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也明白助理的顧慮,索性這件事便親自的去查了。
這件事情別人查不了,只有他能查。
「公司內部可能出了內鬼,看來內部有蛀蟲。」
「這種事情處理起來宜早不宜遲,不能有絲毫的耽誤。」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吸我秦家的血?哼!」他冷哼了一聲。
還真就是閻王好過小鬼難纏。
葉家和龍虎山都擺平了,結果還有這種事情要處理。
次日早上,秦楓召集了各大元老開會,為的就是把事給說清楚。
不需要迂迴,直接打直球就好了。
經過了上次的事情,還要留在公司的股東,基本上都是滿打滿算為公司考慮的人,不過其他人就不一定了,這得慢慢的盤查。先是把這些事情如實的告訴了在場的眾人,先看眾人反應。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我不希望我們內部有內鬼。」
「但事情的矛頭已經指向了我們內部,也只有我們內部的人有能力做到這一點,我想……各位心裡多多少少都有數的吧,要是現在主動站出來承認我可以考慮從輕處理,當然我知道不可能會站出來,既然這樣,那就做好與我秦家為敵的準備吧。」
說完這句話,秦楓便不再多言。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會議室當中頓時炸開了鍋。
各種各樣的猜測都有,他們感到極其的不可思議。
簡直難以置信!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事,而且是他們內部的問題。
彼此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們的眼裡閃爍著深深的狐疑之色!心裡已經有了懷疑的目標。
平日裡或多或少都存在著一定的利益糾紛。
這時候他們也就不會放棄這個踩人的機會。
當然也不是隨便亂說,他們都說出了自己的見解,及各方面的動機和考慮,不過也只是說說,並沒有拿出實際性的證據,秦楓就平淡的看著眾人討論,他只看證據說話,沒有證據都是虛言,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他不可能隨隨便便的下結論。
「我知道了,肯定是你這個老傢伙,平日裡就你小子鬼鬼祟祟的,別跟我說你沒有問題!你之前還說我對公司懷有異心,現在我嚴重懷疑是你惡人先告狀,不要在這裡質疑狡辯什麼的。」
有人率先發出了言語攻擊。
被攻擊的那位公司元老也是毫不客氣地進行反擊。
「你大爺的,說我是吧?你奶奶個腿的,在這裡故意製造混亂。」
由於彼此雙方都是公司的元老。
周圍的人也不敢參與到他們的對話中。
看得出來,這一場會議開得烏煙瘴氣。
氛圍有些亂了,彼此都在說著一些胡言亂語的話。
秦楓就那麼靜靜的聽著,也沒有出來說什麼,沒有證據就是放屁。他倒要看看這些人能鬧到什麼時候,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我說你們能不能冷靜一點?這樣解決的了問題嗎。」
「讓秦老總看到了,像什麼話,你們不覺得現在這樣很可笑嗎。」
「老總過來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聽你們在這裡胡鬧。」
「對!是這個道理。」
場面僵持不下之際。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有人不耐煩的剛想要喝罵。
就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道悅耳的女聲。
剛剛想出口謾罵的那名公司元老被人捂住了嘴。
這聲音他實在是太熟悉了,這好像是老總的女朋友可不能亂說。
「剛剛我是和你不對付,可,咱們也都清楚彼此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鬧鬧也就算了,可千萬不要做了一些讓自己後悔的事。」
被捂住嘴的他雙眼瞪的老大。
什麼?你說在外面的是老總的老婆。
好傢夥,都虧自己說話被攔了下來。
不然的話,當著老總的面說他老婆的壞話。
想都不用多想,他之後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好兄弟,剛才我不應該懷疑你的!哈哈。」
「我們以後就不要互相挖苦彼此了,沒這必要,咱都是自己人。」
聽聞此言,他不厚道的笑了。
蘇思楠從門外走了進來,在他進入的那一瞬間會議室落針可聞。
在場的這些公司高層都很給面子的沒有說話了。
秦楓有些意外,沒想到蘇思楠會在這時候過來。
「怎麼了,大家怎麼都不說話,我就過來看看你們該忙的忙吧。」
蘇思楠落落大方,很是得體的說道。
蘇思楠徑直到了秦楓的身邊,秦楓笑著把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
得知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蘇思楠眼眸微眯在秦楓耳邊小聲說道。
「這件事情也沒有想的那麼難嘛。」
聽完蘇思楠說的辦法,秦楓笑著點了點頭。
看到這一幕,會議室當中的公司元老以及各部門高層都傻了眼。
他們不知道老總的夫人究竟說了什麼話。
老總原本皺著的眉頭,一下子就舒展了。
秦楓沒有和眾人搭話的意思,自顧自的就走了。
回去之後,他便給各個部門的領導安排了任務。
讓他們各自調查自己部門的人!以此來進行初步的一次篩選調查。各部門的領導不敢怠慢,嚴格地執行著秦楓下達的命令。
按照蘇思楠的話來說。
要心裡有鬼,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嫁禍部門的其他職員。
如果心裡沒鬼的話,自然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問題出現。
簡單的來說就是,少做少錯,多做多錯,做賊心虛才會出問題。
越是有問題的人,越是想要證明自己沒有問題。
對於蘇思楠的這個思路,秦楓還是挺認同的,這方法是可行的。
「我們部門當中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大家平日裡朝夕相處這麼多年,難道不了解彼此什麼情況嗎?」
有人隨意的說道。
絲毫沒有覺得害怕,心虛。
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
「可不就是嘛,咱們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幹活。」
「當牛做馬的什麼時候會去想這些歪門邪道?該幹什麼幹什麼。」
他們對這件事情絲毫不上心。
平日裡做什麼,現在依舊做什麼。
相比之下,某些人就顯得心虛了。