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狗屁母親!
她可沒有忘記,前世自己被關在地牢里,趙珠蓮沒少帶著嬤嬤來折磨她!
那一根銀針,從十根手指頭插進去。
痛入骨髓的滋味,生不如死!
「夫人!」
沈玉棠看到趙珠蓮被踹飛,驚得大喊一聲後,趕緊跑過來攙扶她。
隨後指著沈琉璃,破口大罵道:「逆女!你知錯不改還敢對你母親動手,你活膩了!」
「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來人,將這個逆女給我活活打死!」
話音剛落,兩個手持木棍的小廝,二話不說就朝著沈琉璃抽過去!
沈琉璃目光如炬,在木棍抽過來的時候,她雙手抓住木棍,反手就將一個小廝的木棍奪了過來。
另一個小廝見狀,掄著木棍朝她的腦袋抽過來。
沈琉璃身子往後一仰,躲開了木棍的攻擊。
隨後,她掄著手中的木棍,直接抽向小廝握住木棍的手!
小廝吃痛,手中的木棍掉落在地上。
沈琉璃趁勢反擊,掄著木棍朝著對方最脆弱的地方抽過去。
小廝發出一聲撕裂的慘叫,捂著襠部跪在地上打滾,發出嗷嗷的叫聲。
另一個被奪去木棍的小廝,見狀也撲了過來。
沈琉璃以同樣的招數,先是狠擊了對方襠部。
然後在兩個小廝吃痛的時候,抽得他們滿地打滾。
眾人站在一旁,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幕,驚得說不出話。
沈玉棠眼前一黑,指著沈琉璃向她逼近。
「逆女,你反了天了!當著我的面還敢動手,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父親嗎!」
可這時候,沈琉璃已經殺紅了眼。
在沈玉棠靠近的時候。
她二話不說就掄著手中的木棍。
狠狠地抽了過去!
「啊——」
隨著一聲撕裂的慘叫。
沈琉璃這一棍,直接抽在沈玉棠的腦門上!
沈玉棠被打得兩眼冒星,「逆女,連我你也敢打,你大逆不——啊啊!」
沈玉棠的話還沒說完。
沈琉璃眼神一狠,又是一棍子抽過去。
這一棍,打在沈玉棠的臭嘴上。
當場就打掉了他的兩個大門牙!
「逆逆女!」
沈琉璃突然發瘋失控,幾乎讓在場的人驚掉了下巴。
「這這這,這還是沈家那個,唯唯諾諾大氣都不敢出的鄉下村姑嗎?」
「我早就說過,鄉野蠻地長大的都是些粗鄙不堪的玩意兒,她之前的寡言少語都是裝的,現在才是她的真面目!這個潑婦!」
「你們這些廢物,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將這個逆女抓起來!」
沈玉棠滿口流血。
一邊指揮小廝衝上去,一邊驚慌失措地退到沈逸銘身後。
緊接著十幾個小廝虎視眈眈的朝沈琉璃圍過來。
而此時,沈琉璃已經殺紅了眼。
不管誰向她靠近,掄著木棍就開抽。
甚至還誤傷了不少圍觀看熱鬧的人。
場面一度混亂!
沈琉璃十分清楚,身為女子的弱勢,所以專挑小廝最脆弱柔軟的地方攻擊。
乾淨利落的棍法,靈活的身姿,逼得這些小廝抱頭四處逃竄。
此時的沈琉璃,仿佛地獄裡的修羅,身上會帶著一股慎人的氣場!
打完這些小廝後,沈琉璃目光凌厲的望向四周,在人群中搜尋沈家人。
她心裡明鏡得很。
在場所有沈家人,都是自私自利、虛偽勢利的小人。
最喜歡踩著她的屍骨往上爬!
趙珠蓮已經被沈琉璃的樣子嚇傻了。
只敢動動嘴皮子,「沈琉璃,你這養不熟的白眼狼,我們把你從鄉下接回來,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你竟然不知廉恥恩將仇報,鄉下的嬤嬤都教了你什麼東西,讓你盡想著爬男人的床!」
沈琉璃眸光一寒,轉頭看向趙珠蓮。
語氣凌厲,冷聲質問道:「是被人算計還是不知廉恥,你們心裡清楚的很,還要繼續往我身上潑髒水嗎?!」
「誰算計你了!你衣衫不整的跑出來,這麼多人看著呢,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趙珠蓮說著,就開始哭天搶地,「哎喲,哎呦,我趙珠蓮一生清白,怎麼會生出你這麼不要臉的女兒!」
反正不管怎麼鬧,她今天非要坐實沈琉璃爬床的罪名不可!
誰叫這小賤人長了一張絕美的臉,搶了女兒沈月嬌的風頭。
這要是假以時日,那還得了!
「你還知道自己是一個母親?身為母親,看到自己的女兒衣衫不整,第一時間不是擔心我被人欺負了,反而要坐實我爬床的罪名,這像為人母做得出來的事情嗎?」
「既然你們鐵了心想要坐實我爬床的罪名,我又何必在乎你們,我沈琉璃今天就豁出去了!」
說著,沈琉璃冷眼一抬,掄著木棍朝趙珠蓮抽去。
趙珠蓮來不及躲開,就被沈琉璃打中了後背。
隨後,沈琉璃手中的木棍,一下一下,狠狠抽打在她的身上。
直打得趙珠蓮嗷嗷直叫,四處逃竄企圖躲開沈琉璃的木棍。
可不管她怎麼逃,都沒辦法躲開木棍的抽打。
很快,趙珠蓮身上臉上都是被抽打的傷痕。
精心打理的髮鬢在慌亂的逃竄中散落,哪裡還有京城貴婦人的矜貴形象?
不僅如此,就連沈玉棠和沈逸銘站出來阻止,也被沈琉璃狠狠抽了幾棍子,疼得他們不敢再上前。
兩個懦夫!
沈琉璃在心裡暗罵一聲,手中的木棍掄得越來越熟練。
只要誰敢向她靠近半步,一律棍棒伺候!
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她還要顧忌什麼!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神佛無阻!
就在沈琉璃殺瘋的時候,一道清脆軟糯的嗓音突然闖入。
「琉璃妹妹,你在做什麼?」
「這是我們的父親母親啊,你就算心裡有恨,也不能這麼打他們啊!」
聽到這個聲音。
沈琉璃先是一頓,隨後眼中的恨意更甚。
沈!月!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