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冰之女皇說出這樣的話,江白很震撼,非常震撼。
儘管才到達至冬城一天,但至冬城上到冰之女皇,下到普通士兵,都給他同一種感覺。
他們已經摒棄了個人,為了一個目標不擇手段,前仆後繼,將生死置之度外。
若需要犧牲自己,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化作那縷最炙熱的火焰。
散發著淡淡紫光的雷神之心漂浮在掌心,緩緩的落到冰之女皇手裡。
「身為外來者的我,也會盡最大的努力來拯救這個我所認可的家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可以隨時告知。」
「多謝。」
冰之女皇這聲謝真心實意。
身為外來者的江白完全可以事不關己,袖手旁觀,但他沒有。
甚至於他比那些醉生夢死的庸人們更關心提瓦特的存亡。
冰之女皇回以了江白最高規格的國宴。
坐在長桌邊,看著桌上擺著的各種各樣的豐盛食物,還有旁邊坐著的兩排執行官,以及長桌最那頭的冰之女皇,江白很想胡桃,非常想胡桃。
這種場面不讓堂主見識見識未免也太可惜了。
於是,他掏出了留影機。
「介意我拍幾張照嗎?」
「請便。」
江白咔咔咔拍了好幾張,務求展現出這場宴會的隆重和奢華。
長桌兩旁的執行官們身著統一的毛領大氅,就如同制服一般,只是坐著就是一條漂亮的風景線。
江白看著照片,不由得心生感慨。
等回去他得建議堂主也搞些這樣的制服出來,瞧瞧多帥。
江白坐回椅子上,目光掃過那些執行官,原本的十一位執行官在場的只有八位。
那位達達利亞口中最強的人類【隊長】,此刻正在火之國納塔。
根據他在來至冬的路上所聽到的消息,納塔貌似也在面臨著可怕的災厄。
等納塔的災厄被解決,神之心估計也就到了被集齊的時候了。
宴會結束,眾人陸陸續續離席。
一個帶著金邊眼鏡,留著黑色長髮的眯眯眼走到江白旁邊。
他眯著的眼睛微微張開,「聽說你是岩王帝君的弟子?」
「嗯,怎麼了?」江白疑惑的看著他。
雖然不認識對方,但從坐席來看,這赫然就是【富人】。
「沒什麼,只是有些感慨,祂當真是沒有眼光。」
嘿,你這傢伙什麼意思?
找打是不是?
留下這麼一句非常有歧義的話,富人施施然走了。
「別跟那傢伙計較,他就是嫉妒你成為了鍾離的弟子,而他卻無法被岩神所注視,連神之眼都得不到。」
江白看著湊過來的達達利亞,歪了歪頭。
「他是璃月人?」
「以前是。」
「愛到深處變成黑?」
「應該是。」
「原來是這樣啊~」江白非常大度的原諒了富人。
老爺子的眼光那是一頂一的好,他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江白上上下下的打量已經跟沒事人一樣的達達利亞,難得的關心了一句,「你傷好了?」
「我本來就沒受什麼傷,只是消耗太大,邪眼對身體負擔太重,再加上過度壓榨身體潛力,脫力昏迷了而已。」
「不會有後遺症嗎?」
「當然會有,不過那不重要,走在變強的道路上,那些代價都微不足道。」
江白感慨的看著這個戰鬥狂,在經過楓丹的事情之後,他對達達利亞倒沒那麼看不順眼了。
「我本來還想去楓丹找你的,結果你已經回至冬了。」
「相比起在楓丹修養,我還是更喜歡待在自己家裡,有兄弟姐妹們陪伴,生活都更開心呢。」
「你那個師父呢?」
江白很不喜歡那個絲柯克,非常不喜歡。
那種目空一切的高傲,那種將提瓦特的災難視為尋常的態度讓人厭惡。
在她眼中,若不是他們制服了吞星之鯨,都沒有與她對話的資格。
而提瓦特的眾人,在她眼中也不過就是一群螻蟻。
她高高在上,不曾為自己的失誤所造成的災難有絲毫歉疚。
達達利亞搖搖頭,「她把我送出去之後就沒再見過她了。」
他對他師父知曉的也並不多,所知曉的在原始胎海中也已經告訴了江白。
「她和她那個師父是什麼立場?」
「應該是事不關己,端坐旁觀的態度吧。」
以達達利亞對自己師父的了解,那個只在意變強這件事的武痴根本不在乎提瓦特會變得怎樣。
他的那位師祖更是有能力直接離開提瓦特,提瓦特的滅亡與否都與他們沒什麼關係。
江白雙手抱胸,斜眼看他,「可別到最後打敗天理後,那個極惡騎冒出來,說提瓦特的災難是因為他的失誤,沒看好自己師父那名叫【深淵】的寵物。」
達達利亞嘴角抽搐,江白這是對他師父絲柯克有多大怨念啊。
「不會的」
如果是這樣,那他們還對付什麼天理,集中力量去對付那極惡騎就好了。
江白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我還是第一次來至冬呢,你這個東道主不帶我參觀參觀?」
難得來一趟至冬,不多拍點照,帶點特產回去?
「行,你在至冬的消費,我都包了!」
看在江白送了一枚神之心過來的份上,達達利亞那是相當大氣。
江白眼睛蹭的亮了,「你說真的?」
看著他那閃亮的眼神,達達利亞頭皮一麻,連忙補充,「不超過三百萬摩拉.」
他可是忙了好久才把那數億摩拉的欠款還完,要是不限制金額,他的錢包鐵定會再次被掏空,指不定還會被掏出負數。
「切~小氣。」
達達利亞攤手,「沒辦法,我也不富裕。」
「行吧,帶我去逛逛,我要給家裡人帶禮物回去。」
在至冬城,江白大大小小買了一大堆東西,將達達利亞的三百萬摩拉花了個乾乾淨淨,自己還額外付了兩百萬摩拉。
至冬的工業體系當真相當發達,尤其是武器方面的研究更是走在了七國最前列。
江白將各種市面上能夠售賣的元素武器全都買了一份,準備帶回去給堂主玩。
除此之外開銷最大的就是酒。
他買了各種各樣至冬的特色酒,尤其是一種至冬人用來取暖的高濃度的烈酒。
這種烈酒他買了一箱,準備帶回去給溫迪,保准他一瓶下去醉的不省人事,什麼秘密都透露的乾乾淨淨。(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