  這算好事還是壞事呢?

  至少沒有感覺到疼痛不是嗎?

  此時的他對於剛剛的夢境,已經記不住多少,只記得自己做了一個模糊的夢。

  護士推門進來,給他撤掉了點滴,讓他休息,有事就按鈴。

  另一邊

  寧次的情況也是很不好。

  他現在的記憶根本沒有和天天在一起的畫面。

  只知道他們是同期,同伴。

  更進一步的關係,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們曾經確實在一起過。

  只有他忘卻罷了。

  天天緊了緊外套,再次聯繫角都。

  ……

  ……

  「我過去你那裡吧,我很快,等我幾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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